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胖妞回話她已繼匆匆的掛掉電話,糖糖氣憤的把手機丟在床上,怒斥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這麼不講信用。」她怒氣沖沖的要站起身,卻隨即被老張給制止,他用手托起了糖糖嬌豔的臉蛋,嘻皮笑臉的說「小美人!別氣嘛,我也不是故意不守信用,只是妳這麼美我那忍的住。」說著他吻向糖糖的柔唇,將散發著煙草味、檳榔渣的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口上,糖糖皺起眉頭感到噁心極了,像隻驚弓之鳥般迅速地把臉移開,逃避著老張的入侵。糖糖神色驚慌的說「喂!你走開,別碰我。」老張內心受創斥吼的說「好呀!臭娘們,這麼倔不讓我親,老子偏要親給妳看。」他硬是把嘴給湊了過去,糖糖不依他雙手死命的抵住老張的胸膛驚慌失措抗拒,老張拗不過她,又怕他大哥突然回來那就遭了,他喘息的說「小美人!要我不親你可以,那就乖乖的服侍我。」糖糖對他是恨之入骨,但又拿他沒輒只得依他,她百般不願扶著老張的肩頭,渾圓翹挺的雪臀緩緩的前後扭動搖擺,老張輕撫糖糖秀美的臉龐讚賞的說「小美人!不錯!不錯,繼續下去。」「對!就是這樣!爽!真爽……」面對老張的粗鄙的言語糖糖早已心灰意冷也懶的搭理他,彷彿對老張的淫言穢語聽而未聞,仍就繼續扭擺纖腰不停的篩動迎合,雪臀雪臀翻騰、大起大落,糖糖現在只想趕快讓老張繳械報國,好結束這場惡夢,老張這生那嘗過如此如夢似幻、飄飄欲仙的美感,這簡直是讓他爽死了,老張瞧著前這位清純秀麗的美人,只見她嬌靨羞紅如火,櫻唇輕哼細喘,眼簾閉合,亮麗的秀髮飛揚飄散,渾圓堅挺的玉乳震盪搖晃上下起伏,蜜穴裡層層的肉壁軟肉緊箍住肉棒的收縮和吸啜,但老張能耐畢竟普通,這銷魂蝕骨的美感令她直呼吃不消了,他當然也知道糖糖在打什麼麼鬼主意.
他心想若不趕快若不趕快換個姿勢,只怕自己馬上就得棄甲卸兵,他全身用勁猛然弓身而起,將糖糖連推帶壓的撲倒下去,他粗蠻的將糖糖給翻轉過來壓制在床,突來的轉變糖糖驚恐發出叫聲「啊!你幹嘛!」只見老張伏趴在糖糖嬌媚的胴體上,暫停了下來,臉紅氣喘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小美人!讓我喘口氣先。」糖糖重重的「哼!」哼了一聲,眼神中充滿鄙夷和不屑,她輕蔑的說「要是不行的話,就趕快滾,別浪費本姑娘的時間。」老張最痛恨人家說他不行了,他那嚥的下這口氣,他硬是將射精的衝動給「ㄍ一ㄥ」住,提高聲量大聲道罵「操你媽!就讓你瞧瞧老子的厲害,不幹的你求饒我就不姓張。」他使勁托起糖糖如玉琢般白裡透紅的大腿,兇猛的頂著糖糖濕滑緊窄的蜜穴,龜頭不斷地輕刮擠壓著肉璧,抵壓著嬌嫩的花芯,陣陣酥麻軟軟柔膩的快感飛快走遍全身,壓抑許久糖糖不禁嬌吟失聲「啊……唔……」粉紅色的裂縫更是不斷滲著乳白色的蜜汁。老張摸摸了摸跨下的黏稠密汁,身道糖糖眼前粗聲粗氣的說「操!裝什麼貞潔聖女,還是給我幹的騷水狂流。」被老言語上的羞辱,讓糖糖花靨緋紅、羞赧難堪,暗自神傷、悔恨自己怎麼如此不爭氣,老張粗蠻的將糖糖渾圓修長的雙腿壓在胸前,肉棒凶狠的猛烈的衝刺,每下都直擊敏感的花芯,弄得糖糖渾身酥軟,芳心怦怦亂跳,想反抗卻使不出力量,嬌嫩的花瓣上流滿了蜜汁滑膩無比,讓老張彷彿是如魚的水加速頻頻猛攻,老張也不知神經過於亢奮還是怎樣?他竟然聽到有人說話的回聲,老張對他大哥向來忌憚三分,連忙緩了下來,拉長耳朵仔細聆聽,陣陣的腳步聲從廳外緩緩的傳來,忽然門外傳來「叩!叩!」的敲門聲,把兩人嚇的面色慘白、驚慌失措「湘婷,妳在睡覺嗎?」是伯母的聲音。
