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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4-24 05:26 編輯
麗是我認識的一個年輕的女內科醫生,長得不算很漂亮,但是算的上標緻。
一米六三的個頭,烏黑的長髮總是綁一個馬尾垂到背上,很長的睫毛,眼睛不算大,是內雙,笑起來,眼睛一瞇,可以看到很淺的兩個小酒窩。
如果大笑,會露出兩顆非常迷人的小虎牙。牙齒很白,很幹淨。
喜歡穿裙子,而我就是因為她性感而頻換的裙妝很早就開始注意的她。
可是她不愛言語,基本上沒有和人聊天的習慣,平時下班就回到她租的公寓內,我一直苦與無機會認識她,三年前的夏天,清早她出門診,我因為朋友朋友托付的一個病人,來找她問個問題。
我還記得那天,病人不多,而且都如看專家號了,診室只有她一人。
她把頭髮綁成馬尾,嘴上塗了點淡淡的口紅,坐在那裏看書,白衣裏面穿了個藍白相間的連衣裙,看不到下擺,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紅色涼鞋。
我輕輕地咳了聲,她抬起頭,禮節性的笑了一下問,有什麼事情嗎?
我把事情說了,邊說著,邊在旁拉了把凳子坐了下來。
她回答完問題,我又不想走,便東一句西一句地閑聊,說你在哪裏住啊,她笑了下說 :「在性愛公寓,」
我說 :「那如果有事情找你幫忙的話,怎麼聯繫你啊?」
她便很詳細的把地址告訴了我,我暗自記在心裏。
後來又問,「你男朋友在哪裏高就?」
「我還沒男朋友呢?」她回答說。
當時我突發奇想地說 :「你下午不是不上班嗎?那你做什麼啊?」
她想了想,「在屋裏看書啊!」
我便順著脖子爬到頭說 :「我沒事,要不我去找你玩?」
她思考了下,「不太好吧,我沒什麼愛好的!算了吧!」
後來我實在不甘心,便厚著臉皮說 :「沒關係啊,我可以到你那裏,咱們聊天怎麼樣!」
她看我死不罷休,便禮節性地回答 :「好吧!有機會再說吧!」
我本打算再說點什麼,這時有個病人走了近來,於是我起身,轉過頭說了句,
「中午等著我啊!」她沒回答,我只好悻悻地走了。
吃過中飯,天氣很熱,用沐浴露把全身洗幹淨,噴了點古龍香水,買了個大菠蘿,便打車去找她,她說的公寓非常好找,而她住的地方有很顯眼的標誌,所以很容易就找到她的宿舍。
上了5層樓,到了門口,看到門口鐵絲上晾了些內衣,有一件鮮紅色的乳罩和內褲,非常性感,我當時想,如果是她穿的,從內衣的風格上,可以斷定她雖然是個非常內向的人,但比較飢渴。而且,依我的經驗來說,這樣的女人,一但爆發起來,是非常厲害的。其實當時,心裏也很猶豫,畢竟,她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冷若冰霜,沒有人和她成為朋友,因為她根本就不愛和人多溝通。
所以很多人,也就不怎麼認識她。
當然,這樣關於她的負面新聞也很少了。而對於內向性格的人,我的認識是,只要不是同性戀,同樣也有七情六慾,同樣渴望激情,只是她們總是懼怕某種力量,懼怕她們的內心為一般人所瞭解,所以只需要打開她們心靈大門的鑰匙。
就可以輕易的得到她們的心,而她們共同的弱點,就是如果一但得到了她們的心,就很容易得到她們的身體,而這些,也是我們希望成為她們知音所渴求的,想到這。
我清了清嗓子,輕輕地敲了敲門,「誰啊?」
門裏傳出她甜甜的聲音,「我!」
下意識的回答之後,覺得很傻。
畢竟,我們就早上才說過一次話,她怎麼可能認識我的聲音呢?
