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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你過來!」表姐半臥在床上叫著。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咦,這麼快就換了衣服了?只見表姐全身裹著一身皮質
黑服,手裡還拿著根小鞭子。
「表姐,你這是幹什麼啊?」我裝作好奇,實際上這樣的服飾我早見過。
「你說,今天的事你會不會說出去?」
「放心,我不會說的,要不就會被舅舅打死。」
「不用我爸動手了,你敢說出去,我先打死你!」表姐一邊說著,一邊用手
輕輕地把她胸口的拉鏈往下拉下一點點。
如果這時我站在側面看的話,肯定已經看到乳頭了,我的腦子裡浮現著吳阿
姨的豐乳。
說實話,我是真想看看表姐的奶子究竟是怎樣的。剛才吳阿姨的那對我已經
看過、摸過、品嘗過了。整個乳房呈略扁圓型,周圍白白的,一摸上去就知道裡
邊水份多,那些個奶汁也特別好喝,但是阿姨的乳頭點有點黑,從近處看上去就
不怎麼美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某報廣告上曾經刊登了一則乳頭褪色斑的廣告,對,以後要
是有機會就去購一瓶給阿姨擦擦。我暗笑著,嘴角流出甜蜜的口水,心想:不知
道還有這樣的機會沒有?
「你在想什麼呢?」表姐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還要背些單詞,生怕忘了。」我隨便應付著。
「其實我可以教你的。」表姐的口氣有點軟和。
「是嗎?」我還是應付著。
表姐又大聲了:「怎麼,你小子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感到害怕,因為平時在學校裡表姐是很端莊大方,再說人長得漂亮,各級
師生早已默認她是校花,怎麼在家裡卻這樣的霸道,而且就憑她出的主意,也可
稱陰險了。
「來,咱們先喝杯飲料吧。」說著,表姐下了床,捧著桌上的一杯椰子汁遞
給了我。
天啊,又要給我放藥嗎?剛才吃了藥幹吳阿姨的時候用力過猛都不知道,現
在藥過了便覺著痛了。
我接過了杯子,手一直在抖動著,心裡卻默念道:「表姐這不是要我跟她也
﹍﹍不,要我也為她服務?」我的心跳明顯加快了。
「放心吧,裡邊沒那種藥,我敢發誓。」表姐在一旁譏笑道。
我聽了,這才放心下來,我的這位表姐是不會說謊的,這一點我還有把握,
於是我把那杯椰子汁喝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表姐還在笑。
既然她說可以走,我還不逃嗎?
回到自己房間,我還想著剛才與吳阿姨交歡的那陣痛快感。其實我是有點失
望的,因為都是為了要完成表姐交的「任務」,要不我可以好好欣賞一下我這位
未來舅媽的美玉體。但話又說回來,沒有表姐的這個使命,恐怕連吳阿姨的臉都
碰不著。
我索性不背單詞了,好好回味一下今天的春宵,於是我躺在床上,回憶著每
個細節。這時我的頭突然痛了起來,而那些個鏡頭在腦子裡是越來越模糊。我是
怎麼啦?