老張急忙摀住糖糖的嘴示意她別亂說話,糖糖當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敢胡亂聲張,但她也知道伯母走後,老張這人色膽包天的個性,鐵定會繼續姦污蹂躪自己,伯母現在彷彿是她汪洋中的浮木,她怎願錯過此天賜良機,她使勁掙脫了老張的手,呼喊說「伯母!你等等,我穿件衣服就來。」老張聽了是怒極了惡狠狠的瞪視她,他現在正興頭上滿腔慾火還未宣洩,這下叫他要怎麼辦,糖糖低聲冷漠的說「瞪我幹麻!」老張是又氣又怒但又不能拿她怎樣,他不情願的放開糖糖,跳下床穿上衣服慌忙的跳窗而出,糖糖見老張慌忙的跳下床,他怕伯母等久了會起疑心,匆忙的先穿起蕾絲內褲,混亂間胸罩也不知被丟那去,她手忙腳亂的先扣上襯衫鈕釦套上短褲,三步併兩步匆忙的去開門,伯母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只以為她剛睡醒也沒起什麼疑心,誰知片刻她正遭受惡人無恥的蹂躪姦污,伯母見她失魂落魄,心事重重的模樣,伯母拉著她到床沿邊坐下,關切的問道「湘婷!妳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還是跟阿州吵架了?跟伯母說我幫你出氣。」糖糖多想到這一切全跟伯母訴說,但發生這種事叫他如何說出口,她搖了搖頭,對伯母溫柔的微笑,示意說她沒事,但明眼人瞧她那悶悶不樂,魂不守舍,也看的出她不對勁,伯母柔聲關心的說「湘婷!或許我們才剛認識不久,有些話你不願跟我說沒關係,但妳可以找你好友聊聊,畢竟憋在心裡對身體不好。」對於伯母姐無微不至的關懷,糖糖心中不禁一暖,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對伯母的感激之情,她略帶哽咽的說「伯母!謝謝妳這麼關心我。」伯母見糖糖哭起來了,吃了一驚,連忙把手邊的紙巾遞給了她,忙安慰她道「別哭!別哭!傻ㄚ頭!怎為這種事哭了起來。」糖糖用紙巾擦了擦眼淚,抬起淚眼朦朧的臉龐,感激的說「伯母!我好多了,謝謝。」伯母柔聲的「你一定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伯母牽起如蔥般秀美的小手,倆人說說笑笑的進了廚房。沒一會的功夫伯母已煮好了香噴噴令人垂涎三尺的家常麵,伯母端給了糖糖柔聲說「來!湘婷,快來吃麵,要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只見糖糖滿懷心事的低著頭,揚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麵線,伯母則在旁陪著她聊天寒喧,伯母也不知這小倆口為了什麼吵嘴,但她見糖糖如此溫柔婉約、文靜賢淑,肯定是她那笨兒子惹惱她了,阿州回來後一直窩在客房理打電動,不敢回房去招惹糖糖,伯母自然知道她那兒子的死硬脾氣,向來不肯輕易跟人低頭,但這次可由不得他,伯母進房將阿州給押了出來,二話不說便先數落他一番,要他向糖糖賠罪,糖糖不想因為她的關係弄得他們母子失和,直說她心情不好不關阿州的事,伯母扭著阿州的耳朵,恐嚇說「你給我好好跟湘婷談談,我先回房去了。」