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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雙腳坐下來,嘉欣屁股就坐在我的大腿上,半蹲半坐兩腳跨在我的身上,我注視著她的表情,嘉欣難受的閉眼仰著頭,害怕身體落下,抱住我的頭埋入她的兩乳中間,仰頭忍受上下身體帶來不同的剌激。
我抽插了五十多下,將巨大的肉棒一下抽離嘉欣的腿根,再反轉她到床把她小腿架我肩上,一手則脫掉嘉欣的其中一隻皮鞋,將穿著白色襪子的小腳放在手中細細的把玩。
低頭看到她的陰道被我抽剌撞擊盡情馳騁,雙方的黑森林交織在一起,再望著校服女體上的掙扎,更大大剌激感官神經,使我欲罷不能,快感快到頂點:「嘉欣,我又就快射啦!」
「痛……求求你……拿出來,求你……嗚嗚……拔出來射在外面啊……求你!」她用手不停推我胸膛哭叫著。
我當然不理她的請求,一邊吻她的粉臉上晶瑩的淚水,像熱戀中的情人(我對待她姐姐嘉雯時也是這樣,分別是無得搞)一般撫弄著少女的身體。
「你放過我……啊……今日真係我既危險期,我唔可以有BB啊,嗚嗚……」
加重力道抽插她的陰道,之後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享愛她胸部體溫及其美麗的胴體,她雙手捶打我的背,卻無阻兩人的下體緊貼得再無空隙,龜頭死死的頂在她陰道最深處,「呀!」的一聲,全部射進了她體內……
完事後,我沖完涼出來,半祼的嘉欣仍攤在床上,眼淚已流乾,目光呆滯,兩眼無神的望著房間的天花板。
我走到她身邊,將溫暖柔軟的嘉欣抱起來,嘴唇含住熱吻起來。
「傻女,乖乖聽我話,我會好似錫你家姐咁錫你!」淫笑著對她說。
捏了她臉頰一下,再還像小孩子喝奶似的動作,埋頭到乳房,吸啜她的小乳頭。
「求求你,唔好再搞我,放過我好嗎?我再受不了!」長長的睫毛輕顫,嘉欣哀求著。
「放過你,我怎捨得!」
我伸手深入她背後,一邊替她扣好胸圍並提出了一個魔鬼交易:「我對你剛才那位同學何詩雅好有興趣,若果你幫我約她出來給我搞,或者我會放過你!」
嘉欣聽後好驚:「你不要搞她,她是我好朋友……!」
「我不會逼你,你自己想想,但我隨時會再找你happy!」我一邊在幫嘉欣穿好聖保祿女校校服,見不斷起伏的胸部高高的頂起校服,淫笑著邊幻想成她同學何詩雅正比我搞完。
我放了200元給嘉欣買避孕藥,便離開了,剩下嘉欣一個人在房內痛哭!
上次在時鐘酒店強姦嘉欣後,已經差不多兩個星期,我要脅嘉欣約她的同學何詩雅出來,但嘉欣一直都沒有回覆我!我決定主動出擊向詩雅伸出魔手,於是我打電話給嘉欣。
「嘉欣,是我呀!今個星期五我會在長洲租一間渡假屋,你放學後幫我帶何詩雅來!」
「求求你放過她!」嘉欣哀求我。
「嘿嘿!乖乖地聽話,若果你不帶她來,我便將你的裸照放上網!」說完我便掛線。
星期五一早,我一個人入到長洲,租了一間較偏遠寧靜的渡假屋,等待嘉欣和詩雅到來!傍晚的時候,嘉欣打電話給我說已到了長洲碼頭,嘉欣果然懾於我的淫威,將詩雅帶進我的狼穴!
我去到碼頭,見到詩雅穿著白色襯衫,格仔校呔制服裙的聖保祿女校制服到來,這次我終於看清楚詩雅,校服上散發著17歲的青春少女氣息,嬌小的身形,但胸部已發育得很好,估計有32C,越看越吸引!我先帶她們去茶餐廳食飯!
