|
登入後可看更多!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註冊
x
許娜一時擺著一副冷若冰霜的臉,把其餘一眾大好的興致也攪得七零八落,趙鶯要去開家長會,先起身退出,張麗珊和周小燕也過足了嘴癮埋單而去,留下許娜,堅守陣地般對著桌上的一片狼籍鬱鬱寡歡.張麗珊和周小燕出了茶樓又順腳進了服裝城,慣見了庸衣俗裙,乍遇這遺世獨立的素凈顏色,兩個女人連呼吸都靜下來-其實是對著那無一例外的高價服裝,心虛地安靜下來。最後是,兩個人都買了一堆性感撩人的內衣,因為剛好趕上一品牌在促銷降價. 「可也不知幾時穿,沒有男人,穿給誰看啊。」
小燕說。
麗珊便恣意地大笑:「即是有男人,他也只想扒光你的內衣,穿了也白穿。」
兩個人傻笑著,路人摩肩接踵的街頭,她們卻真的有點落寞。
她們前腳剛走,許娜後面就把電話打給了楊成,把他從清晨的夢裏拽到了茶樓來。沒一會,楊成就屁顛顛地趕到,他也奇怪一向心高氣傲的許娜竟會在這地方喝茶。他小心翼翼地問:「出了什麼事?」
「沒事,請你飲茶啊。」
許娜說得輕描淡寫,但在楊成聽來卻更覺得不同尋常。許娜用下巴朝那面一抬,楊成順著方向望了過去,頓時明白了。「給他安排個正當的工作。」
許娜說:「我不想他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廝混在一塊. 」楊成拿眼睨了一下,這小姑奶奶動了真情了,但他還是一臉肅然地說:「許經理,玩就是玩,別真當回事。」
「我不管,你要讓我滿意。」
許娜搖晃著腦袋說.「好吧,到我度假村的公關部。」
楊成做出了決定,沒想許娜聽了,竟一臉不悅地說:「你拿我當什麼,又幹公關?」
楊成恍然大悟,拍拍腦門說:「你看我,胡塗了,負責我的保安隊吧。」
許娜這才露出笑臉。「你可得幫我看住了。」
許娜站起身離去時還不忘叮囑著,她根本就不朝那邊看去,故意高昂著頭,挺著奶子往前走。對著她心滿意足的背影,楊成不禁搖了搖頭,如今這世道,真是不可理喻。
麗珊打開家門時,發覺家裏面還是悄然無聲,知道老公唐萌一定酣睡末醒,他若起身了家裏一刻也不安寧,不是開著電視就是讓那音響喧嘩著。
果然,他精赤著身子抱著長枕沈浸夢中,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臉上浮出曖昧的笑意,也許在夢中他得到了美好的東西。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唐萌那根男人的東西又脹挺了起來,耀武揚威一般地矗立在麗珊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著,這個動輒怒火中燒賁張的小東西,雖然永遠不登大雅之堂,卻永久不衰,雄偉壯麗,翼垂如雲。
麗珊的身子就有著活生生的變化在隨時發生,像水面上激起陣陣漣漪,她想著他會突然勃動,像阿裏巴巴只需念咒語就打開了寶藏之門. 她渾身發軟般就在臥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紅色的窄裙下擺撇開了,心裏便有了癢,一時間把持不住,向他那邊挪動過去了。她靠到了床底下,在他的身邊,卻怯了下來,只用指頭在他的大腿內側摩挲,戳得有意無意。
唐萌的大腿肌肉結實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發出男人不可抗拒的性誘惑。麗珊面對老公那熟悉的身體,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地衝動,她肉色的絲襪裏面,那白色的內褲上早已濡濕,她索性將那絲襪連同內褲一齊褪了,一種空虛的,極想得到飽滿充實的感覺油然而至。