此時空氣就像凝結般兩人尷尬不語,阿州也自知是自己理虧,過了許久才輕聲的說「糖糖!對不起,昨晚我太衝動了,妳別生氣了。」但糖糖根本不是因為這件事煩心,只見她若有所思的緩緩的吃著麵,低聲的說「昨晚的是我不怪你,我沒和你生氣。」倆人又聊了幾句話,阿州感覺到糖糖今天有說不出的反常,氣氛異常沉默,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恐懼,阿州心想她肯定在還在生氣,還是別招惹她為妙,阿州柔聲說「糖糖!我先回房了,妳慢慢吃。」伯母再見阿州那德行就知他鐵定碰釘子了,看來還是得老娘我親自出馬,他又回到飯廳陪著糖糖聊天數落著阿州的倔脾氣,「哇!好香ㄚ?老婆,你在煮些什麼?」糖糖回頭看原來是伯父回來了,後頭還跟了幾位工人,伯母笑笑的說「我剛煮了些麵,怎麼要吃嗎?」伯父大聲說「好啊!我肚子也有點餓了,也幫老王他們也乘上幾碗吧。」眾人紛紛拉著椅子坐下,笑說「哎呀!這怎麼好意思。」
伯父笑道「都坐了下來,還在那邊假惺惺,真是的。」眾人聽了不禁哄堂大笑。眾人都對眼前這位聰穎慧黠、美艷絕倫的女子感到有些好奇,老王問說「大哥!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誰?」伯父得意哈哈大笑「這位是阿州的女友,漂亮吧?」眾人頻頻讚賞說「漂亮!真是漂亮。」眾人的讚美反而令她感到有些尷尬,只見她秀臉羞紅,不好意思的說了聲「謝謝!」那叫老王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見人家姑娘美便不懷好意的頻頻上下打量,而糖糖卻還渾然不覺,她兩座飽滿的玉峰將襯衫頂得高,胸前嫣紅兩點的形狀清晰可見,老王赫然發現眼前這美人竟沒穿胸罩,看的他目瞪口呆、口乾舌燥,視線完全停滯在糖糖的胸前,老張吃飽後拿著碗到廚房放,眼睛賊呼呼的往糖糖胸前偷瞄,透過略微敞開的領口,深隧的乳溝、飽滿堅挺不墜的雪白玉乳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看得老王激動不已、血脈賁張,肉棒連跳了幾跳,神魂飄蕩,糖糖食量不大吃了大半碗已吃不下了,她回過身見老王正色瞇瞇盯著自己胸前猛瞧,她這才驚覺不對勁,低頭一看,剛才慌亂間最上頭的扣子沒扣好,由上往下看可說是一覽無遺,她連忙用手按住襯衫,雙頰發燙滿臉飛紅羞澀極了,她心中暗罵這老頭都這麼老了,還這麼好色真是不知羞恥。約莫過了半刻,伯父和工人們吃飽喝足後便在客廳泡茶聊天,而糖糖則乖巧的幫著伯母收拾碗盤。伯父在客聽大喊說「老婆!我出去一下。」伯母探出頭問說「你今晚要不要回來吃?」伯母話都還沒說完,人早已經不知去向了,伯母碎碎唸說「死老頭!又給我跑去釣蝦了,我看今晚是不回來吃了。」
