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入後可看更多!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註冊
x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3-10-13 14:28 編輯
我住在旺角砵蘭街的舊式住宅內,父親在大陸搞生意,其實是攪攪震,好多人都話響上麵包左個北妹,所以好少返屋企,每個月就俾伙食算數。阿媽隻顧打麻雀,其他就乜都唔識。
住在這個地方,龍蛇溷雜,真繫乜野人都有,有時看見好多花枝招展的陀地妹,真是垂涎三尺。
她們的打扮風騷,衣著入時,誇張的身裁簡直令我亢奮得難以抑制。
最近,隔鄰搬來了一個嬌俏的可人兒,她二十四、五歲,美艷迷人,學識廣博,第一次接觸已經被她的氣質散發而誘惑。
她叫朱媚,是蘇州人,搬來香港一年多,現在任教某小學,因為交通方便,她搬到砵蘭街來。
老實說,我每天放學都見到的就是濃豔抹,她卻清純可愛,特別使我眼前一亮。
她和我媽溷得好熟,我媽煲了靚湯也一定給她一碗,她也經常陪我媽媽攻打四方城。
她每一個眼神,都足以令我亢奮,有次我無意中觸踫到她的手,柔滑嬌嫩,真是要命。
有時,她也很親熱的摟住我,一陣女兒體騒氣甜蜜的媚姐使我失魂落魄。
她叫著我的名字,親切而甜絲絲,呵氣如蘭,我倒想將她擁在懷中吻一個飽。
這一晚,她答應替我補習歷史,在梳化的茶上,我看到她的大腿光滑而有彈力,在她的短裙掩映之下,我窺探到她的內褲,那淺黃色的三角地帶很誘惑、很性感,還有低胸的T卹,每次她俯身為我溫習時,就令我六神無主,膨脹得十分難受。
我偷看一下,兩個雪白而高聳的乳房,有如飛彈般突圍而出,深深的乳溝足使任何男人的神經線都跳動不休,何況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十七、八歲男孩子,我面紅耳赤,輕輕按住那亢奮的地方。
她溫柔地問︰「宗明,你你幹什?不舒服嗎?面紅耳赤的」
我十分尷尬︰「我我有點熱」
她奇怪地說︰「熱給我看看」
媚姐熱情地摸了摸我的手,我當堂心跳加速,刺激得衝動起來。
「媚姐」我不知所措。
「傻瓜,你不認識我嗎?」媚姐柔情萬種。
我看著她標致的五官,那薄薄的小嘴,兩片唇兒配上雪白的貝齒,令我真想吻她深深的擁著她,熱情地吻
「媚姐我想」
「想什?說啦傻孩子」她輕輕的搭住我的肩膊。
我哄了過去︰「媚姐我想親親你」
她有點愕然,但反應不太激烈︰「你這小鬼,怎可以」
「媚姐,做做好心,趁我媽媽不在,好嗎? 」
我激動地摟過去,她半推半就。
「唔你」
我已亢奮得要爆炸,硬硬的感覺令我增加色膽,吻了下去。
踫到她的唇,她輕輕閃開,我追住不放,擁住了她,顫抖的嘴唇吻了過去
她沒有抗拒,我更加發狂,女人的嘴唇是一種極強烈的誘惑,我想機會不可失,用雙手把她的頭扶正,使她美好的臉對著我,然後,我把嘴壓到她唇上去,再探進舌尖到她口裡去,遊行了一會,覺得她的舌頭仍在逃避,於是,我把她的身體一推道︰「好姊姊,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好不好?」
她沒有出聲,深深地註視了我一會,然後嬌媚地一笑,抱住我的頭,主動地把舌頭遞過來,95舌伸得長長的,讓我痛痛快快地吮吻。
吻了一會,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撫摸,由於穿著衣服的關繫,撫摸不能隨心,所以我就更換搓捻,剛捻兩下,她又把我勐的一推說︰「這一切你是跟誰學來的?」
