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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在日本大阪玩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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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有一個有名的作家,阿城,曾說「日」字的寫法是一個圓圈當中一點,是像形的女陰。
他又說,中國不少地區到現在還用「日」來表示性行為。
日!
真有學問。
  一落筆,我就怯怯地露出學問,不免顯得十分庸俗八分粗鄙,下面,我努力儘量不露類似的活兒了。
  我,男,已婚,現在日本大阪——日!
不小心又是這個字,又露出學問,伸手溫柔地拍雞巴一下,以示薄懲。
  我與妻參加了3P換妻遊戲,在去年的12月24日——又是日?!
「啪!啪!」出手輕輕,因此雞巴也輕輕地痛——我有點M。
  我一向對換妻和3P之類的很感興趣,但妻似乎不高興,有一次對她說起,居然被她罵我變態,甚至說出:「你喜歡讓人操你老婆是吧?變態!」
真沒有情調,實話就是這點不好。
  妻既不同意,我便無可奈何,直到那一天的幾天前,看到了那個換妻俱樂部的網站,才發現曲徑通幽處,原來柳暗花明。
  網站上介紹,對於初次參加的夫妻,尤其是女方遲疑,以至於不易跨出這一步的情形,可以提供幫助,有一項特別的3P服務。
  我試著發了封郵件過去,簡單自我介紹,講明自己的情況,並請回覆。
  回覆得很快,針對我的問題,不僅給予有禮貌的解答,而且留了一個電話號碼,註明可以電話詢問。
索性打電話過去,接電話的大概是一位中年女性,聲音既和藹又不失爽朗,首先就讓人覺得安心。
  「請問3P服務要不要另外收費?如果收費,是多少?」
  「當然不要。我們不是盈利團體,只是愛好者的俱樂部。」
  「問題是……」
我覺得難以啟齒,轉念一想,說破又何妨:「問題是妻並不積極,而且還有排斥心理。能不能製造一下氛圍,循序漸進,然後水到渠成?」
日語的曖昧,最適合表達這種欲說還休的吞吐意境。
  「沒問題,」回答得很乾脆:「事實上我們這裡很多都是初心者。」
  最後,約定時間,12月24日晚8點。
  在指定車站下車後,電話聯繫。剩下的問題,是怎麼對妻說。
不能說破,只能見機行事,正是:智取華山一條道,人操我妻玩3P。
  一上午都輾轉反側,我故意前一晚睡得遲,以便於今天可以晚起,理所當然地,晚起則晚出,答應好今天給妻買聖誕禮物的。
  磨磨蹭蹭到了下午4點,我對妻說:「走吧,去給寶貝兒買包包。」
  到了難波的高島屋,妻對著包挑來看去,我在旁邊含笑看妻。
妻化了淡淡的妝,鬢髮膩理、纖濃中度,想到過一會眼前這個俏佳人就將赤裸橫陳,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淺抽輕送,我的雞巴遽然而起。
  終於選定了一個包,付款,出門。
我深吸一口氣,用不經意的口氣問:「寶貝兒,今晚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妻全身心都在剛買的包包上,哪裡肯動腦筋顧及其它。
  「我知道一個好地方,就是稍微遠點。」
  「什麼地方?」
  「呵呵,暫時保密,給你一個驚喜。」
  乘車,轉車,到了一個平時不來的車站,妻有些狐疑:「到底去哪裡呀?」
  「馬上到了。」我輕輕拍了拍妻的肩,說:「寶貝兒要不要先去噓噓?」
  「不要。」
  「那我去噓噓,你等一下啊!」急忙尿遁到廁所,拿起手機,撥通。
  接電話的還是那位媽媽桑,說立刻就會來接,並問我們的衣著特徵。
說畢,放下電話,才覺得雞巴漲漲的,既興奮又緊張,撩衣掏槍,飛流直射三千尺,尿落便池生紫煙。

                (二)
  「寶貝兒,」我努力保持平靜的口吻:「我申請了一個夫妻派對,一會人家來接我們。」