不經意之間腿縫似有熱流滲出,想必是那地方騷癢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果然濕漉漉的,而且裏面奇癢難奈,又在那肉縫間磨蹭一回,不作弄還罷了,經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時間渾身泛力酥麻了半邊身子,便將那嬌軟無力的軀體倚靠到了床沿……
其實自從麗珊進門那一刻,唐萌就醒了,他只是伴裝沈睡,逗弄一下愛妻,沒想到麗珊竟如此不能自禁,也就繼續裝了下去,還不時發出一些低沈的鼾息出來。
麗珊也顧不了他沈睡正酣,把那一只纖手盡致地在他的大腿側旁摩挲不止,又捏著那卵袋把握玩耍,興趣所至竟把個粉臉依附過去,一條三寸之舌在他的毛發之間伸伸縮縮,籲籲挑弄,最後張開了櫻桃小口把那根東西吞陷了進去,舌尖在那光滑如絹的龜頭上來回伸縮纏繞卷曲,咂弄得垂涎四處流溢,吮吸得如鵝鴨咂食聲聲入耳。一陣熾熱的激流回蕩在她的體內,甚至連腦子裏也有些發脹了的昏眩……
張麗珊衣服也不脫去就上了床,跨過唐萌的身體時那窄裙束縛著她的雙腿,她反過手在後擺處拉下拉鏈。唐萌偷眼一覷,見她那雙股撥開,中間那處地方突暴無遺,烏黑卷曲一團錦繡毛發,兩瓣肉唇生得肥肥凈凈,緊緊紮紮,高堆堆似初發酵的饅頭,只是正中開了道紅豔豔的縫溝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滲出淫液來,他唯恐讓愛妻識破伎倆,強壓住滿口的濡沫,不敢顯出動靜.麗珊將雙膝跪到了老公的肚腹之間,雙手自己掰開屁股,柳腰輕擺就往下銼頓,唐萌有意挑逗,只將那東西搖晃了一下,麗珊剛往下一壓,那東西就輕易地滑開,麗珊焦燥了起來,把個肥臀跟隨著那東西左右搖擺上下貫力,老是不得而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老公故意刁難,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搖體顛香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開一下,一摸著那地方已是濕濡一片,淫水順著大腿根屁股而滲出,她暗咬銀牙手擒著那東西狠力地緊握。
唐萌見她兩頰泛紅,一對柳葉眉倒豎輕皺,那張嘴兩瓣紅唇翁合緊閉,更添幾分動人心魄的嫵媚,這才意領心會地將那東西高高昂起-麗珊的兩瓣肉唇剛一挨到那根東西,就急不可耐地把個屁股一蹲,隨即將那東西盡致地吞了進去。
一陣酣暢愉悅的快意彌漫全身,不禁美目瞇閉身子搖蕩,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渾身戰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氣狠狠地套樁了起來。上下進出之勢如穿梭織布一樣頻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搖擺翻飛,肉唇翻啟而陰道緊束,突然從子宮的深處有一股淫精陡然泄出,歡暢無比的感覺使她嬌叫一聲:「我來高潮了……」
唐萌知道她正處於緊要關頭,他的龜頭不經意讓那裏面的灼熱一燙,頓時差點縮退回來,好在他馬上斂精聚神閉氣窒息,讓那龜頭在那裏面屹立不動,並不敢多進一寸,就這樣讓那根碩大的東西緊抵在她的大腿中間那一處……
她泄出的那淫精把那龜頭淋澆得濕漉漉之後癱倒到了他的身上,他才注意到麗珊並沒脫去衣服把個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剛才瘋狂地甩動著頭發,嘴裏一邊叫喊著一邊癱軟下去的畫面,不禁卟嗤一笑,至於她當時叫喊些什麼內容,他現在已經回憶不起來了。
麗珊還騎坐在老公身上,揮動粉拳又打又揪,嘴裏叫嚷嚷地說:「我就知道你是裝睡。」
