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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都是暗中喜歡依莉,而我也知道依莉是喜歡我的。但是我們都沒有機會表示出來。
有些人是相逢恨晚,我們卻可能是相識太早。
依莉是我的妻子的好朋友,當我與我的妻子戀愛的時候,依莉還是個未成年少女,
我結婚了兩年她才成熟起來,而且忽然成熟,又成熟到出落得如花似玉。這種情形是很多的。
她小時對我很依戀,把我當是男性中的偶像,開始大了仍有很深印象,情竇初開時,
我就是她第一個想到的男人。但那時我已經成為了有婦之夫,她就不能表示什麼,我則雖然有時有所表示,
卻難採取什麼追求的行動的。
有些女人,會漸漸淡忘這些情意,有些女人卻是不會。依莉就是不會的。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怎樣,我則是以自己為例,認為男人是有兩個心的。我並不是對我的妻子有了厭倦,
但我又是一直對依莉有情。事實上我對許多其他美麗的女人都感興趣。
我以為我很難有機會得到依莉,但是世事的變化是很奇妙的,命運的安排實在難測。
那一次,我在T市遇到了依莉。
我是為了公幹而到T市去,一踏入酒店門口就看見了依莉,她也走向我,我們雙手握住,
幾乎像是有電流在手上傳過似的。
依莉是在旅行社做事的,她一向喜歡旅行,這時做了旅行社的帶隊。她就是帶了旅行團來,下塌在這間酒店。
我還想不到什麼話說時,她就說:「你碰到我算是幸運了,有我免費陪你!」
「但是——」我說,「你有空嗎?」
她說:「你是剛剛從外面回來的,你不知道天氣是怎樣的嗎?」
對了,外面是正在橫風暴雨,旅行團是來觀光的,這樣的天氣,甚麼地方都不能去,困在酒店。
於是依莉就陪著我。其實她也並不是因此就完全空閒,不過她可以把工作交給同事代辦。
她以我的女秘書的身份出現,陪著我去談生意。
晚間,我們回到酒店。我送她回房,在房門口,她挨在我的懷中。她從來未這樣做過,
似乎她身在外地,又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她說:「你不給我一個晚安之吻嗎?」
我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隨即就把她抱緊。她立即推開我,不過她又並不是拒絕我,
她祇是說:「不要呀,我還沒有洗澡!」
我心裡非常興奮。她說還未洗澡,意思就是身子不乾淨,還不好與我親近。她並不是說不要與我親近。
我在她的耳邊低聲說:「我遲一些再過來找你?」
她嬌婉地低聲說:「你先回去,我遲一些過來找你!」
她輕輕推我走。她這樣說,又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我來時她還沒有準備好,那就不大方便了。
男人洗澡是通常都比女人快得多的,因此我等她過來就也是方便得多了。
我回到房中匆匆洗過一個澡,等她過來,心中卻一面是忑忐而緊張。也許她改變主意不來呢?