  「什麼夫妻派對?怎麼沒聽你說過?」
  「不是說要給你一個驚喜嘛!就是只有夫妻才參加的派對,反正挺好玩就是了。我辦事,你放心。」
  「夫妻才參加的派對?」妻不知是否想起了不久之前我對她說要玩換妻的話題:「為什麼?」
  正難以應付妻咄咄逼人的問話時,接我們的人到了,真是及時雨。
  及時雨西裝革履,標準的日本上班族穿著。
他彬彬有禮地問:「請問是王桑嗎?」
  「是!是!」我一迭聲地回答,緊緊拉著妻的手,寒暄:「你到得真快。」
  「就在這不遠。」及時雨一臉誠懇的表情,是一個穩重的男子,年紀大約在三十到四十之間:「我叫建一,請多關照。」
  「也請你多多關照。」我牽著妻的手,上了車,妻大概看建一的形象比較令人放心,就順從地跟著我。
  「今天人多不多?」我有些佩服自己,口吻如此隨意自然。
  「今天多,不是聖誕了嗎?」
建一答:「已經到了十組了。」
  「平時人不多嗎?」
  「不一定,但今天算是多的。今天有O殿,不知道王桑喜歡不喜歡吃?」
  「O殿?」
我笑著對妻說:「你不是很喜歡吃嗎?」
O殿是日本的一種特色食物,用湯料煮的蘿蔔、雞蛋、牛肉串等。
  閒談間,已經到了,建一停車在一座普通的公寓前,在前領路。
進電梯,4樓,按門鈴,進門。
  屋裡人很多,分別有八、九個人圍著兩張桌子,桌上放滿了食物和飲料。
我們被安排在一張桌旁,為首的坐著一位中年女子,就是媽媽桑,衣著光鮮,和藹可親。
其餘四對夫婦,年紀都在四十以上,只有我們最年輕。
  大概因為我們乍到,話題就圍著我們轉開。
  「中國人?」、「來日本幾年了?」、「喜歡吃什麼?」都是照例的套話,大家很客氣,我也隨口應付。
  妻在一旁,同媽媽桑對答,我留神聽。
  「別緊張,放鬆,大家都是來開心的。」媽媽桑語音很溫柔。
  「我剛聽說要來這兒,一點準備都沒有。」妻有些不安。
  「沒關係。」
媽媽桑問:「你喝什麼,啤酒?」
  「我喝啤酒。」
我搶著答了一句:「妻喜歡喝梅酒。」
  話音未落,一位身穿浴衣的年輕男子趕過來給我們斟酒。
那男子鼻挺目秀,好一個美男子,貌比潘安,我見猶憐。
那美男給妻斟酒時,更是眉目間含著笑,笑裡含著情。
  喝了一點酒,吃了一點東西,聽見媽媽桑對我們說:「一會你們吃好後,請去浴室洗浴一下,換上我們的統一服裝。我們這沒有什麼強制要求,大家隨意,要是有不當行為,你可以告訴我。」
  我偷偷地瞄了眼妻,妻不安的閃著睫毛,不知道在想什麼,卻沒有說什麼反對的話。
  卻見方才那美男子手裡拿著兩套衣服,對我們說:「現在浴室沒人,兩位要不要去洗浴?」
  我們依言起身,隨他進了浴室。那美男依舊含著笑,笑裡依舊含著情,輕輕地對妻說:「一會你們洗浴好後,自己的衣服可以放在那邊的衣櫃裡。換上這套衣服後,可以進這邊的小房間和那邊的大房間。」
  我看妻不答話,就問:「大房間和小房間有什麼區別?」
  「大房間人多一些,更熱鬧一些。第一次來的話,一般可以先到小房間,等適應了再到大房間。」
  我點點頭,看那美男退出浴室,對妻說:「那我們就洗吧!」
  妻忽地抬起眼,問:「然後怎麼辦?」
  我摟著妻的肩膀,柔聲道:「媽媽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裡沒有強制行為,隨遇而安好了,親愛的。」
  說話間,我幫妻解開衣服,脫下,妻白白誘人的身軀畢露無隱,我也三下五除二,迅速也脫下自己的衣服。
  我的雞巴聳天而立,又粗又硬,硬得如此渴求,希望找個肉縫插進去。
貼著妻雪白滑膩的背脊,我兩手揉著妻的乳峰,雞巴在妻的屁股上畫來蕩去:「我想操你,寶貝兒。」
  「別人會聽到的!」妻如此說,當然不是拒絕。
  「就一下。」我不容妻再說什麼,腰一挺,長驅直入,妻的秘處早已春水氾濫。
  說是一下,當然不止一下,我一手抓著妻的乳、一手攬著妻的腰,大開大闔的一連數下,妻強忍著不叫,可是叫聲終於溢了出來。
妻有一個最令我銷魂的地方,就是叫床聲。
  連插數下,我猛地拔出,妻扭著屁股,直迎上來,我卻不應,翻過妻的臉,只見妻滿面紅暈,嬌豔欲滴。
我吻過去,妻雙臂攬著我的頭頸,也深深回吻。
  噫!
今夕何夕?
人如水?
花相依。
老子今天要3P!
