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改錘為捏,硬梆梆的肌肉讓她弄得手指頭都有些酸痛。她苦著臉說,「爸,你的肌肉好硬啊,怎麽鍛煉的?」
張大春呵呵一笑,說,「年青時我是做體力活的,每天又經常堅持鍛煉身體,所以當然結實啦。怎麽樣?爸的身材比光明的如果呀?」「哼,他呀,懶豬一個,從來都不鍛煉身體的,所以身體都是軟巴巴的,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我總要他鍛煉身體,但他總是以沒時間的借口拒絕。光明如果有爸這身材的一半就好了。」王雪羨慕的說。
「那你喜不喜歡爸這身材啊?」張大春有些曖昧的道。
王雪用力的捏了一下,氣鼓鼓的說,「爸,不許胡說,再胡說我不給您按摩了。」
張大春假裝齜??牙咧嘴了下,討好的說,「好,好,爸不亂說。嗯,我兒媳婦是最孝順的了。」心里卻想著,以后再讓你嘗嘗公公我寶槍的利害。
王雪看著公公那誇張的表情,不禁撲哧一下笑了起來,手上也溫柔了起來。
張大春看著笑顏如花的兒媳,不禁看的癡了,說,「小雪,你真美。」王雪看得懂公公的真情流露,他是真心喜歡自己,但我們是公媳啊。世上所不容的倫理道德。更重要的是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公了。王雪只有沈默以對。
只是讓公公側趴著,重腰部按摩到毛絨絨的大腿。
張大春慢慢的,在兒媳嫻熟的按摩技巧中,沈入夢鄉。夢中的兒媳,就那樣,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的懷里,他緊緊的摟住這誘人的嬌軀,堅硬的陽具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只殺得兒媳丟盔棄甲,嬌喘籲籲,高潮不斷。那堅挺的酥乳,渾圓的翹臀,都讓他愛不釋手,把玩不已。
當張大春鼾聲漸起時,王雪才知道公公已經睡過去了。她這才停下手來,不經意間,突然看到公公那四角短褲居然支起了大帳篷。
「哼,睡了還是一樣不老實啊,不過還真大啊。」王雪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她看了看公公確定真的睡了,才有些興致勃勃的觀察起這個大帳篷,就是這個兇器在那天晚上帶給她無限快樂的源頭麽?
她小手輕輕的觸碰那最頂端,感受著那硬度和熱感。她調皮的用手指按住最頂部,往下壓,只壓下一點后卻總壓不下了,但一松手,那兇器由于受力而上下彈了起來,就好像一根棍子在內褲里揮舞著,讓王雪覺得好玩極了。玩了幾下,又想著,雖然自己被這兇器殺過,但它的真面目是什麽還不知道呢。
不知道跟老公的是不是一樣。男人的那個東西是不是都一樣呢?還是不一樣?
從小到大良好的教育使她就只見過老公的雞雞。不如,就偷看一眼吧,反正公公已經睡了,就偷偷的看一眼吧,嗯,我就只扒下褲口往里面看看而已。
王雪心想著,小手已經偷偷的輕輕的打開公公的內褲。一根龜頭紫紅發亮如大蘑菇的肉棒終于跳出了內褲的束縛,呼吸著這外面的空氣。那紫黑的龜頭上,裂開著一個小口子,還散發著一絲裊裊的煙氣。
棕黑色的肉棒上,那噴張的血管如盤根錯節的蚯蚓,張牙舞爪的,帶著一股男人的氣息向王雪迎面撲來。那巨大的兇器的根部,長著密密麻麻彎彎曲曲的黑色陰毛,再往下,由于肉棒正亢奮勃起中,所以陰囊也收縮成了像柑橘的圓團。
王雪看著眼前的巨物。不禁憋住呼吸,臉紅心跳了起來。
「天哪,這麽大,跟老公的不一樣啊。至少是老公的一倍大啊。虎父犬子啊。
難怪那天晚上那麽的爽快啊,假如,現在小穴被這兇器捅上一捅,那該多舒服啊。」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激情,王雪就忍不住夾了夾大腿,感覺蜜穴里好像有一股濕濕的東西流了出來。