「不好!」我叫了一聲。但我知道為時已晚,那些個記憶很快地從我的腦子
裡消失了,我也不知不覺地睡去了。
這天的晚飯是吳阿姨做的,因為張媽休息。舅舅從公司回來得比較早,我們
四個人一起吃。我跟舅舅平時很談得來,像是忘年交,從文藝到時事、從市井到
中央,無所不談。舅舅說,吳阿姨不僅僅是服裝設計師,而且繪畫也很出眾,很
特別的是她還會國畫。我聽了,向這位吳阿姨投去了景慕的目光,但吳阿姨卻顯
得十分羞澀的樣子,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看了看表姐,她卻是微笑著吃她的小
筍,還向我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
這是怎麼了?我腦子裡想想起些什麼,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晚上,應該說是夜裡十一點半吧,聽表姐說今晚有月食,我從床上爬出來來
到陽台,表姐早就在那裡提著個望遠鏡看星星了。
「來了?」表姐問候道。
我感到今夜溫度比白天降了很多,有點冷,所以便轉回去房裡拿了件睡衣披
上,又回到了陽台,表姐還是兩眼對著望遠鏡。
應該說,這個陽台什麼都能看到,是個非常好的觀測星星的地方,我從小就
喜歡星星月亮,特別是聽大人們說天上有靈霄殿、月亮裡有嫦娥等,心裡早盼望
著有一天能跑到宇宙中遨遊,可惜後來讀書多了,才知道目前人類還無法擺脫對
地球的依賴,這份心就冷下去了,今天看見這裡有這麼好的觀星點,於是又有了
興趣。
「表姐,把望遠鏡給我看看行嗎?」我問道。
「好吧。」表姐把它從眼前放下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欣喜地把它拿到自己的眼前,「哇,這麼漂亮的夜空啊!仙女座
在哪兒啊?」我故意裝作內行的樣子。
「看見銀河沒有?就在銀河邊。」表姐挺在行的。
「是呀,我看見了。」有了個望遠鏡可真看得清楚多了,我很高興,又找其
他的星座了。這時不知為什麼,我的眼睛在餘角斜視了一下站在身邊的表姐,只
見她雙手抱胸,不斷地捂著略微抖動的身子。
我想大概她是有點冷,於是我把望遠鏡掛在脖子上,脫下身上的睡衣,在表
姐沒注意的時候,一件睡衣已披到她身上。我又舉起望遠鏡,繼續看我的星星。
我眼睛透過餘角注視著她,她不再抖了,似乎向我遞來了一個微笑,也許是
暗吻。
我的身後有人在唱歌了:
「明月亮,照心房,窩兒暖暖,溫情趐趐,相思作鴛鴦。
星兒笑,夢入床,漁火眠眠,船兒顛顛,真心蕩春漾。
小嬌娘,伴君郎,婆娑柔柔,婀娜翩翩,醉夢共情長。
臨清晨,要遠航,離別依依,癡意綿綿,原君莫遺忘。「
雖然沒有琴聲伴奏,但還是很好聽的,同時還能聽到腳步聲。
我回頭一看,表姐正穿著我那身睡衣在跳舞。她可真美,月光時兒照在她的
臉上,時而落在她的身上,總之,這裡就是個月光舞台了。
「你們在這裡熱鬧什麼呢?」後面有人說話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舅舅。
「爸,我們在等月食呢!」表姐撒嬌地說。
我聽著心裡直癢癢,都這麼大了,還在舅舅面前撒嬌。
「是嗎?你們看吧,不過要輕聲點,你吳阿姨像是身體不適,你們別吵她休
息。」舅舅說完便走了。
「吳阿姨病了?」
「沒病。」表姐笑著說。
「那我們還是輕點吧。」我說道。
表姐看了看我,輕聲問道:「怎麼,你還記著?」
我實在不明白表姐的意思:「還記著什麼?」
表姐舒了口氣,笑道:「沒什麼啦!快,你看,月蝕開始出現了。我擡頭一
看:」霍!好家夥,那東西被擋住了一大半。「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表姐說著,把她的頭靠在了我肩上。
我比她高不了多少,所以當她靠來的時候,便有一股熱氣從我耳邊襲來。
「表姐,你﹍﹍」我說不出話了。
「怎麼,不高興啊?」表姐諂媚地說。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知道,你喜歡表姐是嗎?」
「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剛才我真的有點冷了。」
「所以我才給你披上的,我就想說這個。」
「就這麼簡單,難道你表姐就這麼難看?!」表姐有點生氣了。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什麼話也不會說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哼!」表姐說著,把我披在她身上的睡衣脫掉了,掛在
了我身上。此時我感到特別的暖和,原來這女人的熱氣這麼足。
「表姐,你會凍著的。」我說道。
「去,不用你管!」說完,她氣呼呼地走了。
這時我又拿起望遠鏡,心想:她進去了就不會凍著了,我再看一會兒後就去
睡。
當我再次拿起望遠鏡時,裡邊卻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正在脫衣服,原來對
面遠處有人在洗澡。今天可好了,這可是我第二次偷窺呀,前次是偷看張媽,真
不好意思地讓表姐抓住了,這次都沒人,正好享受一番。
從那人的皮膚看不出已經多大了,但只要是女人,都很耐看的,總之有「饅
頭」就行。我不知道那個人是粗心,還是故意不關上浴室的窗戶。不過住在這裡
的人不多,而且周圍都是別墅,有錢人才住在這兒的,加上這裡建築之間樹林茂
密,兩幢別墅相隔很遠,很難說你能清楚地看到對方,但是我有望遠鏡。
當那人轉過身子的時候,我也傻了,原來那不是女的,是個男的,真掃興!