在這些事情上,男人甚少會改變主意,女人卻是常常改變主意的。
不過她並沒有改變主意,她終於過來了。她輕輕敲門,我開門,她就飄然進來。她真的是飄進來似的,
因為她是穿著湖水藍的輕紗睡袍,雙層,又似透明的又似不透明,很難猜得出她在那下面究竟穿了多少衣服。
我關好了門便把她抱住。她輕推我道:「不要那麼急,我們先談談!」
我還是把她抱過去放在床上。
酒店在這個情形之下,對我來說真是一個可愛的地方。沒有他人干涉,而此地也沒有熟人認識我們,
一進門就是睡房。
我仍是輕抱著她,輕吻起她來。我用不著對她甜言蜜語,她一定知道我是想念她的,
而她當然也是一樣,否則她就不會過來。
她說:「我來了,不是阻礙了你的風流機會了?」
我說:「有你在這裡,有什麼是更好的呢?」
她說:「你是不是每一次來都找女人?」
這裡是以女人著名的城市,女人便宜而美麗,服務又好,男人到這裡來而不找女人,
幾乎是被人目為傻瓜的。
我不出聲,祇是吻她的頸子。
她咭咭笑起來道:「不要?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是導遊!」我說,「你是當然明白的。」我不願意否認,我是一個男人,
我來這裡是有的,而這裡的人又是樂於介紹。今天祇是因為我把依莉帶在身邊他們才不提這件事,
他們自然以為依莉已經是我的了。
依莉說:「你不怕骯髒嗎?回去傳染了給你的老婆怎辦呢?」
「我用避孕套,」我說,「我不會冒這個險。但是你呢?我知道你還沒有男朋友,原來你也是在外面風流?」
「不是,」她委屈地說,「你看錯了,祇是碰到了你,我才會這樣做!」
她挨在我的肩上,又幽幽地說:「是很奇怪,人在外面,心境就不同了。
在家時不會去做的事情現在也會做。不過,我又不知道有沒有膽量真正地做!」
「你的意思是我有妻子嗎?」我說,「但是這個對你來講又有什麼大分別呢?以前和你好過的男人,
也是沒有娶你呀!」
她說:「以前我並沒有跟什麼男人好過!」
我非常訝異,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是……」
她幽幽地說:「我可能跟誰做呢?我的意思是,喜歡跟我做的男人當然是很多的,
但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不能夠想像除了你之外可以跟另一個男人——不可能,你也不要問我為什麼?」
我又緊緊地擁著她。我說:「我一直都是在想念你,不過我卻仍是另有別的女人!」
她卻很瞭解這個。她說:「我聽說男人都是這樣的了。他們不同,沒有什麼損失!不過,這一次,
你就用不著再用避孕套了,我是乾淨的!」
這的確是更美妙之點。因為隔著一重膠袋,在感覺上是不大滿意的,其他的地方都是皮肉貼著皮肉,
偏偏這個部份就不是,而液體也是不能交流。
我瘋狂地吻起她來,她也閉上了眼睛承受,我吻她的全身,從頭到腳。依莉的身體,
嚴格來講又不是一流美麗,她並不是那種特別惹人喜歡的嫩白型,也不是很滑,但她是依莉,
而她也有著其他女人沒有的彈性。也許處女的肌肉的彈性是特強的。
與她在一起,情調也是大不相同。叫回來的女人,總是進入溶室洗一個澡就光著身子出來,
身上祇圍著一條毛巾。
從沒有什麼睡衣,現在依莉卻是穿著睡袍。
我也用不著急急為她脫下睡袍。
我吻到了她的腳之後就不能再向下了,便沿著腿子再吻上去。而這與吻下來之時卻是大有不同的。
吻下來的時候有那睡袍阻隔著,吻上去時我就把睡袍的腳掀起,而貼著肉吻上去。
我其實以前也沒有機會真正看過她的身體,而現在我就發覺原來她是接近肥胖的,祇是��太肥一點,
也許是應該稱為豐滿。她的腿就是很豐滿。我一面吻就一面把睡袍掀向上,
我可以看到她是有穿著一條薄薄的白色三角衭的,但是她卻把腿子緊合著。
缺乏經驗使她難為情而不好意思把腿子張開。我可以聞到那女性特有的氣味。
心理作用使我覺得在她的身上是特別好聞的。
我繼續吻上去,已經可以看到她在上身是沒有戴胸圍的,她並不反對我把睡袍掀上去,
不過我的咀唇一到達她的肚臍的時候,她就整個縮了起來,亦忍不住格格笑。
她說:「不能夠這樣呀,不可以這裡!」
我繼續吻上去,到了她的胸部。顏色很深,面積也很大,是筍狀的,並沒有明顯的尖端。
女人有許多種不同的類型,這就是一個類型。
她並不反對我吻在這裡,而且顯得非常之享受。此時我就進一步提議她把睡袍脫去,
她亦不反對。事實上這樣拉起來也是不大方便,拉起來的祇是前幅,後幅是壓在她的身下的。
我跟著又替她把三角衭也脫去了。既然已經脫了那個,亦不在乎這個了。
我認識了她很久,卻從沒有機會見過她的身體。現在我才是第一次看清楚。她上下都是那麼豐富,
腋下有如黑色的森林。上面是見過了,夏天有時穿無袖的衣服可以看到。
我記得有一次她還問我好不好把腋毛脫掉,因為她認為這樣黑茸茸的,很是難看。
我則告訴她不要緊,我認為這很性感。她顯然相信我的意見,就沒有脫掉。
現在她在我的面前露出來亦是不會覺得害羞了,因為她知道我是覺得性感的。
但是當我把手放上去時,她又推開我的手說:「等一等,不要這樣急。你呢?」
她的意思就要平等,她身上已經沒有衣服了,我還有,就是不平等。這件事,
我也是樂於與她看齊的。我不慌不忙脫下來了。
她一直看著我。
我已經進入非常興奮的狀態,陽具硬如鐵棍,不過她看了也不害怕,她是一個已經成熟的女人,
雖然還未經歷過,也應該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再接近她,她還好奇地伸手輕撫我,輕輕拿住我的陽具,細細把玩,好奇地驗看這件她從未見過的器官。
這情形,與我買來的女人,真是分別太大了,陽具她們見得太多了,怎麼還會有心情驗看?
