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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海樓淫戲
這是一座位於海中的小洋樓,浮在海中的巨大潛艇充當著堅實的底座,純白大理石鑄就的圍欄,珍貴水晶修建的樓座,各種名貴花木形成的環形植帶,將閣樓修飾得宛如一座空中花園。
    一艘遊艇緩緩靠岸,但並未有人出現,而是從甲板上彈射拋下一個用絲綢包裹嚴實的大繭,大繭一落地,便有無數的蟲子從圍欄縫隙中湧出,大繭瞬間成了蟲繭,半刻鐘左右,繭開始抖動起來,裏面的事物掙脫了繭的束縛,竟然是一個四肢著地的美女,突然,她弓起了身子,美妙的軀體劇烈抖動起來,昂首之時,美麗的臉龐帶著一絲苦澀,她高潮了,無數黑色的蟲子從她下體射出,或是從肛門爬出,在碧藍海洋,火紅烈日的襯托下,好一幅美人噴蟲圖。
    蟲子沿著原路返回了花圃,待蟲子排盡後,女子像狗一樣,四肢按地抖了抖身子,面露微笑地從圍欄下的一個狗洞鑽過,穿過花圃,來到了一條“鴿子蛋”
    (寶石的一種)鋪成的小徑上,她的目的地就是那小徑的盡頭——天主閣樓。
    “啊,秦爺,你看,莎姐她太狡猾了,她每次都趕大的給我,這樣我怎麼可能贏嘛”
    “爸爸,你別上當,她是輸不起,有本事你也趕大的給我啊,就會撒嬌的大肚婆。”
    “哈哈哈,老雲啊,你的小莎女兒可真強啊,讓著我家可頌點唄。”
    閣樓裏的大堂地板中正敞置著一個清澈見底的大魚池,眾多豔麗的金魚正在池中穿梭,讓人賞心悅目,池子兩旁坐著兩位大美人,她們下身埋于水中,兩腿被最大程度一字拉開,陰戶也被器具強行扒開,氣泡不斷地從那美麗的深處冒出,她們雙手被綁於身後,使得巨乳前挺,在乳房面前是一塊液晶屏,屏中正是這個魚塘俯拍圖,她們的乳首有一個特製肉套,將乳首點在螢幕哪里,魚池底部相應的地方便會釋放直行電流,以達到趕魚的目的,當然乳首也會承受同等的電擊,按設置,魚一被趕入陰道中,機械就會鬆弛,女子自己將陰道緊閉,將魚壓入子宮,待魚進入後,女子自行封住子宮頸,繼續開放陰道。
    這些特殊的金魚生存能力極強,甚至可以無氧生存一段時間,但氧氣含量低時,它們會暴動,狂亂衝擊,那感覺可不好受。
    趕魚比賽雙方可以將魚趕入任一方洞中,最後多者獲勝,當然誰中途保不住魚也判輸,會讓比賽提前結束。
    魚池左邊的赫然就是莎姐,她此時正在“悠閒”得乳擊螢幕,將一尾大魚往對面洞中趕去,對面的可頌就不那麼“輕鬆”,她隆起的小腹在劇烈抖動著,發出砰砰的響聲,那是宮裏的大魚正在暴動,企圖重獲自由,同時她還要艱難地反擊,將愛莎趕過來的大魚趕走,雖然現在愛莎只比她多一隻,可是愛莎子宮裏的都是小魚,這樣下去輸定了,百般無奈之下,她只好使出了殺手鐧,噘著嘴向身旁的主人撒嬌。
    在兩位大美人的身旁不遠處坐著兩位精神矍鑠的老者,他們正在一張特製棋桌上對弈,桌座由一對雙胞胎姐妹拼成,桌子兩側各有兩個抓手,它們扣住下面女子的乳房,使桌子保持平衡,同時三隻雙頭龍震動棒分別插入姐妹下身三穴中,兩屁股就這樣連在了一起,而她們的小口則被脫光了牙齒,作為舒適的口穴使用。
    對弈的兩位正是金城前市長秦觀海和雲嵐現任董事長雲頂天,也正是女子們口中的秦爺和雲爸爸。
    聽好友這麼一說,雲頂天樂開了花,順勢擺譜道“我的莎兒不僅乳法好,宮裏也是大有乾坤,比你們家可頌可強多了,來人啊,讓她們換魚,再抓條最大的給她放進去,讓他見識一下我們家莎兒的厲害。”
    “爸爸!”愛莎的俏臉瞬間嚇白了。
    “怎麼了,做不到?”
    “莎兒做…做得到。”
    “那你還磨蹭什麼?”
    愛莎望著主人略帶怒氣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必須付出更多了。
    “爸爸,我是…我是想說你太小看我了,我可以直接吃下她的。”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莎兒,今天不比了,老秦啊,今天就讓你看看莎兒的宮裏乾坤。”
    一旁的可頌聽到不禁大喜,“小騷貨,吃魚嘍,讓我也看看你的厲害。”
    愛莎此刻腸子都悔青了,但已經沒了退路,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機械手將兩位美人從水中提出,徐徐靠近,兩屁股一撞,陰道相接,在特殊電波的引導下,魚便從可頌的子宮飛速被趕向愛莎的小穴深處。
    “啊~”
    魚過陰道,鱗片滑過恥壁給兩女帶來了巨大刺激。
    而另一邊的愛莎則因為負載過多,竟被操地翻起了白眼,魚兒與彩鱗齊飛,陰精混尿液一色,愛莎潮吹了。
    “哈哈哈,老雲,行了,別把小莎玩壞了,別忘了,待會兒我們還有正事呢,她們可是我們的開心果啊。”
    “好吧,把她澆醒,然後把她倆帶下去洗乾淨。”
    雲頂天看了一眼抽搐的愛莎,既愛憐又惱火。