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唐萌這才哈哈地大笑出聲來,伸手解除她的衣服,麗珊展腰張臂地配合他的動作,那外衣讓他扔到了床下,當他摘除了她的乳罩時,她騰起一個雪白的身子,湊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瑩似一根剝去了皮的春筍,兩窩雪白乳房豐盈跳躍閃閃的眩人耳目,唐萌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紅的乳頭,那櫻桃般的東西就尖硬發脹了起來,麗珊細瞇媚眼跟著淺淺的吟叫,唐萌再看她滿頰緋紅星眸微展搖晃著腦袋,把兩窩酥乳蕩來搖去,就側起身來口含乳頭,陋咂得嘖嘖有聲。沒一會,麗珊就死灰複燃了,心頭的那團熾火又升騰了起來,只覺得下身裏面搔癢極了,也就扳直起身子來上下用力套樁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淫液順著他的那東西徐徐流淌。
唐萌的卵袋毛發頓時泛溢一片,麗珊更加狠力地樁套,還自己把手捫著乳房磨弄起來,樣子極其淫蕩。唐萌已不想再讓自己被動,他用勁地把愛妻的身子掀起,翻壓著摟緊了麗珊把她的後背抱擁到懷中,她早將屁股高高地聳起,就等老公那東西前來叫陣討伐。
唐萌雙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動著那根還沒泄精的東西,就將龜頭湊向她那肥膩的地方,稍加用力,那東西徐徐進入了她肥膩溫濕的地方,穿坦過壁一樣便直抵到她的深處。一會,又略提一提,這才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把一根堅硬的東西滿裏亂攪,如攪轆轤一般,直弄得麗珊那豐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熾熱。
這一次輪到唐萌欲火焚身,他挺動著腰發出萬鈞之力,用泰山壓頂之勢,猛地衝撞她那豐腴的地方,麗珊也高聳屁股極力湊迎,喲裏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個不休,渾身快暢無比,唐萌打起精神來威風凜凜,聳身大弄奮力猛擊,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幾欲香消玉殞,稍一不留神,子宮裏又泄出滾燙精液來。
唐萌也筋骨酸麻龜頭難耐,麗珊的那裏面一陣緊束,他只覺得龜頭猛然地顫抖一屈一張,忍了幾忍精液還是如箭迸發,一泄充滿她的深處,他們兩個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時間到達了巔峰……
這些天裏,周小燕的心情不錯. 她臉上不時洋溢出迷人的色彩。姚慶華不時都有電話給她,問寒問暖親切關懷嗬護備至,但周小燕總是一副不即不離不貶不恭的語氣。對於周小燕的婉轉推辭,姚慶華並沒有不悅的表現,顯示出足夠的耐心,姚慶華脾氣十分好,無論工作生活一路摸著她的順毛,把周小燕摸得十分熨帖。她清楚姚慶華的脾性不是裝的,應該不是因為追女人才變十分溫和有耐心。
這天下班後,她也懶得做飯,拿了手機和鑰匙,揣點零錢到小區門門口那個大排擋吃一份辣椒炒肉竹筒飯。她喜歡這裏的簡潔與特色,吃飯時獨自一人,不用跟誰客氣,不說廢話,不裝模作樣,只管自己吃痛快。大排擋的服務好,免費茶濃香可口,更主要是近水樓台. 當然也可以電話叫餐,周小燕興致好,就在那裏吃,圖個人氣,她根本不搭理那些奇異的目光,更沒有孤家寡人的悲壯感。
晚飯後的那段時間,她都要到泳池那接受那個一臉高傲的大學生遊泳訓練,周小燕的蛙泳已經遊得差不多了,在他熟心的指點下,枝術突飛地猛進,姿勢正確了起來,遊起來也輕鬆了許多。現在他們彼此熟悉了起來,他稱呼她燕姐,她知道他叫林奇,年齡上的優勢讓周小燕處於一種輕鬆的狀態,使那個一直居高臨下的指導他的男孩變得溫柔了起來,有時說話還得小心翼翼般地低聲下氣,唯恐她這個漂亮的女學員一氣之下罷練了。
晚間八點鍾時,周小燕準時出現在泳池上,如同癡迷時裝一樣,周小燕對泳衣也逐漸講究了起來,但總離不開白色的、淺藍的偏於清純的色彩,只是款式有所改變。這一時間泳池很是熱鬧,周小燕就在他的看台下面,展臂伸腰曲體擺臀地做了些下水前的準備運動,而他忙著緊盯著泳池裏的人,不時偷眼注視著她。