  吻了一會,我對妻說:「我們先穿上,出去看看,好不好?」
  妻搖頭:「我要!」
  「寶貝兒,聽話!」我順手把衣服拿給她,才發現這衣服像是一件連衣裙,只是比一般連衣裙前要露,露出乳溝隱隱;後要顯,顯出嬌嫩的背脊。而且最妙的是,居然沒有內褲。
再看男裝,也只有一件套頭長袍,布料輕薄,也是沒有內褲。
  我和妻分別穿上,寬大衣帶飄逸,帶著慾望的雲彩。
  打開浴室的門,看著大房間和小房間,我略一猶豫,終於伸手推開了其中一扇門,牽著妻的手走了進去。

                (三)
  輕輕地推開小房間的門,我攜妻走了進去。
  小房間並不華麗,大概有六張榻榻米大,榻榻米上已鋪好了粉色的被褥,昏暗的燈光裡飄著若有若無的香氣。
淫靡的氣息裡,已經有兩組情侶半依半靠相擁在角落裡,他們也穿著我們一式的衣服,其中一個女子的裙子皺捲,兩隻白得耀眼的大腿蜷著,我色眼迷離,迅速又偷偷的向她兩腿之間瞟去,卻只看見一團黑影,什麼也看不清,反而格外惹人遐思。
  好不容易鎮定地把目光移開,接下來的一瞬,我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擁著那女子的男子,身上的長袍居然被一隻手撩開,而且那隻手竟然不是他懷中人的手,而是另一對情侶中的女人,但見素手纖纖握住了那男子的雞巴緩緩地套動。
  我的頭腦有些混亂,對此情此景與其說訝然不如說驚喜,這不正是我希望看到的畫面嗎?
可是,妻呢?
妻怎麼想?
她會不會厭惡乃至奪路而逃?
  斜眼注視妻的表情,妻見我看她,也轉過頭來,注視著我。
  無語,無話可說。
我把唇湊上去,輕輕地吻著妻,但是彼此沒有方才在浴室裡似的深吻。
我半瞇著眼,赫然發現妻在輕吻我的同時,眼神竟時不時飄向那兩組情侶。
  妻也在看!
沒有厭惡!
沒有憤怒!
是只是好奇?
還是和我一樣,已經意亂神迷?
  我自然地把唇下移,一邊沿著妻的粉頸蜻蜓點水般地輕吻,一隻手擁著妻的腰在兩組情侶的對面坐了下來。
妻的身體柔軟而燙熱,我一隻手撥開妻胸前的衣邊,手掌半罩在妻嬌小的乳房上,伸出舌尖從妻的乳溝向一側的乳峰緩緩爬行。
  妻還在看,我忙裡偷閒,順著妻的目光,發現眼前的四個男女情形又一變:方才雞巴被套動的男子,此刻正吸吮懷中女子的乳房。
那女人的乳房好大——因為妻的乳房並不大,大概是B,所以看見別的女子的大奶奶,不免格外心動雞巴硬。
另外的一對男女,正互相擁著親吻,男方的手正慢慢地把女方的裙向腰間掀起,女方雪白的屁股一點點浮出,刺向我的眼。
顯然,他們是有意給我看,不看白不看。
  正在這時,門又開了,進來的是那美男子。
  說實話,從第一眼看見那個美男子的時候,我就在暗自思量,不知道3P服務是不是他?要是他的話,就事半功倍了,因為妻是喜歡美男子的,她是韓國一些靚仔的狂熱粉絲。
  那美男子果然向我們走來,跪在我們身畔,微笑地問:「沒關係吧?有點習慣了嗎?」
我回以微笑。
妻見到他,想到自己的乳房有一大半露出,不由地挺了挺身子,我哪裡肯讓她逃脫,罩著妻乳房的手緊緊摟住妻的腰,要是錯過這個機會,以後就千難萬難了。
  怎麼找機會進一步?這是個問題。
靈機一動,我問那美男子:「我太太美不美?」
對方一迭聲道:「美,真美。」
妻似乎有些惱,一隻手隔著衣服掐著我的腿,很痛。
  「你會不會按摩?」
我索性進一步:「你幫我太太按摩吧,她最近肩膀有些痠。」我板著妻的肩,扭向那美男子。
  「會一點。」
那美男子看著妻的眼睛,問:「我試試看,好不好?」
  有什麼不好?
我怕妻子不肯,連忙站起身來,退位讓賢。
  妻有些羞,卻並不閃避,一隻手按著肩說:「這裡,可能是經常用電腦,所以凝得很。」
  那美男一邊客氣地對我說:「失禮了。」一邊不客氣地雙手搭在妻的肩上。
  我居高臨下,環視四週,才發現對面的四人不知何時已經全裸,正在看著我們,臉上浮著曖昧的笑容,一邊互相愛撫彼此的性器。
  他們對我們有企圖!我直覺地感到這一點。
  那美男子還在斯斯文文地揉著妻的肩,妻半睜半閉著眼,垂著頭,像一朵蓮百合不勝涼風的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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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9-6-4 05:39:53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9-6-4 05:39:53
      (四)
  接下來怎麼辦?
