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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一品亂譚之影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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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19-12-16 07:26:30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9-12-16 07:26:30 472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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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時的花總帶着氣,不說話的雨絲也含着淫意。
  ----邵洵美 《春》
  ***  ***  ***  ***  ***
  早上八點鍾,影帶着晾幹的帶魚下了公車。
她平常不在這裏下車,但前面的懷安路正在維修,隻好改從這裏走,穿過一條小巷就可以到父親家了。
  步行大約半個小時,這對于她來說不算什麽。
雨過天晴,一切顯得特别明朗,整個街道在梧桐樹的遮蔽下,更是清涼幾許。
有幾隻小鳥正在樹上歌唱,冗長的夏天終于要過去,也許它們就是在慶祝和接早秋的到來吧!
  影不論走到哪裏,都能感覺到一切家鄉的氣息。
她喜歡這樣的天氣,溫暖怡人。
大多數時候,她很樂觀,喜歡以良好的心态感受一切事物。
  父親退休不久,一直感覺不太适應新的生活,平時忙碌的身影此刻要靜卧在都市的蝸居裏,令他失落不少,這陣子郁郁寡。
母親一直待她要來好好勸勸父親,盡快調節好這樣的變化。
自從買了城西的房子後,影也較少回娘家了,一來工作忙,二來相距遠,更重要的是自己家發生了些事情,也令自己有些無所适從。
  沿着那條小巷走去,影覺得有些憂郁,又有些期待。
她慢慢地走過一條斜坡,經過郵筒往左一拐,進入了号稱本市最早的小區「香苑新村」父親的門開着,可以看見他在庭院前擺着那隻畫眉,這是他的老部下送他的退休禮物。
  「來了。」父親看到她,把鳥籠挂在屋前的桂花樹枝桠上,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還記得回來哦…」
「爸,瞧你說的。」影臉色微紅,輕輕下高跟鞋,換上涼鞋。
  父親的臉上有些不快,先進了屋。
  「吃了嗎?桌上還有些饅頭和豆漿。」
「吃過了。服侍完那個小祖宗就過來了。」影把帶魚放到廚房的壁櫥裏
「爸,這帶魚是我公公要我帶來給你吃的。」
「嘿嘿,也太客氣了。」
「那有什麽,你把女兒都給他家了。這點東西算啥呀。」影聽得出父親的話裏之意,顯得有些滄桑和無奈。
  「媽呢?」影走進卧室,見被褥整理得有條有理,微微笑了笑
「爸,你也學會做家務活了?」
「能不會嘛。整天沒事兒幹,就順手擺幾下。你又不回來陪我,是嫌我老了吧?」父親從背後抱着影,鼻子湊在她的發際間嗅着,發香細細,依稀還有晨起的倦怠。
  「爸…當心讓人看見…」影輕掙了下,便沒再動,身子竟有些軟軟地,白皙的脖子上起了一層紅暈,像是染了晨晖的顔色。
  父親的手已伸了進去,有些下墜的房被他捏得有些疼,卻有一股快意從腦子裏下竄,一下子到了兩股之間,那牝房竟然積了水…
「了嗎?」
「嗯…爸,你好讨厭…」影受不了父親的挑逗,特别是在中指的摳,搞得她心裏的,像是有數隻螞蟻在體内爬走一般。