    水晶地板緩緩合上,水晶板下,魚兒們仍在池中歡快地遊著,搶食著剛才美人留下的餌料。
    “主人,信使已恭候多時了。”看到主人們遊戲結束,旁邊的女奴才終於敢走上前來通報。
    “讓她進來吧。”
    “是”
    閣樓外臺階上,剛上島的女子正犬坐於門前,聽到召喚後當即一提臀,從門下狗洞中鑽入,只留下剛才坐處一高聳的振動陽具底座,它還在猙獰地抖動著,尋找著剛才的溫暖,地上一攤水漬,似乎是某人激情後的證據。
    洗浴間“剛才對不起,A,讓你那麼慘”(愛莎代號A,可頌為K)
“說什麼了,我的小K,你不怪我嗎,讓你吃了那麼多大魚”
    洗浴間裏兩個美人正對著巨大的落地鏡梳妝著自己,她們的肚子高高得聳起,像兩個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那是下面有兩個女奴正在用水槍為她們灌腸洗宮。
    “哎喲”
    乳房上傳來的刺痛不禁讓可頌倒吸一口冷氣,那是洗身的女奴不小心刷重了。
    “K姐饒命,我錯了,下次一定小心”
    犯了錯的小女奴當即跪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一個勁道歉。
    在金城女奴界凡是以英文字母為代號的女奴都是奴中貴族,她們在自己主人面前是卑賤至下的奴僕,在奴界卻是至高至上的女王。
    “好了,起來吧,下次小心點”
    可頌看了眼地上白嫩的嬌軀,聯想到自己,頓生惻隱之心,於是將其扶起,將一把新軟刷交到了她手中。
    “謝謝K姐,謝謝K姐”
    愛莎關懷地撫摸著可頌剛才被搓傷的乳肉“我們都是好姐妹,可主人們就好這一口啊,兩個美女鬥淫,哪個男人不喜歡啊。”
    “莎姐,聽說你介紹了個女孩進雲嵐”
    可頌識趣地轉移了話題,雙手揉捏著愛莎的大奶,“你不怕她怨你嗎?”
    “由她怨吧,她和當年的我一樣苦,與其讓她賣屁股賺那杯水車薪,不如讓她來這攀龍附鳳。”
    “賣屁股賺的錢雖少可好歹幹的還是人事,來這可……哎~”
    “她是我目前見過最美的人了,天仙般的面龐,晶瀑似的黑髮,豐乳翹臀,粉嫩肛陰,如果有第二個選擇,我也不會讓她來這。”
    “竟比我還美”
    可頌嫉妒地撇了撇小嘴。
    “沒你成熟性感總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
    “話說,你咋帶上乳箍了,有奶了?”
    愛莎一邊感受著可頌沉甸甸的份量,一邊摩擦著那個將乳首完全卡死突出在外的鑽石乳箍。
    “沒辦法,秦爺想吃嘛,我兩天放一次,別捏了,漲死了”
    難怪剛才可頌會被刷疼,此刻她的乳房估計已經漲到不行了。
    “莎姐,我告訴你個秘密,再不說我快憋死了”
    “前幾天我和秦爺歡娛時他告訴我的,莎姐,你難道從沒懷疑過嗎?為什麼主人們六十多歲了還如此雄健,幹的我們死去活來的。為什麼他們的肉棒與常人不同,佈滿了倒刺和硬粒。為什麼他們可以二度雄展,那加強的尺寸簡直要命”
    可頌像發現寶藏似得欣喜道來,絲毫未注意到愛莎漸漸發白的臉。
    “因為他們根本不是人類哦。”
    “嘔~”
    愛莎突然幹嘔起來,臉上說不出的厭惡與恐懼。
    “莎姐,你沒事吧。”
    可頌以為愛莎被嚇到了,連忙寬慰道,“他們也不算怪物啦,他們不是和人長的一樣嗎,更何況他們是不是人其實並沒有什麼關係吧。”
    “你還和誰說過”
    “就你啊,這個秘密很重要,我不會隨便說的,除非憋不住。”
    “記住,以後誰也不許說。”說完轉頭面向眾女奴。
    “你們去後,自己去申請死虐派對吧,你們的家人我會照顧好的。”
    “莎姐饒命啊,我們什麼也沒聽見,莎姐饒命啊,我們不想死。”
    “難道你們要我們去死嗎?”
    此刻的愛莎宛如地獄裏的羅刹,殺氣逼人。
    “求莎姐開恩,我們去,求莎姐息怒,照顧好我們的家人”
    女奴們知道自己死定了,與其被莎姐處死,不如應了莎姐,還能為家人做點事。
    (侍奴在挑選時都會優先選擇家庭困難和愛家的人)“莎,你怎麼了”
    可頌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輕輕地將愛莎的頭攬入懷中,柔撫著她的秀髮和脊背。
    女奴們識機地放出了女主們肚中的清水,開始換用軟毛刷清理肛門和陰道。
    “頌,你知道我為什麼被稱為精莎,只吃各種精液嗎?”
    “莎姐,我聽說雲老為此搜集了非常多名貴的藥方,可是你除了精液什麼也消化不了,連藥,如果不混在精液裏都吃不下去”
    “嗯”
    愛莎頭枕在可頌的巨乳上,一手摟著她,一手玩弄著可頌的鑽石乳箍。
    “你知道上一個A怎麼被我取代的嗎?”
    “被我吃了”
    愛莎明顯地感到那只撫摸脊背的手頓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她知道了爸爸的秘密,也就是比你說的那個再多一點,然後她在一次與女奴們的玩耍中說給了家裏的女奴,那晚,我正巧被爸爸帶回來侍寢。”
    “爸爸知道後很氣憤,他讓我用刀慢慢地割開那些女奴的喉管,我沒有選擇,可我才十六歲,我唯一見過的血就只有下面緩緩流出來的,喉管割破的那一刻,鮮血像箭一樣射出來,打在我的身上,我殺人了!我真的好害怕,拿刀的手一直在抖,太可怕了”
    “殺了女奴們後,爸爸一邊用手指扣我的屄,一邊問我想不想永遠留在他身邊,做他的乖寶貝,看著他命令般的眼神,我順從了,可我不知道,代價是吃人!”
    “我以前對爸爸說過,我幫過廚會做飯,他借此機會,竟讓我把A做成一道美味,A知道自己錯了,十分順從,但她的眼睛告訴了我她有多害怕,多絕望”
    “她爬上了冰涼的烘烤架,仰面躺著,頭懸在架外,雙手將那迷人的肛門掰開,我接過旁邊女奴遞來的那根一米長粗鋼棒,在爸爸的示意下,緩緩從她的肛門插入,她在浪叫著,可下麵的血和臉上的眼淚出賣了她”
    “按菜單的要求,我要做一道烤全人,我顫抖地拿著刀緩緩地將她的乳房劃開數道,小心翼翼的用香料將她奶子塞滿,填好後,她很順從的用雙手捧起雙乳,手指插入劃道抓住,防止香料被擠出或是滴漏”
    “開兩半,此刻我看到了那根血淋淋的鋼棒,它已經穿過了她的腸子進入了胃裏,快到食道了,我用香料將她的胃塞滿,然後在她小腹上橫劃數刀,方便待會兒入味”
    “女奴們用滾燙的精蠟倒入切口,將她的前面塑形,她的浪叫變成了令人膽寒的慘叫,但也就那麼一會兒,因為我用鋼棒直接從她囗中插了下去,與她胃中的對接在一起。”
    “她還沒有死,可我希望她死了,因為那樣接下來至少可以輕鬆點,滾燙的精蠟混著各種香料被用管道灌入她的子宮,直至封死陰道”
    “烤架開始點火,鋼棒變得通紅,原來冰涼的烤架已經熱氣逼人,我從她懸在烤架外的扭曲的臉感受到了她的痛苦,慘叫變成了喉嚨摩擦鋼棒帶來的咕嚕氣泡聲,身為主廚的我要不停地翻動著烤架,直到香氣逼人一切聲音停止,我知道,此刻她已經解脫了。”
    “我本以為這就完了,如釋重負地向主人交差,臉上的表情是什麼呢,驚懼,喜悅,麻木,我記不清了,我只記得主人那微笑的臉和那句『吃下去』,我彷佛被雷擊中一般,癱在了地上,在主人的示意下,女奴們將A的肉切下來,喂進我的嘴裏,我只下意識的嚼了幾下便咽了下去。”
    “後來主人嫌我吃得太慢了,讓我三穴同吃,肉被塞入肛門、陰道,上面咽不下去了,噎住了就灌精湯。什麼味道我記不住了,我只能聽到主人的狂笑和感受到那助我吞咽的精湯,自那之後我吃別的食物都會吐,只有那惡臭的精液能勉強下嚥。”
    說完,愛莎已經成了一個淚人。
    “莎姐,你受苦了,我一定保守秘密,再也不說了。”
    可頌撫去愛莎的眼淚,那迷蒙的眼神是如此可憐,“主人們還在等我們呢,讓他們等急了可不好”。
    “嗯”