熱身了之後,周小燕坐在池邊上,掏起一勺水撩撥到身上,他對著周小燕說:「怎麼總是一個人?」
「我就是一個人。」
說這話時周小燕屈起了膝蓋來,一滴水珠從膝蓋那兒往大腿慢慢地滲流。
他一臉不解:「老公呢?」
周小燕漠然地搖頭.他有些疑惑地發問:「也沒有男朋友嗎?」
周小燕道:「那我現在去找。」
「你千萬別這樣,我會痛苦的。」
他露出了一口皚潔的牙齒來。
周小燕搖曳著大腿,像是柳條在水裏蕩漾,那水珠在她的搖曳中忽左忽右,她得意洋洋地玩著,那水珠極為無恥地滲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放心吧,少年,我沒人要的。」
水珠繼續無恥地滲透到了泳褲的邊緣。
「我要我要!別讓人把你搶了!」
他興奮地大叫著。同時有好幾道眼光朝他們這邊探了過來,周小燕嗖地溜進水裏,一雙大腿一蹬一夾身子像魚般滑開了。
她溫柔如水草四周蕩漾,嫵媚似透進水裏的燈光,眸子裏傳出水底寂靜的聲音,一層薄霧遮擋住喧嘩外界,感覺如母親的子宮般恬美幸福……
周小燕來來回回地遊了差不多一千米,她扒到池邊想歇息一下,雙肋掛在池壁上,發現林奇的一雙眼睛異樣的活泛,正對著自己的胸口眼都不眩,她低著一看,自己的一對乳房正從敞開的泳衣像潑出的水一樣呈現了出來,她倒覺得有些沾沾自喜,能夠讓一個男孩目不轉睛,說明自己的魅力還是無法抵擋的。
爬上泳池,她發覺了耳朵裏進了些水,嗡嗡在裏面嘈雜得厲害,她側起腦袋金雞獨立地蹦跳著,試圖將耳朵裏的水抖出來。隨著她的一踮一踮,整個胸部也一撲一抖地晃蕩著,她偷眼緊注林奇的褲襠,發現那地方正在瘋狂地膨脹,隆起了一堆。
林奇從高台上立了起來,一個飛燕式的展翅,張開雙臂撲進了水池裏,然後雙臂如剪般地遊了來回一百米的蝶泳。周小燕關注的是他健挺的腰肢那充滿力量的撲躍,一個緊繃的屁股不時露出水面,那泳姿優美充滿了性感。他微喘著氣遊回到了周小燕跟前,他抓住了周小燕無聊地撲打著水的小腿:「你下來啊。」
周小燕回頭四顧,泳池裏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燈光也關去了一半,這使波光灩瀲的水面顯得更加深邃。在周小燕還在猶豫不決時,他用勁把她拽下了水裏,周小燕一驚,身子已滑向水裏,一下就跌落到了他的懷中,她掙紮著高聲尖叫,而林奇有力的胳膊把她的身子箍得更緊……
他們就這樣面對著面,只有短暫的一陣對視,那眼光卻像是有藍色的火苗在閃爍,慢慢地他們的嘴唇接觸到了一起,忽然斂了嘻嘻哈哈,神情莊重肅穆,只聽見嘴裏的咂巴聲與粗重的喘息聲……
他們盡量把接吻時間拖得很長,兩個身體就在水裏隨意地沈浮漂逸,並不急於做出其它動作,身體在緊繃的狀態下,親吻得更顯貪婪。林奇雙手托起小燕的臉,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橙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橙汁發出被吸幹了的聲響,他才放開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臉上搜索一圈,從下巴滑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脖子左側,又舔又咬,舔咬夠了又一路過關斬將,往下面挺進。
事實上他也只是試探性的,他隨時作好遇到拒絕而停止探索的準備。
沒想到勢如破竹,小燕順從配合得出乎意料,只差沒嗷嗷叫出聲來。他的舌尖就肆無忌憚地舔弄到了雪白的酥胸,在那露出的半邊乳房上吮吸不停,周小燕覺得大腿根部有東西在蜷動,如蛇一般地伸曲,她正想做出緊壓的動作-但那東西突然暴發了,她只感到一陣溫熱,她緊緊地貼住他,感到了他的顫動……
一陣莫名的沮喪寫在了林奇的臉上,他爬到池邊,垂頭喪氣地癱軟在草地上……