  眼前的妻滿臉紅暈,一雙眼睛微闔,不知在想什麼?
在這樣淫靡的空間裡,在這樣奇異的氛圍下,妻肯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接觸身體,那麼接下來會不會決絕進一步的發展?
又該如何進行下一步的發展?
  我俯下身來,吻向妻的唇,妻熟練地應著。
我把舌尖吐入妻的口內,妻閉著眼睛,也把舌尖吐過來。
那美男子停住按摩,帶著微笑靜靜地看著我們親吻。
  在熱烈地吻著妻的同時,我一隻手環著妻的肩扶著她緩緩倒下。
妻兩隻手緊緊地抱著我,似乎有點緊張,我把唇移向妻的耳邊,柔聲安慰:「寶貝兒,我愛。」
  「我也愛你。」妻囈語般地應著。
  我把身體側臥在妻身旁,兩隻腳伸開去,似乎碰到了身後不知誰的身體。
我無暇顧及腳下事,一心且惜眼前人,左手攬著妻的頭頸,溫柔地撫摸妻的秀髮,右手攬著妻的腰身,使妻與我對面側臥。
  妻依舊閉著眼睛,任由我的唇由耳邊順流而下,吻向她的胸部,停在乳房上面,我的下頜觸到妻的乳頭,就勢頂著,以其為軸繞圈,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明顯妻的乳頭已經變硬。
  我的右手由妻的腰部向下伸向妻的裙襬,猛地大幅度的向上撩開,妻的嬌軀微微一顫,下半身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我不待妻有什麼表示,右手緊緊地罩住妻的臀部,同時頭下滑將妻的乳頭連同衣服一併含在嘴裡,大口吸吮,妻「嗯」的一聲輕吟就不再出聲,可是呼吸聲明顯地加重了。
  我大膽地把頭抬起,看見妻緊閉著眼睛,臉兒佈滿紅暈,如紅燒雲,可是紅燒雲又哪裡有妻的臉活色生香?
  妻修長的大腿微微彎著,我把右手從妻的臀部下移,中指微屈,探向已泉水氾濫的桃源秘境。
手指的觸覺,溫軟濕潤,像是成熟的水蜜桃,妻正是一個成熟如水蜜桃般嬌豔的女人。
  今天,這個女人,我的妻,究竟會有幾許高潮?
幾根雞巴能操之?
花堪折時直須折,莫等閒,白了雞巴毛。
  我的雞巴早已堅硬似鐵,我強忍住立刻插入的欲望,卻用眼神示意在妻身後一直看著我們的美男子。
那美男子看我目光瞧向他,微微一怔,我把頭輕輕擺向妻的下體,同時把插在妻兩腿間的手縮了回來,那美男子會意湊身過來。
  我抽出環著妻頭頸的左手,兩隻手握住妻的雙手,再次向妻的唇吻去,妻迎著我的吻,身體卻開始扭擺起來。
我偷眼向下窺去,發現那美男赫然把頭埋在妻的雙腿之間,顯然在吻妻的水蜜桃。
此情此景,人何以堪?
  我放開妻的雙手,直起身來,看見妻鎖著兩彎細眉,咬著下唇,被我鬆開的雙手抓著身下的被子,顯然是在忍受下體傳來的強烈刺激。
  我把妻的裙從上往下褪,堆積在她腰間,妻的雙峰聳立,隨著身體的扭動,乳頭愈發漲開。我低頭去含,舌尖尚未觸及,只聽妻「啊……哦……啊……」
地忍不住大聲呻吟,我回首望去,見那美男雙手抱住妻的臀,向上微抬,頭部緊緊貼著妻的私處,也不知是含還是吸吮。

                (五)
  看著豐腴溫軟的妻在陌生男子的刺激下婉轉呻吟,我有些恍惚,似幻似真。
  當那瘋狂淫亂的夜晚如夢一般過去,我和妻歸宅浴罷,我仍止不住興奮,腦海裡重播著方才一幕幕香豔無比的春宮圖,雞巴又昂然挺立。
我摟住妻,伸手探向妻的桃花源,不知何時那裡竟然又已春水潤澤,也許這一夜從未乾涸。
這個小淫婦!我的淫蕩妻!