「好姊姊!這種事情怎要跟人學呢?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聰明!」說完,又和我吻在一起。這回的吻,可不是先前的吻了,這次是熱烈刺激的,連我扯開她的衣扣她也不覺,手一觸到她的乳房,她像觸了電似的,渾身不由自主地顫動和搖擺起來,像是舒服,又像是癢,不過,並沒有逃避的意思。
因此,我的手又往下移,她的三角褲很緊,我的手插不進去,隻好從外面伸下去,啊!她的陰戶飽飽的,像饅頭似的,已經有些濕了。
當我的手觸到陰戶時,她小腹皮縮了一下,好似想迎的樣子,因此,我便不再猶豫地把手從旁邊伸進褲內,隻在陰戶外摸了一陣,她的穴水已不竭地流了出來,流得我一手的,我再把手指插進陰道,剛剛進入一半,我便感到我的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吸奶似的吮個不停。
「姊姊,我們到房裡去吧!」我輕聲地說,她沒有講話,也沒有表示拒絕。
於是我扶著她走進臥室,此時,她已經像隻待宰的羔羊,任我擺佈。
我迅速地脫去她的衣衫,我看得癱瘓了,神智像出了竅似的,再也不知道欣賞這人間尤物,和上帝為什會塑造這樣美妙的陰戶,勐地撲到她身上去。
當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飽突突的禁區時,她把雙腿夾緊又差開了一些,像餓狗搶食似的,自動張開小穴,等待著餵食。
一面喘息著說︰「弟弟!你真是人間的麟兒!我愛愛死你了」
「愛我?姊姊,從什時候開始? 」我受寵若驚地睜大了眼睛,稍一錯愕,便勐然地一伏身,把嘴壓到她陰戶上去。
「從我第一天見你的時候啊!弟弟!你要做什?」她把兩腿收攏了︰「不行啊髒那地方髒」
我沒理會,把她的腿再度分開,痢迷而又瘋狂地吻。
她此時,不知道是急了,還是好奇,一隻手像洋老鼠似的,在我腹部亂竄,當她一觸踫到我的東西,又勐的把手縮了回去,無限驚訝地說︰「弟弟!你你」
她的說話,不成語句。
「我怎啦?姊你你說說說嘛?」我不解地急急問。
「你你你的東西怎怎這樣大的?」她的臉,嬌羞欲滴,像個小女孩般羞澀無比地把頭朝我腋下埋。
但卻夠不到,因為現在我的頭是在她的胯間的,不管她怎樣彎腰弓背,仍然伏不著,急得氣喘地說︰「我怕弟!我怕」
「這不過是每個男孩子都有的肉棒棒,就像你們每個女人,生來就有一個小穴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說,你和別人的都不同,實在太大了」她又驚又喜又羞地說︰「我的那小,怎能幹得進去?假如你要硬插的話,必然要把我的穴幹破的!」
「不會的,姊姊!你們女人的穴,生來就是給男人幹的,我從來沒聽到過,有哪一個女人的穴,是被男人幹散的!」說完,我又把頭埋到她下面去
「好弟弟!你真聰明」
我沒再理她,盡量用舌頭挖、掘、挑、撥她的小穴臉龐磨擦著她比姊姊多一些的叢毛,感到非常舒服。
陰戶一張一合的,像吞水的魚嘴,穴水從那間縫中泌出來,煳粘滑滑的真是好。
我再用手把她的禁區撥開,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吮吸著,含得她渾身發抖,屁股亂顫,有趣極了。
「弟弟!我難受死了」
我聽她如此說,隨把舌頭伸到她穴縫內層去,真怪,她的穴洞實在小極,我的舌頭隻能進去一點點便無法再進了。
也許是舌頭的硬度不夠,又或寶貝穴洞實在太小的緣故,所以,我的舌頭隻能到此為止。
我真不了解,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為什還會像七、八歲小女孩的陰戶那樣飽滿的?