   一出洗浴間,兩位美女便如郊遊歸來一般,笑魘如花,打鬧著向大堂走去,似乎無事發生。
    大堂一看到主人,愛莎和可頌相視一笑,鬆開拉著的手,便像歸家孩子一樣飛撲入各自主人懷中,雙手摟脖,雙腿勾腰,屁股一提,插入肉棒,便整個吊在了主人身上。
    “不就洗個屁股嗎,去這麼久,看我不教訓你”
    雲頂天雙手叉住愛莎兩個大奶,肉棒一聳,便挺入了最深處。
    “啊,爸爸饒命啊,莎兒知錯了。”
    “好了,雲兄,孩子嘛,貪玩正常,別耽誤了正事就行”
    秦爺一邊緩慢插送著,一邊將老雲拉回正軌。
    “嗯,晚上看我怎麼懲罰你”
    說著大力地捏了一把愛莎的奶子。
    棋桌上,棋盤已經撤去,擺上了一塊大的液晶屏。
    “把東西拿來”雲向信使招了招手。
    兩個女奴拿著小刀走到了信使身後,信使識趣地趴在地上,將大屁股高高翹起,兩女奴分別按住一半,將小刀插了進去,從裏面剜出了兩個陽具般的卷軸。
    然後雙手捧上,跪行著來到了雲的兩側。
    “老規矩,莎兒,念一下分組吧”
    兩女已從垂吊式變為騎乘式,面對面而坐,桌座姐妹正在舔舐著那男女的交合處。
    “嗯,來,左邊的先放進去吧”
    左邊的女奴聞言,用口潤了潤卷軸,舔去表面的血漬,然後將卷軸插入了愛莎肛門,並伴隨雲的動作緩緩抽插著。
    “啊,好爽”
    兩洞被填滿,愛莎不禁失態,但馬上進入了工作,用恥肉艱難地辨別著卷軸上的刻痕,錯了可是要受懲罰的喲“慢點,A組,趙笠君,周偉韓,樓觀儀,劉雅文,張…啊…張靜萱。”
    最後一個愛莎實在拿不准,刻痕太緊湊了,她把恥肉全壓進去才勉強讀了出來。
    “哇,莎姐,真棒,竟然全對了誒。”
    “我家可頌要不要試試啊。”
    “我才不要呢,我最多用下面寫幾個字,哪像莎姐這個大作家,成天用下面讀寫啊。”
    “哈哈哈,老雲啊,要是讓小莎的那些粉絲們知道她是用屁股寫作的,會不會讓她直播寫書啊。”
    一習對話,將愛莎說的面紅耳赤,下面夾的更緊了。
    “B組,程可欣,許昭…璿,言玥,徐…瀟曉,方茗雅。”
    “哦,寶貝,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方茗雅就是昨天和你視頻的那個吧。”
    “嗯”
    想起昨天被幹的窘態,還騙未經人事的女孩說是什麼性感鍛煉,真是……,愛莎不禁捂住了臉,“哇,可頌,你幹嗎?”
    眼睛被一股冰涼的水箭突然襲擊,愛莎自然不好受。
    “少裝清純了,看我一箭滋醒你。”
    可頌乳首的乳箍不知何時已被擠掉,剛才的水箭自然是乳水。
    “老秦,可以啊,哪天我讓莎兒也蓄個乳,再多叫幾個人,辦場真人乳槍射擊大賽。你說好不好啊,莎兒。”
    雲一邊說著,一邊擠弄著愛莎的巨乳,把它們做出射擊的姿態。
    “爸爸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莎兒一切聽爸爸的。”
    “好了,別扯遠了,別忘了今天可是來看花苞們的。”
    秦觀海將話題拉回了主線。
    兩個卷軸被插入液晶屏的特定位置,螢幕緩慢開啟。
    “雲董,秦老,你們好,袁熙兒這廂有禮了。”
    液晶屏上出現了一個裹著斗篷的豔麗少婦,她赫然就是雲嵐的現任校長——袁熙兒,此刻她正前躬行禮,斗篷隨雙手分開,下面是誘人的酮體,金色的乳環在燈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體測即將開始,花苞們恭迎主人們檢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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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2-2-21 05:43:26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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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體測及之後
研究所更衣室打鬧告一段落,整理好衣冠,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體測,我的心中既緊張又激動。

    更衣室的門徐徐開啟,從裏面款步走出一位身著斗篷的少婦,斗篷裹得很嚴實,但卻更緊致的勾勒出了她誘人的曲線,給人一種別樣的性感,不愧是世界花房,連在這工作的人幾乎都是美麗的鮮花。

    “讓各位久等了,我想大家應該都適應了自己的服裝了吧,希望你們輕鬆自然一些,體測的評委們還沒就位,就先容我在這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雲嵐前人的成就吧,她們可都是我們雲嵐的驕傲,下面請各位隨我來吧。”

    我們緊跟少婦的步伐,此間昭璿一直緊摟著言玥,我和曉曉也保護在她左右,提防著可欣這個女中色狼。

    出了更衣室,我們被引入了一條精緻的長廊,長廊兩側的玻璃櫥窗裏擺放著雲嵐前幾屆的名人,突然,我停住了腳步。

    “愛莎姐?!”

    領隊的少婦和眾人聽到我的聲音都不禁停住了腳步。

    “莎姐?!”說話的是可欣,“我也是她的書迷誒,可是莎姐幾乎從未在公開場合露面,連偷拍她的狗仔辛苦的所得也會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仿佛從未有過。沒想到我的女神竟這麼美。”

    “那我就先從這位說起吧。”領隊說著走到了愛莎姐的名人照前。

    “愛莎,世界知名的女性散文作家和畫家,我看你們中應該很多都是她的粉絲吧,當然我也算一個。”她莞爾一笑,繼續往下,“莎姐十五歲入學,就學期間屢獲大獎,一年內便晉升成了校董助理,這可是絕無僅有的奇跡,要知道在雲嵐,你們會先就讀於外校,然後表現優異者提升入內校,而校董助理則是內校最高權力之一。”

    “我聽說愛莎會寫多種形態的文字,手寫的書籍宛如活電影一樣,是真的嗎?”

    我欣喜地看了可欣一眼,我一般看到的都是莎姐在MH軟體上的即興寫作,沒想到莎姐手寫風格還有差異。

    “這我略有耳聞,聽說她的字既有少婦的端莊高雅,又有少女的清新活潑,同時還不少男子的剛強堅毅,寫山時字雄渾穩健,寫水時字時而平滑如鏡,時而波濤洶湧,給人身臨其境之感,所以愛莎的寫本價值極高,一般都是專門收藏的。

    不過你們可以去校史館觀摩她的畫,俗話說詩中有畫,畫中有詩,這對文章也不差。莎姐的畫也異常精彩,可謂畫中一絕,不過一般不公開,所以只在上流社會有名。”

    “這些比賽名也好有意思啊”我們的關注點被昭璿拉回了名人牆,“大肚王,宮廷健將,三洞全能,聽都沒聽過誒”

    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前輩們參加的比賽五花八門,但我們幾乎都沒見過或聽過。

    “哈哈哈,這些都是特色項目,你們會有機會參加的,獎勵可不少哦。”

    “再來看這邊這位呢,她就是我們外校的校長袁熙兒小姐了……”

    我們在領隊的帶領下認識著牆上的名人,觀摩學習她們的事蹟,不知不覺到了長廊的盡頭。

    “體測就在前面了,共有五條通道,你們需要各走一條,這是為了提高檢測效率而設置的同時檢測,祝各位好運了。”

    水晶般的牆壁,一眼望不到頭的幽暗深邃的通道,牆反映著通道,更添幾分神秘,給人一種黑洞的感覺。

    “我怕,我不想一個人過去。”昭璿看了眼通道,摟玥玥摟的更緊了,頭幾乎埋進了玥玥的胸裏。

    “那要不要我幫你啊。”

    “啊,不要,不要。”昭璿頭像波浪鼓一樣搖著,擊打著玥玥的大兔子,想竭力擺脫襲來的可欣。

    “好了,別嚇她了,昭璿,沒事的,我們都在你後面看著你呢,很安全的,別怕。”

    “真的?”

