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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汪姐走進她的臥室後,看到臥室裡的牆角擺放著一張有些舊擦痕的木製彈簧床,床上有條摺叠整齊的薄被和幾件衣服;床頭邊緊靠著一座小化妝臺,床腳邊的牆壁有兩座塑膠布的衣櫃,還有幾個紙箱堆叠在牆邊。
我將汪姐輕輕的放在床上後說:「汪姐,我先出去,好了就叫我。」
說完後我就走出臥室,並隨手將門關上。
我站在汪姐臥室門外,看向廚房放著一座中古的組合式流理臺、一臺中型電冰箱和一張靠著牆壁的折叠式方桌,方桌下襬放著兩、三張和客廳同樣的折叠式木製椅子。
這時,忽然間,汪姐臥室裡好像有物品摔到地上的聲音,接著,我聽到汪姐喊叫著:「哎唷!哎…!」
我立即打開臥室門,只見汪姐倒在地上,她身上只穿著一套淺黃色的內衣褲,一隻手上還拿著連在左腿膝蓋上沒有完全脫掉的褲襪,口中仍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我快步的走到汪姐的身旁,彎下腰將她橫抱起來後,輕輕放在床上,並將她扶坐在床邊後說:「汪姐,妳先別動,我幫妳脫下褲襪。」
說完後,我蹲在床前,用雙手的手指將還掛在膝蓋的褲襪撐開,再慢慢地往下脫,當脫到腳踝處的時候,我雖然很小心了,但仍然免不了的會碰觸到腫脹的地方,而讓汪姐發出疼痛的呻吟聲,好不容易終於把褲襪脫下後,我才放鬆的呼出一口氣。
「汪姐,妳不要再亂動了,妳想換哪件衣服呢?我幫妳拿,再幫妳的腳冰敷。」
我抬起頭看著滿臉羞紅,卻用複雜的眼神緊緊注視著我的汪姐說著。
「林…小弟,謝謝你,床上被子旁有一件淺藍色的睡衣。」
汪姐溫柔輕聲的說,但她的雙眼仍然緊緊地看著我,只是眼神也變的說不出的複雜了。
我從薄被旁拿起那件半透明薄紗睡衣後,愣了一下後就將睡衣遞到汪姐前,她接過睡衣後,雙眼更溫柔地看著我,我慌張的爬下床後,不敢回頭的說:「汪姐,妳先穿好衣服,我去幫妳準備冰敷。」
說完,我倉皇般快步離開臥室了。
我打開廚房的冰箱,冰箱裡的冷藏櫃只有寥寥可數的:幾顆雞蛋、兩把蔬菜、兩顆蘋果和半包吐司,還有幾瓶冰涼水。
至於冷凍櫃裡只有半盒豬肉片和兩瓶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的玻璃瓶,還好製冰盒裡還有許多小冰塊。
我在折叠式方桌邊找到了兩個塑膠袋裝著小冰塊,又轉到浴室,浴室裡雖然只有一個浴缸和丁在牆上的毛巾架、附帶鏡子的漱洗架和一臺雙槽洗衣機,但地面的瓷磚卻清洗的很潔淨;我在毛巾架上拿了幾條毛巾,將兩條毛巾包好裝著小冰塊的塑膠袋後,走回臥室。
臥室裡,汪姐已穿上睡衣斜靠在床邊,微微閉著眼睛休息,像古典女人的臉上已沒剛才那麼疼痛的表情,只是偶而會微微皺一下眉頭,反而顯示一種澹澹憂愁般的美感;身穿淺藍色薄紗睡衣在蒼白明亮的日光燈照映下,讓汪姐的白皙肌膚若隱若現,尤其幫她脫下褲襪時,撫摸著她的肌膚,感覺仍如年輕女人般的滑潤細膩,如果不注意到她眼角邊那些澹澹的魚尾紋,讓我很難相信她是個已年近半百的女人,不過或許因她的年紀仍能讓面貌和身材保養的如此好,恰巧正適合我正想獵取的對象條件。
汪姐聽到我走近她身邊的聲音後,睜開雙眼仍然用複雜而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我拿起毛巾包裹的冰袋輕柔的說:「汪姐,麻煩妳先躺好,我好幫妳冰敷。」