夢中,張大春暢快淋漓的在兒媳身上鞭撻著,馳騁著,也戰到了最深處,一陣陣快感襲來,他更加緊了沖鋒,終于,在兒媳那嬌嫩的蜜穴里,撒下了他無數的子孫后代。
現實中,王雪驚奇的發現,公公的肉棒突然變得更加粗大,那馬眼上,有一些透明液體越流越多,把陰毛都沾濕了,被水沾染的龜頭,變得更加光亮,那馬眼也在一張一和的,陰囊更是往肉棒上縮。
王雪湊過去,剛想看明白公公的肉棒怎麽突然變化這麽大。不料,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公公的馬眼上激射而出,王雪躲避不及,那精液就這樣噴射在王雪的俏挺的鼻子上,絕美的臉龐,斑斑點點,甚至那紅艷的嘴唇上,也殘留著幾滴液體,稍尖的下巴上最多,緩緩的流下,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前,周圍彌漫著男人精液那濃濃的腥味。
(5 )
張大春接了個電話,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粗話,「他媽的。」也難怪他這麽氣極敗壞的,他的獵媳計劃才剛開始啟動,就聽到老婆打電話說明天要回來了,這樣一來,他的算盤全部打空了,怎麽不讓他著急呢,畢竟,有老伴在身邊那辦什麽事都不方便了,尤其還是見不得人的LuanLun。對兒媳那性感迷人的身體垂涎三尺的他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
至于老伴說的小兒子和他女朋友一起回來的事,他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下,也不怎麽在意了。畢竟,大兒媳已經是個絕世大美女了,難道還有人能夠和她媲美麽?在張大春心中,大兒媳已經是世界上最美麗最性感的女人了,所以,他對小兒子的女朋友也淡然處之了。
張大春坐在浴室的板凳上,全身只圍著一條毛巾裹住下身,其它的就裸露在空氣中,那微黑健壯的肌肉,把男人的魅力展現無遺,歲月的痕跡,在張大春身上微乎不見,不得不贊嘆他的養身之道的高明。張大春托著腮,心事重重的想著。
老婆和小兒子快來了,而兒媳這塊天鵝肉還沒吃到呢,真他媽的掃興,以后要怎麽行動呢?張大春絞盡腦汁思考著,連王雪進來都沒察覺。
這幾天都是王雪服侍公公洗澡的,當然,這也是張大春主動爭取的。目的無非是想讓兒媳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揉捏,先利用自己健壯的身材來誘惑一下兒媳,為以后的獵媳計劃埋下個種子。不得不說張大春這計策還是有些作用的,這幾天王雪總接觸到公公那堅實的肌肉,那雄壯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背部肌肉,都讓王雪有些臉紅心跳,甚至,那天晚上的瘋狂還進入她的睡夢中,只是夢中的公公,清晰可見那粗長的兇器,地點也從床底變成了床上。早上起來,內褲那私處的地方都濕乎乎的了。
王雪打開水灑,調了下溫度,才對著張大春說,「爸,可以洗澡了,你準備好了嗎?」張大春這時才回過神來,微笑著說,「早準備好了,就等你啦。」話雖說著,但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兒媳那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下面的肉棒慢慢的起了反應翹了起來。