    “當然了。”我們異口同聲地說道,讓她走在最前面,遠比走在最後要讓她安全感更強。

    “不許騙我噢。”

    除了可欣還在扮鬼臉外,我們都鄭重地點了點頭。

    儘管來雲嵐之前我們素不相識,但此刻總感覺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難道是我們這個年齡的女孩容易形成小圈子嗎?

    黑暗深邃的通道充滿了神秘感,我仿佛體驗到了莎姐深山暗道探險的刺激,不過她當時前路是未知的危險,而我前面至少是安全的。

    再前行幾步,有一小囗,仿佛有光,於是加快了腳步,從口爬過,豁然開朗,白玉吊燈,沉香木地板,四壁上鑲滿了各色叫不上名的珍寶,竟組成了一幅幅精美壁畫,而我則從一個空洞爬出,回首一看那竟然是大張的龍口,飛龍怒吼,栩栩如生。

    “歡迎來到體測室,下面請放輕鬆聽從我的指導,祝你體測順利”

    柔和的聲音讓我心神歸來,地面中央開始緩緩升起了一個大的舞臺。

    “現在請走上舞臺,如果你覺得熱或衣物緊亦可赤裸上臺”

    最後的話說的我小臉一紅,但我還是選擇不脫衣服,雖然少,可總比沒有好,我覺得應該沒人會赤裸上臺吧,其實在隔壁,程可欣正是赤裸的。

    臺子很結實,柔合的燈光,淡淡的木香,給我一種舒適的安全感。

    “現在請微笑一下”

    海中閣樓“笑時兩頰浮現可愛梨渦,不會是飛龍穴吧”可頌向對面的愛莎詢問道,她知道對方一定看過方茗雅的小穴。

    “你猜啊。”

    “現在請張開小嘴,露出貝齒,再活動一下舌頭。”

    “真美,唇紅齒白,腔室紅潤,香舌靈巧,未來口活一定好”

    “現在請雙手叉腰,胸部向前”

    我不知道的是,這件衣服是特別材料製成的,此時在液晶屏上的我其實身無寸縷。

    “哇,十五歲,就有如此挺拔的M罩杯大奶,乳途無量啊。”

    一種奇怪的感覺衝擊著我的大腦,似乎有東西正在揉弄我的乳房,乳首慢慢蘇醒。

    “奶子真好,乳暈賞心悅目,乳首精巧可愛,未來乳交一定爽”

    “為什麼啊”

    “讓她自已吃奶子,然後幹上面,既有乳溝的緊致,又有乳頭的刺激,再加上靈巧的舌頭,還不讓男人爽上天啊”可頌一邊說一邊做了個吃自己奶的動作。

    “現在請雙腿開立,提起裙擺”

    我懵了一下,這樣不就把那露出來了嗎,可轉念一想,下面是嚴實的舞臺,又沒有眼睛,更何況觀測者都是女的,應該關係不大吧。

    “陰阜高凸,肉厚鼓漲,鼓鼓地包住恥骨,併攏雙腿時就象一個白饅頭上面有一條縫隙一樣,光潔無毛,即使分開雙腿也是緊閉一線,不會露出陰道口,真是饅頭飛龍穴誒,我猜對了。”可頌高興地像個孩子。

    “是嗎?”

    “難道不對?”愛莎的微笑讓可頌覺得事情不簡單。

    突然我感到下面一涼,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進去了,但仔細體會又感覺不到。

    “誒,這陰道不對啊”,只見陰道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嶂,它們的分佈和形狀形形異異,有時還有肉鉤,皺褶數過百,層數過三層,陰道還彎彎曲曲,宛如九曲回廊。

    “羊腸穴和猿猴屄的並體”連閱女無數的秦觀海都不禁動容。

    納米機械蟲在操縱下繼續向前探險,突然粉紅嫩肉猛得襲來,其形狀就如巨龍在搶奪食物一般。機械蟲連忙躲閃,以免葬身龍口。

    “花心突然膨脹得很大,先端突出,像巨龍獵食一般,龍珠穴啊,老雲,這麼好的寶貝你竟然不早告訴我。”

    “秦爺,爸爸也不知道”的確,愛莎她只憑女人的直覺知道這女孩的洞裏大有乾坤,可也沒猜到這麼強。

    突然螢幕一黑,壓力指數驟升,吸進去了!一根肉針突然襲來,劈啪,被機械蟲的電擊系統反擊了回去。

    “啊~”宮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刺痛,讓我不禁癱坐在地,但想到正在體測又艱難地站了起來。

    “七葉籠草食蟲,七竅玲瓏穴”這回雲頂天也坐不住了,看著螢幕上不停變動的壓力指數,又聯想到剛才的吞噬,“真有意思,竟還有蛤蚌穴的特性。”

    “我不懂誒,別人的穴,哪怕像我和莎姐一樣敏感,也要有東西插入才有反應,怎麼她連納米小蟲也要啊,還是她的花心一直在覓食啊,這也太騷了吧。”

    “哈哈哈,這我的小可頌就不知道了吧,這種叫浪賤淫淑,床上浪得死去活來,床下賤得禽獸不如,淫蕩起來妓女避道,淑貞起來公主側顏,真是不可多得的奴中名物,稍加訓練必成大器。”秦爺手玩弄著可頌的大奶,下面操著可頌的肉穴,眼睛卻死死盯著螢幕上的嬌宮。

    “的確千年難遇啊,莎兒,你今晚不用陪我了,帶上這個去探探她的寶穴。”

    說著從旁邊女奴手上接過來一支雙頭龍,一頭猙獰恐怖巨大無比,一頭相比小巧玲瓏,但也有中等的尺寸大小。“我要她寶穴的一手數據。”

    “這……莎兒一定不辱使命。”愛莎嘴上答應了,心裏卻在苦笑,她雖然對自己有好感,可是讓自己就這樣奪去她的處女,她會同意嗎?

    研究所公園外一輛豪車停在路邊,一位美女正斜靠在車上讀報。米色的風衣,迷人的黑絲,酷炫的墨鏡,如此性感的美人,讓來往的路人不禁駐足觀看。幸好她一般不登報露面,否則一定被粉絲圍住。

    此刻的愛莎卻沒功夫管周圍,她乳溝深處藏著一包藥,那是出發前可頌給她的。

    “如果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吧,淑女七日淫,哪怕是端莊淑女,吃了此藥,也要欲仙欲死,可別捨不得哦,完不成任務,主人可是會生氣的喲。”

    她第一次懷疑自己是否錯了,讓方茗雅來到這座“精城”真的好嗎?可是如今還有別的選擇嗎?