  我橫槍立馬,直躍而入,妻「啊」的一聲嬌呻,膩聲蕩語:「啊!老公……啊……老公……」
  我快速抽插數十下,突然覺得雞巴上的神經末梢傳來一陣陣麻癢,不甘心就此射出,連忙屏住呼吸,凝住身體不動。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妻柔膩豐腴的身子像蛇一般纏住我,下體從各個角度轉過來磨過去,我雞巴的麻癢加劇,似乎隨時可以怒噴而出。
  在此千鈞一髮之際,我一隻手攬住妻的腰,一隻手抓住妻的屁股,緊緊地使妻貼住自己,制敵於不動。
  「老公,我要!」妻軟語相求,有一種迴腸盪氣,讓人甘心為之銷魂。
  我用臉輕輕磨唆著妻的臉,嘴唇湊向妻的耳邊,用牙齒似咬非咬的銜住妻的耳垂,鼻裡的氣息濃濃地噴向妻的耳洞。
  「寶貝兒,今天好不好玩?」我口裡含著妻的耳邊,含混不清地問。
  「有什麼好玩?你壞死了!」
  「不好玩嗎?」我籠住妻屁股的手微微抬起,用手指在妻的屁股上溫柔地畫圈:「寶貝兒,那個帥哥親你這裡的時候,你怎麼想的?」
我感覺雞巴略略回復平靜,腰一伸一停,深深插入。
  「沒想什麼。」
妻兀然嘴硬,又因為我的深插而情不自禁叫了一聲:「啊!啊……」
  「為什麼你沒拒絕?」我抬起頭,唇貼在妻的唇上,眼睛距離妻的眼睛一公分處。
  「你喜歡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搞,我還能怎麼辦?」妻依然矯情。
  「帥哥親得舒服嗎?」
  「不舒服!」
  「不舒服你叫得那麼淫蕩?」
  「我才沒叫!」妻撒賴的不承認。
  我把妻的雙唇含在口裡,覺得溫軟異常。
雙手抱著妻的身,軟香溫玉滿懷,自己的雞巴更是插在妻的幽谷深處,雞巴縱有知,也糊塗得不知身在他鄉還是故鄉。
  「寶貝兒,」
我忍不住還是問:「那個帥哥把舌頭伸進你那裡了嗎?」
  「別問了。」妻皺眉,不知是害羞還是不耐煩。
  「說嘛!」
  「他壞死了!還用手指插人家那裡。」
  那裡是哪裡?
我一愣,恍然大悟那裡是指妻的菊花。
因為妻一直以嫌髒為理由拒絕對她菊花的要求,幾次三番,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人侵犯了。
  「舒不舒服?」
  「不舒服,痛死了。」
  我不信。有人說,女人說「不」的時候,意思可能說「是」;當她說「是」的時候,也許心裡想的是「不」。
妻也是女人,我的女人,這個一樣喜歡撒謊的小東西,不知這一次是真是假?
  我的腦海裡又憶出當時的畫面,我把妻的下身暴露,示意那美男子前來,結果那美男子把頭埋在妻的雙股深處,妻為之嬌喘吟吟……
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
但我想不出什麼時候妻居然被他的手指插進了菊花。
  直到現在,在回憶那幅情景,依然恍恍惚惚,似幻似真。
人生有多少次是這樣,當一遍遍幻想成真,反而令人疑,會反反覆覆暗問自己:這是真的嗎?
  莊生夢蝶,不知身在何處。
我與妻,在異國他鄉,在一個淫蕩而銷魂的冬夜裡,在一個神秘而荒麋的地方,不也曾如夢一場?
  然而好夢伊始,妻被那男子吻著幽谷蜜源,事後回想,知道只是那一晚遊戲的序幕。

                (六)
  據說,在女兒出嫁時,岳母看前來迎娶女婿的心境最為複雜,有人說無可形容,只有用弘一法師在圓寂前,最後的墨蹟「悲欣交集」四個字才可以勉強用來比擬——想到一會自己百慣千寵、嬌滴滴水嫩嫩的寶貝大閨女將被眼前這個血脈賁張、精氣逼人的英俊兒郎脫得赤條條在床上暴操特操,當然不免又是歡喜又是傷悲。
喜的是,洞房花燭朝慵起;悲的是,一根雞巴往裡戳,而不能薦賢自代。
  聽著自己的妻被陌生男子刺激得忍不住一聲聲婉轉嬌啼,我的心境竟然也一時悲欣交集。
  這時,一直在旁微笑注視我們的那個乳房特別豐滿的婦人慢慢靠近我,帶著一股濃濃的似麝似蘭肉香,我彷彿聽見她聲音磁啞地問:「我可以摸嗎?」
不,她也許沒有問,我耳邊迴蕩著的只是妻「啊……哦……啊……」的呻吟。
  這個赤裸裸的豐乳肥臀婦人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妻的胸,動作那麼溫柔,不知道依然閉著眼睛的妻,是否感覺到此時撫摸自己的手出自一個同性?
