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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來第二下,略重一些,又笑道:「痛不痛?」
我作不屑狀說:「連抓癢都不夠!」
她再來一下,又再重了少許,我閉著眼睛發出鼾聲。
拍!忽然一下重的,好像火燒。我不是可以受虐待的人,一時心火上升,跳起來要懲戒她。
她跪在那嘻嘻哈哈,我卻發覺不知如何懲戒,我總不能打她一拳或摑她一掌的,到底她只是在玩而已。
我下意識地反應,捉住她的雙腳一拉,她就倒下了。我把她一扭,她就變成伏著,我拉起她的裙子,在臀上一咬——這是最好的地方,痛而不會受傷,這就是為什麼人人打孩子要打屁股。
她尖聲叫了起來。
我咬了就後悔,似乎咬得太重了,而她趴在床上哭。
我抱著她吻她,她扭著身子把我彈開,我去吻我咬的地方,她卻又不彈開我了,既然如此,我就繼續吻。
她不再哭了,低低呻吟起來,跟著她劇烈扭動,這是動情的反應。我發覺原來她是愛這一套的——她有些虐待狂,也有些被虐待狂,她用皮帶打我,她就動情了,當她把我打痛,她就更感刺激,上次坐了我的痛腳就是如此。
我大力咬了她一口,她又有了高度的刺激——雖然痛得哭了。我這樣吻她補回,又似乎使她的心裡很受用。我覺得這可以利用,既然我發現了她的秘密,我就知道該怎樣做了,我再試一試一招新的……
我也是常常與她開玩笑的,我說:「不如這邊也咬一口吧,那樣就可以平衡了!」
「不……要!」她扭動著,哀鳴似的,一面卻把她的另一邊臀向我的嘴巴迎過來。
我在那邊也咬了一口,但不像剛才那樣咬得重。剛才那口是因為痛得急了、不加思索地反應,現在我卻是有計畫,知道自己是什麼目的。
她又哀鳴起來,扭動得更厲害,也迎上來……
我繼繽咬,這裡一口,那裡一口……
我早知道輕咬這部分是很有效的,是一種典型的調情手段,但一直未有機會使用,現在可以充分發揮了。
她好像一條離了水的活魚似的,騰跳、掙紮……
後來她再一騰,就翻轉了過來、仰躺著——我預期她又會像上次那樣主動,但卻不是!……
她情動得很厲害,卻仍保持被動,只是張得大大的,等待我繼續。
我說:「我為你脫下來吧!」一面,我又吻下去……
這一次是吻她的大腿內側——這是非常敏感的地帶!她更是瘋狂了似的,震得一彈、一彈的,我動手為她把裙子除去,然後其他……我發現那小片半透明的褲子上已濕了一大塊!
我也看到了那濕的閃爍。自初次之後,她是第一次如此!
她再迎接我在其他地方的吻,仍是被動,閉著眼睛,不主動的主動。
我抱著她,吻她的臉和頸,她的手這時也開始拉扯我的衣服,她的身上沒有了衣服,就要求我也沒有。我便匆匆把自己的衣服除下,她雖仍是閉著眼睛躺在那,卻已伸手過來,迫不及待地摸我,事實上她已是愛不釋手!……
我再抱著她時,她已迫不及待拉我上去……
(她扶著我,就好位置,這一次也不要去洗澡了!)
那麼濕了,自然很容易就成事……
她的反應如第一次一樣那麼強烈,但仍保持被動——我真難以置信,原來她是這樣的!不過,她的反應強烈,我的享受程度也提高得多了,以前是那麼平淡乏味!我可以很明顯地帶她升上高峰,又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她降回去。
跟著,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我也結束了,而這是一次很美滿的結束——已好久沒如此美滿地結束過了!
這就是她的秘密了——她有虐待狂,也有被虐待狂,當她坐著我的痛腳時就是虐待,她用皮帶打我的時候也是虐待,眼看虐待,她就會那麼興奮;當我反待她的時候,那就是被虐,也能使她興奮,也許會有更高一層面的興奮!
她的心理相當之凶。
我們休息了一陣之後,我說:「為什麼今天興趣特別濃呢?」
她仍是說:「人是天天不同的呀!」
我說:「這一次——是不是跟以前有些不同呢?」
她說:「跟以前確是不同,人是天天不同的呀!」
她這樣說的時候,又不似在避開提起事實,似乎她自己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似的。
我也不再強調說明了,也許她不知道還有好處,只是以後多給她這類機會就行。這種事情,也許刻意去做,又沒有那麼好情趣了。於是我們再談別的……
我們本是相處得很好的,即使那件事平淡,我也愛她——當然,有刺激就更好,人總是要求得到最多的!
