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江想要游出去,我拉住了她,還是很執著的在水下扒開她兩腿之間的泳衣,把我的雞巴慢慢頂進去。 她輕叫了一聲,沒有阻止我。 那兩個女人,與我們相聚大約近十米的距離,一邊說笑著,彷彿並不知道我的雞巴正在操一個她們眼前的小女人。 也許越是不能做的地方,就越能提高做愛的興奮度。
小江的胸口處跳得很厲害,還直對我說,「可別讓人發現了! 太難為情了! 我可從來沒這麼大膽過!」「感覺怎麼樣?」「緊張,興奮! 你真會搞女人啊!」「你說那兩個女人怎麼樣?」「歲數太大了吧!」「比你大!」「我要是也有那一身肉,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女人歲數大了都會發福的!」我邊說,邊在下面用我的雞巴研磨她的陰道內壁。
「醜死了!」「可你不知道,那樣的女人都是做過很多次的了!」「咱們換個地方吧!」「不行! 你讓我怎麼出去? 我的還硬著呢!」她笑了,「你轉過身,她們看不見的!」說的倒是也有道理,我背身走出水面,走到另一邊的一個僻靜處,那裡也有溫泉水在嘩嘩的流淌著。
小江到了那裡就躺下了,她兩腿之間的那叢毛髮越加鮮明的要從織物裡面奪身而出。 我的雞巴依舊硬朗朗的,窄窄的泳褲也包不住它,我就把它從褲腿裡抽出來,大大方方的呈現在大自然的面前。 「給我口交吧!」她沒推辭,伸著脖子,探出舌頭,在我黝黑黝黑的雞巴上舔來舔去。 她很認真,很專注,舔了好一會,就把我的雞巴吞入口中。
我的雞巴,對於她的小嘴來說,確實顯得太大了。 她的腮幫子鼓囊囊的,看著很吃力,可她還是堅持伸縮著脖子來來套弄我的雞巴,不時的退出口來喘口氣,或者咳嗽幾聲。 我好想射在她的嘴裏,射在她的臉上,身子上。 「就這樣! 就這樣! 我想這樣射出來!」她叼著我的雞巴,點著頭,繼續為我口交。 那絲絲滑滑的感覺,一陣一陣向我襲來,想要噴射的感覺也越來越強了。
「快! 加快! 快!」她的頭動得更厲害了,我一弓身子,一股熱浪就從我的內里升騰而起,離弦之箭似的急速而出,有一些射在她的嘴裏,有一些射在了她的臉上,那臉上的精液在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邊的精液,喘著粗氣說,「我的脖子都酸了! 臉也木了!」「好寶貝兒! 好寶貝兒! 你真的為我口交了! 你也能做到!」看著她的那一臉的狼狽樣,我的心裡倍覺滿足。
出來時,我和她在車子裡躺了很久,很久,那時天都快黑了。
她跟我說,重慶的夜景還是很漂亮的,不過由於能源電力緊張,好多燈現在很少在平時打開了。 嘉陵江畔,是多美妙的字眼! 我真是愛這片土地,更愛眼前的這個小巧玲瓏的女人。 萊茵河,塞納河,也不過如此! 我真是想要對著天空呐喊,喊出我的心聲,可我只不過默默地在感受著這一切。
晚上的卡拉OK,我沒怎麼玩,甚至想睡了,也就個把鐘頭的時間,我就回酒店休息了。 可沒睡了多一會,小馬打過電話來,說她半小時內就到。 我實在困倦,胡亂的應和著,就掛斷了電話。
小馬果然來了,還是最初見到她時的打扮,緊身的職業套裝勾落著她略顯豐滿的身材,那臀部向外張揚的格外明顯。 她比小江要成熟得多,也會來事,迎來送往的倒是做助手的好材料。 也許是她出國的經歷造成的,時不時的總要流露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來,照樣還要時不時的吐出一些「嗯哼」的腔調。
「還以為見不著你了呢!」「我不是忙嗎? 要不早回來了!」她坐在另一張床的床邊,我蓋著被子斜靠在床頭,手裡拿著煙。 「小江還不錯吧?」她這麼一問,簡直出乎我的意料,莫非是要問她的床上功夫嗎? 不可能! 「還行! 人不錯!」「只是人不錯嗎?」我笑了,並不回答什麼。