「點解唔見嘉雯既?」詩雅問。
「她有點事,要晚一點才到!」我一邊說一邊想,嘉欣辦事深得我心,又滿足到我,今晚好大機會在聖保祿女校校服上破詩雅的處!
我不停地撩詩雅傾談,言談間,我知道詩雅住在港島半山的豪宅,應該是有錢女,沒有男朋友,可能我是嘉欣家姐的男朋友,所以詩雅對我沒有介心!嘉欣就一直沒有出聲,低著頭。
「嘉欣,為何不說話呀,你臉色好差,沒事吧?」詩雅關心地問嘉欣。
「嗯……有點不舒服……我想去洗手間!」嘉欣支吾以對。
「我陪你去啦!」詩雅挽著嘉欣手臂行開了。
我趁她們行開,將一粒迷暈藥放進詩雅的飲品內;詩雅回來後,不覺地慢慢飲乾了她的飲品,此刻我心中竊竊歡喜,想到很快就能姦淫詩雅,肉棒早已抖動跳著。
之後我和她們出去行了一會,詩雅說有點頭暈,我知道藥力開始發作,便建議回渡假屋休息一會,詩雅已逐步墜入我這個淫狼的陷阱,再也無路可逃了!
我捉住嘉欣,雙手在她身上大肆非禮,乳房在校服裙下不斷的變換著形狀,隔一個胸圍還是可以清楚摸到乳尖上的突點。
「放過她便妳來陪我!定係想留低欣賞我點破你老友處,我一邊插她你一邊為我打氣?」
嘉欣哀哀嬌喘,思想上一輪天人交戰,最後掙扎開,哭著推門走了。回想起其實應該留她下來,見證她好朋友詩雅長大成人,花蕊綻放的那一刻吧?
我走到床邊,先用校呔將詩雅雙手分別綁在床頭兩邊,分開了她雙腳,成「大」字形,我伏在她雙腳之間,從校服裙底觀看詩雅的神秘地帶。
詩雅穿了一條粉紅色絲質底褲,她的陰戶在底褲的包裹下脹卜卜的隆起,極度誘人!我不急於強姦詩雅,我要待她醒來後才強姦她,這樣會才更興奮更刺激!
我一直坐在床邊,過了一小時,詩雅慢慢醒來,她看到我的淫相,先嚇了一跳,之後發覺雙手被綁,驚慌地說:「為什麼綁著我,嘉欣呢?」
「這裡只有你和我,我們可以慢慢玩呀!」我獰笑著,雙手隔著制服按在她胸前的乳房部位,輕輕的搓揉著,食指撥弄著詩雅的乳頭。
詩雅知道我的意圖:「走開呀!救命呀!」
「即管叫吧!這裡咁偏遠,無人會聽到的!」我邊說邊慢條斯理的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已硬崩崩的巨物,跳上床伏在詩雅身上,體會著她身體凸出的部位不斷磨擦著自己的身體。
「唔好呀,走開呀!」詩雅扭著身軀衰求著。
我沒有理她,狂吻著她的粉頸,用手將校裙撩了起來,在她的大腿內側慢慢的向上遊走。詩雅的皮膚真的很滑溜,我的手終於移到她的私處,我隔著底褲撫摸著她的陰戶,詩雅不斷扭動身體掙扎,後仰的姿勢讓胸部曲線完全呈現,令我心裡更加瘋狂!不過表面上還是很冷靜,經過上次強姦嘉欣的經驗,倆手熟練的解開她上身靚靚熨得畢直的制服襯衫。
「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收手!我未試過,讓我走吧!」詩雅睇著自己的上身校服向兩邊扒開,忍不住眼淚流出。
烏黑的長髮散落在枕邊,詩雅還穿著學生那樣的背心式少女胸圍,因穿載了一整日,胸圍散發著強烈乳香。
撥開的白色胸圍就露出雪白而豐滿的乳房,粉紅色的小乳頭,「你樣靚身材正,我點捨得放過你!」
我忍不住張頭埋在胸圍兩乳之間狂啜著,詩雅拚命的掙扎著,苦苦的求著叫我走開!
