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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不到空車,所以決定到公共汽車站搭公車,於是先回家拿雨傘。
因為不想再碰到丈夫,悄悄地進入玄關拿雨傘時,好像聽到異常的聲音。
幾乎是下意識地悄悄走進房間裡面。
聽到微微的喘息聲,聲音是來自臥室。
難道是丈夫嗎?……………
心裡開始怦怦跳。覺得不應該偷看,這樣猶豫一下後,還是忍不住要確定一下,輕輕推開門縫,向臥室裡看去。
在這瞬間,綾子楞住了,而且不相信那是真實的情景。
丈夫竟然穿上女人的內衣在那裡手淫。
而且穿上紫紅色的乳罩和三角褲,肉棒從三角褲的旁邊突出,用手不斷地揉搓。
那個內衣不是綾子的。
丈夫一手拿電話筒壓在耳朵上,露出陶醉表情。可能一面和某人電話交談,一面沈緬在手淫之中。
這時候,聽到丈夫說出來的話,綾子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但絕對錯不了,那句話仍舊留在耳朵裡。
「不會有問韙,綾子已出去了……啊……杏子女王……還要………」
絕對沒錯,丈夫是這樣說的。
杏子女王?杏子…那個杏子是丈夫的女王………?
綾子好像被挨了一巴掌,昏沈沈的佇立在門邊。但不如為何,在腦海裡出現
旅館的那個門不停地旋轉。
*** *** *** *** ***
第四章 被拍照的喜悅
把佑介送上幼稚園接送的交通車上回來時, 丈夫在睡衣上披一件睡袍,坐在餐桌前看報紙。
在窗邊的鳥籠裡,黃鶯在啼叫。 射在陽台上的陽光,予人今天會炎熱的預感。
雖然和平常的早晨完全一樣, 但開始收拾早餐的餐具時,綾子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開朗,因為從今天起丈夫到關西出差三天二夜。
如果是以前的綾子,遇到這種情形也沒有這麼高興。 因為趁丈夫不在之際,可以和其他男人充分享受性樂趣。
自從那一次……偶然偷看到丈夫的性 後,綾子完全變了。 不,綾子的改變應該說是和一個叫正木的男人發生關係的緣故。
知道丈夫有異常性癖後, 綾子有一段時間受到很大的衝擊,當然也考慮過離婚,可是想到年幼的佑介時,就不是輕易能和丈夫離婚。
因此也想到以後就可以更享受偷情的快樂,而不會有罪惡意識。 但又好像故意反抗丈夫,連出去偷情的意願也消失了。
關於丈夫和杏子的事,也沒有對杏子說。 說了以後,傳到丈夫的耳裡,他們的夫妻關係就無法挽回了。
綾子以為自己經過杏子的介紹和男人們偷情的事, 杏子絕不會告訴丈夫。如果丈夫知道,也會把他和杏子的事擺在一邊,只會責備綾子吧。
他們雖然只是女王的虐待狂關係, 但對背叛好友,和丈夫維持特別關係的杏子,還是感到很氣憤。
不但如此,綾子還懷疑杏子這樣介紹男人是不是她的陰謀。
但即使是陰謀, 還是綾子有這個意思才會答應去和男人幽會,也就是自己應該負責任。
因此也不能責備杏子。如果去責備杏子,綾子也等於是在羞辱自己。
很意外地,和正木的關係更深入就是在這個時候。
一面洗餐具,一面看碗櫃上的表,時間是上午九時四十五分。
「你差不多該準備了吧………」
「什麼?」
丈夫也抬起頭看表。
「我忘了告訴你, 我決定搭晚一班的火車,所以還有一個多小時……」
用不在意的口吻說完,又低頭看報紙。