  「昨晚沒做嗎?」父親繼續捉弄她,肆意谑她的感,他一向喜歡她的呻,能觸發他的。
  「爸,讨厭。有啦…」影軟趴在上了,還是父親了解自己,知道哪裏的哪裏的痛…
「幹得猛嗎,别搞壞了…」父親掉了她的衣服,也掉了自己的。
  「嗯,壞了…」影的牝房沁出水絲來,臉色卻是隐晦離,想着昨晚與今晨的放形骸。
  「爸給你補補…」父親把嘴湊到牝房,舌頭徑自伸進攪拌,上下嗫着。
他知道女兒此時最需要什麽,感悟情趣的閃動,越是在這情澎湃來得強時,就算是一片驚濤,也是從纖微處做起。
  影的身子一下子拱起來了,嘴裏冒出幾句不成語調的幽咽微歎,像是平靜的湖面起了漣漪。
當初父親就是從着她無的牝房開始的,慢慢地,沁了,再是濃黑陰郁,還是喜歡着,他說要一直到死呢…
這種忌的興奮已摻拌着鮮血融入了她的軀殼,另成了一種生活的形體魂魄。
睡與醒之間,生和死之間,距離短得幾乎已不存在。
生活裏,是沉默的一片,事情簡單得就是這樣簡單,繼續着過去,又重新開始,循環着往複,在快樂和痛苦中悲壯而熱烈地穿。
  她的手撫着父親的堅硬,這是父親長期以來最驕傲的時刻,莖體虬結,蟒首昂,像是長茅要撲入夜,同夜溶成一片。
她熟悉着他的一切,力度由銳而鈍,由張而馳,沖動像個小孩。
  父親騰身上了,頂破了那兩片屏障,沒入了蒼海雲層,體悟着「庭院深深深幾許」的意味。
盡管過了許多年,昔日的少女早成了中年,仍是嬌明,開過了殘紅地,更惹得了幾許傷感的動。
  他的動作仍是一貫的,忽而緊湊忽而緩慢,似乎是要在破漣漪後再攪動湖水,邊做着邊看着器合間那片的紅,叢林的倒影,稀薄着雨絲,再上來是一片烏黑了,墨晶似的濃,可又花須似的輕柔。
  影的極濃極密,少女時頗感煩惱,可到了中年,竟是感覺疏。
每次從濃密處沁出,金漾漾的一瀉,便是和着油的朱古力。
  窗外汽車不停地駛過,鄰街就是不好,噪音太強,倒多少能掩蓋些隐密的聲響。
影放肆地發出了呻,敏銳的刺,濃的穿,每一個孔都張揚着快樂的苞芽,四處飛散。
  「爸,你快點,待會兒媽回來呢…」
「你媽不會那麽快回家,她還要去她弟弟家呢,聽說你表弟要結婚了。」父親飛快地着,聲音帶着,雙手全力的按撫着女兒的雙。
  影感到了父親明顯的節奏加快,配合著,牝緊夾着,咬着父親。
果然不一會兒,一股彩般的襲擊自父親的莖體内而來,這是一種火劃過水面的感覺,一會熱,一會冷…真美妙!
影感到一種奇異的力量,透着一股奧妙,仿佛一場靈智的洗淨。
這種下臨到深淵了的男女之愛,像是火山的溶,能焚滅世間的一切呢——花開,花落。
  「今天倒是快的…爸,憋了許久吧?」影嘻嘻笑着,俯身着漸漸萎縮的莖體。
  父親撫摸着她的後背,如白雲的,漾着一種圓潤的美。
他忽然有些感動,女兒其實是很愛自己的,天下又有幾個女兒能一如始終,讓父親永遠霸占着呢?
  「阿沈有找你借錢嗎?」「嗯,說要開個服裝批發店。爸,聽說你要借給他十萬塊。」
「是啊。他真要做事,我是會支持他的,隻要不像以前那麽混賬就好。」
「我跟志朋說了,志朋說拿三萬出來。賺錢了還,沒賺就不用還了。」
「嗯,我這女婿還夠意思的。」
「當然夠意思了。瞧你這手往哪放的,這可是人家的領地。」
「嘻嘻…你待會要去你弟弟那兒吧,我的錢存在卡裏,你帶過去吧。」
「好的。爸…你又硬了!」
  ***  ***  ***  ***  ***
  阿沈住在打鐵巷邊上的向街,這裏原來是個蔬菜批發市場,現在改成服裝市場了。
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店面加一個小閣樓,光線不好,采光就靠兩塊書本大小的玻璃窗。
他一向睡得遲,沒人叫的話至少要睡到中午。
  可今天不一樣。
父親說過,會在上午把錢送過來,這對于近手頭拮據的他來說,是雪中送炭。
子是反對自己做生意的,說放着好好的體育老師不當,做啥生意,簡直是不務正業。
  門鈴響了,他打開門,竟是大姐。
他有點意外,自從自己結婚以後,大姐是少跟自己來往了,一來住得遠,二來大家也忙,更主要的是大姐一直吩咐他不要沒事過來找她。