  我無暇仔細思考妻的感覺,因為那婦人的另一隻手隔著薄薄浴袍握住我正漲得隱隱發痛的雞巴。
雞巴被突然地一握,由形而下而傳形之上,大腦一陣衝動,我兩隻手毫不猶豫地掀起自己障礙的浴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
  脫衣服、露雞巴,說時遲,那時快,其實只是一瞬間。
  腹肌一挺,露出自己的雞巴,青筋畢露、昂首聳天。
顯然雞巴被籠罩在浴袍之下,黑暗不見天日,憤然已久,這時忽地頓開金繩,剎那扯斷玉鎖,端的是威風凜凜,像是煞氣沖天的魯智深頭頂一般,又光又亮又圓。
  那婦人觀音化身,慈悲為懷,什麼也不說,俯首甘為孺子牛,含住了我。
一被含住,我就知道遇到高手了,至少她的技巧要比妻高明,或者說她的唾液比妻多。
  妻有時候含著我的話兒,經常微微地發痛,我一度懷疑妻是天生的少唾液,可是和妻熱吻的時候,大口大口吸來吸去,一樣搞得滿腔口水弄得滿臉香澤。只能理解是缺乏技巧了。
  一邊享受著小母牛把津津的唾液作為潤滑劑,溫軟靈活的舌技,一邊用手去摸小母牛的胸。
好大好軟,哥哥我一把握不過來。我掌心頂著小母牛的乳頭,磨磨似的輕旋。
  可是說不上好暇以整,因為這時美男子抬起埋在妻雙腿間的頭,挺身直腰,一伸手居然也脫下了浴袍。
瘦削的身材,格外顯得胯間黑絨絨的一團亂毛裡挺著雄赳赳一支肉棍氣宇軒昂。
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別人勃起的雞巴,有一種難言的震撼。
  那男子站起身來,跪在妻的身側,翹著的雞巴在我眼中顯得格外粗大,他伸出一隻手抓住妻的手往自己胯間引領,企圖使妻的手握住他的紅蠟燭。
「紅蠟燭白呀,白蠟燭紅,小妹妹我一把攥不過來……」我腦海裡閃過張曼玉《新龍門客棧》裡的台詞。
  妻會握嗎?
和我結婚時,妻還是處女。
記得第一次讓妻握住自己的雞巴,已經是做愛幾次後,在我半強半迫下才勉勉強強的。
  妻的手嬌弱似無力,然而,在我眼睜睜的注視下,畢竟握住了,不但握住,還隨著那男子的手上下慢慢套動。
  那美男子的一隻手把著妻的手套動自己的雞巴,挺著腰轉向妻的臉;他的另一隻手扶著妻的頭,使妻的臉靠近自己。
妻的目光迷離,眼睛似睜似閉,她是否看得見,現在她套動移向她眼前的,是既我之後,她有生以來第二隻男性勃起的陰莖?
  妻會怎樣?禁不住心快快地跳。
與時俱進的,是被小母牛含在口中的雞巴,龜頭有陣陣酥麻,也輕微彈跳。
那男子撤開了握住妻手的手,可妻的手卻有慣性地握著紅蠟燭依舊套動著。
  那男子把妻的臉進一步靠近自己胯下,妻的唇微張,呼吸如果有形,已經碰到了面前的紅柱。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妻,撫摸小母牛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這過程有多久?
一須臾?
一剎那?
一彈指?
還是一萬年?
  美男子的龜頭似有液體流出,那美男是不是也很興奮?
  在事先的郵件聯絡裡,我清楚地註明妻至今為止只有我一個男人,而且妻似乎固執反對自己被別的男子操。
因此,我特地申請了3P服務。
  這個美男,現在當著我,當著妻的老公眼前,挺著雞巴,正堂而皇之地誘惑著至今為止聖潔堅貞的妻,他是不是別有一番成就?
  一須臾?一剎那?一彈指?還是一萬年?
  妻的唇終於迎了上去,含住,在我雙目睽睽之下。
我歎息似的深深地出了口氣,感到胯間小母牛的運動加劇,一陣悸動,我要忍不住了。

                (七)
  不好,要射!
  看著妻溫潤的雙唇終於含住別人的雞巴,我於嫉妒中竟然生出不可思議的喜悅,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只覺得襠中的雞巴抖漲,隨著妻張口結舌動作的一剎那,簡直就要化身駿馬奔騰。
  胯間的小母牛分明感到了我的變化,她推波助瀾,加快套動,舌頭靈活如馬鞭,一記記一聲聲都打得雞巴馬兒的癢癢肉上,酸麻難過,只想一躍奔出,從此遠離囹圄。
  不行!跑不得!