等汪姐平躺在床上後,我拿著旁邊的薄被讓她扭傷的腿放在薄被上,然後用另一條毛巾將兩包冰袋貼在她扭傷的腳踝處包好後,向汪姐說:「冰敷大約要20-30分鐘,妳先休息一下,我下樓回家拿幾塊消炎貼布,馬上就上來。」
當我拿著消炎貼布回到汪姐的臥室時,見到她閉著眼睛,好像因太疲倦而睡著了;我仔細的看著她白晰細膩如鵝蛋型的臉、彎彎而柔細的眉毛,小巧挺直的鼻樑,沿著深而長的人中下,搭配著飽滿的雙唇;雖然脖子肌肉有些鬆弛,但雙肩圓潤;中年婦女豐滿的胸部下的小腹仍然沒有太多的贅肉,淺黃色三角褲包裹的飽滿墳起下,露出幾絲柔細彎卷的體毛,線條柔美的腿部比身體上半部還要修長。
從她躺在床上的長度估算,汪姐的身高應該在1米65左右,這身材比例讓她的舉止顯得更為優雅。
我一邊欣賞汪姐的身材、外貌,一邊暗自想著,雖然我對她的背景和過去,完全尚未瞭解,但是從下午認識到現在,如果她的本性如我所感判斷的是那麼傳統、保守,雖然她的年紀與我去逝的母親不相上下,但是為了實現我內心中那個邪惡的念頭,甚至我變態的想在她的肚子裡種下我的基因種子;只是若以她這樣保守的個性,我該如何表現才能讓她死心塌地的為我毫無怨悔的懷上孩子……。
也許汪姐真的太累了,當我將她腳踝邊墊的冰敷帶解開,換上消炎貼布時,沈睡中的她只在我貼上消炎貼布時,碰觸到還粗腫的腳踝時,微微地皺了眉頭並如夢囈般的呻吟了兩聲後,仍然繼續沈睡著;我幫她換上消炎貼布後,就靜悄悄的離開她的家,離開時還順手將她家大門反鎖著。
回到家後,我繼續坐在臥室裡的辦公桌上,重啟了螢幕,我檢查了幾個網購系統,並回覆完客戶的訂單問題後,檢查我私人專用的收信箱,看到情趣用品公司已經確定訂單,並顯示正在發貨中;我也看到「針孔攝影」
的廠家已經回函,除了將產品目錄附於附件中,並在信中留下各種聯絡方式。
我順便處裡完一些雜事後,就進去浴室梳洗,然後就上床了。
在沈睡中聽到響個不停的電話聲,我有些暈沈的坐起來,圍上放在床邊的浴巾;自從搬來公寓後,因為一個人獨自的生活,所以三年來,我漸漸地喜歡裸睡的習慣了。
圍著浴巾我坐在臥室辦公椅子上,看著桌上的電子鬧鐘顯示著早上8點12分,我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機;從電話裡傳來洪姐那招牌式的談話聲:「林小弟,天都這麼亮了,還沒起床嗎?嘻嘻嘻!」
「洪姐,早上好,洪姐,小弟只是一個全天都靠網拍賺生活費的小小網拍客,所以睡的都比較晚起來,這些昨天就向妳報告了,還有,關於洪姐昨天約小弟的時間,絕對不會忘記的,我都有設定好鬧鐘。對了,洪姐,妳現在打電話來是……?」
「你這貪睡的懶惰鬼,洪姐才向你開個玩笑而已,妳就像吐苦水般的說一大堆,嘻嘻嘻!洪姐現在打電話給你,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汪姐昨晚摔傷的事情?」
「喔…這件事小弟知道,昨晚我還拿一些消炎貼布送給汪姐呢?不知道汪姐的腳是否好了嗎?」
「難怪早上汪姐一直誇你呀,你這小懶鬼,用兩三片消炎貼片就能收買人心了,嘻嘻嘻!可是你的貼布應該也是你在網路買的大路貨吧?不然汪姐怎麼越來越嚴重呢?嘻嘻嘻!汪姐的腳就是被你提供的劣藥害的,所以你要負責幫忙把汪姐送去醫院治療。嘻嘻嘻!」
「洪姐,小弟送給汪姐的貼布,是教學醫院的權威醫師專門治療扭傷用的,醫師說,縱使沒對癥,也會減輕患部疼痛呀;汪姐的腳真的越嚴重嗎?洪姐,妳剛才說汪姐的腳是被劣藥害的,是汪姐告訴妳的嗎?……」