「既然如此,就該早一點告訴我才對………」
衝口說出時,綾子後悔自己的尖酸口吻。
「雖然改變了,也不過是一小時而已。」
丈夫看著報紙,有意無意的回答。
「話是沒錯…………」
「難道你有什麼不方便之處嗎?」
丈夫抬起頭看綾子。
「沒有啊…………」
綾子擔心自己狼狽的表情是不是出現在臉上, 急忙轉過身去,繼續洗餐具。
廚房和餐廳是用櫃台隔開。 綾子在櫃台裡,所以對背向餐廳的丈夫因為逆光之故,看不清表情。
丈夫又開始看報。他們的談話就此中斷。
過一段時間,丈夫好像想起什麼似地說:
「對了……正木說週末要來我們家。」
「正木先生………?」
「不錯,他說有了很好的葡萄酒,所以會送來。 其實那是藉口,他一定是想吃你親手做的酒菜吧。」
綾子洗餐具的手不由得停頓。 後背感到丈夫的視線,覺得自己的身體因緊張而僵硬。
綾子昨天見到正木,當時正木什麼也沒說。
丈夫和正木什麼時候談這件事呢?…………。
丈夫就像回答這個疑問似地,說:
「昨天晚上,有一件事必須立刻協商,我就去正木的工作室。」
可能是綾子離開以後的事, 在那之前綾子是在正木的工作室,很可能那裡還留下偷情的餘韻。
不知道丈夫是不是有什麼感覺…………。
綾子覺得自己的腋下滲出汗水, 假裝做出毫不在意的樣子,隱瞞內心的動搖,回頭對丈夫說:
「後來一起喝酒了嗎?」
丈夫仍舊在翻閱報紙。
「嗯,談得很愉快。」
昨天晚上丈夫回家的時間和往常一樣,已經是凌晨二時,而且喝醉了。
「是你約正木先生到家裡來的吧。」
「並不是我主動約他的。談到葡萄酒後自然變成這樣的。」
「怎麼啦?不喜歡他來嗎?」
「沒有啊……但也不歡迎。」
「為什麼?」
「我不喜歡那樣粗魯的人。」
丈夫突然大聲笑起來。
「難得你這樣坦白。 他以前說要拍你的裸體照,還說要拍就趁現在,是不是為這個還在生氣?」
「不只這些,對他的一切。」
「真嚴重……但真的是這樣嗎?」
「為什麼這樣問………」
「我沒有想到你討厭他到這種程度。至少我看到的不是這樣。」
「你和正木先生不只是工作上有關係, 又是好朋友,我怎麼能露骨的出現討厭的表情。」
「那麼,你是說一直在忍耐羅。」
「不能這樣說…………」
綾子不能再繼續和丈夫談這件事。 拿起抹布擦拭餐具,動作自然的變粗暴。
「說起來,正木也好久沒有來我們家了。」
丈夫點燃一根煙說。
綾子默默地繼續擦拭餐具。
正木和綾子的丈夫同樣是三十八歲。 在裸照的領域裡,算是頗負盛名的攝影師。另一方面也參與廣告片的拍攝。
他們認識是正木參與立花經營的廣告公司的工作, 從此以後常到家裡來。
正木來的時候, 有時是一個人,有時也和立花的同事或和工作有關的人一起來。
來時,不是打麻將,就是喝酒吃綾子做的菜。
正木還是單身漢。 因此對綾子做的家常菜很感興趣,也毫不保留的讚美。
不但如此, 他在立花或其他人的面前,從攝影師的立場讚美綾子的魅力,使綾子感到難為情。
但正木說的話,分不出何者是真話,何者又是開玩笑。
有一次還說服綾子拍裸照做為進入三十歲前的紀念。 有一次還說,如果和立花離婚就嫁 他,使得立花不得不苦笑道:
「你不要這樣煽動我的老婆好不好?」
經常都是這種調子,所以分不出真假。
當綾子知道丈夫有異常性癖後, 經過一個月後的某夜晚,丈夫邀請和工作有關的幾個人來家裡喝酒。
正木就是其中之一。
喝酒後,男人們的談話越來越熱烈。
綾子想去廁所。 廁所是走出客廳後,在走廊的頂端。打開門是洗臉台,再裡面是浴室和廁所。