    “莎姐?!觀儀,你看那是不是愛莎女神啊。”

    體測已經結束,鮮花們開始走出公園,因為剛才在名人牆上見過,所以張靜萱遠遠地便一眼認出了愛莎。

    “莎姐?”我聽到旁邊傳來的聲音,不敢置信地望了過去,這麼性感的美人,除了莎姐還有誰,不過現在她似乎並不輕鬆。

    “您真的是愛莎女神?!”

    “愛莎女神幫我簽個名吧。”

    “喂,莎粉們快來這座標集合啊,我看見女神了。”

    傍晚的公園散步的人本來就多,當然,這其中多數其實是來看雲嵐新秀的,張靜萱拉著樓觀儀的指認,讓大家一下炸開了鍋,雖然他們沒見過愛莎,可帶著雲嵐見習勳章的人的指認一定錯不了。(見習勳章:雲嵐頒發給預選生的勳章,用以區別身份)於是莎姐一下就被圍了起來,一眨眼的功夫便聚集了五十多人,而且還有更多的人在趕來的路上,車鳴人呼聲此起彼伏。

    “現在五點鐘,簽名可以,但必須排隊,帥哥們請自覺維護秩序,禁止拍照囂鬧,男女分隊,不許爭搶,簽名截止到六點鐘,現在開始。”不愧是莎姐,頗有大將之風,三兩下地便解決了問題。

    一時之間,男人們開始行動起來,孔武有力的自覺充當莎姐的保衛,資歷豐富的指揮過往行人與車輛,行動靈活的來往穿梭提醒大家不許拍照囂鬧,現場治安變得井井有條。我混進了女生的隊伍,人真多。

    快輪到我了,我的心裏如同小鹿亂撞,她現在就在我前面,不是隔著螢幕!

    我日思夜想的女神她現在就在我面前,我每晚意淫的對象就在我面前,我該怎麼辦!

    “你先到車裏去吧。”

    “嗯。”我下意識地答應了,但旋即感覺到了不對“啊?”

    周圍猛的安靜了下來,又突然爆發起來,“哇”。

    “等我一會兒,晚上一起吃飯可以嗎?”

    望著她靈動的眼晴,聽著那動聽的聲音,看著那迷人的微笑,我酥了,“嗯。”

    充當保衛的帥哥羡慕地將我引上了莎姐的車,人群中慨歎不已,無數豔羨的目光聚焦著我的背影,聽說目光可以殺人,是真的嗎?

    我不想知道。“可以”我機械而又小聲地重複著,竟靠著柔軟的座背睡著了。

    突然我臉上感覺到了更柔軟的觸感,於是緩緩睜開了雙眼。

    “醒了嗎?要出發了哦”在旁邊,孔武有力的男人們形成了一堵人牆,將還沒簽到名的人擋在了一側。公路上豪車們自行排隊,為莎姐的車保架護航。而我正枕在莎姐的大腿上,好幸福啊。

    “嗯。”

    “舒服嗎,舒服就先睡著吧,到了我叫你。”

    本就不願意起的我此刻更不會起來了,好舒服啊。

    不久,莎姐的車離開了大道,拐進了一條受管制的小巷,那些護花使者們也就只能望車興歎了。

    小巷是秦爺新天地旗下的,從外面看是一條繁華的商業街,只有一等一的富豪和在這工作的人才知道它的真面目,這裏是男人的仙境,女孩的淫獄。

    車緩緩靠在了一家華光彩照的酒店前,突然我的小臉感到了一陣甜蜜的輕撫,“小可愛,到地方了,該起床啦。”

    “不嘛,我還要再睡一會兒。”我一邊撒嬌,一邊向莎姐大腿深處拱了拱。

    我早就醒了,但這麼舒服的地方我怎麼捨得離開。

    “喲,這麼快就學會撒嬌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莎姐一邊說著,一邊襲向我的雙乳,隔著運動服揉捏了起來,“別,莎姐,我知道錯了,我這就起。”

    待我睜開眼我才意識到,我們這是一輛敞蓬跑車,那剛才的一切。果然旁邊有幾個女孩正在摟著男伴偷笑,我一下又熟透了,轉頭向莎姐的胸中鑽去。

    “哎喲,”莎姐順勢打開車門一個行雲流水的舞圈下了車,往那邊鑽的我差點一頭栽了下去,幸好莎姐及時扶住了我的乳房。

    “對不起,”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整理好衣服下了車,“我們是在這吃飯嗎?”

    儘管我今天一天已見過很多寶石珍玉,見識到了金城的繁華,但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在這麼金璧輝煌的一個地方與我的女神共進晚餐。

    “對啊,不過在這之前,你可不能這樣穿。”

    “為什麼啊?”

    “你看看來往的人。”

    的確,旁邊的女孩們都穿的暴露性感,風彩照人,就我一個穿運動服的異類,可是我一想到待會兒要穿那麼空的衣服,而且人還這可麼多,我瞬間羞紅了臉。

    “真是的,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跟我來,我保證讓你成為今晚的焦點。”我就這樣被拉進了旁邊一家高檔成人店,路過門口時一個高大的男子正摟著一個幾乎全裸的美女,不過他摟的位置有點奇怪,他的手正在女子的屁股裏,他們應該是在結賬,我急忙把頭埋了下去,其間,我看見收銀員小姐對我笑了一下,充滿了關愛與溫暖。

    “莎姐,不要啊,這個怎麼穿啊!”莎姐手中拿的根本不是衣服,就是幾根線加幾個環,這種衣服我哪見過。

    “嗯?不穿嗎?”看著莎姐略帶怒氣的眼神,我害怕了,我怕她生氣,怕她不理我。

    “好吧,我穿。”

    “對嘛,這才乖。”莎姐輕撫著我的頭,我又羞又喜。“那你先把衣服脫光吧,我們慢慢試。”

    “啊?在這?”我吃驚地望著過往的顧客,這怎麼可能,當著這麼多人,我想用可憐的目光喚起莎姐的同情,得到的卻是她嚴厲的,不容商量的眼神。“嗯,好吧。”

    我靦腆地,緩緩地褪下身上的衣物,但再慢也會脫完,在我完全赤裸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周圍眾多欽羨的目光。

    其實被雲嵐特招選上的向來都豔驚四座,儘管我們年齡只有十五歲左右,但我們的身高體型發育早已達到了二十歲女子的模樣,當然個別小家碧玉童顏巨乳的除外,像許昭璿。

    我的臉蛋本就美若天仙,現在除去運動服的約束,整個身子暴露在外,簡直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

    我能察覺到有一些男人已經呆了,下面著支起了奇怪的小帳篷,而女人們都捂著胸部或臉,羡慕著,自卑著。但我此刻只想盡可能將自己蜷縮起來,卻馬上被莎姐阻止了,她一把將我的手拉開,讓我呈十字站立,推著我轉起圈來。

    “遮遮掩掩幹什麼,這麼好的身子。”這觸感,這體型。愛莎暗暗吞了一口唾沫,視頻裏看的哪有現實裏感覺的舒服,估計沒有主人的命令,自己也會將她吃了,造物主對這個女孩也太好了。

    “把我先前挑好的那些衣服拿來。”

    “啊?”女店員被愛莎從迷蒙中喚醒,一時不知所措,但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金獅徽章卻馬上驚醒了她,她立刻畢恭畢敬地退走拿衣服去了“是是是,我馬上去。”