但詩雅雙手被綁,根本沒能力推開我,我爬到詩雅下身,把她的格仔校裙推上腰,隔著底褲啜著她的陰戶,我試圖脫去她的底褲,詩雅扭動著身體不讓我得逞,但只能阻我一會,我用力一扯,詩雅的底褲已全給我扯脫,她身體最神秘的地方已盡入我眼簾!
詩雅的陰毛比嘉欣多,但很整齊柔軟,粉紅色的陰阜,滲透著和嘉欣一樣的處女芳香,用手指把緊閉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好痛呀!」
我的手指從雅詩小縫處到慢慢的往返著,不知不覺中手指已經可以感到微微的濕潤。「痛?一陣仲痛呀!」狂啜下去,大口大口的啜著她嬌嫩的陰阜!
「走開呀!求求你走開呀!停呀!」詩雅清晰地感覺自己陰戶很大的剌激,下意識地將雙腿夾緊,不自禁的全身輕抖,不停地哀求我停止。
我當然沒有理會,我再爬上詩雅上身:「你的胸部咁大,玩夾腸一定好正!」
詩雅聽後大驚,她拚命搖著頭表示抗議,我將巨腸放在詩雅的波隙,雙手搓著她白晰堅挺的乳房向中間劑壓,「呀!好過癮呀!」
詩雅見看一條醜陋的陽具在自己的嬌乳上摩際,她不由的嚇得魂飛魄散。龜頭正對向自己,想到這條巨物將會剌入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強烈的羞恥感和淪為玩物的絕望感,使哭得更厲害。
玩了一會,是時候開墾詩雅那未經開發的處女地了。我起她雙腳放在腰的兩邊,用雙臂壓硬,令她不能扭動身體掙扎,毒蛇在她陰阜前磨擦著,詩雅知道我想怎樣,知道自己終於難逃被強姦的命運,全身一下子崩得緊緊的,緊張地望著我,哭著哀求道:「唔好呀,求下你唔好,你清醒一下求下你放過我啦!」
「我一定要得到你成為你第一個男人,認命吧!」
只見穿上了充滿青春氣息的校裙底下,龜頭在花瓣間慢慢的消失,她的處女陰道比嘉欣更窄,詩雅已痛得叫了出來,「唔嗯……」她的雙手緊拉著校呔,俏臉向後仰高,白皙的頸部立即冒出青根,絕望地搖頭擺動,修長的兩腿先夾緊後再蹬得筆直。
「好緊………不愧是處女。似乎比嘉欣還要窄,呀!」強烈的快感傳來,我不由得感嘆。插到一半,我感到前路被阻,此時我心中異常興奮,前路阻隔的便是女孩最為珍貴的處女膜,於是挺直上身,做出最重要的一擊;我出力一頂,陰莖順利地進入了詩雅處女的身體之中,並一下子就插到盡頭。
「唔好呀!好痛呀!」我突破處女膜,自從嘉欣之後這是第二個人。
詩雅苦苦哀求中的一下劇痛,告知自己守了17年的貞操就這樣被強姦失去,受騙的打擊和處女陰道產生的強烈疼痛,使她失聲痛哭!