王雪因為要給公公擦澡,所以穿著也比較簡單,洗澡難免濺到水的,所以不能穿得太多,就一件低胸吊帶白色小衣,下面則是穿著一條松緊帶的藍色小短褲,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晃得張大春眼花花的。那如白玉又如霜雪的小腳丫下,踩著一雙紅色小拖鞋。那披肩的秀發也被她盤在頭上,露出雪白如天鵝般的玉頸,那平時經常被秀發蓋著的小巧的耳朵也顯露出來,圓潤的耳垂下,掛著一雙亮晶晶的鉆石耳環,配上那絕美的容貌,顯得特別的美艷與高貴。
王雪先把公公那理著平頭的頭發上用水弄濕,再抹上洗發水,輕輕揉搓起來,張大春瞇著眼睛,狀似一臉享受的樣子,但眼珠子卻死死盯著那近在眼前的起伏的高聳乳峰,兒媳那迷人的體香,不時的刺激著他那漸漸發酵的荷爾蒙。
「哎呀。」王雪驚呼一聲,原來是不小心上衣濺到水了。那水漬從一小團慢慢的向周圍擴散開來,緊貼在身上,把那豐滿的乳峰的弧形顯露無遺,那突起的乳頭,就像那白衣上的一朵花,格外引人注目,原來兒媳沒穿文胸啊。張大春震精了,呼吸都沈重起來,他貪婪的盯著那乳香峰巒,雙手蓋住胯下的肉棒,用拇指輕輕的的揉按著怒張的肉棒,意淫著。
「爸,你轉過身去,我給你擦擦背。」「噢,好的。」張大春心有不甘,但還是聽從兒媳的話,轉過身去。王雪對于公公的小動作自然有所發現,包括那頂著個大帳篷的毛巾。她自然知道自己被水打濕的衣服跟赤裸沒什麽差別了,也知道婆婆要回來了。所以也無所謂了,讓公公過過眼癮也好,反正他也吃不到。
王雪心里這樣想著,也有些惆悵,至于惆悵什麽,王雪自己也說不清楚。
但公公那火辣辣眼神讓她有些自傲又有些羞澀,只好讓公公轉過身去。
浴室公媳倆都在想著心事,所以倒也很安靜,只有那擦背的聲音和輕輕的水滴聲。「小雪,幫我把前面??也擦擦吧。」張大春轉過頭來指了指胸口。王雪「嗯」了一聲,手抹上沐浴露,跨過公公那寬闊的肩膀,抹在公公的胸口上,均勻的抹上去。
當小手摸上那公公的胸口時,王雪的感覺就是,「公公的胸肌好大好結實啊,太有肉感了。嗯,假如可以躺在這健壯的胸口,是多麽令人向往的事啊,老公實在是不中用啊!」王雪有些嫉妒婆婆。摸著公公那結實的胸肌,王雪眼神有些迷離,她咬著紅艷的嘴唇,夾緊著雙腿,不自然的摩擦著,原來是她的情欲有些蠢蠢欲動了,幸好公公轉身過去,看不到背后的人,要不那多羞人啊。
張大春也在煎熬著,兒媳那玉蔥般的小手就在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搓著,說是擦澡,其實跟挑逗差不多了,尤其是背后,偶爾兒媳那豐滿的乳峰因為手伸過來的緣故,不時輕碰在自己的背上,感受著那兩團嫩肉的碩大和彈性。張大春的欲望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當兒媳的手再一次拂過他那硬挺的乳頭時,他再也忍不住,閃電般的抓住兒媳的小手,往胯下的肉棒按下去,說,「小雪,爸這里臟,幫爸洗洗吧」。
王雪被公公這麽一拉,驚呼一聲,慣性下整個人都緊貼在公公的背上,那渾圓而充滿彈性的乳峰就這樣頂在公公的背上。王雪小手握住公公那火熱的肉棒,一時還回不過神來。直到張大春抓著她的手在肉棒上下擼動,才緩過神來,不禁又羞又氣,使勁掙脫公公的大手,說,「爸,你,你怎麽可以這樣?你還是自己洗吧」。說完,扔下手中的毛巾,就要往門外走去。
張大春一把拉住兒媳的手,有些哀求的說,「小雪,別走。爸,爸真的很喜歡你,你想要什麽,爸都願意給你。只要你…只要你幫我打打飛機就好,就這一次,好麽?你知道的,你婆婆要回來了,你就滿足公公這小小的願望好嗎?就這一次。求求你了,以后我都聽你的,你想要什麽我都會想辦法給你」。
張大春知道兒媳心腸軟,只要來點哀兵計謀,而要求不算太離譜的話成功率很高的,不得不說張大春賭對了。王雪看著可憐巴巴的公公,公公那真摯而又充滿灼熱的眼神,想到平時公公對她的好,心里不由的一軟,心想,「只是打打飛機而已,也沒什麽損失,就依了他吧。」