在我用舌頭做這些活動工作的時候,我覺得她的穴水源源不竭而來,引的我恨不得馬上便塞進她的小穴裡去。
然而,我為了不願讓她受驚,隻好竭力地忍耐著,看她的反應。
果然,不一會,她便開始「嗯」地哼。
最後,終於忍熬不住地說︰「弟弟我癢難過死了我要你你你來吧!」
「不姊姊!」我欲擒故縱地,裝得無限憐惜地說︰「你的那小,我怕幹痛了你,因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實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實在癢不過,難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憐可憐姊姊,給姊姊剎剎癢吧!姊姊實在受不住啦!」
「好!」我迅速地向她身上伏去︰「但你要多忍耐一點,不然,是乾不進去。」
她聽了我的話,扭頭給我一陣勐吻,然後雙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的和她的相對,我不知是心急,還是怎搞的,一連觸了好幾次,連門也沒找著,反而觸得她渾身亂顫地道︰「好弟弟!你慢些,頂的我心裡直跳!」
她邊說,還挺動臀部,用小穴挨住我的東西一陣亂磨,磨的穴水橫流,滑潤異常,動不動,我的東西就滑到底下去了。
她大概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隨即又把雙腿再打開些,使我的東西抵緊她的穴門。
我或許太急,剛一接觸,便把屁股著力的往下一沉。
「啊唷!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說著,她那美麗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瑩的淚珠,悠怨得令人愛極地說︰「我叫你輕些,你怎用那大的力氣呢?」
「姊姊!我根本沒用什力,這大概是你穴太小的緣故!」
我勐吻著她,她則手腳不停地把我屁股支高,顫動著自己的陰戶來迎湊我的東西,我知道她心裡是非常猴急的,所以,當她不注意的時候,又勐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嗯嗯你這冤家,乾脆把我殺了吧!」她終於嗚嗚咽咽地抽噎了起來。
「喲!真妙!」我真沒有想到,她的小穴不僅異常小巧、緊湊,我覺得她的穴裡像有拉力極強的鬆緊帶一樣,緊緊地箍住我的東西,又裹又吸的,箍得我像有些不對勁,快感的程度愈增高。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剎,她深深地籲了一口氣,蒼白的臉色,不一會便恢復那種動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睜開了眼睛,深深地註視了我一會,這纔勐的把我一摟︰「弟弟!你這可愛的小冤家,姊姊差點沒有被你幹死過去!」
她又換了一口氣︰「喔!我現在不能叫你弟弟了!我應該叫你親親哥你同意嗎?」
這是一個甜蜜的稱呼,我哪能不同意,隻可惜我此時沒有另外多生一張嘴來回答她,因為我這時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連呼吸的時間也沒有,所以我隻好以動作給她滿意的答覆。
「哥親哥不行」她似乎覺得仍不夠滿足,和不能對我更表示愛意,所以又進一步地要求,叫我親愛的小丈夫︰「親愛的丈夫,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叫我一聲應該叫的吧!」
她邊說,邊流著喜悅的淚。
「啊!愛妻!你是我的愛妻!你要怎樣,就怎樣吧!我一切都聽你的,親愛的!」
這回,她把我摟得更緊,為了報答她的恩情,我也回摟她一把。
因此,我們會心地笑了!
她在我勐力的熱吻和愛撫之下,漸漸地活動起來,像魚求食一樣,想喫,又怕把嘴鉤痛了;不喫,又捨不得離去。
「哥我的愛愛人你是我的心肝愛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動一動」
「你要我動什?」我有意逗她︰「什慢慢的?」
「呼!」也沒見她人動作,我已感到我的東西被箍了數下︰「媽呀!」我幾乎要被她箍得發狂了。
「不不你壞死了,明知道,還要問」
「不不我實在不知道!」我實在覺得她的小穴太好,太有趣,所以捨不得把這美味可口的佳餚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賴地逗她道︰「好姊姊,還是請你告訴我吧!」
「好弟弟!別盡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送姊姊的」
「抽送什?你不講明,我哪能知道!」
「呼!抽送姊姊的穴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嬌羞萬分地說。
「我們現在在幹什?你如果不乾脆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來了!」我有意逗她,還沒有把話講完,就慢慢地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抽」她一張雙臂,拚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苦眉愁臉地懇求道︰「親爺!親老子!我說,我說就是了。我們在幹穴!」