下一次是在我家中,我故意照往常一樣,而她也沒有要求做什麼特異的事。也因此,我們做起來又是與以前一樣平淡。(似乎,那種刺激可以使她很興奮,但她又並不要求得到那種刺激,這也好,太凶的話,我也不放心!)
再下一次,我們又是到那家郊外酒店去吃晚飯,她又提議租住那裡,她說:「上次的情調不錯!」
我也同意。(似乎,她也終於要求得到刺激了)
依照上次的程式,我們躺在床上看電視,我故意又把皮帶除下來,她卻沒有要求用皮帶鞭我。我說:「你不要用這個嗎?」
她卻在凝神看電視。她說:「這是你用的,我怎會用?……哦,我替你掛起來!」
她接過了、替我掛在衣櫃中,又回來坐下看她的電視……
我很失望,我以為可以得到的刺激,卻沒有得到。我等她發動她的攻勢,她卻仍是那麼平淡。
後來我主動吻她,她的反應仍是一貫平淡,我實在忍不住,也許,她需要的刺激越來越厲害了?
我在她的臀上輕咬,她不如上次那樣反應,似乎無動於衷,但上次開始時不是這樣的。
我忽然猛的咬一口,她尖叫起來,好像彈簧似的把我彈開。她瞪著我叫道:「你幹什麼?」
她的反應完全不如我所預料的,這使我很僵,於是我決定再試試更激烈的。
我說:「你這樣凶幹什麼?」我此時惡言相向。
她說:「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我說:「我喜歡怎樣就怎樣!」說著,我在她的大腿上用力咬了一下。
她呆了一呆,跟著大哭起來,一跛、一跛地進浴室,關上了門,還是在哭。我覺得不妙,連忙要跟進去,但浴室的門已鎖上了!
我求她開門,她不理,只是哭。我只好對她解釋,說出我為什麼這樣做。她只是不理,看來我是闖了禍了,我只好苦求。
好久好久,她才終於出來了,卻是板著面孔。她說:「我要走了!」
我只好陪她離去,送她回家。
一路上我們都不出聲。
我已經對她解釋了,可以講的話都已經講了,似乎再沒有什麼可以講的了,我只可以等她氣平。但是她一直都不理我,第二天,她也不聽我的電話。
我已經保證不會再這樣對她了,而這也不全是我的錯,只是一個誤會,還要我怎樣呢?她自己作風也是怪的。
但她一連兩個星期都不理我,我擔心起來……
那天晚上,我開車到她的公司接她。她要加班,天黑了才下班,我的車子已等在門口,她卻一見我的車就跑,我只好開著車追在她後面,一面叫她,一面求她給我一個談談的機會,她只是不理。
這時下起雨來,她卻更走遠。我下車去追她,因為她已離開路邊。我們兩人都濕淋淋了,她還是不肯上車。跟著,忽然整個天都給閃電照亮了,也來了一下刺耳的雷聲。她大叫一聲倒在我的懷中。
我扶著她上車,她在車中縮作一團發抖。我說:「我們去找個地方換衣服好不好?」
她點頭。
我開到一處汽車旅館,連車子也可以開進去。
我們進了房,我說:「我替你脫下濕衣服吧!」
她點點頭,讓我脫,脫了一半時,她也伸手為我脫,而且手也在我的胸上撫摸起來了,她那特異的神采又出現了!
我們的衣服都從身上飛開,跟著就倒在床上,濕沒有關係,當剛剛洗過一個澡罷了,而且,在床上一滾也就幹了。
我們非常之熱,這一次她又是真正的熱,而她也主動起來了——也是像第一次,我傷了腳躺在床上的時候,她要在上面。她推我仰躺下來,然後她坐在我的上面佔有我……
(最熱烈還是這一次,那熱,使頭髮也很快幹了!)
結束之後她仍是捨不得分開,緊緊地捉住我,我沒有問她為什麼會這樣——也許原因就在這裡,是情形特別!平時不曾發生的事情,偶然地發生了,三次使她熱情的情形,特別都是偶然發生的,我刻意營造的那一次,卻不能收到效果,因為發生得並不自然。
這之後也是如此的!
有一次,我與她一起到賭場去玩,我們一直都輸,到了最後,她只盲目下了一千元,卻中了大冷門,輸了的錢都贏回來,還大有盈餘。當晚她就是那麼熱!
另一次屋子裝修(我們已結婚),屋子亂極,晚上裝修工人終於走掉,靜得很,我們就在地板上做。
諸如此類……
總之是很特別、很新鮮的刺激,可遇而不可求!
但這樣也好,我知道不是需要兇險的,我可以放心。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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