我也不看了,回屋睡覺去了。
睡夢中,我夢見了表姐正在用望遠鏡瞧著那個開著窗的浴室,裡邊有個女人
在洗澡,等鏡頭移近一點的時候我再定睛一看,媽呀!那個人是我。怎麼辦?這
時我看見有人從窗外樓下往裡邊闖,「抓住他,抓住他!」有人在叫。我想逃,
但是總得先穿上褲子啊,我的褲子在哪?在哪?浴室的門已經「砰砰」直響,我
還是沒找著褲子。「哇,哇,怎麼辦?呀哇﹍﹍」我兩腿直抖,突然一陣尿急。
「啊呀,受不了了﹍﹍」就在這時我醒了,自己摸了摸下身,哎喲!泄了,
是夢遺了,真倒楣。
我把褲子褪下,擦了擦龜頭和肉棒,然後把內褲扔到床下。我實在太困了,
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醒了,有人敲門,「進來!」我叫了一聲。
有人走了進來,是表姐,她挺關心問:「昨晚睡得還好吧?」
「還可以。」我躺著回答。
這時表姐坐在床邊,鼻子抽動了幾下,像是聞到了什麼氣味。我見她彎腰想
找什麼,突然心頭一陣胸悶。不好!我的那條褲子還在床底下,這屋子的氣味,
我自己的鼻子也聞到了。
天啊!真是倒楣透了,該怎麼辦啊?趕她出去?我自己都光著屁股呢!
我心裡默念著:「表姐,給我留點面子吧,你快出去。」
表姐這時對我笑了笑,說道:「今天是要換被單拿去洗,要不要我幫你拿去
啊?」
「啊,不﹍﹍不用了,過會兒我自己拿去。」我捂著被子叫著。
表姐看了看床下,然後笑著走出了我的臥室。
我想:她總算給我留了點面子,要是當面取笑,再把張媽、吳阿姨甚至舅舅
引來,我就無地自容了。我趕緊翻了個身,從小衣袋中拿出一條短褲穿上,拿起
那條帶著精液的內褲,輕輕地走出房門。還好,沒人。
我跑到樓下進入浴室,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褲子,這時表姐出現在浴室門口:
「怎麼,要我幫忙嗎?」表姐「咯咯」笑著。
「不﹍﹍不用了。」我答道,頭沈得很低。
「為什麼不行?姐姐幫弟弟是應該的嘛!」表姐提高了嗓門。
「小聲點,我的姑奶奶。」我肯求道。
「咦,你叫我什麼?」表姐還在笑。
「別把別人吵醒了。」我壓低聲音說。
「哈哈!這裡就我一個人。」表姐笑著,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吳阿姨呢?」我問。
「她跟我爸出去了,今天我爸公司有個展覽會,那個蕩婦要去作陪。」
「蕩婦?」我很好奇。
「啊哈,真是都忘了呀?好好,那蕩婦就是你叫她‘吳阿姨’的那個。」
「怎麼,她不是很好嗎?」我又問。
「對你們男人是不錯,可在我眼裡是個壞女人。」
我不同表姐爭辯了,她說的話我都聽得不太懂。
表姐這時對我說:「這些以後你會知道了,確切地說是有辦法回憶起的。」
「那張媽呢,她也不在?」我接著問。
「張媽這兩個星期休假。」
「那誰做飯燒菜?」
「當然是那賤貨做了。」表姐回答得很自然。
我已知道她指得是那位吳阿姨,便說:「我也可以幫忙的。」
「不行,我不要你做!」表姐咬牙說著。
「那她不在的時候呢?」我也笑著問。
「那我做啦,不過你可以幫忙的。」
我聽了這話覺得很不自在:怎麼,我成了她雇傭的奴僕了?不行,我得擺脫
她的控制。但我轉念一想:自己還有小把柄在這女人身上,還是等過了假期再說
吧,反正也就是五、六個星期的時間嘛。