周小燕覺得不可思議,男孩為何如此急遂地把那激情揮霍掉了?她的體內還餘韻縈繞,全身倦怠,殘留著隨波漂浮的感覺,蘊含著一股殘火。她拿過了潔白的浴巾,試擦著濕漉漉的身子,林奇赴緊搶過那浴巾,幫著她試擦了起來,周小燕推開了他,沒有別的意思,倘若再受到他從頸脖到背後的溫柔的愛撫,她的那一股欲火就會再次燃燒起來。
「你有過幾個男朋友?」
他一臉端莊地問。
「你真無聊,問這個幹嗎?那以前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周小燕把臉別到一邊。
「問一下不行啊,人家好奇嘛。」
他說. 周小燕反問他:「那你有過幾個女朋友啊?」
「我,我就讀大二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生,就接過一次吻,還不到半年,就不明不白地分了,那時還不到二十歲呢,什麼也不懂。」
他結結巴巴地說. 「你還是個處男?」
周小燕吃了一驚.「我沒有和女人做過. 」他很沮喪。
「幹嗎呀,你以為說你是處男,我對你興趣就更大了?真惡心!」
周小燕憤憤地說.「我也覺得是個處男很丟臉,可事實就是這樣嘛。找人上床很容易啊,可是我不想亂來。」
他真的是一臉的無辜。
「咦?你到底多少歲?」
周小燕覺得有點問題.「你答應我,無論我多大,你都不離開我。」
他開始緊張了。
「好。」
周小燕敷衍。
「說話算話?」
怎麼看著更覺得他一臉的稚氣。她隨口答道:「當然。」
「再過兩個月,就二十三歲了。」
「啊?」
如一塊燒紅的鐵,被放到冷水裏,「噝」地一下,周小燕的心就灰了。內心一個閃念就改變了想法,或者,更準確地說,是邪念。
少年,處男,健壯的青春軀體,沒有理由錯過.中心行裏的少婦們第六章趙鶯拎著皮包從茶樓裏出來,她要參加兒子的家長會,假日的街上車輛減去了很多,道路寬暢一路上綠燈閃亮,不時有那個商城促銷的喇叭傳來,就像是這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兒子的學校已遷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雲端上,與凡俗生活的浮塵隔離,整個校區有種水洗過般的清新,連空氣都仿佛彌漫著書卷的氣息。
趙鶯腦子裏昏昏脹脹跟著一些像她一般年齡的家長坐在悶熱的教室裏,一臉胡塗地對著兒子的班主任,只覺得她的嘴皮在顫動,不知她說了什麼。她只知道她姓葉,看來還很年輕,也就是剛三十的歲數,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眼鏡後面有一雙靈泛閃亮的眼睛,因為經常對著學生充當上帝發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臉看上去不甚真實。
把一塵不染的課桌圍成橢圓的會議桌一樣,中間擺滿了盆花,鮮花總像是剛剛開放,綠色植物生機勃勃,葉片有被人用指甲掐過的,大約是有些開會的人過於無聊,或者是驗證植物的真假所留下來的痕跡,它們的確太像假的。
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趙鶯終於挨到家長會結束,但班主任卻過來對她說:「是郭燁的家長吧,到我辦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談一談。」
趙鶯並不心甘情願地跟著她到了教師的辦公室,她對趙鶯不冷不熱,落落大方地把手伸過來,看似是溫和、平易,但又有一種無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覷的氣勢。其實兒子從讀書時就從沒有少給她惹麻煩,趙鶯早就習慣了老師學校的投訴.在一般女人面前動不動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趙鶯這時竟生了一份深深的怯意,老師的身上有一種無形的氣勢,特別不單純的感覺,是職業使她改變成這樣的嗎?