而且買回來的女人,要企圖去取悅她也是多餘的事情。她們多數不會有那種心情,
最好是快些完事。而且她們反應起來,你亦很難肯定究竟是真是假。
我輕輕撫摸她的乳頭,她不能自制地發抖起來;一觸她的要處,她就立即有強烈的反應,
而那是一定是真的,我啣住他的乳頭,輕輕吸入,一面舌頭在那頂上輕揩,她抖得更害,身子扭動起來,
喉嚨間發出夢囈似的聲音。我再吸另一只乳頭,同時手指把弄另一只,她扭動中也張開了大腿。
下意識地表示,兩腿之間也需要接觸,我把摸乳的右手分出去摸她的陰戶,分開豐茂的陰毛摸到陰戶口,
那裡已經很黏濕,陰液開始向下滴。買回來的女人,就從未有過如此,她們大多數都是相當之乾的,
也許是因為做得太多了。
我的手指在陰戶上輕摸輕揩,她扭動得更厲害,有時合起來夾著我的手指,
那是因為她的陰戶需要更進一步的磨擦。我祇是一只手指,就可以使她的反應有如瘋狂。
這對我的男性自尊心是非常有幫助的。我可以肯定我能使一個女人享受。
我以前祇是得到過一個處女,就是我的妻子。起初的時候我是毛手毛腳,弄得她很不舒服,
雖然她並不反感,不過後來講起,她就說假如如何如何就更好。那是她有了經驗之後才想起來的,
當時她也不懂,不能提議。現在,我就可以把這些提議用在依莉的身上了。
我可以感覺到依莉那一點陰核開始膨脹起來,而且也更加黏濕,她亦開始喘氣。她的反應不同,
強烈得多。我一面吸吮著一只乳頭,食指磨擦她的陰核,力度恰可,不太重也不太輕。
她的陰核開始硬了,嘴巴隨著我的手的節拍發出「阿阿」的聲音。
跟著她劇烈地抖顫了一下,「呀」的一聲叫起來,便達到了一次高潮。這也是買回來的女人所沒有的,
她們決不會讓你摸陰核達到高潮,也不會要高潮。
她這時就把我纏得緊緊的,就像生怕我會逃掉似的,我想就好姿勢也不容易。
不過這一方面我卻是經驗豐的,抱得緊不要緊,祇要能夠滾動就行。滾了幾滾,我就已經就好了姿勢,
我已經伏在她的中間,也用兩膝把她的大腿撐開了。
我的陽具已經有如大柱,就抵住了陰道口。
不同的人,陰戶高低又是有不同的,還未合作過,又看不見,就不容易對得準。不
過由於她是夠濕滑的,那就困難少得多了,滑著滑著,便自然可以到達目的地。
根本上人天生就是可以這樣滑進去的。
我果然就這樣滑中了。
她「噢」的一聲,插進去了,我感到非常之緊,於是我就把動作放慢,緩進起來。
但是緩進卻又似乎無效,就是不能順利地完全插進。我要成功,就非要狠心一些,衝一衝不可。
我低聲問她:「痛不痛?」
「不痛,」依莉如癡如醉地說,「很舒服呀!」
於是我就猛的一挺。她又「噢」了一聲,整個人震了一震,但是她又並不辛苦。而且前路也不是那麼困難了。
原來她的結構也是特殊的,祇是口頭處是緊的,一過了口頭,就不是那麼緊了。很容易就滑到了盡頭。
中途似乎沒有遇到什麼障礙,亦未感覺到衝破了什麼。當然這也並不是等於說她並不是第一次。
她是不需要騙我的,祇是她的反應不同,而每一個女人的反應都是不盡相同的。她就是這樣。
這時她也狂熱地扭動和呻吟起來,這就使我知道她並不辛苦,也用不著那麼小心翼翼了。
我開始衝刺,由快而慢。我可以感覺到她並不是那麼緊,祇是彈性豐富,而因為分泌越來越多,
動作也是越來越容易了。
依莉雖然缺乏經驗,卻是有本能的反應。她盡她之所能迎合我,我可以感覺到她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
