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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狹小電梯門的剎那,撲面而來一股刺鼻淫蕩的香水味。順著蜿蜒曲折的紅色地毯,慢步踱進溫暖悶騷的浴池,穿過班駁陸離的昏暗走廊拐道,我徜徉地躺在一間開著暖氣包廂裡的床上,嘴裡叼著一根“七匹狼”香煙不斷地吞雲吐霧。
透過這裊裊而升漸漸彌漫的煙霧,一位高挑頎長的少女正有條不紊地緩緩的脫著裙子,香肩若削,纖腰如藕,而旁邊墻面上一幅惟妙惟肖的豪乳翹臀情色圖,實在是讓我分不清到底哪是現實中的真人哪是圖片中的假人,只有在暗淡餘光中晃動著白皙肉體光影 日本丸奈快感增強液隨身包 ,才讓我真正分辨得清楚,才緩過神來才知道這位少女是要給我做深層次服務的。
即便是包廂裡的燈光暗黃恍惚,我依然能觀察到她稚嫩青澀的臉龐,和剛剛成長雛形的身段。迎著她單薄瘦弱的還未完全綻放的身體,我蓬勃的欲望頓時熄滅了,再也不忍心去荼毒生靈這位看來還未成年的少女。我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多大了?”
她一絲不掛地向我走來,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這時,我才發現暗淡的燈光絲毫掩飾不了少女臉上的哀怨眼神和驚恐表情。只見她深有城府地說道:“你是我今生的最後一位顧客,明天我要自殺!”
挺直的煙灰被震撼地顫抖的滾落了一地,我的下體也頓然萎縮了。就在這樣的一個會所裡,就在這樣的一個包廂裡的床上,她坐在結實的床沿,我躺在微微塌陷的床中央,我辜負了我的老二,無奈而又好奇地傾聽著這位才花季就投肉從色的少女的訴說。
口 述:北京金莎會所98號桑拿女。
我叫美麗,朋友們都習慣叫我小麗,今年17歲,不過年後就滿18了。老家在江西省的一個偏僻小鎮上。我的父親是位鄉鎮普通幹部,為人正直清廉,薪水微薄,卻供養著整個家庭,而且不易升遷,所以我們的小日子過著緊緊巴巴,餓不死也湊合著溫飽。我的上頭還有個哥哥,不務正業,無所事事。基本上,我是個刁蠻的女孩,我行我素,我想做的事情父母一般都不會反對。我也從小不好念書,高考名落孫山後,我就跟著我高中的死黨姐妹闖蕩北京了。
在北京的日子,真讓我大開了眼界,但更感到鬱悶。應該說我長的還不錯,有張清秀的臉龐和一條婀娜的身段,聽死黨說當我走在街上的時候,回頭率是相當高的,可讓我著實高興了一陣子。可是,在人才濟濟的北京,我一個無學歷無特長的女孩實在找不到一個比較有份量又體面的工作,所以基本上都是在各個公司的前臺度過的,木納做作般地坐著,跟臺旁擺放的花瓶一樣,每天麻木地對著許多陌生的面孔打打招呼。也許,這就是我的工作,不需要知識只需要臉蛋,而也只能賺取剛好溫飽的薪水。
真的,北京的男人很好色的。充當前臺門面的我,經常惹來公司男同事們貪婪垂涎的目光,特別是公司高層老男人們的垂青,而時不時過來揩點油水觸碰我的乳房和臀部。當然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想來,我還是很喜歡物質享受的,錢真的是萬能的,沒 倍愛力隨身包延時持久濕巾 錢是萬萬不能的。有時候公司聚會的酒後,老男人們都要拽著我的胳膊到賓館開房,承諾我過一陣子就給我加工資。可是,這麼的被蹂躪摧殘著,好幾個月後,我的工資還未見漲。難怪聽同事說,能當老板的都一個德性,黑心而吝嗇,這就叫資本的原始積累把。鬱悶的我,也就很無奈地從這家的前臺跳槽到那家的前臺,卻發現老男人們都一個樣子,白天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道貌岸然,夜晚脫去衣服撅起下體禽獸不如。
可能我沒什麼學歷,所以一直沒有什麼真正愛我的男人,因為那些找我的都是為了掏出家夥泄火的,根本不會詢問我的生活和工作,更不會真心真意地幫助我。