張大春看著兒媳漸漸軟化的表情,知道有戲了,趁熱打鐵的說,「小雪,你就幫爸一次吧,明天爸就要回去了。」王雪想到那天晚上的激情,跟公公都做過了,自己還偷偷玩過呢,打個飛機更是沒什麽大不了。她嘆了口氣,說,「那,就這一次吧。」張大春心里都樂開了花,有點猴急的解開圍住下身的浴巾,露出了那粗長的肉棍。
王雪緩緩蹲下身,小手握住那火熱的男根,一上一下的擼動起來,第一次對公公的肉棒這麽做,她還是有些羞澀,眼睛都盯在地板上。而張大春的肉棍被兒媳這麽一搓,全身都舒坦起來,肉棒更粗更硬了,而眼睛更是盯著兒媳的高聳酥胸,因為兒媳是蹲著的,張大春居高臨下,自然對兒媳低胸下的波瀾壯闊美景一覽無遺,那渾圓雪白的乳峰,那若隱若現的乳頭,都讓他恨不得趴在其胸前,吸吮那甜美的芬芳,玩弄那誘人的雙峰。
他試探的問著,「小雪,你的乳房很漂亮啊,能讓我摸摸看嗎?」王雪沒說話,只是閉著眼睛,手擼動得更頻了,好像要把公公的精華給擼出來,好結束這尷尬的局面似的。張大春見兒媳不回答,手指頭悄悄的在兒媳胸前隔著衣服輕輕的碰觸那左邊凸出的乳頭。王雪身體微側,脫離那觸摸自己敏感地帶的魔手。
張大春又伸出手去觸摸那右邊的乳頭,這次他直接用兩根手指夾住那小紅棗般的乳頭,輕輕揉捏著。王雪這次可躲不開了,她紅著臉,瞪了張大春一眼。
手指往那脹紅如雞蛋的龜頭一捏,龜頭比較敏感,讓張大春吸了口氣,快樂與疼痛並存著。他不甘示弱,整個手掌覆蓋上兒媳豐滿的乳峰,揉捏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王雪嚶吟一聲,身體突然火熱起來,畢竟,乳房可是她的敏感帶啊。
張大春那渾厚的聲音在王雪頭上響起,「小雪,再幫爸吹吹簫吧。」說完,胯下的肉棒就要往兒媳那香艷的嘴唇上湊。王雪突然想起那天公公射出來的濃濃精液,那腥味讓她至今想起就有些惡心。她看到公公硬要把那肉棒塞進她嘴里,不禁呼的站了起來,生氣的說,「爸,我只是滿足你打飛機的欲望,並沒有幫你吹那東西,而且,光明我可都沒給他舔過吹過呢。你別得寸進尺了」她打量了自己的濕了的衣服,感覺不是很舒服,就淡淡的說,「爸,你自己洗吧,好了再叫我,我出去了。」說完,剛想轉身離開。這時,張大春的欲望已經徹底爆發,現在的他,已經像一頭發情的公牛,他怎麽會讓這難得的機會溜走!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動物的本能,就是要征服這誘人香艷的美人兒,至于什麽公公兒媳兒子的老婆他已經通通不管不顧了,他要釋放那壓抑的欲望。
他猛然摟住兒媳的腰,頭埋在兒媳高聳的胸前,拼命的吸吮著。王雪驚叫一聲,說,「爸,你干什麽啊,快放開我,放開我。」王雪雙手頂著公公的肩膀,想推開卻怎麽也推不動,只好握緊粉拳捶打著他,想讓公公放開她。但她這種力道對張大春無非是按摩似的不起作用,只是讓他摟得更緊了,嘴巴更是含住那凸出的乳頭,吸吮著,啃咬著,發出嘖嘖的響聲。左手摟緊兒媳的柳腰,右手則往下探去,勾住短褲的邊緣,刷的一下連同那小內褲都一把扯了下來,那成一直線光禿禿的神秘三角地帶,那微露出來的一點粉紅色的唇瓣,都顯得特別誘人,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那渾圓挺翹的玉臀,在空氣中顫巍巍的。從柳腰到翹臀,再到那雪白修長的玉腿,顯得特別的契合,把女人那完美的曲線妖嬈的身材展現出來,讓每個正常的男人都能變成野獸的誘惑。
王雪大驚失色,她情急之下,也由于公公忙著強脫她的褲子,力道小了很多,所以終于掙脫公公的大手,半裸著身子往門外逃去。當她的手抓住門把時,一只大手蓋住了她的小手,接著,一具結實又滾燙的身體緊緊貼在她的背后,把她擠貼在門板上,動彈不得。兩只邪惡的大手探入衣內,覆蓋上那飽滿的乳房,揉捏著,擠壓著。張大春輕咬著兒媳的耳朵,說,「我的好兒媳,你想逃到哪里去啊,嗯?」