她沒有再問,打開門,可能也是剛洗過澡,她換了身桃紅色的睡衣,腳上是雙紅色的拖鞋,沒有穿絲襪,腿顯得很白。頭髮濕漉漉地散在身上,衣服都打濕了,她一面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面用吃驚地眼光看著我,「怎麼是你啊,有事情嗎?」
看來她是不太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
這時很關鍵,一言不和,怕是進不了門,還要落一身騷了,於是,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笑著用盡可能柔和的聲音說 :「沒什麼,只是睡覺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和你有個約定還沒履行。輾轉反側了半天,就是睡不著,想想自己也是堂堂七尺漢子,總不能言而無信,你說對吧!」
我當時心裏想,成敗的關鍵就看她讓不讓進了,所以就要怎麼噁心怎麼來,說些經典肉麻而且可以觸動她的話。
可她聽完並不領情,只是淡淡笑了下,說 :「好,那你現在已經來過了,履行完了,可以回去繼續休息了吧!」
我聽了差點噴出血來,不過心裏縱然是熱血洶湧,卻依然面不改色,依舊用和藹並柔和的聲音說 :「不會吧!為了表示誠意,我走了很遠很遠的路過來,又爬了5層樓,現在又累又渴的,天氣這樣熱,我已經感到有點虛脫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只需要休息一下,喝口水我就走可以嗎?」
和女人溝通的時候,你的措辭是非常關鍵的,在這裏我用了可以嗎,而不是常用的是嗎,這是有質的區別的,這也是大學時做社會調查所學到的,沒想到,竟然用到了泡妞上。
嗬嗬。
看來無法拒絕,她只好掛著一臉的無奈放我進來。
房間不大,客廳,廚房,一間臥室,帶一個洗手間。
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樣。
我隨手把那個大菠蘿遞給她,她很詫異地拿在手裏,看著我。
我一本正經面對著她:「對不起,我們小區的人都太冷漠了,所以附近的幾家鮮花店都倒閉了,只有水果店還開門,所以只買到這個菠蘿!」
她撲哧一下笑了起來,露出了小虎牙。
「你這人真逗啊!」她笑了起來。我看有戲,便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喂,姑娘,不會讓我就這樣站著吧!怎麼也搞把扇子給我,先涼快涼快啊!」
「那你請坐臥室吧,客廳裏主家的東西放在那裏,還沒搬走呢!」她一臉不情願地說。
於是來到她的臥室,打開門,空調開著,太完美了。
幾平方米的小屋,牆上刷著粉紅的塗料,看起來這個主人也比較懂情調。
一張很大的雙人床,鋪了張涼席,上面放著個粉紅色的薄毛巾被,床邊是個梳妝台,上面放著些化妝品,牆角的小桌子上有個錄音機,旁邊有幾盤磁帶,另一個牆角放著衣架,上面掛著她的衣服,看起來比較時尚。
雖然房間不大,但是收拾的還比較整潔。
她去倒水,我坐在床上,觀察著房間的佈置,在找可以利用的切入點。
她端水過來,放在床頭的梳妝台上。
我怕沒話引起尷尬,便問:「是不是我的造訪很突然啊?」
她拉了個凳子坐在我對面,一邊用梳子輸理著頭髮一邊回答「是啊,我以為你隨便說說的,沒想到你真來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 :「答應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啊!這是鄙人做人的信條,不要說今天這樣酷暑難熬,如果是見你,天上就是下刀子我也會如約而至的!對了,你品味不錯嘛,看你的衣服都這麼時尚,如果不知道你是醫生,我還以為你是那個公司的白領呢!」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臉紅起來,彷彿秋後的蘋果般,看起來分外迷人。
「你真會說話!我那些都是便宜貨!談不上檔次的!」看過李宗吾老先生《厚黑學》的人都知道他最經典的兩招,
「逢人短命」和「遇貨添財」,在下是逢人必用,屢試不爽。
再加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
我繼續拍著她,「哪裏啊,你本身就是個有品味的女孩子,現在像你這樣的人都不多了,一般女的太浮躁了!你很穩重,而且看起來很有內涵!」
不知道是不是我說的太露骨了,她只是帶著淡淡地笑,抬起頭看著我說:「你真會講話,我既不漂亮,也不愛說話!不要奉承我了!」
我微笑著繼續說,並用盡量神情的目光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道:「女人不一定要很漂亮,你雖然談不上漂亮,但是你的氣質是一般女孩子所無法逾越的,這是你的優勢!」她好像覺得這樣談下去會出問題,便岔開話題說:「你中午不睡覺下午不睏嗎?我每天中午都要睡覺的!」
操,聽了她的話,我的心情一下冷到極點,這是最考驗人的時候,如果把握不好,前功盡棄。我並不回答,也裝著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繼續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談過男朋友嗎?你這樣的女孩子,在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應該打破頭了吧!」
她已經不梳頭了,端著杯子慢慢地喝著水,「我不喜歡談朋友,覺得累!一個人多自在啊!」