  我不甘心就此跑馬,急忙大口深深呼吸,趕緊暗中上齒咬住下唇,飛快地抽回手,對自己的大腿猛掐,我知道這刻不能有半點遲疑,一定要心狠手辣,絕不手軟。
同時,腦海裡飛快運轉,想不相干的事、想惱人的事、想煩心的事、想金融危機的事、想房價上漲的事、想股票像現在自己的雞巴一樣被緊緊套住的事。
  這些招數說出來似乎好笑,但通常都是有效的。
然而可惜,這次救市出手太晚,我雖然已盡力挽狂瀾,但卻擋不住狂瀾既倒,平時幾個百試不爽的絕招這回全無英雄用武之地,頓如黃河決口,大壩決堤,覺得自己的雞巴中怒江翻滾,一江春水就剎那間沖破閘門,一個個精子精神抖擻的掀起白巨浪,爭先恐後噴湧而出。
  我射了!大勢去矣,天崩地坼一瞬間。
  小母牛抬起頭來,一隻手掩住口邊我射出的液體,眼眸裡含著無限春情的笑意,可這笑意竟使我這時才發現到她眼角無法掩飾的皺紋。
先前光迷惑於她凹凸有緻的身材,爆發之後略一平靜,才刻薄地仔細觀察,發現她已不年輕。怪不得功夫了得!
  我找到了沒控制好自己的理由,敗在這樣的徐娘嘴下,當然理所當然,大勢所趨,我雖敗猶榮。
  我伸手拍了拍小母牛的頭髮,想通過這樣表示低頭認輸,青山不改,細水長流,這位女俠,在下栽了。
  可小母牛不依不饒,纖纖素手,磨刀霍霍地又碰向我的雞巴。
我本能地要躲開,剛射完的雞巴不喜歡被碰的,妻有時故意頑皮,說我射精後的雞巴可愛,要搓搓揉揉,痛的!
  小母牛的手執拗地跟過來,我不好意思再躲,只好就被她捉住,可她不僅僅捉住,一低頭,居然地又含著了我。
莫不是想榨乾我?
就是要榨乾我,也得等一下啊!
我不是十八、九歲的少年,像我這樣的大老爺們,常識也該知道,不應期不止十三秒。
  咦?好濕潤溫暖。
她的嘴裡,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我的液體?
被她含在嘴裡的感覺,異常溫柔,原來射精後,被含在嘴裡的感覺,竟別有一番天地。
  大概是我剛才射精的狼狽沒有逃出那美男子的眼睛,他帶著勝利的神情挺著雞巴被妻吞吞吐吐。
妻吞吐得專心致志,不知道是因為看見我被小母牛口爆而採取的報復,還是因為那美男子剛才對她秘處行為的投桃報李?
  在我目不轉睛的注視下,那美男突然抽出雞巴,俯下身在妻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然後轉身離開。
  為什麼?
被妻咬到了?
妻的口技並不高明。
  我正帶著疑惑中略有同情,看見那美男子已轉身回來,手裡分明拿著什麼東西。
  一隻套套!
他要開始操我的妻!
心又開始跳,隱隱地下面被含在溫柔鄉的睡獅好像也有要復甦的跡像。
  那美男子看向我,似乎在最後徵詢我的意見。
  懸崖勒馬,也許現在還來得及,過了此刻,妻就再也不是只知道自己一個男人了。
潘朵拉的盒子一打開,妻會變成怎樣?
  可是,事已至此,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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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9-6-4 05:40:14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9-6-4 05:40:14
 (八)八卦篇
  時間像雞巴一樣,一會短、一會長。
  前幾天突然忙起來,分分秒秒都跟著彷彿陽痿了似的,短得令人慌慌張張。
等到了今天一下子閒了,一大早太陽懶洋洋地照在雞巴上,慵懶的時光因此學會了晨勃,暴漲暴長。
  閒下來,就想起登錄留園的信箱裡有幾個朋友的留言,大意都是特別好奇換妻俱樂部的事情,希望我能特別撥冗給予指點教誨云。
  肉林酒池,淫海無涯,孤零零摸著石頭過河,忐忑不安地獨自闖蕩,真是風也瀟瀟,雨也瀟瀟,怨天怨地怨芭蕉。
  作為有一點經驗的過來人,我不忍獨善其身,願意擺渡渡人,繼續寫一點經歷和心得,使有志者從此有了指南的教科書,日日揣摩學習,共參歡喜禪,升淫樂之堂,入性福之室,共產共妻玩群P。
  牛逼一吹,只見天上牛在飛……
  今天這一課,先說個尤物三字口訣吧!
  什麼是尤物,朋友啊朋友,你可曾知道?
