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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2-8 16:56 編輯
鍾萍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椅里,出神地遠眺西邊的落日。
她已經吩咐過秘書不許任何人打擾,她要自己梳理一下思緒,思考自己所追逐的意義。
因爲父輩的奮斗鍾萍從小衣食無憂,但是福兮禍兮,今年30出頭的她雖然在父母出國定居后自己獨立經營著家族的電子公司,但是坐享尊榮恃才傲物,所以對接觸過的男子沒有一個動心的,一直保持單身。
公司經營得還算順利,每天從自己的豪宅里由40多歲的司機老陳接送往返公司,生活富足而平淡地過去了,鍾萍保持很好的身體也稍微有些發福,但白皙纖細的她一點也不臃腫,只是顯得略有風韻而已。
在公司里,鍾萍以果敢的作風贏得了尊敬和威嚴,高低各級員工對她都是不敢仰視和言聽計從。
在志得意滿的同時,她有時竟隱約感覺到一絲落寞和厭倦。
在一個很偶然的時候,她撞到了一個SM交友的網站里,她感到自己有種久違的激動和新奇的感覺。
以一個玫瑰花的網名在里面任意遨遊的過程里,她遇到一個叫網名叫做馬竿的S,並一見如故。在這個S的啓發下,鍾萍才發現自己在高傲的外表背后,心理居然也有做一種截然不同的生命的願望,在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環境里走出來,嘗試被別人當作奴隸一樣對待,那一定很新鮮有趣。
“你真的有這種想法嗎?”馬竿問她。
“我現在知道,我其實從小就有做奴隸的願望,只是到現在才發現。”
“那麽,你可以到一個地方去滿足你的願望,如果你有興趣,就記下這個地址。”
太陽完全落山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考慮,好奇心終于戰勝了對危險的擔憂。
鍾萍安排好公司的事情,沒有讓老陳送,而是自己乘出租車趕到了300多公里外的目的地。
到的時候已經晚上10點,在一個小縣城的城郊,一片不高的建築進入她的視線,近處觀看,是一家飯店名字很土:聚賢莊。
走進里面,布局和普通飯店沒有身不同,基本沒有顧客,只有兩個18、9歲的女服務員在里面坐著唠嗑。
會不會走錯,鍾萍開始有點緊張和疑惑。
“大姐,您吃點什麽?”女服務員熱情地上來打招呼。
“哦,我找人。”
“您是……?”女服務員好象明白點什麽,但又有點不相信,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高雅的女士拜訪老板啊。
在一間客廳,泡上好茶,飯店的老板金和郎來見面。
客氣寒暄后,鍾萍打量著這個孫老板,見他約50多歲,慈眉善目,心情開始放松和隨意起來。
“既然您真的希望體驗,那麽請您簽了這份聲明吧。”一份打印好的聲明遞給鍾萍。
“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你所簽的聲明是你進入我們虛擬世界的必要手續,你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你所面臨的是調教而不是虐待。”從飯店老板平和的語調里,鍾萍也心情平靜了很多,她在經過短暫的考慮后,在我自願放棄人權接受奴隸調教的聲明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手續都辦完了。請您跟我來吧。”飯店老板很客氣地在前面帶路,鍾萍暗自想,看不出這樣的鄉下飯店的老板居然滿紳士的。
穿過好幾個院落,停在一個不起眼的建築前,類似在60年代修築的地下人防工程。
果然,進入室內后,打開了一扇牆壁,沿著向下的樓梯走了100多蹬,有一個厚厚的鋼筋混凝土的大門。
邁進門的時候,鍾萍的心伴隨著一絲恐懼、不安、和期待的複雜情緒狂跳起來,她知道這對自己的未來將意味著什麽。