我把洗淨的褲子掛在陽台的晾竿上,表姐在一旁跟著。
「想吃點什麼。」表姐輕輕地問。
「隨便吧,我要去背單詞了。」
「這麼用功,假期還長著呢!」
「那是不假,不過我該學習了。」我想擺脫,於是加了一句:「對面的鄰居
表姐熟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表姐驚訝地問。
「沒什麼,學習累了的時候總會想找人打打球的。」
「哦,不過對面就住著一對夫婦,有裸露癖,沒有像你這般大的孩子。」
我心想:還真行,什麼都搞清楚了,我看我這位表姐肯定經常用望遠鏡偷窺
對面。
「表姐,你是不是﹍﹍嗯,啊?」
「你說什麼?不許胡說!」
「我真的要去背單詞了。」
「好吧,我給你送糕點去。」
過了不久,表姐送糕點到了我的房間。只見她圍了條小圍裙,大概是怕把她
的衣服弄髒吧。室內的溫度已升高,我見她把頭發裹起來了,開玩笑地說:「要
是表姐頭上再戴著個小白帽,就像個護士了。」
我以為她會跟我分辯,可表姐卻說:「是嗎?那我今天就做一回護士吧!」
我開始感覺恐怖。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她說道。
我照辦了,表姐用小匙挑了一小塊蛋糕,自己用嘴舔了舔,送到我的嘴裡。
真髒,在我的印像中,就是小時候吃小兒食品時,別人(當然最常是媽媽)
舔了一口,我把它吃了。這回我能把這沾滿表姐唾液的蛋糕吃下去嗎?可是
我沒辦法拒絕表姐的熱情,所以一心想把這蛋糕直接吞下就是了。但這蛋糕是軟
的,一下子停在喉嚨裡咽不下去。
「吃噎住了嗎?來,喝點水。」表姐端著杯水道。
我正想接過來,沒想到她卻說:「你別動,我喂你,我是護士耶。」
她把杯子遞到我嘴邊的時候,我把嘴貼在杯子邊沿上,嘴張得很小,因為我
怕她把水罐進去,那麼我肯定會嗆著的。
我喝了水,她把杯子放下,在蛋糕中挑了個果子,說道:「這果子我最愛吃
了。」她在那小果子上咬了一口,又要我張嘴:「來,嘗嘗。」
哎喲呀!我渾身的血管都有沸騰的感覺了。好,吃就吃吧,我把果子含在嘴
裡,細細地品嘗著。
表姐今天其實穿得比較嚴實,但房子裡溫度已經升高了,所以我看見她的額
角和脖子上都滲了一絲絲汗水。
「表姐,你不熱嗎?」我不懷好意地問。
「嗯,是太熱了,不過等你吃飽了再說。」
這時表姐挑了一大塊蛋糕,要我吃下,我的嘴不是很大,所以吃下後嘴邊都
沾滿了蛋糕奶油。我正想拿餐巾動手拭擦我的嘴邊時,表姐說:「你別動手,我
來。」她並沒有拿起餐巾,而是把嘴靠近了我的嘴,伸出舌頭舔著那些奶油。我
只感覺有什麼小蟲在我的嘴角蠕動著,好癢癢。
等她舔完後,我脫口說了一句:「表姐,你真騷。」
表姐非但沒生氣,還笑著說:「真的嗎?你還好吧?」
我已經感覺到底下那肉棒挺起來了,不行,我得忍著。昨天和夜裡都來了三
次了,這麼頻繁,肯定吃不消。但想歸想,我還是不能自控。
「這裡是太熱了。」表姐站起身,脫掉了那條白色圍裙。我心裡只催著:快
脫啊,快脫!但表姐沒有再脫,我也不好催她。
「來,再吃幾口。」表姐說著,又遞過來一小塊蛋糕,我把嘴一張,吞了下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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