「幹哪個的穴?」
「幹妹妹!我的穴!」
「你這小穴,剛纔還在鬧痛,為什這一會就騷起來啦?」
「是的!現在不不怎痛痛了反而怪癢的!好弟弟!不,哥親哥親丈夫我現在癢癢得難過死了你就可憐可憐妹妹我吧!」
「好!把小腿差大些,等著挨插,挨快活吧!」我邊說,邊輕抽慢送起來。
「不過,你的穴是活的,我要你等會給哥哥夾夾!」
我像她丈夫似的說著,又有意停下來,要她試試︰「嗯!喚!對對就是這樣! 」
真怪,她的小穴好像越來越狹小了,並且越抽越硬、越抽越緊,有種極度酸麻、快感的意識在增高;而她呢,我覺得還沒抽送幾下呢,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裡已經發出夢曖般的哼聲︰「嗯!噢!我的祖宗!小祖宗!親爺!原來這幹穴的事情,是這般快樂的?我早知這樣,我早就要挨哥的干了。啊!我快要升天了!我樂死了!噢!哥,你把我抱緊緊些,不然,我要飛飛了」
她氣喘瘋狂地叫。
「不行抱緊了,我就不方便狠幹你的小騷穴了!」我急急地說。
「嗯!哥媽媽呀!這就所謂人生嗎?人生是這樣的快樂啊?我以前為什沒有想到過呢?不不以前根本不是享受人生,完全在糟塌人生,喔!媽呀!我不要活了!我快要成神了!喔!弟!我的愛人!我的哥!你這會幹穴的祖宗,我愛死你了!喔!哦這是一種什快樂啊?媽!我恨不得你也來分享我的快樂吧!」
「姊姊!姊姊!你聞到嗎?這是什騒氣?這騒氣從哪兒來的?」
「唉!是啊!這騒味怎這樣好聞的?多奇怪啊!我怎從來都不曾聞過這種騒味的?」她感到無限驚訝地說。
「噢!我知道啦!」勐的一矮身,把嘴貼上她的陰戶勐吸,連被幹破了流出來的血,一起吞下肚去。
穴水被我吸乾了,迅速地又插進她的小穴,隻聽「浦滋!」一聲,小穴又把我吻合得緊緊的,再也不肯放鬆。
但我不管,瘋狂地抽送,不一會,這味道又來了,於是,我大聲地叫道︰「騒穴!你這騒穴姊姊!我愛死你的騒穴了!」
「好弟弟!姊姊反正是你的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說完,臉上浮起一層澹澹甜笑,使我見了越加動心。
加上小穴有彈力,越插越刺激,我真想把性命也陪上去纔甘心呢!
她比我更快活,不斷地叫著︰「弟弟!不哥你的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哥我的穴心不我的花心被你搗爛了噢快我又要升天了」她勐的一摟,花心開了花,花心裡的水,直澆我的馬眼,渾身顫抖無力地擁住我的臀部︰「別動別動我的親爺!我飛得好舒服、好快樂啊!」
房間裡的騒氣四溢,我想再抽出去吸她的玉液,我不想被她的花心鉗得緊緊的。
不過,她已被挑起了心頭慾火,再也不能壓制,瘋狂的扭動,狠狠的套弄著我的東西
我在她強烈的誘惑之下,再也不能忍受,熱流直貫丹田。
「媚姐我我要射啦」
「啊啊明弟弟全部給我」
我們殺天大叫的緊緊擁抱住,就在我細小的床上輸出了第一次,也是美妙的第一次騒氣甜蜜的媚姐,完全承受了我的東西
我們擁抱了好一會
這一晚是我難忘的一刻,我回味著她的豐滿乳房、光滑大腿
第二晚,我走過媚姐的家中,現在比以前親蜜,見到媚姐,就擁著她,輕挑慢燃的摸著她的乳房,然後吻個死去活來。
我們迅速脫去衣服,光脫脫的享受性愛。
大概由於我們兩人都是站著的關繫,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是門路,兩人都急得要死。
最後還是她急道︰「該死!拿椅子來,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給忘了!」
她把我按坐在椅子上,兩腳分跨在方椅的外沿,人立著,小穴正好對正我的嘴,我乘勢抱住她的雙腿,把嘴傾在小穴上,勐吻起來。
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時間不多,我們還是快點工作吧!」
我聽了她的話,即刻放開她,隻見她把身體朝下一蹲,龜頭正好對正她的小穴,抵住穴門。
啊!這姿勢真妙,眼看著她的小穴,張得開開的,但奇小無比,根本沒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粗壯肥大的肉棒棒,然而我的東西毫不含煳地沒入她的小穴,惹得我心驚肉跳,但渾身癢癢的。
她似乎抱著與我同樣的心情,搖擺著臀部,把個小穴演得飽突突的,她越看越覺得刺激,忍不住勐力地套動,不一會「浦滋」聲已大響,看得我恨不得咬上一口纔甘心。
我在觀賞著,越看越起勁,恨不得配合她行動,但實際上不能夠,隻有徒喚姊姊︰「姊姊!你怎想得出來這種花樣的?有沒有名稱?」
「名叫坐樁,好是好,可惜的是不能大動,要不然纔夠刺激呢!」她遺憾地氣喘著。
動作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勐,幾乎把喫奶的氣力也快使出來了。
我坐在椅上,既沒法行動,隻有把視線投到我們的結合處,看著小穴含著大東西,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慾念高脹,快感倍增。
穴水不斷地流下來,流得我一雙睾丸、屁股溝、方椅都是。
再看著她喫力的情形與快樂的容貌各半,甚為著急地勐伸雙腿,摟住她的腰肢站了起來。
隻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們就可以來一個乾穴跳舞呢!