    剛才還呆滯的男女們一見到這徽章也立刻收回了目光,再也不敢往這多看一眼,就連送衣服來的店員也是低著頭,不敢多抬分毫。

    “莎姐,這是什麼啊,好像他們都很怕它。”沒人看我了,我多了點勇氣,拿過莎姐手中的徽章端詳了起來。

    “他們不是怕它,是怕它背後的人。”沒想到可頌給的獅徽這麼好用,看來秦獅子恩佑奴僕不是吹的。但同時,愛莎想起自己與她處於一樣的地位卻沒這般權力,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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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2-2-21 05:43:52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2-2-21 05:43:52
酒店裏,華燈照人,談笑有佳人,往來無凡輩,但此刻,佳人也好,富豪也罷,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鋼琴師忘了琴鍵,調酒師掉了酒杯,服務員直了眼球。

    靜,好靜,可大家此刻要的就是這般靜,只有這份靜謐才能配上她的美,稍微吵一點,這夢境可能就碎了,天仙就飛走了。

    我自然不知道這是我的影響,此刻的我只有害羞,胸前兩個環緊箍著我的乳首,讓它們挺立出來,下面一個環卻套著我的陰蒂,這三個環用鑽石編成的線連在一起,掛在我的嬌軀上,我的外面只披著一件天蠶絲編成的薄紗共衣長裙。

    為了對抗鑽石鏈對下面的摩擦,我只能緩慢地走著貓步,這是莎姐剛才教我的。但從前看我的乳房一聳一聳,乳首若隱若現,從後看我的屁股一扭一扭,說不出的妖嬈。可是因為我本身嬌羞的氣質和賢淑的面容,反而顯得不是妖豔,而是一種仙女般的神聖。

    我們訂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莎姐先過去整理了我的座位,然後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分開我的雙腿讓我坐了下去,我剛想道謝,突然。

    “啊~”一顆大拇指大小的棱角尚存的冰涼鑽石被放入了我的小穴。莎姐將桌毯拿過來蓋住了我的下麵,我感覺到了一絲溫暖,“包住它,不許掉哦,掉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莎姐起身前微笑地對我附耳說道。

    酒店伴隨我的聲音恢復了繁華,啊聲此起彼伏,我也就沒有那麼尷尬了。但仍有人時不時望向這邊,讓我小臉一紅。

    “點菜吧,”莎姐將功能表遞給了我,同時下面還來了個奇怪的東西,“打開。”

    “莎姐,你點吧。”

    “打開,點你喜歡的。”看著莎姐的眼神,我別無選擇地打開了功能表,同時分開了雙腿。

    “啊~”下身被冰涼的腳趾襲擊,讓我不自覺的仰起了頭,只見服務員急忙捂住了鼻子,但還是沒遮住那一閃而過的紅光。

    莎姐的腳趾像手指一樣靈活,她腳的大拇趾和食趾此刻正扣住鑽石在我的逼口滾動,弄得我淫水四溢,嬌喘連連,只好胡亂點了些東西。

    “再加上這一頁的甜點吧,至於我。”莎姐從懷中拿出了個東西,服務員尊敬得看了一眼莎姐,便恭敬地退下了。

    “今天開心嗎?”

    “啊~開心,莎姐輕點。”我的臉熱乎乎的,下麵好舒服啊。

    莎姐此刻卻是另一番心情,這小騷貨還真不簡單,逼口竟然會吸東西。

    “以前和男人做過嗎,或是看過男人和女人歡愛嗎?”

    “莎姐,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這不能怪我,我以前待的小縣城很保守,對小孩說性很忌諱,就連生物課也是對此含糊帶過,我對男女身體差別的認知,完全來自于小時候幫弟弟洗澡,他比我多點東西,至於裸體害羞,那完全源自天性,淫叫害羞,則是因為在眾人面前出醜。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哈哈,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啊~,對了,我今天在參觀時,啊~,聽人說,莎姐你的手寫本特別神奇。”

    “嘻嘻,我帶了本給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寫的書嗎?控制呼吸,慢慢適應下面,你要習慣它。”莎姐一邊從包裏拿書一邊指導著我。“這是我上回去鬼洞歷險時寫的,你不是說喜歡這段嗎,我就帶了一本送你。”

    我鄭重地接過了莎姐的贈禮,儘管穿著這套衣服顯得很滑稽。這是一本厚羊皮紙包裝的書,扉頁上是莎姐的簽名,還有一行小字“贈給我可愛的小雅寶貝。”

    “莎姐,”我看著莎姐,說不出的感激。我的確想要買一本莎姐寫的書(印刷版),但沒想到莎姐竟如此慷慨得送了我一本手寫書。

    “別這樣,我的小寶貝,等你以後成長了,我們一起出去玩,然後一起寫文章,到時你可要記得回贈我哦。”

    “嗯。”

    “說說雲嵐吧,”看我慢慢適應了,莎姐的中趾也開始加入了我的下面,“雲嵐,也就是我的母校,它被稱為世界花房,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它培養出了很多優秀女孩,就像莎姐你一樣。”

    說話間,菜已經陸續搬上桌。

    “那只是一部分,邊吃邊聊吧,你一天沒吃也餓了吧。”

    “嗯,莎姐,你不吃嗎。”

    “我吃這個就可以了。”莎姐說著舉起了一大杯包裝精美的霜淇淋一般的飲品。

    “莎姐,你好狡猾啊,有好東西居然不分享。”

    “你也想要?好啊,服務員,請再來杯小的,加點糖和除味劑。”說著,一臉看笑話的表情,“不許吐哦,要全部吃下去哦。”

    “小意思。”不一會兒,服務員就把東西端了上來,眼神中充滿了戲謔。我故意誇張地將杯子拿起來想大口吃下去。“咳咳咳。”

    “這是人吃的嗎!”才接觸到一點,便感覺到了異常的腥臭和刺鼻。(這是經過濃縮加工的精液,味道豐常沖。)“哈哈哈,早說過的哦。”說著莎姐挑釁似的挖了一大勺吃了下去,邊咽還邊做出享受的樣子。那模樣仿佛在嘲諷:有些好東西你是吃不了的。

    我只好混著蜜餞將那一小杯吃了下去,幸好只是一小杯。

    “哈哈,我們言歸正傳,雲嵐之所以被稱為世界花房,除了培育著眾多的鮮花,還因為它供養著那些溫室裏的花朵——各大豪紳的貴公子。外校招收你們這樣優秀的女孩和品學兼優的男孩以及那些貴公子,而內校只有我們女孩可以進,現在你擔負的經濟壓力還不大,外校的活動就可以滿足了,但要供養你弟弟日後的學習以及更好地治療你的父親,則需要進入內校。”

    “怎樣才能進內校啊。”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那時要看你自己的選擇了。這裏的一切都不容易,希望你未來不要怨我。”

    “我怎麼會怨…怨莎姐呢,我感謝你都還…都來不及呐呢。啊~。”我泄了,水估計噴了桌下一地,當然莎姐的黑絲上估計也少不了。“對不起,莎姐。”

    原來在剛才談話時,莎姐的腳一直沒閑著,她一直在尋找我的G點,通過鑽石摩擦我逼口即稍深一點地方的每一塊陰壁,結合我的表情來判斷我的G點,找到後便專注挑逗此處,同時無名趾按住陰蒂快速摩擦。到最後我已經咽不下食物了,全身心地應對這著下麵的侵犯者。

    晚飯隨著我的高潮而告終,當我們走出酒店的那一刻,莎姐黑絲上點綴的液滴在燈光下是如此耀眼。

    我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倚靠在莎姐的肩上。

    “莎姐,你罵我吧,打我也行。”

    “為什麼啊。”

    “我弄髒了你的衣服,還弄髒了酒店的東西。”

    “就為這個,你真想我教訓你一頓。”莎姐若有所思的答道。

    “嗯,那樣我會好受點。”

    “好啊,不過待會兒在床上再懲罰你。”

    “床上?”