糖糖則繼續忙著收拾笑笑不語,整理完畢後,伯母拉著糖糖到房理,跟她談心聊天說些阿州小時候的醜事,兩人聊的好不開心,伯母看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哎呀!都忘了時間了。」伯母抱歉的說「湘婷!我和妳二嬸約好了要一起去買菜,已經快來不急。」「妳別客氣,把這當成是自己家。」說完便急匆匆的出門去了,伯母出門後糖糖也沒事做,便準備回房去,誰知回房後卻見阿州正在睡覺,她怕會吵醒阿州,悄悄的退了出來,順手把房門給關上,獨自一人來到客廳無聊看著電視打發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糖糖聽到紗門拉開的聲音,她的回頭張望,誰知來人竟是老張這大魔頭,她嚇花蓉失色驚恐的連退了好幾步,老張步步逼進她糖糖逼到牆邊,獰笑道「小美人!幹麻這麼怕我。」只見糖糖滿臉驚恐,聲音中透出無限的恐懼與驚慌「你別亂來!我男友就在房裡。」老張淫邪的笑道「我知道啊!他現在正呼呼大睡,要不要我現在就去幫你叫醒他,告訴他妳背著他偷人。」聽他這樣子說,糖糖氣得粉臉煞白,怒不可遏地凝視著老張「你這人怎麼這麼卑鄙,你到底想怎樣?」老張扯著她纖細的手腕,聳聳肩說「我想怎樣?妳會不知道。」聽他這麼說糖糖內心感到無盡的恐懼和幾近絕望的無助感,老張蠻橫的扯著糖糖的手腕硬是把她托到沙發旁,老張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明目張膽的脫去褲子,用手按著頭糖糖的頭「小美人!給我吹……」她實在是難以想像竟有人如此色膽包天,糖糖又懼又怕,死命的掙扎「不!不行!要是伯母回來就遭了。」老張想想也對,要是人發現就遭了,他心不甘情不願的穿起褲子,糖糖本以為老張被自己說動了,慶幸自己暫且躲過魔爪。
但人算不如天算,老張好褲子穿好後,硬是扯著糖糖的手將她給拉到廁所去,迅速的把門給反鎖上,老張擋在門前淫邪的笑道「嘿嘿!在這裡總行了吧!」他邊說邊脫起褲子,糖糖此時的心中感到無盡的哀傷和絕望,老張恐嚇說「是要我你自己來,還是……嘿嘿!」糖糖知道自己以難逃他的魔爪,她悠悠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蹲了下去,只見糖糖露出怨恨的眼光瞪視著老張,櫻唇微分,認命地緩緩伸出靈活的香舌,輕輕觸了觸那醜陋的龜頭肉冠,苦澀的騷臭味讓她都快窒息了,她無奈的舌尖舔著老張的的肉棒,沿著的敏感處來回滑動,老張輕輕拍著糖糖的頭調侃說「嘿嘿!真不愧是小淫娃,舌技真是一流。」被老張如此不堪的侮辱,星眸委屈的含著光淚,但堅強的她還是忍住淚水,不願在老張面前示弱,她厭惡地將老張的肉棒含入,靈巧的轉動舌頭繞著肉棒前端打轉,吸吐套弄火熱的肉棒,貝齒不時輕輕刮過龜菱,美妙的快感讓他不禁快樂的哼出聲來「啊……」青筋暴露的肉棒將糖糖的小嘴填得滿滿。事已至此她無須在故做矜持,現在滿腦子只想趕快讓這色老頭洩精,這樣她就能早日脫離苦海,她無意識的吞噬著肉棒狂吮猛舔,激烈的吸吮,不時發出「啾!啾!」的聲音,貝齒逐寸輕輕囓咬,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如波濤般的襲來,老張不時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啊……」酥麻劇烈的快感衝擊著全身,精關搖搖欲墜,肉棒腫脹粗大異常,他已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大喝一聲「啊!」股股濃稠的精液噴灑而出,兩腿酸軟無力微微顫抖,滾燙的精液讓她有點被嗆到,她慌忙地吐出肉棒,餘精依舊不斷噴射而出,糖糖躲避不急臉嬌豔的臉蛋被濺得一蹋糊塗、連秀髮都也招禍池魚之殃沾,糖糖整個人狼狽不堪的跪倒在地上,用著手背擦拭著臉上的餘精。