她的聲音也顯示她這個人是別具一格的,譬如她現在很豪放地大聲呻吟,有時又說我插得很深,
很強勁,並不是「太」,祇是「很」。想不到她平時頗含羞,在祇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卻是會如此豪放。
她這樣反應也令我銷魂,不容易把自己禁制住。心理上的因素也是會有很大影響的。
不過我也是一個健將,我早已練就了忍功,所以我仍能忍得住,直至我已經興盡了,才不再控制自己。
我射精時她又是有強烈的反應,而且亦有頗特殊的評語。她說我是要把她射死了。
多數女人感覺不到這個的,她卻感覺得到。她也是真特別的。
我在她的身上事畢了,便整個軟下來,動也不想動了。男人就是這樣的。而在這個時候,
最難過的一關就是假如女方急著起身。假如是出賣的女人,她的工作已完,就當然是急著起身去洗了,
那是最掃興的事,因為男人總是希望能夠給溫軟包藏著,直至自然地慢慢脫出。
事實上女人亦是喜歡這樣的——假如對方是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買回來的女人有些服務態度好,
也會假意停著,「浸」一陣。服務不大好的女人,則是會急急把你推開起身去洗。
依莉不是買回來的,所以依莉就不是什麼務服態度,而我亦不需要在這個方面擔心了。
我在她的身上等到自然萎縮而退出了之後才與她分開來。
她說:「我有令你服舒嗎?」
「很舒服——」我咬著牙,總覺得三個字仍然是不足以代表我的感覺的。我心裡很希望立即再與她做,
一二再再而三地做,但是目前我又沒有這個能力。
她蜷縮在我的懷中。這也是並非買回來的女人的好處。買回來的女人在事畢之後就會匆匆忙忙想走,
當然,假如你多給一些錢,有些會陪你過夜,但是彼此沒有感情,也不放心,大家都不舒服,
可必多此一舉呢?除非是那種一夜可以多次的男人。
我又不是不可以一夜多次,但我並不認為我值得在一個買回來的女人這樣拼命。
依莉則是不同,我很高興她留在我的身邊。
依莉也並不是很多話,她祇是依戀在我的身邊,與我一起睡了一陣。
她並沒有去洗,她對我是不見外的,她就沒有去洗的需要了。
後來,我們睡醒一覺,她坐了起來看著我。她說:「你是不是又想要?」
她是因為看到我正在處於興奮狀態,與我先前的萎縮不同了。其實男人睡著及睡醒時多是如此的,
是因為鬆弛之故,而流進來的血液較多,便充血了。
不過我對著她是的確又想要的。
這是心理上的想要,對著她,總是多多都覺得不夠的。
我又伸手到她的身上,輕輕撫著,不過我也是有所顧忌的,
我說:「你會不會受不住呢?你已經……剛才……你不辛苦嗎?」
她低頭看看,雖然那是看不出來的,尤其是她,假如她自己都感覺不出來,
看就更看不出來了。我看當然是更加看不出來的。
她輕輕一摸,說:「我也以為我應該會是辛苦的,不過我又並不覺得辛苦。真奇怪,你是那麼大!」
她的手又好奇地伸過來檢視。她現在是大膽得多了。當然,最後一關都已經渡過了,
就不會如何害羞了。她說:「剛才還很髒,現在又不是了。」
不錯,剛才是很黏濕的,但是現在則是已經乾了。這種事情也是很奇怪的,黏濕的時候像是很髒,
但是乾了之後就變成一片片而跌落下來了。跌下來了之後就沒有那麼濕了,於是看來便像是乾淨得多。
在濕的時候,感覺上則是很髒的。」