    “對,床上,待會兒可別喊疼。”

    車駛離了小巷,駛出了市區,向著海邊的一幢別墅駛去。已經能聽到浪聲了,海風帶著絲絲腥咸,我甜蜜地依偎在莎姐的肩上,對即將到來的懲罰既期待又害怕。

    車停下了,海風輕輕地吹拂著我的臉頰和身體,薄紗被海風帶起,露出下面的一切,乳箍在月光下發出迷人的光彩。

    海邊的別墅很大,但配合著月光和海浪聲,給我一種中世紀鬼堡的感覺,這算是一次探險嗎,我下意識地摟緊了莎姐,不是害怕,只是單純想讓心更近一點。

    “莎姐,你幹嗎。”

    “開門啊,沒見過。”只見莎姐已褪去半邊衣物,露出了迷人的乳房,一排紅光從莎姐乳房上掃過,“掃描通過——”

    好熟悉,這聲音似曾相識,不等我思考,別墅就整個亮了起來,燈火通明,彩光直沖雲霄。

    “還愣著幹什麼,老規矩。”

    “嗯。”四下無人,我也大膽了起來,不過這次赤裸相對沒有再隔著螢幕。

    “樓上左右各有一個浴室,洗完後,自己來中間的房間等我,時間夠的話你可以先做會兒美人操。”

    “嗯”我懷著莫名的心情走上了臺階,那時我還不知道下來時我就要算半個女人了。(之所以不算一個,應該是因為幹我的不是男人吧)浴室裏愛莎正在精心地清洗著那個雙頭龍陽具,她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讓我上床了,但是我會反抗嗎?反抗會很激烈嗎?她不知道。她正用口潤滑著待會兒要插我的那一頭,同時一隻手在下面激烈地扣摳弄著,而待會兒要插她的那一頭是那樣的巨大,根本不能吞潤,只能用舌頭舔舐了。

    待會兒我們歡娛的過程會被完全記錄,除去房間裏裝備的微型全方位攝像機外,還有就是這只雙頭龍,這只雙頭龍小的那部分是仿人類製造的,它會將它所觀所感的一切傳回海中閣樓總控制臺,它可以縮進大的中,需要用時觸發機關彈出來固定即可。而大的那端是一個仿獸頭製造的,獸頭是長吻型(所以它等會兒只會縱向拉伸子宮,而不會讓莎姐小腹明顯隆起),它的表皮粗糙,有眾多凸起,凸起的頂端有微型的螺旋盤。巨大的獸頭會緊撐著子宮壁,根據小的感受到的壓力與吸力而改變振動頻幅和螺旋盤的磨擦速度,當適當的時候,獸口還會突然張開,給本就被擠壓拉伸到極限的子宮以強大的撕裂之感,同時獸舌吐出,猛然撞擊著已經處於極端極限的子宮壁,達到貫穿的目的。

    當然這些愛莎是不知道的,此時她正在艱難地吞納著那巨大的獸頭,玉門已拉到最大,獸頭才進去了一半,下面是最困難的部分了,將花心套上去,試了很多次,花心都沒法將它完全吞下去,水與汗與淚俱下,已經什麼也分不清了,拼了,找准位置,坐下去吧。

    “啊——!”進去了,進去了,總算進去了,愛莎舔了舔臉上的水漬,鹹的,苦的,是因為子宮被撐拉到極限的痛苦的眼淚,還是總算成功了的喜悅的眼淚呢。

    “莎姐,你沒事吧。”她剛才的慘叫太大聲了,我急忙停下了美人操從房間裏沖了出來。

    “沒…事…,我整理…一下,待會兒…兒就過來。你先去床…床上等著。”

    “真的沒事嗎?”我真的害怕她出事。

    “去,”聲音是那麼決絕。

    “那你小心點,有事就叫我,我聽得到的。那我走了。”說著我脫下了拖鞋故意做出由近及遠的拍擊地面聲,然後小心地縮在牆角仔細地聽著裏面的一舉一動,只要一出事我就沖進去,我這樣想著。

    愛莎無暇顧及我是否走了,在她的映象中,她那麼決絕的命令,我應該是不會違抗的。她一手抓著浴缸壁,一手捂著小腹,正在用陰肉艱難地尋找著獸頭上的彈射機關,好將小頭射出來。總算找到了,但她做夢也沒想到,那個機關正好處於她G點的位置,而固定的方法,則是將其G點的肉卡入其中。

    “啊~”推出去了,但肉被機械卡住的感覺是如此痛。她當然不知道,這個器具是雲頂天專門為她設計的,只有這樣才可以使用。

    “啊~”愛莎調了一下肉棒的位置,使它斜上挺起,但哪怕這一動,她的裏面就像翻了江一樣,禁受了巨大的振動與摩擦,被卡的G點肉宛如要被撕裂一般。

    “對不起了,小雅,我本來想親力為你開苞的,但現在只能用這個藥了。”

    愛莎拿出了可頌的淑女七日淫,愛莎苦笑了一下,可頌只把這當春藥用,但這何嘗不是提神劑,為何宣淫七日,那是因為這藥讓女子異常精神,最初只是酥軟沉迷快感,但後面則是欲求不滿體力充盈,在大腦極度清醒的狀態下異常渴望性交快感,而且只要劑量夠大,就能夠跳過前面的疲軟期,直接回復體力,副作用就是恥肉會非常敏感,以及因為感官清晰而痛苦翻倍。

    聽到浴室水流停止的聲音,我急忙提著鞋小心地回到了房間,擺放好鞋子,趴在床上,等待接下來的懲罰。

    “小雅寶貝,等急了吧。”

    “嗯,”但我轉身的那一刻,我瞬間驚呆了,在莎姐原來與我一樣平滑的地方,此刻赫然雄挺著一根大肉棒,“莎姐,那是什麼。”

    “沒見過嗎,肉棒啊,啊~”愛莎姐輕撫了一下勃起的肉棒,便在體內激起了一陣快感,“這是男的才有的東西,你爸爸把它插進你媽媽那裏就有了你啊。”

    “莎姐,這我知道一點兒。但…但是你為什麼也有啊。”看著越來越近的莎姐,我急忙抱著枕頭縮到了床的一角。

    “你知道,男人為什麼把這個插進去嗎。”莎姐並未回答我的問題,此刻她正大口的喘著氣,眼睛死死盯著我下面。

    “不知道,”抱著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我拼命地搖著頭。

    “因為愛啊。”

    “愛?”