  「今天夠早的呀。」
「這不是興奮嘛,要開店了呀。姐,是爸讓你來的?」
「爸不讓來我就不會來嗎?」影白了沈一眼,把手上的一包東西扔在他的上。
  「嘻嘻。我原以爲姐夫不會讓呢…」
「你就把他看成什麽人呀…他原來是悭了點,不過近些年他一直在辦補習班撈外快,也賺了些…」
「我也聽說他開鋼琴課,賺了不少呢。所以才敢跟你開口。」
「弟,你和姐都生分了…」影有些傷感。
  「姐…我,對不起你…」
「也沒,沒什麽…都過去了,你,你也别太在意。當初姐姐也反應過了些…」
「…」
「這是爸的十萬。這是你姐夫給的三萬,還有兩萬,是姐的私房錢,都給你了。」
「姐…」沈差點就留出淚了,隻是強自忍着。
  「你呀…她呢?」
「最近我們鬧了點矛盾,我就出來了,反正要把店子一下。」
「夫哪有隔夜仇。我看你還是要回去。」
「姐,我也不跟你隐瞞。她,她有些冷淡。」
「什麽冷淡?」
「就是那方面呀。她冷淡,不太喜歡做那事。每次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像是和死人幹一樣。」
「呸,說什麽呀,跟姐也說這種話來…」影的臉上泛起了桃紅,啐了他一下。
  「姐…」沈的眼光變得有些異樣,他步伐緩慢,走到影的面前,突然跪了下來,把頭号埋在了影的懷裏,嚎啕大哭「你不知道,弟有多苦…」
「小弟…」影用手撫摸着他的頭發
「你怎麽了?有什麽苦處,說給姐聽。」
「姐,你不知道,她,她和她大哥辦那事呢…」
「你說啥呢?别說…」影頓時渾身發燙,感覺是在說自己。
  「真的,我都看見了。她以爲我出差了,沒想到我會回家。」沈頓了一下,感覺到了影的變化
「我沒有聲張,這事我一直沒說。她還以爲我不知道呢…」
「嗯…你做得對。這事捅破了,你們也就散了…」影有些酸軟,兩股之間竟泛起了波瀾。
  「姐…姐…」沈緊緊抱着她,聞到了她身上的氣味,是那種男女之間才能散發出來的味道,他一下子明白,大姐動情了。
  「弟,别…」姚有點兒酥軟了,這隻伸進牝房裏的手并不陌生。
  「姐,你早上做了,是吧?有味道呢…」
「你好壞!」她想起父親薄的還殘留在體内,剛才幾番的酣戰,香汗猶然淋漓。
  阿沈并不理會姐姐的拒還,把頭埋在影的兩腿之間,圓潤牝房裏,舌頭輕點着那蒂兒,有着腥鹹的意味,還帶着渴慕的探索,通體紅亮。
  影的臉烘得滾燙,想着這過去的不到十二個小時,難道要先後和四個人做嗎?
更何況還都是至親至愛的人!
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覺地就出了花,涅白粘稠,糊了弟弟的臉。
  阿沈有些意外,姐姐的來得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雖然感,卻也矜持。
他卻不知<兩性小說>,從昨晚至現在,姐姐已是幾起幾落,體軟如酥。
  「姐,都了。」阿沈擡起頭來望着影清麗的臉,雖然已屆中年,仍是風彩依舊,看起來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别是這肌膚,細膩滑潤,觸手如摸脂膏,令人心神。
  影親昵地拍拍弟弟的股,膩聲說「上來吧,姐要你…」
倫理道德的一切說教,在這時顯得是多麽的蒼白無力,望是無法駕馭的馬車,總能拖着人往那深淵裏墜。
  阿沈興奮了。
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願望都在今實現,實在是喜上加喜。
自從十幾年前與姐姐一次意外的媾之後,就再也沒能一親芳澤,姐姐那芳菲的玫瑰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姐姐與父親的真實關系,不是僅僅停留在父女層面上。