由於天生愛美,我很喜歡漂亮衣服,很喜歡做個性頭發,很喜歡打扮的花枝招展,很喜歡站在街頭引人注目。但是苦於工資低廉,又不好意思叫家裡寄,當雙親大人捎來電話說,妹啊,你在北京過的好嗎?我都滿聲笑語地回答“不錯”兩個字來打發他們。終於在死黨姐姐的慫恿下,我投身了首都的色情行業,輕而易舉地收入了滾滾的金錢,一開始實在覺得相當別扭和不適,後來久了也就慢慢習慣了,終於發現妓女也是個不錯的上班族職業,只是,嫻熟的不是技術知識,而是麻利動作。
今年,就是上半年,在家鄉媒人介紹撮合下,我認識了同是在北京工作的“啊連”。本來,本來明年我們就要訂婚的……
“啊連”,比我大三歲,人如其名,憨厚的象個女孩,大專學歷,就職於一家外資企業從事技術工作。他在工作上可謂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由於他很忙,一般我們只一個月才見面一次。往往地,他在西邊出發,我從 兩性話題 東邊出發,一起到天安門廣場聚聚逛逛,這就是我們難得見面的最主要活動。有時候晚了,他都要執拗地把我送上車,也不帶我回他住處過夜。我雖然瀏覽過很多男人的臉而十分麻木,但是永遠記住了“啊連”那張可愛憨厚的笑容。
“啊連”曾害羞地告訴我,直到訂婚後,他將與我同床共枕,享受魚米之歡。被這樣的呵護憐惜,我真的好高興哦,我也暗暗地想著,今年春節一過,我也將好好做人,不再重操肉業,而嫁他隨他,相夫生子。
可是,可是,就在剛才,我接待了一位跟“啊連”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我想這位男人肯定是“啊連”,要不,他笑容的紋路怎麼如此相象呢?
當我進入那個包廂的時候,我和那個男的幾乎都顯得很驚詫。只聽見他說了句:“就點你把!”我轉身走出了門,當我捧著帶有消毒巾和紅酒等的紅色盤子再次進門的時候,我就試探他說,你是不是江西的。他說是廣東的。那我又問你能不能說幾句廣東話來聽聽,他還真的說出了幾句讓我是懂非懂的鳥話。
我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他就有點不耐煩地說道:“我是來享受的,不是來聽你嘮叨的。”
我又問了一句:“你真的不是江西的哦,真象我朋友。”接著我自言自語道:“我豁出去了。”
這是唯一一次我服務特別到位的交易。我害怕他的眼神和那熟悉的笑容,我低頭匍匐在他身上又舔又吹,幾乎麻木不仁了。在我的刺激下,他的下體堅挺後而又突然萎了,只聽見他說到:“別哭喪著臉,露點笑容來,我他嗎的是花錢來的。”
因為沒有跟“啊連”做過愛,所以我實在無法從他的下體分辨出事實的真偽。卻見他下體再次雄起,戴起了套,使勁地掀翻了我,急不可耐地插入,把我從塌陷的床中央頂到了結實的床沿,而讓我的大腿內側幾乎痙攣。我直叫道:“破了,真的要被你磨破了。”
我這才認真地端詳著他的眼睛。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象的人,一樣的胸膛一樣的笑容。事畢,我還追問他,你到底是不是“啊連”,卻見他一聲不吭地帶著憤怒的表情和憂鬱的眼神,立馬起身穿衣大步而出。
是的,他肯定是我的“啊連”。我也掩著臉,快步地跑到洗手間抽泣起來哭紅了雙眼。
直到現在我還心有餘悸,我想,我完了。要是他過年回家一講,我怎麼能踏上明日開往家鄉的春運火車?我還有什麼臉面回去面對我的父母呢?
不過,還真對不起與我只有肌膚之親的“啊連”,呵護我憐惜我的“啊連”,想不到會所包廂裡的塌陷溫床上,成就了我們第一次性愛,但卻是建立在金錢基礎上。
我懺悔,我又好害怕。今晚,將是我今生的最後一個晚上,你將是我的最後一個顧客,因為我明天就要自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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