「小弟,看你緊張成這樣,嘻嘻嘻!剛剛是洪姐跟你開玩笑的,汪姐滿口滿嘴都是說你多好,汪姐說昨晚要不是你送給她的消炎貼布,她昨晚一定會很狼狽、很麻煩!嘻嘻嘻!其實汪姐心地就是這麼善良,像某個小懶鬼只給她兩、三片小貼布,她就一直想著如何報答。唉!難怪她一輩子活的那麼艱辛……」
第一次聽到洪姐談話中用嘆息的語氣,而且還是說到汪姐的心情,看來汪姐真的是一個「有內容」
的女人…「洪姐,妳說汪姐活的很艱辛,汪姐到底是什麼原因?昨晚我拿消炎貼布進到汪姐家,看見汪姐家好像很簡樸……」
「沒想到你這個小懶鬼也那麼喜歡聽女人的「八卦」,嘻嘻嘻!洪姐我就偏偏不說了;不過,汪姐是個傻瓜的可憐人,和你這個自願當「冤大頭」
的「敗家傻小子」
當鄰居,也算是「絕配」
了,嘻嘻嘻!」
「好了好了,洪姐跟你說實話了,汪姐昨晚用了你的貼布後,效果很好,可是她今天為了能多賺幾個錢,不好好休息,結果剛剛又在家摔倒了;本來我跟汪姐說我要帶她去醫院,但是現在我馬上就要去簽一個客戶,所以只好請你這個敗家的傻小子代勞了。嘻嘻嘻!不過你放心,洪姐我不會把你當「冤大頭」
來敲竹槓的;你樓上的汪姐還認為你的生活緊巴巴的,還想著要幫助你呢?嘻嘻嘻!等一下你送汪姐到醫院後,打我名片上的手機,我簽完客戶,馬上帶錢去幫你解圍,而且汪姐她也有保險補助可以領,所以,你安啦!嘻嘻嘻!拜託啦!拜拜…」
聽到汪姐又摔傷了,我匆匆地梳洗後,穿好衣服,並從抽屜裡拿了一些錢放在小背包裡;將家裡各處檢視一遍後,我將小背包斜掛在肩下,就離開家門了。
爬上四樓後,見到汪姐家的大門虛掩著,我推開門走進客廳,卻沒有看見汪姐,只聽到從臥室裡傳來汪姐的低微的哭泣和呻吟聲;輕輕的打開臥室的門後,我看見汪姐仍然穿著昨晚那件淺藍色睡衣,背對門側身而彎曲著身體,躺在床上,似乎用手在臉上拭著眼淚,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我快步的走到床邊,汪姐聽見腳步聲後,哽咽的說:「美珠,謝謝妳這麼快就趕來了,妳不…,啊…林…小弟,怎…怎麼是你呢?啊…是不是洪姐告訴你…?」
汪姐轉著頭看見是我,流滿淚痕的臉上霎時變成了滿臉羞紅。
「洪姐臨時要趕去簽個客戶,等一下會趕去醫院找我們,汪姐,我就在樓下,有事怎麼不先叫我一聲呢?汪姐,妳先告訴我哪裡疼痛?讓我幫妳看看傷的怎麼樣,好嗎?」
「兩…兩腳…都腫起來了…,痛…。」
當汪姐吶吶的說完後,我立即看到她兩隻腳踝都腫大的如昨晚般嚴重了。
「汪姐,我先幫妳清潔一下患處和用貼布減輕一些疼痛,然後我再帶妳去醫院。」
說完,我離開臥房走到廚房,看到一隻平底鍋摔在地上,旁邊還散落著兩片煎烤的焦黃的吐司。
我從冰箱裡的將所有的小冰塊和冰涼水倒入小臉盆,然後端去浴室將毛巾浸在冰涼水後,端著小臉盆回到臥室裡,將臉盆放在小化妝臺上;我先將她扶起靠著床頭牆壁上躺坐著,然後拿著冰冷的濕毛巾,抬起汪姐的腿從膝蓋輕輕的向下輕壓著擦拭。
也許心裡感覺有人已經在為她治療了,也許冰冷的濕毛巾讓她的腫痛感比較減輕,汪姐已不再哭泣,只是滿臉羞紅靜靜地凝視著我,只有在濕毛巾碰觸到扭傷的腳踝處的時候,才低聲的呻吟喊痛。
我將汪姐的擦拭乾淨後,從我的小背包裡拿出消炎貼布,貼在兩隻扭傷的腳踝上,然後套上彈性繃套,再將臉盆端到浴室換成清水後回到臥室。
當我拿著擰乾的毛巾,托著汪姐的肩膀,要幫她擦臉時,汪姐彷彿從凝思中清醒,瞬間她的臉羞的更加嫣紅,不停的輕輕掙扎搖著頭說:「不…不…汪…汪姐自己擦就好了…」