王雪被擠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哀求道,「爸,你放過我吧,我是你兒媳啊,我們不能對不起光明啊。」她感覺到臀部股溝頂著一根硬硬的棍子類狀物,她自然清楚那是什麽東西,她緊緊夾緊雙腿,堅守陣地。張大春淫笑道,「好兒媳,那天晚上可是你主動來求歡的哦,那時候你怎麽就沒想到光明呢?小雪,你就從了爸這一次吧,爸會帶給你快樂的,光明哪有爸的強啊。」王雪默然無語,又想到老公那銀槍蠟燭頭,更是沮喪,暗暗惱羞老公的不爭氣,才讓她倫入這羞人的境地。「啊」,王雪驚呼一聲,臉紅如棗,身子都有些發軟了。原來,張大春見兒媳夾緊雙腿,讓他不進其門。但對于調情經驗豐富的他來說,有的是辦法。
他雙手從那豐滿的乳峰轉移到緊按住那柳腰,蹲下身子,紅紅的舌頭如毒蛇出洞,對著兒媳那雪白而富有彈性的圓翹雙臀又啃帶咬的,整個臀部都沾滿了他的口水,那誘人的體態讓見過世面的張大春暗呼極品。那舌頭忽進忽出,從那完美的股溝分割線,到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玉腿,更是從大腿根部,在那與臀部相連的地方,探了進去,居然也讓他微微觸碰到那敏感地帶,舌頭就這麽上下勾動。
王雪就被公公這一手,舔得身子都軟了,一失神,雙腿不禁微微張開,張大春見機不可失,站起來右腿卡進兒媳大腿中間,這樣,王雪緊閉的大腿就被他打開了。他右手摟住兒媳的柳腰,左手則從平滑的腹部來到那神秘私處,覆蓋上那粉嫩的陰唇,他驚訝的發現,兒媳私處竟然有些濕潤了。他手指只是在其周圍徘徊幾下,就沿著那濕潤的穴口,探了進去,在里面輕輕抽插著,慢慢的,兒媳的身體越來越熱,進進出出的手指上的淫水也越來越多,越插越順滑,那手指也從一根變成了兩根。
王雪被公公這麽一弄,身子都軟了,無力的靠在公公寬闊的胸膛上。眼神有些迷離,口中喃喃的說著「不要…不要」,但敏感的身體卻出賣了她,她不時的隨著公公靈動的手指挺動著下身,好讓公公的手指更深入一些。張大春看到兒媳這個樣子,知道火候已經??夠了,可以提槍上馬了,他握了握手中堅硬怒張的肉棒,馬上能得到這美艷動人的兒媳,讓他內心激動極了,握住肉棒的手都有些顫抖。他定了定神,深呼吸了一下,可不能在這關節眼上興奮的掉鏈子啊,要不然他自殺的心都有了。
他扶著肉棒,慢慢的往兒媳那水蜜多汁的嫩穴靠近過去,在那洞口先轉著圈圈,好沾些淫水,插進去才比較順滑,就在他的龜頭被淫水沾得水嗒嗒光亮亮,準備進去時,王雪鬼使神差的清醒了起來,發現自己將要城門失守,大驚失色。
右手向后頂住公公的腹部,搖著頭驚慌的說,「爸,你,你饒了我吧。我,我幫你吹好了,求求你別干進來。」
張大春已經欲火焚身,哪去管兒媳的緩兵之計。他摟著兒媳的柳腰,讓她的翹臀盡量往他的肉棒上靠,淫笑著說,「乖兒媳,爸不要你吹了,就借你的洞洞讓爸爽一爽吧,你就從了爸哦,讓爸來好好疼疼你」。
就在這公媳倆僵持的時候,「老婆,老婆。」門外突然傳來了張亮的聲音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王雪被老公這麽一喊,心里一緊張,頂住公公的手上一軟,而張大春又在摟著兒媳的屁股往肉棒上湊,這樣,王雪放,張大春收,一來一去,「撲哧」一聲,火熱的肉棒就深深的,穩穩當當的插進了那皺皺疊疊的蜜穴之中。
「唔」。王雪捂住嘴巴,那貫穿她嫩穴的熱棒,讓她爽快的差點叫出來,幸好及時的捂住嘴巴,才只是發出悶哼的響聲。「嗒…嗒…嗒」,腳步聲就停在門外上,這下,王雪更不敢動了,她雙手趴在門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如果被老公聽到里面的異常響動而進來的話,那就完了,自己和公公就在里面,而公公的肉棒就從后面插在自己的肉穴上!自己要怎麽解釋?說公公強奸自己?就算老公信了那又怎麽樣?這個家也毀了。她只希望老公趕緊離開這個浴室遠一點,但老公居然就停在門口,讓她緊張的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