  我有個朋友知道。
他溫文儒雅,學問浩瀚無涯,才氣縱橫無敵,是鼎鼎有名大阪產業大學畢業的學士。
他自稱曾讀破萬卷書,走了七步路,終於厚積薄發,靈機噴湧,對於尤物,精闢地歸結了三個字。
  「可謂字字珠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一個字千金不易。」他如是說。
  「哪三個字?」我急不可待地想知道答案。
  「我得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他慢條斯理地說,有學問的人連說話都這麼裝逼:「第一字是:陳!」
  「啥意思?」
  以趙忠祥解說動物世界般的語速,他娓娓道來:「日本文化,全是糟粕,只有一個詞例外,不但是精華,而且是精華中的精華。我曾翻遍四書五經、六墳九典,連江主席文選都看了七遍,最後不得不害臊地承認,堂堂中華漢字裡成千上萬種組合中,居然找不出一個堪與之匹敵的」。
  「哪個詞?」
  「熟女!」
  「熟女?」我不免略有些失望。
  「對!熟女這個詞,造得太雞巴貼切了!」
他侃侃而談:「這個詞,這麼說吧,不僅是漢字造詞中的奇蹟,更是人類性文化辭彙園林中的奇葩……」
  「那跟陳字有啥雞巴關係?又跟尤物有啥雞巴毛關係?」
  「陳,就是陳醋的陳,換言之,就是我對熟女一詞的凝練。」
他洋洋自得地說:「我用一個字,高度地概括了日本人的兩個字,因此拯救了中華文化,試問民族英雄,捨我其誰?至於尤物和熟女的關係,那就是:凡是尤物必須首先要是熟女!」
  「必須嗎?」
  「必須的!會玩的人都知道。明朝有個皇帝,正德皇帝,聽說過沒?中國歷史上數一數二的昏君。他最喜歡幹的就是熟女,玩風韻十足的半老徐娘。清朝有個大富翁,胡雪岩,聽說過沒?他選二奶口味奇刁,專門選小寡婦。這兩個人有錢有勢,想玩啥玩不到?偏偏就想玩這口,你說啥道理?」
  「噢!」我略一思索,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尤物首先要具備豐富的性經驗?」
  「孺子可教,我很欣慰。」他點點頭,跟郭德綱似的。
  「那第二字是……」
  「第二字嘛!」
他誨人不倦:「光有性經驗的熟女還不夠尤物的資格,尤物得天生有一種資質,讓人覺得一看就想親近,但又不是隨便可以親近的。這個尺度把握很難,其中之妙,有如兵法,運用在於一心,而且與時俱進,讓當局者情迷、旁觀者意亂。這第二個字就是形容這種媚人入骨的手段,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就是:近。」
  「那第三個字呢?」我覺得第二個字平平無奇,不再深求,跳過,追問第三個字。
  「說起第三個字,就非得讀讀書不能瞭解了。我考考你,中國古代最厲害的尤物是誰?」
  「中國古代?西施?楊貴妃?妲己?」我脫口而出幾個名字。
  「這幾個人當然也是尤物,卻不是最厲害的。我提醒你一下,中國古代的聖人是誰?」
  「聖人?關公關雲長?」
我腦海飛轉:「貂蟬?」可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對了,貂蟬和關公好像沒一腿。
  「呵呵,難為你了。看來還是讀書讀得少啊!鄧公說過,改革開放最大的失敗不是房改,而是教育。所以也怪不了你。」
他指點道:「中國古代的聖人是孔子。」
  「這個我知道,可是孔子和中國古代最厲害的尤物有啥關係呢?」
  「你想想,孔子,作為古代聖人,那得多假正經啊!目觀鼻,鼻觀口,口觀心,裝逼裝得跟唐僧似的。可是他居然曾被一個女子弄得神魂顛倒、鬼魂出竅,搞得他的學生一個叫子路的看不下去了,問他,他只好發誓說,我要真和她有一腿,天厭之!天厭之!」
  「你說的是誰啊?」我聽得迷糊了。
  「南子!中國歷史上最厲害的尤物,把孔子都迷得三暈五倒的巾幗女傑!」
他斬釘截鐵地說:「所以尤物的第三個字,也就是尤物的最高境界,就是:南!管你丫是聖人不聖人,統統要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老娘裙下不穿內褲。」
  說了半天,尤物的三字口訣是——我按順序默唸一遍:陳、近、南?好像很耳熟。
  「沒錯!幾百年前江湖上就已經有傳言:『為人不識陳近南,就稱英雄也枉然』,就是這個意思。我看你經常上的留園網裡淫才濟濟,不知道有幾個才稱得上英雄呢?」他說到此處,神情為之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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