咣蕩一聲門被關上了……
這里面原來很大,堪稱九曲回廊,據說打開鎖著的隔斷門就可以一直通往山里,是因爲戰備疏散需要。
因爲配備發電機,里面雖然處于地下20多米,但各處都有故意弄得比較昏暗的燈光。
牆壁上的繩索和鎖鏈是里面充滿詭異的氣氛。
“女士,這是我最后一次這麽稱呼你,進入我們的世界以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完全忘記自己在外部世界的身份,在我們眼里,只有奴隸,我們要做的就是改變奴隸的心態使她變得完全馴服,開發奴隸的身體讓她能滿足主人的任何需要。現在你把身上所有的衣物脫光,要變得不著寸縷。”外面彬彬有禮的紳士一下子變成了高高在上主人。
在並被告知所有的衣服首飾將在奴隸被培馴好出去的時候交還的同時,男人拿來一個印章在鍾萍的臀部蓋了下去,鍾萍不禁聯想到超市里面的豬肉。
“你以后的名子叫:母狗8號,記住。”
男人用一條寬寬的狗鏈套在鍾萍的頸上,用手铐把鍾萍的雙手反铐后用鐵鏈連在狗鏈上高高吊起,取來一個兩面帶棒的調教內褲,前后膠棒分別插進鍾萍的前后兩洞,在纖細的赤足上穿上一雙跟足有10CM的高跟鞋,用皮帶將膝捆住,在兩只腳踝上鎖上一條一尺長的腳鐐,口塞把嘴撐得很大,然后取來幾把小鎖,分別在口球皮帶處、調教內褲出鎖住,用一把小鎖將一條栓狗用的皮帶連在鍾萍的狗鏈上。
“走吧,我帶你進去。”因爲鞋跟太高,膝蓋以上被束縛,兩腳又不能邁開大步,但是被大力牽著向前走又要很快,所以身體呈現了胸部前挺,屁股后撅,身體象蛇一樣扭來扭去。
里面果然是一個世界,走廊里不時有其他主人牽著奴隸走過,路過一個酒吧的時候,看見有幾位主人在高談闊論地喝酒,下面地上跪著幾個奴隸。
見到鍾萍驚愕的樣子,牽著她的男人說:“這里的規矩是,奴隸是不能看主人腰部以上的部位的,奴隸未經允許不能說話,奴隸見到任何主人都要下跪。但是你不用擔心,你的身體被我用鎖保護住了,你現在只有觀賞價值沒有使用價值。”
鍾萍感激地想,這個主人還很細心。
“我不是你的主人,只是引導者,一會你會被主人選擇。現在先享受一下吧。”鍾萍正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就見那個人用一個遙控器對她按了一下,突然陰道和肛門里的膠棒開始攪動起來。
身體顫抖扭成一團的鍾萍被帶進一個大的房間,里面玉體橫陳,並排跪著5個女奴,都用狗鏈鎖著,身體上都有印章做記號。
鍾萍被帶到8號位,按命令跪下。這是在等待願意調教她們的主人。
在等待的時候,他們都要背誦牆上的奴隸守則。
“我的地位不是人類,是牲畜;我等同于母狗,身心都屬于主人;我最大的快樂是使主人快樂……”帶她來的人走了,身影模糊漸漸遠了,鍾萍沈醉在身體的享樂里,象飄進云里霧里……
“她是新來的?看起來在外面非富即貴呀,身體保養得這麽好。啊,也很淫賤啊,流了這麽多。我就選她了。”
被洗過腦的鍾萍不敢向上看,恍惚間,低垂著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雙高跟鞋,腳趾上還塗著油,怎麽是個女主人?
鍾萍正在疑問,脖子上的狗鏈被提拉起來,“哎!怎麽是你?”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被大力扳起的臉與對面的人四目相觑,鍾萍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原來用手牽著自己身上的狗鏈的竟是自己大學時的好友淑君。
在大學的時候,鍾萍就經常關照家境不是太好的淑君,生活上和學習上都鼓勵淑君,兩個人是最要好的朋友,一直到畢業后,兩人還保持著密切的聯系,很多同學都以她們的友誼爲楷模。
看到自己牽著的居然是自己的閨中密友,淑君的臉上也有點微微發紅,看到自己一向親密和敬佩的師姐現在渾身赤裸,身體被各種器具束縛著,象狗一樣跪伏在地上,下體還流淌著淫水,正在尴尬地僵在那里。
“萍!你是不是真心喜歡做奴?”淑君還是試探著打破僵持。
一直有著溫文爾雅印象的淑君居然是個女王!