我告訴她這個道理。她說:「我又還是很濕!」
我笑起來,告訴她這件事情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道理。她不是在外面,那當然是很難乾的。
而且她自己亦有分泌,她的分泌也是正在陸續出來,還是潤濕著的。
她的手這樣動著,我很快又再進入了興奮狀態了。
我仍然坐在那裡欣賞著她。她坐了起來,又有不同的美態了。我在此之前是還沒有看過的。
她一直都是躺著的——我是指她在脫了衣服之後。
終於,我忍不住了,又再把她按倒。
這一次我把她的腿提起來,搭在我的肩上。
她嬌羞地說:「你這是怎麼攪的?」
我說:「我要看得清楚些!」
我就正是這樣,要看著自己征服,而這個角度是可以看到的。
我這時也可以看到略有一些紅色。原來她也是有些血流出來的,不過很少。
這個角度,她也是會感到很難堪,不過她卻是仍然受得住,而她亦是有相當強烈的反應。
更加強烈了,我是很慢的,她卻反應非常強烈,那就是因為這個角度是很緊逼的。
祇是幾下,她就已經到達了一個很高峰。
她就像要哭起來似的。那神態和那聲音,真是令人魂銷。不過她雖然不反對,我還是不想太催殘她,
所以很快,我又把她的腿子放回下來。
她呻吟著說:「你……要弄死我?現在你……才肯放過我!」
我祇是動,一面輕吻她。後來她說:「我……我又不是不舒服……不過,還有多久呢?」
「很快!」我說。
我明白她的反應。雖然這也是享受,但是享受的次數太多,那亦是不好的,寧可不要。
這也是等於我差不多。我現在也祇是勉強而為的吧了,根本我自己也是不需要那麼多的,
祇是又捨不得,此時因為我的精液庫存根本就已經是空虛了,所以反而不是那麼容易控制。
不是說想忍而忍不住,而是想忍不住也辦不到。我還是再努力了一陣,才能夠射出來。
這之後,我就長嘆一聲,好像就此死去了似的。
我很快就睡著了,雖然我是想再跟她談一陣的。我卻實在撐不開眼皮。我希望她能原諒我,
男人的反應是這樣的,女方往往不了解,因此而會生氣。不過她也沒有怪我,因為我已睡一陣醒過來的時候,
她亦是睡著了。
我還要等了一陣,等她醒過來。
我們又談了一陣,互訴相思之苦,但又不是談一切,有些問題我們都是避而不談。
後來我們又睡了。她就睡在我的房中。這就是旅行在外的好處,在家住的城市,
我就很難做到與她一起過一夜,而且以後第二天早上還可以一起出去。
第二天我又是與她一起出去應酬。
我卻是身子很軟。昨夜太瘋狂,精力不易支持,我也祇好死撐著,我有許多約會排著,
都是要解決生意上的問題,我是不能夠不去的。
晚間我還是很早就回來。吃完了晚飯之後我們就回來了。
天還是在下雨,她的旅行團仍然被困,她就更放心了。她把衣服拿到我的房間來,
我們一起洗了一個澡,然後又一起上床。
這時我的體力又恢復了,我又可以行事。不過這一次我就不再那麼瘋狂,而是從容不逼了。
我也不要兩次,祇是一次。
事後,我就對她提出不能不提的問題,那就是避孕的問題了。
她嬌羞地說:「這個倒不必擔心,我的月經,這兩天就要來了!」
我這就放心得多了。依莉這個人做事,有時雖然是任性一些,但是她卻絕不魯莽,
原來她也是心中有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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