老張這樣還不滿足,還粗蠻的將他那疲軟不堪的肉棒湊到糖糖面前,使喚道「給我舔乾淨。」面對老張羞辱蹂躪,自己卻毫餘無反抗的餘地,糖糖無奈閉上眼簾,緩緩伸出香舌,迎向腥臭厭惡的肉棒,香舌不停的舔動吸吮,老張感到十分滿意,哼著享受的聲音「很好,是了,就是這樣。」他撥開披散在糖糖臉上的秀髮,看這眼前這位冷艷高傲的女大學生正低賤的服侍自己,心中感到莫名的驕傲和得意。玩事過後老張慵懶的伸著懶腰,緩緩的脫去衣物,蹲坐在地上的糖糖對他此舉感到不解,忍不住顫聲的問道「你還不走,你……又想……幹麻……」老張笑說「也沒什麼?就想說洗各澡。」接著他又說「妳也把衣服脫陪我洗。」只在糖糖滿臉焦慮不安、眉頭緊皺,驚恐的說「不行!伯母等會回來怎麼辦。」老張滿臉不耐煩的模樣「勸妳最好乖乖聽我的話,要不然等會衣服被我給撕爛,那我可不負責。」面對老張的恐嚇,糖糖整個人愣住了,她知道眼前這惡魔沒什麼事做不出來的,老張大聲恐嚇說「還不快脫。」糖糖知道是已至此已由不得她了,只見她滿臉委屈的解開襯衫的鈕扣褪去衣褲,很快地她已脫得精光赤裸、一絲不掛,圓潤光滑的肩臂,胸前挺立著凝脂般的怒聳的秀峰,纖細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小巧渾圓的俏臀向上微趐,白皙修長的玉腿,芳草萋萋的桃源仙境,構成一幅誘人心魄的圖畫,看得老張兩眼發直、口乾舌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老張貪婪的眼神讓他頗不自在雙手羞澀的的護住自己赤裸的胴體,老張像急色鬼般自縱身撲了上去,一手摟上她的纖腰,一手在她胸間撫摸搓揉,老張摟抱著她跨進了浴缸,躺著興奮的說「小美人!來!幫我抹肥皂。」糖糖厭惡的瞪視他「你躺在那要我怎麼洗啊?」老張淫笑說「還不簡單,就像泰國浴那樣,用身體幫我洗。」
老張竟把糖糖當成在賣的泰國浴女郎,這對她簡直是莫大的侮辱,但氣憤那又能怎樣呢?誰叫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老張享受的向下的趴在浴缸裡,她起強忍著悲憤將亮秀髮給盤起,無奈的拿起肥皂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塗抹,拿起蓮蓬頭將老張的背給沖濕,溫熱的水均勺地澆灑在老張的背脊上讓他感到很舒服,他正要回頭讚賞兩句,卻感到一陣溫軟滑膩貼上了他的後背。糖糖跨騎在老張的身上,胸腹塗滿了泡沫,雪白如凝般的肌膚貼在老張的背上來滑動,老張感覺到糖糖渾圓高挺的乳房摩擦的柔軟觸感,稀疏的茵茵小草則像把可愛的毛刷,刷洗著老張身上各部位,那種感覺!真是難以形容的飄飄欲仙,沒親身經歷過的人,真的難以體會,美的的觸感讓老張迫不及待的翻過身來,面向上躺在浴缸裡,他們倆面對面地緊密相貼,糖糖像水蛇般滑溜的嬌軀,不停的在老張身上磨蹭,視覺與觸覺都讓老張得到極大享受,老張右手緊摟住糖糖那嬌軟無骨的纖纖細腰,使他們靠得更近,而左手則愛不釋手的細細地撫慰、揉搓著糖糖的微翹渾圓的雪臀,只見糖糖眼簾緊閉垂,一聲不吭的任憑老張胡作非為,老張望著那對飽滿怒聳的美乳,是如此堅挺而富彈性,猶如兩座神聖不可侵犯的玉峰,老張暗自思量如果把肉棒埋入其中,那不知是多麼美妙的感覺?老張輕輕托起秀麗的臉蛋,命令的說「小美人!用奶子來幫我按摩肉棒。」糖糖心知自己的處境她早已認命了,對老張的無理要求全都逆來順受。