鍾萍保持著羞辱的姿態跪在昔日好友面前,心里面竟湧起一陣快感,難道我生來真的是奴隸的命運嗎?
鍾萍聽完淑君的問話后,使勁點了點頭。
“那……我們繼續?”
鍾萍漲紅著臉點點頭。被自己的同窗好友虐待心里面真的是很羞臊但也很期待。
淑君笑了,“我怎麽早沒有發現你這個小母狗啊?你放心吧,我是很有經驗的,一定能把你內心所有淫賤的潛意識全部發掘出來。你可要好好表現啊,不然身體是要吃苦頭的。在這里,我們不是平時的好朋友,而要保持主奴的關系。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和牲畜一樣,希望你能喜歡我這麽說你。”
淑君恢複了女王的威嚴,這種冷漠的氣質是鍾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淑君打開鍾萍狗鏈連接在牆壁上的鎖,拿了一條鞭子放在鍾萍的嘴里,牽著嘴里面叼著鞭子的女奴走向走廊深處。
鍾萍被帶到一個小小的房間,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鍾萍臉紅得象紅布一樣;但是淑君卻若無其事地“跪在這里,母狗8號!”
鍾萍跪在涼涼的地板上,淑君坐在鍾萍面前的椅子上。
鍾萍還是不能完全接受好友窺到自己隱私的狀況,表情極不自然。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使鍾萍的臉上感到了主人手掌的力量。
“賤狗,說說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做奴的?”
“大學的時候。”
啪!一聲更加響亮的耳光抽在鍾萍的臉上
“忘記什麽了?賤狗?”
“大學的時候,主人。”
“喜歡被我調教嗎?”
“很喜歡,主人。”
“都喜歡做什麽?”
“放棄人權,做主人的玩物和性工具,被當作低級動物對待。”
“真的很賤哦!希望你在這里能滿足。”
淑君一邊抽打著鍾萍耳光,一邊問話,使鍾萍徹底忘記了外部世界好友的關系,而樹立了女主人的觀念。
經過對身體各個部位敏感度的檢查,淑君知道鍾萍的反應后放心地開始調教了,因爲她已經確定鍾萍真的是很喜歡被虐的。
最后,淑君說:“今天是你的第一課,公開調教,目的是打破你的自尊心。”
淑君拿來一條拇指粗細的麻繩,很熟練地把鍾萍雙臂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背后,然后用將鍾萍的雙腳褲捆在一起,將捆腳的繩子連接在捆手的繩結上,大力一拽,覺得不是緊,居然把鍾萍象豬肉一樣按在地上,用腳蹬住鍾萍的后背,手和腳完全並在了一起,牢牢地捆綁好。鍾萍的身體因爲保養和鍛煉所以柔韌性很好,但是也是被捆得象個大肉棕,一動都不能動。
把身體前后兩門的膠棒都拔了出來,因爲長時間的撐開陰戶和肛門都不能閉合,淑君用拿來一只口環戴在鍾萍嘴上,因爲口環尺碼比較大,撐的鍾萍的嘴很誇張地張開。固定好以后,淑君滿意地說:“這樣主人在使用你的嘴的時候就不用擔心被咬到了,今天是你身體被極限開發的日子,你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你將會被鞭打和輪流使用。”
說完,把捆縛鍾萍手腳的繩子挂在一個鐵鈎子上面,按了一下遙控器,鐵勾開始向上升起,直到把鍾萍的身體完全吊離地面約一米高,然后開始想一個方向緩緩移動,穿過了一道幕布以后,進入了充滿嘈雜聲的大廳里,原來這里就是來時路過的酒吧,里面人頭攢動,烏煙瘴氣,鍾萍被自己昔日好友處理成一塊完全沒有抗拒能力的美肉,緩緩地緩緩地進入了煉獄的空間。