「郭燁是聰明的學生,如果好好地因勢利導,他的學習成績會有所提高的,現在關健是他不大好學,而且和社會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攪混到了一起,我想,應該引起我們和家長的注意。」
在辦公室裏,班主任喋喋不休地對趙鶯說,趙鶯聽著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裏順著高高下下堆著一排書櫃,正中的上面還有一些殘舊了的教學器械,兩旁還有一些錦旗獎狀,閃著金色的團花,一朵花托著一個大字,在微光裏,一個個字都像漂浮在半空中,離紙老遠.「當然,處於青春發育時期的男生,在這年齡階段上煩躁、浮動,這是可以理解的,希望我們共同配合好。」
班主任總算結束了談話,趙鶯努力點頭,表示一定會和學校配合好。
「眼看就要高考了,有些家長讓我用假日替他們的子女輔導,你要是願意,也讓郭燁參加吧。」
這才是今天問題的關健,趙鶯看著她從嘴裏說出來,絲毫沒有一點做作。不就是錢的事嗎?趙鶯當下就滿口的地應允了下來,管她兒子願不願意。難得有個假日在家,這些天,接待處長郭忠忙得昏頭轉向,連電話都沒時間打,找他處理事情的一撥接一撥,午間晚上飯局都安排滿了,所有工作完畢,才像頭驢那樣安分地回家。趙鶯回到家裏時,他才起床就在廳中央坐著,老郭身材魁偉,那正襟危坐的樣子,似乎家中坐著的萬獸之王。
趙鶯是換過了家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邊的,他對趙鶯很是性感的睡衣皺起了眉頭,曾經不悅地對她說:「現在兒子越來越大了,在家裏不應該穿得那麼輕佻。」
趙鶯當然置之不理,依舊我行我素,近乎半裸地在家晃蕩。
她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緊挨著他,更把那半邊敞露出的乳房重重地落在他的臂膊上,來回扭了幾個半圓. 對於老婆的身體暗示,老郭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著她,並且略有些慌張地朝兒子的睡房裏望。
連日裏風和日麗天高氣爽,趙鶯心中澎湃著躍躍欲試的情欲,她總渴望老郭能有點什麼動作,可他就是不諳風情,甚至連一點對女人的溫情也沒有,她又不敢更有所表現,怕他說她淫蕩,嘴上就不好意思說出來,因為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連勃起性器官都羞於提過,她總是努力地扮演那麼一個好女人的角色,自然不應該說「我要怎麼怎麼」的下流話。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員,在人們的印像中那些體形笨拙、腋夾黑包的光溜印象,也不同大多數公務員那樣一臉政府工作製度,兩眼渾水,滿腦子糨糊。
老郭跟他們截然不同,業務熟悉,手腳麻利,發起言來裏外方圓. 他樸實得如同中學裏的教師,普通如同鄰家的大哥。長期的機關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緊不慢四平八穩的性格,甚至就是對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錯落有致。
趙鶯整個身子像是剔去骨頭似的,依偎在他懷中,用一個手指頭在他的大腿摩挲,不動聲色,他的睡褲光滑如緞,她用三只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交界處,手指頭卻在猶豫。他發出一聲長歎,她睜開眼,發現他閉著眼,眉間擰成一團.她把臉主動放到了他的下懷裏,輕蹭,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把嘴唇貼了過去,似乎要把雙唇嵌進他的褲襠裏. 他往後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氣。
她知道他正在跟繃緊了身體做徒勞的抗爭,她乘勢加了點動作,徹底瓦解了他。用手把那褲襠的拉鏈拉掉了,將那一根男人的東西掏摸了出來,那東西正慢慢地在膨大,趙鶯張開那塗抹得腥紅的嘴,用嘴唇觸一觸那光滑的頂端,小心翼翼,好像它們是博物館的重要文物,生怕弄碎了。
他輕哼了一聲,使勁兒箍住她,勒緊她的雙臂,又急促地找尋到她的乳房。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豐盈飽滿的乳房上搓揉,因為衝動,他的呼吸裏有一種輕微哮喘聲,他把她的臉蛋捧起來,厚實的嘴唇就在那裏親咂,趙鶯記起了他們的兒子還在家裏,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沒了。不能說出口來。也不想說出。
※※※※※※※※※※※※※※※一間布置得十分精致、卻彌漫著淫蕩氣息的房間,迎面的牆上一幅大型的油畫,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寬大的床榻上端,懸掛著面極大的鏡子,從鏡子裏,能見到那張大床,床上一對男女一絲不掛地。
看來是經過了激烈的歡愛,男人與女人在揮霍激情後疲憊的肌膚與肌膚若即若離、適度相擁,慵懶地躺在床上,疲憊地沉沉入夢。