十四歲那年臨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學回家。
那時父親住在總廠分配的二層小洋房,底層還有個小花園,樓下有廚房,餐廳和儲藏間,樓上是三居室。
阿沈打開門,走上樓梯的時候就聽見了姐姐的呻聲和父親的吼叫聲,那聲音像是野獸在暗夜的低吼,沉悶,卻充着快。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間裏,直到父親完事後,從窗戶看見他騎車出門,才放心地走出來。
他打開姐姐虛掩的門,隻見姐姐一絲不挂地躺在上,雙腿敞,黑黑茫茫的上飛白片片,狼藉不堪。
  影睜眼看見是弟弟,急忙拉過衣服遮掩,目光中出驚慌不安。
阿沈沒有說話,轉身出門。
從那以後,影每次和弟弟見面,都是有着一份尴尬。
直到那一年,影高考完後的暑假,弟弟在家裏收到了錄取通知書,跑到她的房間,跟她道喜,姐弟倆相擁而泣。
  ***  ***  ***  ***  ***
  真正發生關系的那一天,正是影要出嫁前的那一晚。
  阿沈想着朝夕相處的姐姐就要離開家了,非常的舍不得。
他幫媽媽在外面張羅客廳的布置,媽媽叫他到樓上她的房間拿剪刀和漿糊。
等他來到經過姐姐的新房時,他又一次見到了那個場景:父親站在姐姐後面,碩大的物在她突出的戶裏進進出出,而姐姐發出的呢喃聲,是壓抑着的,似乎很痛快,但表情很痛苦。
  「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一定要你個夠。」父親一邊猛幹一邊叫喊着。
  「我會常常回家的,爸…」
「今天我要在裏面。」
「好吧,爸,你吧。」接着,隻見父親一陣的痙攣,低聲吼着,抱着姐姐的手臂緊緊地箍着她嬌柔的身子,倆人的息氣雜在一起,顯得特别的靡。
  父親出物,然後在姐姐的股上拍了幾下,提拉上子就走了。
阿沈躲在一邊,目視着父親走上樓梯後,踅進新房裏。
  「姐…」阿沈怯生生地叫着,眼睛隻是注視着姐姐那開的牝眼,正自淌着一股股涅白下來。
  在阿沈眼中的姐姐,是青春的明的,而燦爛,體光溢彩。
而此時,她又是放的。
低綿的呻,梳着古典的發髻,散的風情,由裏而外的神韻,得讓人心痛,美得讓人心碎…
「弟,你把門關上!」影用自己的内堵上正自湍的
「你去我抽屜裏拿條内給姐。」阿沈急忙關上門,怯怯地應了聲好,熟練地打開了姐姐日常置放内衣的抽屜。
等他一轉身,姐姐已經站在他身後,美目蒙,淚珠泫然。
  「弟,姐早就知道你,你,肯定知道我和爸的事,隻是這事不能讓别人知道,清楚不?」
「哎,明白。」
阿沈着嘴,癡癡地盯着影下面狹仄的牝房,樹木蔥翠間,白蒙蒙的炊煙袅袅,他慘聲叫道:「姐,你看看我…」
影低頭隻見阿沈的眼處支起一座帳篷,拱起穹形,一張青澀的臉上既痛苦,又得猙獰。
她長歎一聲,拉過阿沈的手,低聲道:「弟,姐如果給你,是害了你,知道嗎?」
阿沈不說話,一隻手任姐姐握在掌心,一隻手卻伸向了那暖霧蒙蒙處,觸手間潤溫婉,感覺粘稠無比。
  「你不覺得姐姐髒嗎?」影的嘴觸着了弟弟的耳朵。
  「不,姐姐好美!」阿沈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猴急地掉了自己的子。
「我要你,姐姐,我要…」影再次歎了一聲,聲音低沉,嘴角邊掠過一絲淡苦微澀,這難道就是宿命嗎?
  阿沈并沒注意到姐姐的神色,手腳忙,上前抱着影一直拱。
雖然曾經多次看過父親與姐姐的媾,他仍是不得要領,尋找不到進口處。
影憐惜着地親了下他的臉和嘴,輕輕說:「别急,慢慢來。」
她清秀的臉龐上原本漸次褪去的紅,再一次湧了上來。
或許是剛才父親太過匆忙的沖撞,并沒有足她剛剛泛起的情吧,她這時竟然感覺有些微餓了。
  而弟弟适時的出現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雖然她内心裏最希望出現的并不是弟弟。
可這有什麽分别嗎?