鍾萍被淑君捆成一個懸挂的肉球后,進入了嘈雜的大廳。
“這是新來的8號母狗,她的願望是做最下等的賤畜,請大家盡情享用她。”淑君無情地大聲宣布,仿佛完全忘記了被眼前這具被自己捆成一團的女奴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這樣才是她喜歡的啊。
鍾萍的身體被懸挂著隨滑輪的移動展示到大廳的各個角落。
淑君給她身體上的所有洞穴都塗抹上一層銀光份,使她的身體的重要部位在暗淡的光線里熠熠發光,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一個高大的男人按動了面前的按鈕,吊著鍾萍的滑輪停在他的位置。
鍾萍吊起的高度使男人很方便使用她。
男人把jj一下子塞進鍾萍的口中,雖然有做奴的心里準備,但是習慣性的厭惡還是使鍾萍忍不住要牙齒要侵入物,但是咬到的只有束口環的鋼鐵,除了牙床和腮幫的酸痛外,對進入口腔的jj無法阻止,只要放棄反抗,聽之任之。
jj無理地在鍾萍的口中縱橫馳騁,男人的左手提著鍾萍的狗鏈,右手揪著她的頭發,是她根本動彈不得,jj深深地插進咽喉,不理會鍾萍的陣陣干嘔,瘋狂地抽射,黏稠的液體噴進喉嚨深處,吐不出來只好艱難地吞咽,但是突然從jj的末端噴射出強力水流,直沖進鍾萍的食道,腥臊之氣使鍾萍氣都喘不上來。
“原來我不但被當作牲畜,還被當作公共廁所”羞辱感強烈得沖擊著鍾萍的感官,想我在外面的世界養尊處優呼風喚雨,誰敢對我有一點不敬,誰有能想像的到我回喜歡這麽下賤的感覺。
在同時,一根同樣粗大的jj頂進鍾萍的肛門,伴隨著大力的抽插,鍾萍的捆做一團的肉體有節奏的在空中擺動,他無助地掙扎只換做身體想蟲子一樣蠕動,更增添了插入者的肉欲。
幾輪無度的插入抽動射精,鍾萍的三個肉洞都被極限地開發使用,進入體內的各種液體幾乎有一升,鍾萍都驚疑自己怎麽有這麽大的容量?
在昏昏沈沈中,鍾萍結束了被輪番使用的第一課。
清洗和休息過后,鍾萍又恢複了光豔的神采。她現在和淑君主人單獨在一個密室里。
鍾萍雙手被緊縛,高吊在頸上的狗鏈上。
屁股坐在腳跟上跪在淑君面前。
她帶著一點羞澀低頭不語,並非全是遵守奴隸守則,更是無法面對昔日的同窗如今成爲自己主人的現實。
淑君一改剛才的冷峻,滿面柔情的看著鍾萍,這個當年給與自己很多關照和友誼的同窗好友,自己曾很敬重和仰慕的師姐,但是,羞辱她虐待她象牲口一樣待她,才是使她滿足的啊。
“啪、啪、啪,啪、啪、啪!”淑君不緊不慢地抽打著鍾萍的嘴巴,越來力量越大,直到鍾萍的臉左右擺動起來,淑君很有經驗,離開耳根和太陽穴,這是爲了不傷害奴隸。隨后節奏也逐漸加快,啪啪啪啪鍾萍的臉紅熱起來。
“趴下,舔主人的腳趾。”鍾萍順從地張口吮吸著淑君的腳。
“當年誰會想到高貴的鍾萍會舔我的腳指頭。你真是個賤貨啊……好了,下面該鞭打了。”
淑君麻利地將鍾萍捆在背后的手挂在一個上面垂下的鐵勾上,按動按鈕,鐵勾緩緩上升,把鍾萍從跪姿拉直,並腳跟開始離地,直到腳尖剛剛挨地,鍾萍只有拼命繃緊腳尖以減輕吊繩加在手上的疼痛,最后,鍾萍就打著晃吃力的站在那里。
淑君K起一條九尾鞭,開始用鞭子使鍾萍身體發抖,她準確地將皮鞭的力道發揮得淋漓盡致,照顧到了鍾萍身體的每個部位,陰戶和乳房當然是受照顧最多的地方。
鍾萍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兩只腳的腳尖上,被打得團團轉。
“你知道,在大學的時候多少男生對你是可望不可及啊,你是不是在心里也有做他們性奴的願望呢?”