她冷漠的看了老張一眼,什麼話也沒多說,靜靜的的蹲坐在老張的跨下前,如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手,捧住那二座渾圓飽滿的乳峰,將他的肉棒放在自己的深邃誘人的乳溝中,輕輕擠壓兩邊乳房往中間夾緊,緩緩的上下滑動套弄。她強忍著委屈緊咬著牙根,只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更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醒來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也不知這兩天老張太操勞了?還是年紀大了,面對如此香豔火辣的刺激,跨下的肉棒依舊半硬不軟疲軟不堪,這讓老張感到意興闌珊提不起勁來,他主動喊停要糖糖幫她沖水,這正好順糖糖的意,自然而然是乖乖照辦,糖糖站起身坐到浴缸邊緣上,拿起蓮蓬頭替老張沖洗著全身上下的泡沫,替老張沖洗的差不多後,也順手拿起蓮蓬頭讓溫樂的水流噴灑著自己勻稱纖細的胴體。糖嬌豔的秀臉微微仰起,讓水流沖盡身上的殘留的泡沫,老張目瞪口呆的眼前的美人,她的姿勢是那麼撩人嫵媚、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迷人,白皙似雪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映射下,更顯得晶瑩剔透,飽滿怒聳的玉乳碩大柔軟、挺而不墜,圓潤修長的玉腿白晢光潔、豐盈勻稱,渾圓小巧的美臀,昂然挺聳;稀稀疏疏的芳草一道緊密閉合的粉色肉縫從中穿過,老張心想難耐顯然還意猶未盡,體內的慾火再次點燃了,老張餓虎撲羊般的撲了上去,從後頭摟住糖糖柔軟的細腰,撫弄著她渾高聳嬌挺的玉峰忽而擠壓忽而搓揉,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糖糖有點驚慌失措,慌張的問說「啊!你又想怎麼樣?」老張淫笑說「小美人!剛剛妳幫洗,這下換我幫妳了。」邊說邊拿起肥皂逕自再糖糖的嬌軀上塗抹,她心想「反正這老頭已不行,也不怕他再作怪,對於老張的毛手毛腳就當是鬼壓身,況且自己早已被他看光摸遍。」
糖糖毫不掙扎地任憑老張在她那裸豐滿的胴上撫摸,兩人全身沾滿了泡沫赤裸身軀亳無間縫的緊貼在一起,多了沐浴乳的潤滑效果,美妙無比的胴體更顯得柔軟滑膩。老張由上而下胡亂游移揉撫著糖糖那晶瑩雪膚,揉得她芳心連連輕顫,如被電擊,玉體嬌酥無力,酸軟欲墜,酥酥癢癢的感覺使全身都要收抽搐般的蔓延,讓糖糖慌了手腳,更令她擔憂的是她感覺自己翹挺的雪臀異物頂觸的感覺,想不到老張這老傢伙竟在短短的時間內又勃起硬挺起來,緊頂在自己小巧的渾圓上蠢蠢慾動,糖糖慌張的掙扎推拒,修長直挺的美腿拼命靠攏,不讓老張有可趁之機,老張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從後緊扣住柔弱纖細的柳腰上胡亂頂撞。