我沒有理會詩雅的叫痛哀求,瘋狂的抽插著。詩雅的陰道又緊又窄,跟嘉欣不遑多讓,但詩雅的身子特別敏感,陰道更短分泌也多,身材比嘉欣更好,我抽插時她的校服內雙乳隨著被幹的節奏一上一下的晃動,令我更加著迷。
「好激呀!太正了!我要玩到盡呀!」我興奮地叫著,手在詩雅結實翹挺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拍了幾下,陽具搗著詩雅的蜜穴。
「嗚……嗚……不要呀…救命…好痛呀!」詩雅痛得秀眉一緊,我伏到詩雅身上,「嗯嗯……好痛……停…手……嗚……」剛叫一聲就被我親住了,舌頭伸了進來,頂開她的小嘴,靈活的撥弄著她的醇香小舌。
整個陰道壁都能感受到陽具之摩擦,由於嘴被封住,她只能情急的從鼻孔中發出一聲聲誘人的低吟。「呀呀……不行了!呀呀……要死了……不能再來了!」
詩雅嬌嫩的陰道流出處女血和淫水,拼命的搖頭扭臀,形成張開腿坐在我身上的交合姿勢,身體顫抖著抓緊床沿,屈膝的女體跟著上下搖擺,「啊……啊……不要…嘉欣……救……我……」
「屁股和腰都很會搖嘛,妳這種假清純的小賤貨,才第一次被幹就爽得發抖了?」雙手搓弄著她雙乳,咬著她的乳頭大力吸啜,下身使勁的抽插這個還穿著聖保祿女校校服的美少女,詩雅悲痛的哼聲和我的興奮呼叫形成強烈對比!
「你那間女校的學生平常一副有錢女聖女模樣,哼!受到上下不停的夾攻幹起來還不是一直叫。」肉體上的快感加上詩雅楚楚可憐的哀求令我變得瘋狂。
「妳叫聲好好聽啊!過癮吧?」更加大力的抽插,插得更入更深!
「不要啊……嗚嗚……不要嗚……饒了我……」詩雅全身也隨著顫抖,身子出汗打濕上身制服,下身交合傳來了水響的聲音,增加上整個房的淫亂氣息。
她的校裙被向上撩去,渾圓的臀部就展現在我的面前,看著詩雅被肉棒穿插身體上下弓跳,腦袋向後仰著,嘴裡發出醉人衰叫,更增加了我的慾火,興奮到了極點,我知道快要射了:「忍唔住啦,我要射入妳裡面了!」
「不要呀!放開我!求你不要!」詩雅聽到大驚,搖著頭哭叫收緊兩條還穿著黑白熊貓學生鞋的玉腿,夾著我腰:「求你!不可以!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嗚嗚!求你不要射進去!」
「現在也讓你和嘉欣一樣享受男人的滋潤,也許你會變得更淫蕩更美麗。嘿嘿……嘿……」把著她雪白修長的大腿,女上男下的長矛向她的子宮頸重重一擊,激發她陰道一陣劇烈收縮,床上的兩人同時「呀」的一聲,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全噴射到詩雅的子宮裡。
推到她伏在詩雅的身上喘氣,閉目享受射精後的餘蘊。之後爬起身,看到我的精液夾著詩雅的處女血從她的陰道流出,染紅了純白的校服底裙。
詩雅哭成淚人,沒法接受慘被友好出賣被強姦的事實!我再吻她及大肆非禮一番,在她耳邊說:「一陣再玩過!」便到廁所沖身。詩雅忍不住了,伏在床上大哭,喊著:「禽獸!!」
我強姦了詩雅4次才滿足,整晚都是肉棒在剛開通的陰道內進進出出地的撞擊聲,詩雅輾轉反側動人心魄的呻吟痛叫聲,還有我的淫笑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事後我一樣用對付嘉欣的方法:用拍下的開苞照去威脅詩雅,久不久就上去她的半山豪宅開波。
她的父母家教嚴厲視如珍寶,想女兒嫁入豪門,可惜決算不到只是在一次長洲之旅就慘遭強姦失身,近日我又用嘉欣和我的關係,以一同補習之名,行一王兩后之實。
忘了說我是一個出名的律師,詩雅父母也清楚我的底,所以放心將女兒交給我教(他們想詩雅也成為律師)。卻不知交了給一頭淫狼,女兒閨房變炮房。
以前舒適的大宅,成為了雅詩及嘉欣好姐妹一時天堂一時地獄的地方,雖則外觀上,還是佈置芬芳,粉紅可愛的淺色公主風閨房。