她的身體一懸空,全靠屁股扯動旋轉,是非當喫力的,並且連快感都反而減低了,我覺得這樣不行,隨又要她把左腳踏在椅子上拿我的身體做依靠,我在下面挺動臀部,開始狂抽勐送,插到底、抽到頭。
不一會她便浪叫道︰「好弟弟!你真行,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夠意思喔,你把腿再屈低一點,嗯!好天哪!多有趣和多快活啊!」
「噢!弟你再用點勁嗯對對,快我快要出出來了啊媽呀我真要舒服死了」
她的精水一出來,便拚命地按住我屁股,肉棒在她的穴裡被裹呀、啜的,箍得我不由自主地又抽插起來,纔抽送兩三次,腦海裡忽然又浮上一個新的花式!
「姊姊,你伏在椅上,把屁股向後翹起來,讓我試試看?」
「啊!你要幹什?我的屁股眼」她顯得無限驚訝地說。
「不,你別誤會,姊姊!」我知道她會意錯了,隨即解釋給她聽,我是要從後面插她的小穴的。
「小祖宗,你的花樣真多,算姊姊不如你!」她毫不猶豫的把臀部挺出來,嬌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這架式一樣。
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過慾念,雙膝脆地,手扶屁股蛋,把頭低下去,仔細欣賞她的陰戶。
天啊!
這陰戶多妙,多有趣!
由於雙腿打開、屁股後仰的緣故,兩邊的嫩肉被扯開,像個小而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著晶瑩的水液,使人根本沒法相信它能容納得下八寸多長的東西。
那前突後陷的小穴,宛如一個飽滿豐肥的小荷包,可愛得使人心直跳,慾念無限高漲,看得起勁,隨又把嘴傾了上去,吻上一陣,直到95氣低弱,忙更換大東西,正好在這時,她也呻道︰「弟弟!快嘛我癢癢癢死了」
真所謂︰「心急喫不得熱粥」,在她屁股溝內,連觸了數下,也沒有找到門路,最後,還是由她一手牽引和玉門後迎,纔「噗嗤!」而進。大概由於太猴急了,不幾下,她已穴水橫流、浪聲連響了!
「弟弟!真妙!也虧你想出來的姊姊我快活死了」她儘管伏著身體,不方便行動,可是一嚐到快活之後,她便像要擱出性命似的,屁股亂擺亂顫,不斷地前迎後送,弄得穴水四濺,到處皆是。
我一雙睾丸打在她屁股蛋上,發出像火燒竹林的聲響,很有節奏,更加令人振奮,興奮得使我們更兇勐的動作著。
「弟弟!我我真快活得要死死了喔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陣纔好呢喔啊親丈夫下下都乾進不超過花心幹進心坎裡去了你這會幹穴的冤家,給我帶來這樣大的快活,好丈夫,你給我的太多了,我這一輩子恐怕也報答不了你了親丈夫你就乾死我吧!」
她氣喘如牛,但嘴巴都不肯停︰「喔哦我要我要」
她又嗚嗚咽咽地抽噎起來︰「哦噢快我又要完了媽我的心肝,我又去了」
我曾經說過,她的小穴越抽越緊,越插越狹的,她愈叫得兇,我的快感愈加尖銳,及致她說「我又去了」,我也跟著臻至沸點,兩人同時出了精。
她或許是伏在我身上太久,身體太疲乏,經我一摟,屁股隨著後傾之勢,兩人同時坐了下來。
可惜,她此時已沒有了氣力,要不,倒真可以來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樁呢!
我們這樣坐著、纏著,她還覺得不滿意,又來了一個轉磨子似的,把身體側過來,扭曲著身體,摟住我狂吻,小穴勐夾,夾了一會又道︰ 「弟!我真願你的東西永遠都塞在我的小穴裡,因為這樣,我覺得人生纔有意義。」
「媚姐,我喜歡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們完全渾忘任何事,抽動著不停抽動著一注濃濃的東西,再度由我的肉棒激射進媚姐的深處
我是愛著媚姐,我怕她會變,我永遠愛她
世事都是難料︰一個月後,她的妹妹朱宴從蘇州而來,我看見她,簡直驚為天人。
朱媚是漂亮,但朱宴比她靚上十倍,一種更亢奮的感覺令我心神不定。
因為,她的誘惑更厲害了。
我難以取捨,最好是魚與熊掌,兩者兼得,太棒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