靜謐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這種狀態下,陳家明的腦袋清醒了過來,他把目光移向窗簾緊攏的窗戶,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家明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著一層薄被的女人,春意蕩漾,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他拍了拍女人豐盈的屁股,讓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樂意,扭動著雪白的身子轉向一邊,把一個光滑的背影對著他,家明聽見有輕微的響動,聲音似乎特別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門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開了臥室的門,把正趴在門旁偷窺著的許娜嚇了一跳,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家明一臉的不悅,他索性地將臥室的門大開,聲音有些嚴厲地說:「別一副小人的樣子,你可以進來啊。」
許娜一時沉默無語,頹廢的樣子使她的臉上看起來蒼白憔悴了很多。他們的緣份確是走到了盡頭,已是到了名存實亡的地步,老公對她若即若離,自顧跟其她的女人打得火熱,許娜得來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於妻子而經常爭執,剛剛開始的那時候,許娜難免不了耍耍小性子,鬧鬧脾氣。
到了後來也就習慣了,她知道這樣演變下去很可能導致家庭的破裂。許娜認為假如他們的婚姻要維持下去,只能雙方都各自地自我克製,而且約定各自滿足彼此願望,互不幹涉對方的私生活,家明也明白這道理,當然在這背後他也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和讓步。
許娜問:「為什麼我要進去,你的那些貨色我又不是不知道。」
說完扭頭便走,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樣子。
妻子的冷嘲熱諷激怒了家明,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氣衝衝地說:「為了發泄過剩的精力和滿足情欲的想象,帶上你的飲料咱們到臥室去,那樣會更舒服些。」
「陳家明,你一向自恃很紳士,你看有赤身裸體拽著女人的紳士嗎?」
許娜也提高了音調說,確實,赤腈著身子的家明就在過道上跟妻子糾纏不休,看著有點可笑。
「隨你怎麼說,這樣做使我產生快感。」
他下流地把小腹朝許娜聳了聳。
「豬圈裏的母豬也會使你產生快感的。」
許娜聲嘶力竭地說.「那當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愛。」
他說著,硬是強行把許娜抱進了臥室中。床上的女人露出了驚惶的神色,光著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進了臥室裏的洗手間,家明氣喘籲籲地把許娜壓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裏就要扒下她的內褲。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從來就沒有和你*** 的念頭. 」許娜一邊反抗著一邊高聲喊叫。
而這一切都顯得徒勞無益,家明手拿著被扒下的內褲說:「我從來也沒向你求愛,只不過想為了平息你心裏的醋意,別再跟我胡扯,快馬衣服脫掉,幹你想幹的事情。」
許娜帶著哭腔說:「陳家明,你是畜牲。」
他用手指指了她兩腿中間的那一處,「你這裏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沒等說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撫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脫悼弄亂,那倒是一種樂趣,可以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衣領裏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雙峰上,就在那裏縱情地拂弄,探詢著,縱使她那麼美,那麼高傲,可不終究也是個女人?
許娜的衣領讓他掀開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乳房連同猩紅的乳頭也裸露了出來,起碼這裏和其它女人沒什麼不同,終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有什麼可高傲的?縱是臉和身材那麼美,又怎樣?一旦被男人摸了這裏,還有什麼隱秘性可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