張大春可就受不了了,兒媳這麽一緊張,肉穴收縮的更緊了,好像有一圈圈的旋渦緊緊擠壓吸吮著他的肉棒,讓他舒服的想射了。他暗道不妙,本來他也是不敢動的,但這樣一來,他就得繳械投降了,不行,游戲才剛開始呢,兒媳還等著他來征服呢,所以,他動了,慢慢的動了,他緩緩的抽出來,快到龜頭的時候,又狠狠的插進去,每次的進出,都有淫水流出來,那肉穴最邊緣的粉紅肉芽,像八爪章魚的觸手,緊緊的貼在肉棒上,隨著肉棒的進出而一閉一合,又像盛開的花朵和含苞的花蕾,空氣中隱隱有一股男女下體的交歡而彌漫而出的淫霏味道。
王雪自然感受到公公的動作,她有些無助的轉過頭來,對著公公使著眼色,意思是讓公公適可而止。而張大春對兒媳的眼色視而不見,動作反而越來越快,他興奮的什麽都不管了,兒子就在門外,自己就隔著這門板在里面干兒子的老婆,是多麽的刺激啊,就算被發現了,就算是死也值了。只是,孝順的兒子敢殺老子嗎?張大春想著,跨下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干,我用力干,干死你小雪…干你的肉穴,噢…好爽好舒服啊,他媽的好緊啊!」這是張大春內心的吶喊。
隨著張大春的抽插,王雪的肉穴水流潺潺,偶爾還滴落到地板上,更多的是順著肉棒流到張大春的胯下。淫水多了,自然也發出了YINJING與肉穴交合而「啪…啪」的水聲。張亮下班回到家,卻看不到老婆,他看到浴室亮著燈,就走過去,停在門口上。往里面喊著,「老婆,你在里面嗎?」可憐的他不知道,他老婆在里面,他爸爸也在里面,而且還在里面干他那美麗動人的老婆呢。
王雪很是煎熬,她是快樂與緊張並存著,老公就在外面的這個事實讓她覺得既興奮又刺激,身體比平時做愛的敏感度更是提高了好幾倍!她緊張的回答著,「是,是我啦,我,我在解手呢。」張大春聽到老婆的聲音,笑了笑,剛想說什麽,突然聽到里面有「啪啪」的聲音,不禁奇怪的問,「老婆,你怎麽啦,怎麽有啪啪的響聲。」
王雪狠狠的瞪了公公一眼,又羞又氣,扭著屁股收臀想脫離公公的肉棒,張大春哪能讓兒??媳脫離,馬上提臀湊上去,緊緊貼在兒媳圓潤的屁股上,肉棒就在嫩穴里面攪動著,還向兒媳得意的淫笑著。王雪見到公公這無賴樣,心中很無奈。她盡量保持鎮定,不被那舒爽的感覺沖昏頭腦而被門外的老公察覺,她只是默默祈禱老公趕緊離開這里。她喘了口氣,吞了吞口水,有些艱難的回答道,「老公,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在拉肚子呢。」張大春暗暗贊嘆兒媳的機智,為了獎勵她,他干的更起勁了,那「啪啪」的聲音細聽起來來真像拉肚子呢。張亮聽了,有些擔心的問,「老婆,用不用上醫院啊?」王雪很愧疚,老公這麽愛自己,關心自己。而自己居然就在這一門之隔里面,和公公行不倫之事。但這禁忌的異樣刺激,卻是常人難以體會到的。
而張大春聽到兒子兒媳這一問一答,卻顯得更加興奮,那跨下的YINJING更是漲了好幾圈,把王雪抽插的滿臉通紅,小巧的鼻子上都冒出細小的水珠。王雪微顫的聲音說,「老公,不用啦,我拉拉肚子就舒服多了,等下吃點腸胃藥就好。 」張亮剛想說什麽,口袋的手機響了,他只好拿出手機,一手抱著胳膊,就在浴室門口打起電話來。王雪暗暗叫苦,老公還不走開,跨下陰戶那插著的進進出出的大肉棒讓她都舒服的想要大叫,現在只能悶在嘴里,是多麽痛苦的事啊。