鍾萍剛在思考淑君話語的意思,淑君接著說 :“今天就滿足你。”
鍾萍被從吊繩上解下來,但捆手的繩子並沒有被松開,並把兩腳捆在一起。
淑君拉起鍾萍脖子上的狗鏈,鍾萍只能象兔子一樣,雙腳跳著跟上。
跳了很長的路,鍾萍被重新捆好,這次捆綁得更加嚴格,將身體的所有部位全部固定在一個木箱子里,跪伏在里面,只有臀部和陰部的部分露出在箱子上面的開口處,箱子被銅鎖鎖著。
所以來人只能見到並玩弄箱中女奴的性器,而不能知道玩的是誰。
漫長的等待,淑君陪著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地走了近來。
“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性交奴隸。她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想尋刺激,所以你們職能有身體上的交流,不能有語言的交流,也不要互相認識了。好吧。好好享受。”鍾萍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想來想去,原來是他!
自己大學時的同學王霸,是班上長得最醜陋的,1米6的個頭,大龅牙,獐頭鼠目,還因爲偷拿女生的內褲被處分過,是公認的人渣無賴……。
我的身體要被這個人渣玩弄了。
想著想著,鍾萍下身不禁又濕了,自己難道真的這麽賤嗎?
“不會是一個醜老太婆吧?”王霸笑著問淑君。
“美得你都想不到。”鍾萍鎖在黑洞洞的箱子了聽淑君和王霸對答。
“啊?真的很淫賤啊,流了這麽多,看來是聽見我來了。”王霸說著挺槍刺進鍾萍的身體,王霸的身體還真棒,鍾萍前后兩個洞被他各射了3次,玩了2個多鍾頭,還意猶未盡,拿來一個橡膠棒往鍾萍的洞口戳來戳去。
鍾萍被口塞堵滿的嘴里流淌著口水,下身被無賴漢恣意蹂躏,達到一次次高潮。
半個月很快到了,在這期間里,鍾萍的身體已經被極限開發,她被聚賢莊飯店的廚師和服務員及孫老板隨意地使用。
她的雙乳上嵌上兩個銀環,鼻子中間的隔膜上也戴上一只不鏽鋼環,脖子上的狗鏈被焊死,下身的兩片陰唇上並排洞穿了4個不鏽鋼環。
當然,這些都是經過她同意后才做的。
“明天你就要結束奴隸培訓了,你的表現很好。最后還有一點工作要完成,就是在你的身體上要烙上你主人的代號,我們就是受你主人的委托把你調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隸的。”用皮帶捆住身體抱住一根圓柱,一陣劇痛伴隨著皮肉焦糊的氣味,被用口球堵住嘴的鍾萍發出一聲悶哼,身體象彈簧一樣伸直然后癱軟。
豐滿的臀部上深深地烙刻上了一個字母C。字烙得很伸,即使作手術除去也不可能,只能是終身的印記。
在出去的時候,鍾萍左右陰唇上的兩排鋼環被兩把小銀鎖相對鎖住,“見到你的主人之前你將不能打開,這是爲了保持你的貞節,你的身體已經不再屬于你自己,所以你沒有使用性器的權利,當然著不妨礙你排泄,只要保持好衛生就行了。”
淑君戀戀不舍地與鍾萍擁抱告別,“在外面,我們還是好姐妹。”
“當然是,主人。”鍾萍被鎖住的身體穿上了來時的衣服,重新恢複了雍容華貴的氣派。
她穿過飯店大堂的時候,里面的男女服務員都職業化地鞠躬道別“歡迎下次光臨”,一點也看不出在幾天前他們還將這個高貴的女士象狗一樣淩辱虐待的經曆。
走到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得鍾萍睜不開眼。
忽然,一聲刹車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這不是我的車嗎?
鍾萍正在疑惑,自己的司機老陳跑下車,打開車門:“鍾總,請上車。”
鍾萍很驚奇地看著老陳,他是怎麽知道我在這里的?
我來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是乘出租車來的啊?
難道……?
鍾萍狐疑地上了車,坐在后面坐位上的時候,陰唇鎖碰在一起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老陳一語不發地開車,鍾萍在后面浮想聯翩,究竟誰是自己的主人呢?