    “對啊,因——為——愛!”在我思考之際,莎姐突然飛撲而來。

    “啊~”我急忙翻滾著躲開了。

    可莎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的肉棒撞在了床上,又因為床的彈性,她整個人再次彈起,肉棒二次撞擊床面,如果是真男人,勃起的肉棒這樣撞一下估計只會有點疼,然後翻身躲過第二次撞擊,但愛莎不同,那肉棒只是感應裝置,撞擊的痛感直接在體內爆發,她根本來不及躲,就吃下了第二次撞擊,淫液從肉棒與陰戶的結合處流出,染濕了一片。

    “啊~”愛莎臉上說不出的痛苦。

    “莎姐,你怎麼了。”我哭了,或是出於驚嚇,或是對莎姐的關心,其實我早就感覺到了我是愛著她的,我早就決定如果她要,我就將我的一切給她,被她插,我並不在乎,家庭什麼的,我也可以捨棄,可眼前這人不像莎姐,那就像一個覓食的野獸,她的眼睛中寫滿了陌生與恐怖。

    一人一“獸”,你撲我躲,在床上上演著精彩的角逐大戰,我知道我不能走,我關心莎姐,這裏離城區遠,四下無人,能幫到她的只有我,我也想過下床,可我發現每次她的虎撲都孤注一擲,如果我下床,她的那裏將撞向堅實的地面,那感覺想想都可怕。

    “莎姐,你快醒醒啊,我是小雅啊,你的小寶貝啊。”

    “你資助過我讀書,教過我琴棋書畫。”

    “你還說過,等我成長了,要帶我一起去探險,寫書的啊,你快醒醒啊,莎姐。”

    我傾盡全力想讓她想起我。

    漸漸的,莎姐新撲過的地方開始見紅,莎姐流血了,她會死嗎,我的大腦一下懵了,她不能死,莎姐不能死,我還沒對你說我愛你呢,莎姐,我還沒和你去見識美好世界呢,你不能死,你不能死。這四個字充滿了我的大腦,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危機時刻總能想出奇特的辦法。

    我不能躲了,我要救莎姐,用我的力量去救她,我突然想起了她以前冒險時與猛獸格鬥的那次,靈光一閃,在她再次撲過來之時,我忽然夾腿一斜,借著床的彈性正面迎了上去,四乳相撞,一時差點昏過去,但強大的意念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我死死地抱住莎姐,雙腿從一側緊緊的壓住她的一隻腿,這樣她就跳不起來了,即使跳起來也跳不高了,但這樣會壓住她的肉棒,還得加油,我突然想起了家喻戶曉的太極拳的秘笈之一“借力打力”。

    莎姐,再痛一次就好了,故意放鬆對她腿的壓力,借著莎姐要再起跳的瞬間,我猛地往下一拽,同時原先假意放開的雙腿下壓,使她一隻大腿無法用力而隨我猛地下落,她的那裏重重的撞在了床上,借著她疼痛躬身向上的力量以及床的彈力,我再順勢翻滾,終於順利地翻了過來,儘管雙腿被壓很痛苦很難受,但我成功地鎖住了莎姐。她的肉棒現在朝上聳立,不用被壓著了。

    現在是我在上了,看著莎姐的眼睛,此刻的它說不出的痛苦與絕望。

    “莎姐,你快醒過來啊。”我頭枕在莎姐的巨乳上,心都快疼死了。

    此刻,因為離得近,嗡嗡的聲音從莎姐體內傳來,莎姐體內有東西,似乎還是與下面的肉棒連在一起的。我自然不會知道那是獸頭小凸起上的螺旋器正在摩擦莎姐的宮壁和陰壁。

    “讓…我…插,啊~,救我。”莎姐突然恢復了點意識,這其實是我努力和她掙扎的共同成果,無法撲食,使得春藥的刺激暫時減少再加上愛莎的不懈努力,終於擠出了剛才的幾個字,但她很快又被淫欲吞噬了,只剩下了不斷流出的眼淚和瘋狂抖動的身體,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別的什麼。

    可頌給的根本不是淑女七日淫,而是另一種樣子很相似的烈性春藥,服用者會進入獸血沸騰狀態,體力充沛,但會被淫欲衝昏頭腦,只記得野獸最基本的本能——繁殖,而這可頌這藥是專門給雄性用的,它們習慣性地將雌獸撲壓在地上征服,所以才會有愛莎的撲食。

    至於愛莎,她並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只知道只要自己完成了任務就一定會得救。至於小雅,雲頂天拿她有用,自然不會讓自己操死她。

    “愛莎姐,真的只要插我,你就可以得救嗎?”

    “如果是,你就點點頭。”

    “如果插我能救你,插死我都行啊。”為了莎姐我什麼都可以。這就是女人的愛,當她們真正愛上一個人時,她們可以捨棄自己的一切,只願她\他能過的更好。

    莎姐艱難地點了點頭,莎姐有救了,我如獲至寶,當即放鬆了身上的力氣。

    莎姐感到壓力驟減,瞬間蹦起,我趁機放開翻到了床的一側,開腿等待插入,雖然做好了心裏準備,但還是不敢看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我閉上眼睛等待著裁決的一刻,時空仿佛凝固了,周圍安靜的要命,似乎只能聽見莎姐的喘息聲和我自己急促的呼吸。

    等待痛苦的時間總是漫長的,你快來啊,快插我啊,那樣莎姐就可以得救了。

    我緊張地等待著,為何你遲遲不來,快點結束吧,我等不急了。

    但該來的也總會來到。

    “啊~”巨大的痛苦使我睜開大了雙眼,莎姐一個虎撲直接將肉棒插了進去,沒有任何緩衝地直接沖過九曲回廊,直達花心。

    龍珠穴的特性,讓我的花心迎頭直上與龜頭撞在了一起,蛤蚌穴的特性則讓我的花心迅速吸包住了她的龜頭,七竅玲瓏穴,肉針突襲馬眼,我的花心與她的肉棒就這樣發生了拉鋸戰,你抽我拉,你插我推。

    而在陰道中,由於飛龍穴的特性,四周肌肉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就好象鳥扇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再加上猿猴穴的無數小肉鉤,不停摩擦和刮滑著莎姐的肉棒。

    要是普通男人估計早就繳械投降了,但現在的莎姐只是一個單純的性愛機器,被春藥驅使的抽插機,儘管身體裏被獸頭折磨地痛苦無比,結合處都流出了鮮血,但渴望抽插的欲望絲毫沒有減弱,甚至因為我身體內部的刺激而更加強大。

    經歷了短暫的性快感後,我還是輸了,我只能捧著乳房,任憑她每次抽出然後猛地壓著花心撞到子宮最深處。這只是單純的抽插,單純的想聽我慘叫,單純的粗暴地征服。

    我與莎姐的慘叫混在一起,那是因為每次插到我的最深處時,龜頭與子宮撞擊的那一刻,她裏面的獸頭也會微張;我和她的鮮血混在一起,那是因為我們的下面都在滴血。我和她的陰部接在一起,那是因為抽插的幅度太大,我們幾乎黏在了一塊。

    最後,我昏過去了,不知是因為高潮噴精過多,還是因為承受不住痛苦。

    在我昏過去後不久,莎姐也昏過去了,她是因為獸頭突然張開,舌頭突刺,貫穿了她的子宮,極度的疼痛讓她昏了過去。

    第二天,等我醒來,已是晌午,發現在有人在我乳溝裏塞了卷羊皮紙。

    上面歪歪斜斜地寫著,“我已經沒事了,好好休息,床邊有藥和食物。真對不起,第一次就對你這麼粗暴,下次如果有機會,一定好好愛你。——愛莎”

    雖然我沒怎麼見過莎姐寫的字(前面有提到),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莎姐安全了,我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了。

    我塗過藥後在無人的別墅的床上再待了一天,才勉強能夠移動。

    第三天,我聽到了別墅外的呼喚,我艱難地挪到門口,來者是一位女司機,她掏出了莎姐的信作為憑證,然後為我穿上正常的衣服將我送到了醫院,在這封信上,莎姐的字體剛毅有力,看來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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