「還有什麼不錯?」「那麼白的人,放得過嗎?」我真是笑了,想挑逗我,算是她找對人了。 「她再怎麼好,也沒有你好!」「我有什麼好?」「這還用問嗎? 明擺著的!」我只在說她的屁股很迷人。 她挺了挺,站起來說,「好了! 你也見到了,我該回去了!」「這麼快就走?」「你這都要睡覺了,我還留在這幹嘛?」「我可以不睡!」「別! 出差這麼勞頓,還是好好休息吧!」她真的要走了,這使得我有點失落,在我的想像裡,她應該留下。 她開始往門口走,我一骨碌爬起來,拉住了她的胳膊,而我竟然忘記了自己還赤裸著身子。
「你也喜歡裸睡?」她對我的赤裸並不以為然。 「那麼說,你也喜歡了?」「當然喜歡! 那多自在!」「行! 我們有共同興趣,應該得聊聊!」小馬不是本地人,是湖南常德的。 出國留過學,也不知道混的怎麼樣就又回國了,在跟著董事長打理著一些事。 關於待遇,我沒有問,我也不關心,我只關心此時此刻必須得要跟她耍一耍。
小馬的身子,確實比小江豐實多了,抱在懷裡,都覺得沉甸甸的。 她的胸也很大,鼓囊囊的。 隔著她的衣服,我摸索著她肥碩的雙臀。 她也在迎和著我,那手也漸漸到了我的雞巴上來。 我親吻著她,用我的舌頭大舔特舔的,極盡貪婪之事。 她說要去洗個澡,我沒讓,撩起裙子,扯下內褲,就插進去了。 她的屁股,又大又白,看著它,我就不斷在湧起性交合的慾望。 啪啪的撞擊她屁股的響聲,就是我的最好的語言。
而就在我如醉如癡的渾然忘我的操她時,房門居然被敲響了。 我嚇了一跳,雞巴還插在她的身體里,停住了動作,側耳細聽。 「誰啊?」「我!」小江怎麼來了?! 偏偏在這時候來。 「等一下! 是小江!」她慌忙提上了裙子和內褲,而我卻光著身子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小江一步就竄了進來,沒好氣地說,「壞了你們的好事了吧?」我確實有點尷尬,小馬坐在床邊沒有言語,見不得人似的,頭也低下了。
「我一猜你就得來! 果不其然! 真的來了!」小江衝著小馬說。 「怎麼了?」小馬也不甘示弱。
「有你好看的! 爛貨!」「你說誰?」「說你! 你是個爛貨!」小馬站起身要走,我攔住了她。 「都怪我不好! 怪我不好!」「少來了!」小江還是不依不饒的樣子。 「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 誰知道你們怎麼回事?」「別這樣! 有什麼話直說嘛!」「你還看不出來嗎?」「看出什麼?」「我不許你跟別的女人搞!」「可你也不是@@」我的話說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只點著了煙吸著,我真的不願意跟她爭吵。 「就是你這個爛貨!」小江氣急敗壞地衝過去打了小馬一個嘴巴。
小馬沒有還手,似乎是受雇於人促使她止住了。 「爛貨! 騷貨!」「你還有完沒完了?!」我拉扯著她,不讓她再去動手打人,可她還要往上竄。 我也來了氣,咚的一聲,搗了她一拳。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小江哭了,可得很傷心的樣子,一邊哭還一邊說,「我就是不許你去跟別的女人好!」「這哪跟哪啊?!」到得此時,屋裡除了小江的哭泣聲,還是她的哭泣聲。
「你確實壞了我跟她的好事! 莫非你愛上我了嗎?」「我不知道! 就是覺得你不應該跟別的女人搞!」「可這我的自由啊!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反正我不管!」「你管也管不了!」小江的前來和鬧騰,使得我全然沒有了性致,可我不甘心,還要繼續做。
我就示意小馬先別走,她點點頭同意了。 我抱著小江,又是勸慰,又是撫摸,她居然漸漸緩和了很多,那大小姐的脾氣也收斂了很多。 她死死地抱著我,親吻著,還故意給小馬看。 那小馬撇撇嘴角,冷笑了一下,沒說什麼,拿了我的煙,點了一支。
看到小江這個樣子,我也顧不得許多了,脫吧!