但老張畢竟年紀大了,精力的恢復遠不如年輕人,肉棒勃起的硬度還尚不足已突破糖糖緊密嫣紅的肉縫,而糖糖也隱約察覺到了,心情也就不那麼的驚慌,老張從後猥褻的摩擦著糖糖的翹臀微微前後扭腰,在糖糖修長的圓潤雙腿間,緩慢地抽送著自己半硬不軟的肉棒,透過這樣淫猥的動作,貪婪地品味著糖糖那充滿了彈性的柔膚和雪臀夾緊肉棒的快感,從老張的眼神中裡能感到他炙熱的慾火,此時他就像被禁錮許久的猛獸,想再糖糖身上儘情發洩多餘的精力,只見糖糖難過的雙眉緊蹙,鼻翼歙動、氣息濃濁,身體不安地蠕動起來,盡力在忍受著老張挑逗,老張腰腹上微微用力,跟著身體向前壓送,糖糖驚呼「啊……」灼熱的龜頭頂觸再她那蜜源的門扉,強烈的刺激,使糖糖全身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她自知自己半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任憑老張在她身上為所欲為,老張他那半硬不軟的肉棒,緊貼著嫣紅緊閉的肉縫,蠕動磨蹭了起來,想不到才沒兩下,只見老張緊摟著我糖糖的纖腰不放動也不動頻頻喘息,糖糖也感到頗為訝異,回頭只見老張眼神渙散,才醒悟原來這禽獸已洩精了事。
老張宣洩完獸慾後,又稍稍沖洗一下身子,他用雙臂用力緊緊摟抱著糖糖,雖讓她無法躲避「小美人!我先走了;來!親一個。」糖糖對他此舉感到既齷齪又噁心,她本能的使勁一推,無奈卻被他緊緊抱住動彈不得,那種感覺真是噁心怪異,糖糖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老張邊親邊說「小美人!明天11我再樹林等妳,記得要來要不然後果妳自行負責。」糖糖芳心氣苦,帶著憤怒又哀傷的眼光羞憤地瞪著他道「無恥!」卻見老張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臨走前還不再摸摸糖糖那飽滿雪豐潤的玉乳才揚長而去。老張走後她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在也忍不住悲傷,淚水如潰堤般源源不絕滴落,她悲憤的拿著肥皂不停的搓洗,覺得自己滿身都是污髒要將它洗盡。但她那清白之身已被別人玷汙了,怎樣刷洗也是得不回。晚飯過後糖糖鬱鬱寡歡的悶在在房裡發呆,她無聊拿起手機觀看共有5通未接來電,全是胖妞打來的,糖糖正猶豫要不要打回去,手機又響起了「叮鈴鈴……叮鈴鈴……」還是胖妞打來的,她嘆了口氣還是將接了電話「喂!」胖妞關心的問「糖糖!你是怎樣都不接我電話?你中午到底發生什麼事?」糖糖不願讓胖妞為自己擔憂,隨口敷衍的說「沒事!妳別想太多。」聽糖糖這麼說胖妞說什麼也不信,直覺告訴她她糖糖一定有瞞著她,在胖妞的連環逼問下她,糖糖想到自己這兩天所受的委屈和侮辱,她在也克制不住自己眼的淚水,哽咽的哭了起來,她再也忍不住;將這兩天的事跟胖妞全盤說出,胖妞聽了是又氣又怒,說今晚就要直接南下要替她討回公道。
糖糖掛了電話後整個人顯得有點魂不守舍,她極力地壓抑自己不去回想這兩天的事,但自己慘遭老張姦污的情景再腦海中依舊是歷歷在目如夢靨般揮之不去。這晚她又失眠了,我整個晚上都翻來覆去輾轉難眠,總處於的半夢半醒間。嘹亮的電話鈴聲把糖糖由睡夢中驚醒,她揉揉惺忪雙眼看看時間已9點多了,糖糖慵懶地躺在床上伸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應道「喂!」那端熟悉的聲音說道「糖糖!你人在那?我現在就去找你妳。」糖糖聽那是胖妞的聲音「胖妞!妳再說什麼?」胖妞道「先別說這些廢話,快把地址給我,我現在人就在彰化。」糖糖這下子完全清醒過來,她翻身而起坐在床沿,把阿州家的地址唸給了胖妞,胖妞說道「糖糖!先這樣,我半小時後就到。」