我等汪姐擦完臉,將臉盆放回浴室,回到臥室後,我向汪姐說:「汪姐,現在我們要到醫院給專業醫師檢查,妳要不要換件衣服……?」
「好…你先等…,啊……我…我…」
汪姐看著自己身上若隱若現的薄紗睡衣,而兩隻腳又無法行動,羞窘的滿臉燥紅,吶吶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汪姐,妳現在不方便動,我幫妳拿吧,妳想穿哪一件?」
「麻煩…你…你…你幫汪姐…汪姐去那座塑膠衣櫥拿件洋裝給汪姐就可以…」
洪姐衣櫃裡的衣服因為沒幾件,分類折叠的非常整齊,我稍稍翻了一下後,拿了一件淺黃色的洋裝放在汪姐身邊床上,然後將她扶起坐在床邊,我向汪姐說,衣服換好告訴我一聲,就離開臥室,並將臥室的門輕輕關上。
幾分鐘後聽到臥室裡汪姐傳出:「林…小弟,請進來吧!」
「汪姐這模樣出門很難看,讓汪姐稍微化妝一下,好嗎…?而且…汪姐…汪姐有些話想…想告訴你……」
穿著淺黃色洋裝的汪姐坐在床邊,等我走到她面前時,滿臉酡紅看著我欲語還休的說。
「好呀,我先抱汪姐到化粧臺,妳邊化妝邊說,好嗎?」
說完,我兩手就將她橫抱起來放在化妝臺前的椅子上,然後站在她身後。
汪姐坐在化妝臺椅子上,雙手放在化妝臺上,看著化妝鏡裡的我一直看著她,臉上變的更加羞紅的低下頭,兩隻手的手指相互交纏不停地搓揉著,雙唇動了幾次,似乎難以啟齒般,然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後,才又看著鏡中的我說:「林…林小弟,汪…汪姐…我…雖然搬來已經兩、三天了,但直到昨天下午才恰巧的認識你,也…幸好昨天能認識你…,雖然…雖然認識你才……沒多久時間,…但覺得也多多少少知道你的背景和…一些情況…,原本,汪姐以為你是…是…是一個溷溷沌沌生活、不諳世事的年輕人,但經過昨……」
汪姐似乎想起什麼,滿臉又變的羞紅的低下頭。
「唉……沒想到…唉…沒想到昨晚汪姐……我發生意外後……昨晚你…幫…你照顧汪姐的一切情形,讓汪姐更瞭解你是一個溫柔、善良又細心的男人…男孩子,早上汪姐醒來後就一直想你……想…想起你昨晚照顧汪姐的事,……汪姐原來打算在腳傷治療好了,再找個時間想你道謝,唉…沒想到…沒想到早上你洪姐又找你……,小弟,雖然汪姐和你的年紀差很大,但一想到要被你…這樣抱著…抱上抱下,心…心裡很…很…,心裡很很尷尬,……」
汪姐臉上紅的都快擠出水了,她剛一抬眼,但似乎受不了鏡中的我一直注視著她,低著頭胸部不停急促起伏。
隔了一會兒,汪姐才又低著頭說:「林小弟,汪姐年齡也許比你去世的母親大,汪姐兩個女兒的年紀也都比你大了,我們又有緣能住在同一棟大樓當鄰居,而且…而且從昨晚到現在,你一直…熱…熱心的照顧我,所以…,假如你不嫌棄,汪…汪姐…希望能成為你的乾媽,這樣…這樣好嗎?」
汪姐說完,抬頭看見鏡中的我仍一直看著她時,又急忙低下頭。
為了徹底擄獲汪姐的心,為了實現我內心那邪惡的念頭,我兩隻手緊緊握著汪姐的雙肩,汪姐驚嚇的抬起頭,雙眼惶恐的看著我,她的雙肩微微地掙紮著,我用激動的聲音,眼睛注視著鏡中的她:「汪姐,這輩子我最大的容忍度只能叫妳汪姐,叫妳汪姐是因妳年紀只比我大一些。妳知道嗎?昨晚是我長大成人後,第一次接吻。妳知道嗎?從三年前我父母去世後,我就一直孤獨的住在這裡。妳知道嗎?昨天下午看到妳,知道妳是新搬來的人,我就感覺是老天派妳來陪伴我的;汪姐,我只記得妳剛才說的有緣才能搬來住在一起,所以,我才不管妳說的什麼年齡的差距,我只知道昨晚我們的親吻是一種天意。」
我看到鏡子裡汪姐的神情逐漸鬆懈,而且不再掙紮了。