弟弟的生猛沖動,何嘗不是另一樣的别緻風景。
她牽引着那剛硬,順溜地進入了狹長仄的通道。
  這是一次蛻變,從少年到男人,從生澀到熟練。
  ***  ***  ***  ***  ***
  影又是一聲喁喁,飄散在這小小的房間,漸行漸遠。
往事竟是如此不經回想,眼淚不聽話地了出來。
  如今,長大的阿沈不用人教,懂得如何取悅女人了。
硬朗的身軀趴在她的身上,幾乎完全覆蓋住了她的嬌弱,就連息也是打在他的膛上,就化成了萬千的溫柔缱绻,回腸氣。
這是成男人的風,沸騰喧嘩,聲氣,與兒子那種帶着味而青澀的動作,是絕然的不同。
  十七歲的少年是一匹不成的馬駒,奔馳在現實這片大草原裏,他完全可以無視那些條條框框。
隻要是父親不在,他便會偷偷跑到母親的房間,執意地要和母親一起睡覺。
  自己就慣着他吧。
影無奈地笑着,任兒子有力的手環抱着她進入夢鄉。
夢裏,有一支手摸着她蒼葺葺的陰牝,遊走在倫理的邊緣。
而她,會時不時地撥開,婉拒着那匹烈馬奔騰。
原本可以适可而止的,理智更勝缰繩,可以适時地阻止這個貪嘴的小孩。
  可欲望卻又不時地在腦中綻放,像無藥可救的痼疾,于是理性在瞬間崩潰,倏忽間,她就說服自己,沒什麽事,自己家裏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的!
  比如今早,丈夫剛剛出門上班,他就進來了,一下子就鑽進了她溫暖的被窩。
  「媽,怎麽濕漉漉的,爸剛幹完?」兒子的手指伸了進去,然後又伸出來,帶出一大片粘滞涅白。
他調皮地放在嘴裏嘗一嘗,嘻嘻笑着。
「媽,好腥臊喲…」
「沒皮沒臉的,連這也吃。」影嬌嗔地打了兒子一下,就落在了那根堅硬的陽物上。
陰毛不多,像正在蔥茏的青草,還有燎原的趨勢。
她用指甲點了一下馬眼,感覺到兒子輕輕地哆嗦。
  「我在房間外面都聽見了。媽,你叫得真淫…」兒子畢竟年輕氣盛,受不了母親淫靡的挑逗,把嘴巴湊上來與母親接吻。
他喜歡母親的津唾,丁香一樣的味道,帶着時令的呼吸。
  「讨厭啦…」影綢緞般光滑的胴體就亮裎在兒子的面前了,兒子喜歡她的幽幽青蔥,那生育他的故鄉,銷魂的洞穴,充滿着無邊的神秘與誘惑。
  丈夫剛才那一番狂風驟雨般的進攻早已煙消雲散,在她如封似閉的防守面前,他時常很快就潰不成軍。
這也是丈夫懼内的原因所在。
因此,他常常借口加班,很晚才回家,而這,更加促成了影與兒子不倫的開始,并有越陷越深的趨勢。
  機會與時間同時向一個正在成長的男孩敞露,而他又怎能不如饑似渴呢?
  「你躺下來吧,讓媽在上面。」影阻止了兒子的急色。
她讓兒子躺在床上,對着他微微一笑,然後俯下蛾首,小嘴輕輕含住那根昂揚待發的陽物,青春怒放,正是少年英姿。
她整根地吞入,試圖用咽喉深處來擠壓兒子的蟒首。
這是一種近乎窒息的快感,從靈魂底散發出的淫縻,是無數次性交得來的結論。
  剛開始她會有一種強烈的嘔吐感覺,血液全部擠壓到了她的腦部,胸臆之間深藏不露的禁忌風流幾欲破胸而出,而肥膩的牝房裏便沁出了一絲絲濃稠的涅白,汩汩綿綿,像七月崖間飛瀑的白沫。
  于是,影的指尖、眼睫、額頭和耳朵裏盡是兒子纏繞相連的亂情,此時的影是另一個影了,一個影包裹在親人感性的溫馨裏,另一個影,把自己妝成浪蕩的婦人,沉浸在性欲洪流的澎湃裏。
  禁忌的愛,聲音不能大,不能太過放肆張揚,必須躲藏在角落裏,窸窸窣窣,帶着許多隐晦和神秘。
時而會被一些普通的腳步聲打亂,時而會在睡夢裏被夢魇驚醒。
當兒子的張揚放肆地穿梭在學無止境的黑暗通道時,影會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出體,懸浮在半空中,目視自己的放浪淫蕩,那一聲聲喘息和呻吟,發出了越來越空洞的回聲,在這甬道裏。
  霎時,她隻覺得,毀滅就是快意歡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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