糖糖慌忙的起身換去衣,稍微梳洗一下,便興沖沖的出門要去去接胖妞,糖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胖妞約在阿州他家附近的便利商店見面。果然不久之後,胖妞便和老公一同到來,後頭還跟了幾位彪形大漢,胖妞和糖糖掛了電話後,越想越怒她老公問她怎麼了,便把事情說給了她老公聽,但這事關女人的名節,言談中都避重就輕,只說糖糖被偷拍了些照此被人恐嚇,她老公也認識糖糖他們三人都是國小的同班同學,聽聞此事後頗為震怒,直呼說要替糖糖討回公道,胖妞的老公背景可雄厚的很它是宜蘭某角頭的兒子,他們夫婦連夜帶了幾位小弟,坐夜車南下直接殺往彰化。胖妞的老公叫義明,他憤怒的問說「湘婷!那垃圾人在那?我這就幫你把照片拿回來。」糖糖顯的有些驚慌,心想胖妞該不會把所有的事全說給義明聽了吧?要是這些人不小心把事情洩漏出去,那叫她在家鄉如何做人?
胖妞和她事手帕交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她向糖糖使個眼色,示意她只避重就輕的說了些,糖糖這才安心點,糖糖和義明說那禽獸約她11點在後樹林見面。義明要糖糖別擔心要她照常前往赴會,他保證絕對給那禽獸好看。那老張自然對此事渾然不知,照常來到了樹林,他見糖糖已在那等他,下流的笑道「小美人!這麼早就來,事不事等不急了啦?哈哈~~」他興高采烈的撲了過去,忽然有人說道「操你嘛!」老張隨擊中了重重一腳,回過神自己以被五位彪形大漢包圍,糖糖身旁則站了位胖胖的女子兩人冷眼旁觀的瞪視他,義明喊了聲「給我打。」眾人一擁而上凶殘的拳打腳踢,老張是痛的叫苦連天,哀嚎的說「啊!不要再打了。」眾人毒打了一陣後,義明叫眾人停手「把照片給我交出來?」死到臨頭老張還在裝死,顫聲的說「什麼照片?我聽不懂。」義明拿起棍棒毫不留情從老張手腕敲了下去,腕骨碎裂發出的清脆聲響,錐心刺骨的疼痛讓老張不停哀嚎「啊!痛……」眾人隨即又是棍棒齊飛,打的老張頭破血流昏死過去,血腥殘酷的畫面,讓糖糖驚恐轉過身不敢再看下去,義明小弟拿水波醒了他,老張瑟縮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義明扯著老張的頭髮「我再問一次,照片呢?」老張不敢在裝死,連忙把手機遞給了他,義明自然知道這照片是私密圖片,便吩咐小弟拿給糖糖,糖糖稍稍游覽了一下,都是這些圖片害他慘遭奸污,她氣憤的把圖片刪掉將手機摔的支離破碎,胖妞不放心怕這老張還有備份,便要義明把老張押去她家搜索一番。
果然在電腦裡又查到幾張放在網路相簿上的備份圖片,胖妞將他帳號全部刪除後,要義明把電腦砸了,還交代老張吃頓「粗飽!」義明要糖糖和胖妞先走,剩下的就交給他們,糖糖終於可以擺脫糾纏她多日的夢靨,她滿臉淚水的摟著胖妞,不停的向她道謝,直呼說她這輩子都不會忘了她的恩情,胖妞笑道「傻ㄚ頭!我們可是好姐妹呢。」而老張後來的下場可慘了,聽說被義明給挑斷腳筋蓮舌頭也被割掉,可說是晚景悽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