我在背後隔著她白色制服襯衫再熟練解開詩雅的胸圍背扣。
當我開始淫慾小公主詩雅時,她每次都用極怨恨的眼光望向出賣她,在同床的好朋友嘉欣。
「啊……不……嗯……太深了……快拔出來……」
陽具侵入體內的詩雅身體為之一震,經我多番開通她還感覺到一絲疼痛,哀號的不斷拉扯著床單,但又不敢叫出聲來,因為她不想門外的家傭聽見。
嘉欣為求補償其罪惡感,就幫手推開詩雅的內衣及胸圍,乳房在薄薄的制服襯衫下跳動,雙手繼而攻擊詩雅後背的性敏感帶,希望減底詩雅被強姦的痛苦,但這樣做只會令詩雅滲雜著矛盾及迷茫的情緒。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嘉欣……妳快停手…」
嘉欣毫無阻隔的玩弄詩雅的乳尖,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讓詩雅僵硬的身體開始變得酸軟。
「拜託…啊……不行……衰人那裡……啊……」
甜美的呻吟聲一時沒有忍住,詩雅急得眼框都紅了,聖保祿女校服下的身體被一男一女的狎玩,被強迫但又有快意的可怕事實,讓她想要及早扭腰,以掙脫我老二的蹂躪,雙腿在校裙下也抖動著,腳尖繃緊,下體開始要泛濫。
詩雅的身體很快的在我和嘉欣共同侵犯下,不由自主的放蕩扭動嬌驅,放縱的喘息著,並配合強姦自己的韻律,縱容自己享受著這種快感。
「誰人救救我……啊……要高潮了……」下體不斷抽搐,她又酸又麻。
她昂起頭,迎來了幾乎讓她瘋狂的絕妙高潮,花徑裡流出大量的淫液。
「看看她麼多舒服,妳也濕透了吧?換妳來享受看看…」
我摸著下體濕透的嘉欣說著,詩雅也爬過來報復一樣,快速的把嘉欣的校裙拉到腰際,將她的美腿攤開。
「詩雅,不要再舔了……好羞不…嗯好癢啊…啊…」
嘉欣的嬌軀被詩雅搞得渾身酸軟,一絲絲的快感蔓延她的全身,掙扎的力道也小了很多。她一邊哀求,希望我倆還會良心發現。
「……痛……好痛……」
詩雅雙手給肩膀上早已被打開的制服上身,和嘉欣的愛摸相反,出力扭捏在胸圍前飄蕩的小乳頭。嘉欣努力壓下聲音,更加緊的撲在我的懷裡,小聲的求饒,換來的是我解開她的髮髻,更興奮的握住她的纖腰猛力狂幹,抽插。
「嘉欣,開始爽了是吧?」
嘉欣搖搖頭,因為被我說中無力反駁,羞得滿臉通紅,明明是被迫的,身體居然還是要追求被淩辱的快感,兩條玉腿緊緊合著我腰,舒服得渾身顫抖,她也覺得自己太不像話了,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淫穢的女仔。
一面在詩雅閨房望著維港煙花海景,將兩名聖保祿女校學生妹輪流強姦,有時又可以迫到她們不想讓其他人發現這難以啟齒的秘密,試玩著同性遊戲。
儘管心裡不情願,身體已經情動開始互靠著。
兩人情不自禁的激烈舌戰,研磨對方的小豆豆及其他敏感地帶,乳頭已經對方玩弄的又硬又挺。
我在旁正用淫邪的眼光觀摩中,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們的臉蛋和白皙的身子浮現出玫瑰的粉紅色,我聞著她們的散發出來的體香,看著她們流汗的容貌。
最後她們兩個互相堵住的嘴巴無助的發出低沈的聲音,扭著腰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高潮過後微微恢復了些神智,見到眼前的俏臉被桃花般的羞暈佈滿,自己的淫水染濕了小腿上的學生白襪,眼淚不斷的從她們的美目中滑落。
那時我心想,就算我事後被捕,身敗名裂,也不算得上什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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