我一件件的把小江扒光了,按在床上,虐待她似的,上上下下的抓弄。 她哼哼唧唧的叫了出來。 小馬要走,我沖她擺擺手,示意她別走,又指指床上的小江。
小馬似乎明白了什麼,自顧自的走進衛生間去洗了她很想洗的身體。
我的一根手指,在小江的屁眼裡抽插著,她很敏感的搖動著屁股,任由我去玩耍。 我玩了好大一會,就對小江說,「我想尿尿了!」「那你去尿!」「你也來!」「我來幹什麼?」「我要尿在你臉上!」「那不行!」「試試看! 很刺激的!」「你淨會玩花樣! 服了你了!」「你早要是服了,早就安穩了!」「什麼話?」我沒再理她,拉著她一起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里的小馬還在沖洗著身子,戴著頭罩,在浴缸裡洗著淋浴。 我要小江也進去了,小馬似理非理,只顧清洗著自己。 小江蜷曲著身子,把她的那張臉高高揚起。 我的重又勃起的雞巴,在小江的臉上來回磨蹭了好幾下,就對準她的臉把我的尿液噴射到她的臉上去。
她躲閃著,而我的尿液也在跟隨著她,劈頭蓋臉的衝擊著她白白的那張臉。
我尿了小江,又尿了小馬,我的尿液噴射到她肥美的大白屁股上,四處飛濺。
「你真壞! 我還沒洗完呢!」那一泡尿,終於尿完了。
而小江,立刻跑過來叼住了我的雞巴,好一個勁的含吮。
小馬看看小江,暗暗的瞥了撇嘴,似乎是在說,「真不知道誰才是爛貨! 誰是騷貨!」小馬摘了頭罩,繼續在鏡子前梳理她的頭髮,一臉的素凈和不以為然。 小江還在浴缸裡,雙手把著浴缸,低著頭,就彷彿剛才已經大幹了一場,還沒有緩過神來呢。 我拍著小馬的屁股,說,「這屁股可真大! 又大又白啊! 還得乾!」我就站在她的後面,朝她的屁股溝里吐了一口吐沫,順手潤滑了又潤滑,不由分說,立刻把我的大雞巴插了進去。
小江呆呆的看著,也不再鬧了,那眼神里充滿了絕望。 我手把著小馬的腰際,啪啪作響的一味的抽插。 鏡子里的小馬,抽著眉頭,忍受著我的撞擊,同時也妄圖扭過身來跟我接吻。 「今天你們兩個都是我的! 我要玩個夠!」我一邊操,一邊發狠地說。 就在小馬啊啊的大叫時,我一下子抽了出來,拉起了小江,並排跟小馬站在一起,騰出手來,我又朝小江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她一扭身子,就趴在了鏡子跟前的盥洗臺上。
我的另一隻手,在小馬的屁股上摸來抹去,又猛的把一根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可我的雞巴卻在小江的陰道里活動著。 操了一會小江,我又去操小馬,同樣的,我也照例用手指插入小江的陰道。 大屁股的小馬,跟小江確實不是一個味道,操她時,我覺得更來勁,僅僅她的一個大白屁股就把我征服了。 但當我精神越來越集中時,我還是丟開了小江,只顧去操小馬,最後我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小馬的陰道里。 我抱著她,感受著我的雞巴在她身體裡面的跳動,一下一下的,越來越緩慢,越來越安靜。
那一晚,小江和小馬躺在我的兩邊睡下,那真叫一個美啊! 我不能不覺得,人生能有幾回如此的幸事啊!
合同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 老總還有別的事,要我趕回去,那我就只好坐飛機了。 去機場,是小江送的我。 一路上,我們誰也沒說話,直到了候機樓門前,她才說了一句,「但願我們能後會有期!」我沖她笑笑,擺擺手,直接走進候機樓的大廳,我跟她們曾經有過的那些情景似乎也在樓外煙消雲散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