不知道是不是渴了,我把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不啊,其實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很開心,畢竟,上帝是因為怕一個人孤獨才造了另一個人!所以,女人沒有男人或者男人沒有女人都會感到孤獨、寂寞,特別是晚上,有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感到特別寂寞,總想身邊有個人可以說說心裏話!」
這句話彷彿觸動了她,她低下頭說:「人是要看緣分的,沒有遇到的時候,也是強求不來!」
我舉起杯子朝著她晃了晃說:「杯大水少,可再來否?」
她微笑著站起來說:「你就不能好好的說啊!」
這時我心中突生一計苦肉計,便說:「來杯熱水,熱的解渴。」
她端著杯子走到身邊遞給我:「給你,喝吧!」
我用手去接,故意沒抓好,從她的手裏滑了下來,撒了一褲了,的確挺燙的,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為了得到她,我忍了,「啊!」我故意大叫了一聲跳起來,她忙說著對不起,抓起桌上面巾紙就給我擦,我也裝著手忙腳亂地擦著,「一定燙壞了吧?」她問。
我露出一臉無辜,壞笑著說:「不要緊,對了有鹽嗎?」
「有,要鹽幹嗎?」
我笑起來:「可能燙熟了,蘸點鹽趁熱吃吧!」
她聽完笑起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伸過一隻手要打我,我順水推舟將她攬入懷裏,右手從脖子後將她的手抓住,她頭枕到我的胳膊上,長長的頭髮彷彿瀑布般垂落下來,左手抓住另一隻手,她掙紮,我死死地抓住她,她瞪起眼睛,彷彿要生氣了,我忙低下頭,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頭在她嘴裏探索著,她「唔、唔」地叫著,牙齒咬在一起,阻止我的進程,我用舌頭努力頂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絞在一起。她突然咬了我的舌頭一下,我痛的鬆開口,她抬起頭,卻掙紮不開我的手,喘著粗氣說:「不要這樣,咱們都不熟悉,而且我都。。。」
這個時候非常關鍵,如果想得手,必須說出極度噁心和肉麻的話,讓她的心率保持在120次/分,使她的大腦一陣陣發熱,最好是讓她無暇思考,此乃成敗的關鍵所在,望大家切記,切記。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喜歡上一個人,可以只用一分鍾,我們待了30分鍾,我不否認已經喜歡你30分鍾了,乖,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閉上眼睛吧!」說完我的嘴就緊緊地貼住了她!
她的掙紮彷彿也失去了力氣,我用盡所有接吻的技巧,輕輕地和她的舌頭纏在一起,她笨拙地配合著我,雖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情,因為她已經發出哼哼的聲音,我心想,天啊!
極品啊!
輕輕地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不時用舌尖舔著她的皮膚,每次舌尖觸到她細膩的皮膚,她都會輕聲的叫一下,因為掙紮變為擺設,所以手就又了更廣闊的空間。
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舔著,她一面閉著眼睛,縮著脖子輕聲地哼著,一面也伸出手在我的身上忙無目的地亂摸,這樣讓我更加興奮,我把她從正面抱住,手慢慢地劃到她的胸前,她沒有帶胸罩,乳房非常的堅鋌而且發育的很好,隔著衣服感覺乳頭很大,我用指尖在隔著她那絲綢般的衣服觸摸著她的乳頭,她的聲音大了起來,我用手捏著乳房,很堅韌的感覺,極有彈性。
當時心裏一驚,莫非是處女,如果內向性格的女孩子處被破,而且是這樣守身如玉N年的,大多會糾纏不清,容易走極端。
但是當時我色膽包天,已顧不得許多。
一邊和她激情地吻著,一邊揉著她的乳頭,因為乳頭很大,所以我產生了狠捏一下的念頭,但怕影響了氣氛,因為一但搞的她痛,便會產生拒絕的念頭,但想法無法遏止,便用手使勁揉捏了乳頭一下,誰知道,捏著,她大叫一聲,彷彿非常受用,嘴裏還喃喃地叫著:「使勁點,啊,使勁點!」
依著她的意思,我使勁揉捏著她的乳頭,低下頭,隔著衣服,用舌頭舔另一個乳頭,舔了幾下,便用牙齒咬住乳頭中部的地方,持續用力,她的叫聲漸漸大了起來,彷彿高潮般的叫聲,另一隻手,從裙子的下擺進去,在大腿上摸著,她呻吟著,把頭靠在我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動,嘴裏發出哼哼的聲音。
我摸到了她的底褲,是絲綢的,摸上去很滑,底褲在陰道的位置,已經有點濕漉漉,粘粘的,隔著底褲輕輕地摩擦她的陰蒂,她的叫聲又大了起來,但是她的手卻開始推我的肩膀,腿也夾了起來,我順著底褲的邊進去,卻摸不到她的陰部,正要用力分開她的腿,她忽然抬起頭,眼睛裏雖然佈滿了渴望般迷茫,卻用手一下推開我,嘴裏念叨著:「不要這樣,不要摸這裏!打住吧,咱們不要繼續了!」
她口是心非的表白,對我的行動已是強弩之末不能穿縞素,我用手輕輕地把她再次攬在懷裏,根本就不說什麼,因為任何語言在激情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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