張大春突然想到一次偶然的發現,讓他心花怒放,一股熊熊邪火沖進他的腦門。他拿起帶著水而濕漉漉的毛巾,往門板上的玻璃一擦,門外的景象慢慢顯露出來,在打電話的兒子也看得清清楚楚,其實那門板也就幾厘米的厚度,所以感覺就像兒子站在他們面前一樣。王雪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老公,而且還在看著她,不禁驚恐的瞪大眼睛,險些大叫起來,還好張大春手快,一把捂住兒媳的嘴,才只是發出唔唔的聲音。
原來,這門是用一種特殊的玻璃做的,只要沾上水,門就透明了,從里面看門外的景色就看得清楚,但從門外卻是看不到里??面的,張大春也是在洗澡時無意中發現這個特別的門,想不到居然被他用在這上面了,就在兒子面前干美艷誘人的兒媳,激動的他差點射了。
而王雪這才緩過神來,知道眼前的老公是看不到自己的,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她感到臉有些濕濕的,原來是剛才的情景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背后公公的肉棒頂著她,說不定會癱軟下去,那恐懼,緊張的情緒,偷情的刺激,對老公的內疚,身體的超級快感,交織在一起,如山洪爆發,直沖腦門,整個身體都成粉色了,像剛出世的嬰兒的肌膚,她全身抖顫,雙手握拳,眼皮直抖,鼻水眼淚都流了出來,就這樣趴在門上,望著門外打電話的老公,眼瞳迷離,嘴唇抖動了幾下,也不知道說了什麽。
張大春看到兒媳的反應,知道兒媳婦的高潮快來了,更加快速的抽插著,從九淺一深改為大起大落,突然,張大春感覺到兒媳體內的肉壁緊張的收縮,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接著,一股液體從兒媳體內沖出,洗刷著他的龜頭。他奮力抽出肉棒,發出「啵」的一聲響,幾股液體如毒蛇出動,刷的一下激射在張大春的腹部上,一下,兩下,過后,才如流水般緩緩滴落在地板上,高潮過后的王雪,嬌軀還不時的抖動幾下。就這樣,在老公面前,王雪被公公干得高潮連連,一間浴室,一個老頭就這樣騎在性感美艷的兒媳身上,面對的兒子,鞭韃著兒子的老婆,而幾厘米外的老公居然毫不知情,不知道就在他面前的門板上,自己深愛的妻子,就這樣被他的父親征服了。
張亮收起手機,對著里面的老婆喊道,「老婆,媽她們要到了,剛才她打電話來,你不舒服就不要去了,我自己去機場接她們好了。你等下去爸房間跟他說下,媽說他的手機關機了。你在家照顧爸爸啊,我走了。」說完,匆匆忙忙的走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門內,他親愛的老婆和敬愛的父親正在互相照顧著呢。
兒子走了,可張大春還意猶未盡,他抬起兒媳的一條玉腿挎在自己腰間,從背進式改為側插式,左手則揉捏著豐滿的乳峰,跨下兇器一頂,又深深的進入兒媳溫熱的體內。老公終于走了,王雪現在已經徹底放開了,隨著公公的抽插,慢慢的呻吟起來,從小聲的嗯…嗯…到放聲的啊…啊…啊,她要徹底的放縱自己,享受這魚水之歡,體驗那飛仙般的快感。
「好兒媳,爸干得你爽不爽啊。」張大春奸笑道,跨下??不停地運動著。
王雪眼神迷離,喃喃的說,「爽…,嗯…,好爽…,哦…,爸…,用,用力點…,」「啊,就這樣,啊…,啊。噢。頂…,頂到了,好,好舒服啊,啊…,爸,你好棒啊,哦…」
張大春把玩著兒媳的酥乳,淫笑道,「和光明比怎麽樣啊。」「啊…,啊,爸,你比你兒子強多了,比他粗,比他長,啊…啊…」張大春誘惑道,「那…以后經常讓爸干好不好啊?」王雪神魂顛倒了,爸,「嗯,兒媳我…以后都讓你干,嗯,用力干…,干死我吧,啊…,啊,啊。」張大春非常滿意,他加緊了速度,就在兒媳陰道緊縮高潮來臨之際,張大春龜頭一麻,精關一松,千萬子孫如萬馬奔騰撒進兒媳體內。王雪啊的一聲嬌啼,雙眼翻白,軟癱在公公的身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