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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都有慾望...
V在1997年闖入我的世界, 透過鍵盤跟螢幕了解部分的她. 剛畢業的她, 在北京一家高科技服務業公司, 任職營運項目專員.
窩在廣州某個酒店房內, 我像猛獅一般, 貪婪的掠奪腦海中閃過的思緒, 飛快的毫不留情面, 用手指敲打鍵盤, 我像在寫報告嗎?
因為V在趕來的路上, 我在趕進度...
趕在V抵達前變換成另一個我.
認識她, 到見到她, 中間相隔了7年.
認識她的時候, 我東奔西跑.
見到他的時候, 我鬢角泛白, 頂著已經微凸的小腹. 而這位才高八斗的V, 已經變經理了. 那斯達克的股票讓她成了北京市一位置產階級的小富婆.
門鈴響起, 我起身開門, 轉身回去盯著螢幕兇狠的敲鍵盤, 她說我不看她就開門, 是存什麼企圖?
我說, 企圖是沒有, 但是房內有隻老色狼, 妳最好別進來.
她進來用力甩上門, 臉上堆滿一付瞧不起我的臉神... 我把眼睛移回螢幕去.
第一次見面, 就在爾虞我詐的晚飯中虛耗過去, 不能期待那時候的廣州會有多好吃的烤羊排, 田螺也跟犀牛肉一樣硬梆梆, 眼前是她, 心裡惦記著剛敲下的訂單, 該怎麼展開快速變裝, 然後交給下面的部屬執行NPI.
人的慾望被成就功名蓋過, 在晚餐之後, 我還是回去寫報告.
以上是2004年底, 聖誕節前一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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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下午, 下班時間很晚, 孤單一人窩在宿舍餐廳吃飽飯, 正準備看個電視悠閒一下, 手機傳來簡訊. V抱怨我來深圳很久了, 都不去找她. 一個鐘頭之後, 我走在深圳市區的街頭.
因為, 人都有慾望...
V在年初跳槽到全中國最大的一家網路科技公司, Resume還是我幫她撰稿的. 雖然內心很怕見她, 不過仍抵不過好奇心跟慾望.
房裡是King size的大床, 冰箱有老青島, 桌上有酒鬼花生. 她知道我打死不願去她住所, 所以訂了酒店一個標準間. 還親自打點房內的一切. 但是開門的瞬間, 只有冰冷空氣是我最熟悉的感覺.
望著身邊熟睡的V, 40分鐘之前, 兩個人彼此廝磨著下體, 糾纏許久, 挺入V的身體瞬間, 這一刻, 是她等了十數年, 還是我等?
白皙的肌膚, 明亮的大眼, 觸及肩膀的長髮, 談不上高貴卻肯定是優雅的氣質, 這樣的女孩, 和我應該是沒什麼交集的.
但是, 人都有慾望...
起身淋浴, 穿衣, 留下紙條給她: "妳我彼此都忙, 不知何時才能再次見面, 希望妳依然如此令我驚訝."
步出酒店, 眼前川流不息的車子, 來深圳四個月了, 卻仍然對它充滿陌生.
我不喜歡這個城市....
耳中依稀記得V剛才說過, 她明年要去台北...
突然很想聽陳昇的歌. 鏡子.
http://www.youtube.com/watch?v=SNGUhnKAPcs
以上是2010年10月底, 深圳福田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