「汪姐,妳知道嗎?昨晚我一直擔心妳,本來想留下來照顧妳,但又怕讓妳嚇到。但妳知道嗎?昨晚離開妳家下樓後,就一直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找人在整個樓梯間裝照明裝置,害妳昨晚扭傷了腳,所以昨晚回到家我就上網找廠商了。汪姐,妳知道嗎?早上洪姐告訴我妳又受傷的事情,妳知道我心裡有多急、多痛嗎?妳看,為了妳我把家裡的錢都帶出來,我想只要能讓妳馬上醫好,花多少錢都沒關係…」
我邊說邊把小背包裡的錢拿出來拋到化妝臺上,汪姐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她的胸部又急促地起伏著。
「汪姐,本來這些事我都只敢放在心裡,就是連偷偷喜歡妳,我也不會說出來,可是妳卻偏偏要當我的乾媽,我聽著心裡就著急;汪姐,假如妳不喜歡看見我,妳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會等妳腳傷好了就搬出去,搬到妳看不到的地方,但是我就不要妳當我的乾媽。」
說完後,我稍稍鬆開握住她肩膀上的手,眼睛仍然注視著鏡中的她。
低著頭的汪姐將手伸到雙眼來回的擦拭著,一會兒她抬起頭,我發覺她的眼睛裡有淚光;她看到鏡中的我仍然一直看著她,她的臉又漸漸地羞紅而又低下頭,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久,汪姐突然的伸手拿起我拋在化妝臺上的錢,她抬起頭來,臉上掛著淚痕,卻眼帶笑意看著鏡中的我,輕聲溫柔的說:「汪姐的腳傷又不是多嚴重,只是腳扭傷,哪裡要花這麼多錢呢?你這傻瓜,萬一真把你這些都錢花光了,你以後怎麼生活,快把錢收起來,你先出去,等汪姐化完妝再叫你。」
她將拿著錢的手往後遞到我的身前。
「汪…汪…汪姐,那我還可以叫妳汪姐嗎?」
我收起錢,向她露出癡癡般的眼神。
「還「汪,汪」
的,汪姐又不是小狗。
看你只會傻笑,都叫汪姐了,還要問;女人要化妝了,都已經大男人了也這麼愛看,要看以後有機會再叫你看個夠,先快出去等啦!」
汪姐從鏡子裡嬌媚的瞟了我眼。
當汪姐再次叫我時,我進入臥室,快接近汪姐的身後,就聞到澹澹的香水味,我看見化妝鏡中的汪姐,彎彎而細柔的眉毛下,雙眼直視著鏡中的我的眼神,我誇張的吸了一口氣說:「汪姐,妳身上聞起來很香喔。」
汪姐臉上又浮上暈紅,露出羞赧的笑容啐說:「傻瓜,那是香水味,男人就會口花花的哄女人高興。…好了,汪姐準備好了,又要麻煩你了。」
她說完,不知又想起什麼,又低下頭後吃吃的笑著。
我先兩手將汪姐橫抱到床上,讓她坐在床邊,然後我在她面前半蹲的將她背起來,雙手托著她的大腿,離開她的家,一步步的走下樓。
背著汪姐快到達一樓時,她聽見我肚子裡發出飢餓的「咕嚕」
聲時,似乎內疚的問著:「小弟,你是不是還沒吃早餐?」
「我還年輕,餓個一兩次沒關係,而且現在都快10點了,等中午再一併吃就可以了,汪姐不是也沒吃早餐嗎?還有…汪姐怎麼連煎烤個吐司也那麼不小心呢?」
汪姐似乎想到什麼,她原來分別扶放在我雙肩的手,突然移到的我左臂恨恨地掐了一下後,卻又不停的輕輕地揉撫著她掐過的地方:「小弟,會痛嗎?對不起,是汪姐自己……不該遷怪你…」
「汪姐,怪我什麼?難道汪姐烤吐司的時候,在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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