“鍾總,您脖子上戴的是什麽啊?”老陳忽然打破沈默。
這時鍾萍才發覺,自己走神的時候衣領敞開處露出了焊在身體上的狗鏈。
她連忙掩蓋住,不想在屬下面前失態,但是也有點惱怒,司機怎麽能往女上司的胸前看呢?
她剛要開口訓斥老陳幾句,忽聽老陳冷冷地說:“你不應該坐在坐位上,應該跪在那里。”
驚谔間,鍾萍看到了挂在老陳手指上的兩把亮閃閃的銀鑰匙,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隸烙印C,老陳?!!!
“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有個網名叫馬竿。”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陳一步步誘導成爲一名女奴的。
“是,主人。”鍾萍馴順地跪在后面的地板上。
汽車疾馳而去,穿過田野和鬧市,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輛豪華的汽車的女主人,正作爲一個女奴跪在里面。
路上的時光使鍾萍尴尬而又期待,想到將被一個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屬作爲奴隸,她又轉爲幾分興奮。
跪在車里隨著行車的顛簸,鍾萍的膝蓋有時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訓奴隸世界里的耐力訓練使她完全能夠堅持,這在以前是不能想像的磨難。
路上,鍾萍遵守奴隸的規則保持著沈默。
老陳從反光鏡里看著自己的戰利品——一個在一個月以前還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而且比自己年輕15歲的高貴女人,如今已經乖乖地跪伏在那里了,自己幻想過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實現的現實使老陳得意、滔滔不絕:“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注意觀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潛意識,現在終于讓我如願以償了。我一會兒要檢查一下你在里面培訓的效果。”
說完后,老陳把車子緩緩停在一個村莊的小路旁,在工具箱里找出兩條粗麻繩,把鍾萍雙臂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身后,又用另一條繩子套在鍾萍腰上,穿過大腿內側使勁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褲,並把膝蓋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個口銜給鍾萍戴上。
不由分說把捆做一團的鍾萍拖下車,扔在路上。
“我在前面一公里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趕上我,否則你就要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陳說完驅車揚塵而去。
鍾萍跪了兩個小時的膝蓋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體蠕動了半天才變成跪姿,然后撅著屁股用頭頂地費力地站了起來,兩個膝蓋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來搖搖晃晃、步履維艱,走著走著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來。
不遠的地方有兩個暮歸的村婦看到了鍾萍,她們和詫異地指指點點咬耳朵,臉上顯現出驚奇和戲谑的表情,這一切都使鍾萍羞臊萬分,但同時又有別樣的興奮。
又走了一段路,出現了幾個10來歲的孩子,他們看到了路上的這個“女瘋子”,立刻有了好玩的遊戲,他們分別折了一根樹枝,在鍾萍身后抽打,一邊在后面緊跟著笑嚷一邊抽打,鍾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無法反抗,扭動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著孩童的欺侮。
這時,來了一個50歲左右的漢子,對孩子們喊到:“都回家去,你們這幫搗蛋孩子,別再欺負傻子了!”
看到孩子們轟然散去,這個漢子關切地走到鍾萍的面前,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瘋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繩索
“捆得真緊啊,比我平時捆豬還緊,誰這麽狠呀?”暮色加重了,鄉間的路上已經沒有行人,漢子忽然邪念頓起,他一把推倒捆做一團的女人,跨了上去
“今天真該我享福啊,玩了這個傻子,誰也不會知道。長得還滿不錯的,哎?身子軟軟的還真嫩。”
他在這個一語不發毫不反抗的肉體上縱情享受了三遍,抛下地上的鍾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鍾萍在身體被侵入的時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順從地把自己交給了一個渾身汗水滿嘴煙臭味的農夫,鍾萍的思維慢慢的轉動著,我已經變成了任人淩虐的畜生了,我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嗎?
永遠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經完全是奴隸了。
步履蹒跚地走著,忽然前面車的大燈雪亮地照過來,鍾萍的意識已接近空白,她只記得一只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綁繩,把她象肉塊一樣丟在車廂里。
又是一陣漫長的顛簸,終于停了下來,這時候已經將近午夜了,透過車窗,鍾萍看到了久違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獨院別墅。
脖子上的狗鏈被牽動,被粗暴地拽下車——與老陳以往殷勤地打開車門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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