從廁所出來,綾子就面對洗臉台的鏡子,整理披散在肩上的秀髮。
這一夜,綾子穿白絲的襯衫和黑色長裙。 胸前有三圈珍珠項 。領口的設計是開叉很大, 買來後今天晚上還是第一次穿,又和往常一樣,正木是頭一個讚美她的男人。
「喲,今天晚上特別美麗。 簡單而高雅……這是知道自己魅力的打扮。尤其這件襯衫,真是美極了。」
正木的讚美詞很誇張,但綾子不覺得不愉快。
綾子看到鏡中的自己時,不如為何想起正木說的話。
於此之際,推開門走進來的正是正木。
「我還以為你在廚房哪。」
「有什麼事…………」
綾子面對鏡子,沒有回頭。 正木就站在她的背後,突然把雙手放在綾子肩上。
「我在找你。想兩個人在一起…………」
他們在鏡中互望。 正木已不是往常那種表情,是很認真的。心裡好像有什麼事的表情。
綾子露出微笑。因為想到正木和往常一樣,用這樣的表情開玩笑。
就在這剎那,正木把綾子的身體轉過來,把嘴壓在綾子的唇上。
「我愛你。」
急促的說過後,又迫不及待的吻綾子的紅唇。 到這時候,綾子才想起反抗。可是被用力抱緊,無法推開對方。
正木強迫的伸過來舌頭,綾子咬緊牙關拒絕。
呼吸感到困難。
換氣的剎那,正木的舌頭溜進來。 他的舌頭找到綾子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想把正木的身體推開的手,有一點猶豫,但還是圍繞在男人的脖子上。
綾子是張開眼睛的,但不是看正木,而是看門。正木也一樣。
隨時都可能進來人。 想到這兒,緊張和恐懼使全身幾乎失去力量,但另一方面,產生令人昏眩般的興奮。
正木的吻非常熱情。 不知何時,綾子也把舌頭送入對方的嘴裡,狂熱的和正木的舌頭互纏。
綾子急忙扭動身體,因為正木的手拉起長裙,摸到大腿上。
可以說對綾子是不幸, 對正木是很幸運,因為當時綾子沒有穿褲襪,下半身只有三角褲。
正木的手摸到下腹部時,綾子表示搖頭不要。 但正木未放開綾子的紅唇。
綾子的身體被推壓在洗臉台上。
正木的手從三角褲的褲角滑進來, 摸到陰唇後,突然把手指插入肉洞內。
綾子忍不住仰起上身。自以為還能控制,但還是吐出帶魅力的喘息。
當對方的嘴唇離開時,才急忙說:
「不可以!」
「原來那裡已濕淋淋了…………」
正木用驚歎的口吻說完,不管綾子的反應就用手指在那兒抽插。 綾子忍不住發出哼聲。
自從停止外遇已一個月。 在這段時間內,沒有和丈夫性交,成熟的肉體經過和那些有虐待狂嗜好的男人們調教,綾子的肉體更敏感。 對性的欲求,也比外遇之前更強烈。經過這一個月,已經達到最高峰。
「經常都是這樣嗎?」
「不要啦…………」
「我想插進去。」
正木突然說出可怕的話,還用力的抽插手指。
這種直截了當的說詞和強烈快感,引起綾子的興奮。 衝動得恨不得就這樣站著性交………。 可是無論如何,不能在家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
「不行……有人會來的。」
「那麼,只有兩個人在一起時就行嗎?」
「我不知道…………」
不由得說出綾子自己都感到不當的話。
當正木的手指拔出去時,綾子忍不住做出用下體追逐的動作。
發生這件事以後,正木也常常和丈夫一起來到家裡。
開玩笑和讚美綾子的態度和以前一樣, 但在正木和綾子之間有一份共有的秘密,所以產生一種微妙的變化。
但這不是說,綾子已答應正木。 正木不僅是丈夫的工作夥伴,而且還有朋友之誼,即使同樣是外遇,和杏子介紹的男人們不同。
對綾子而言,正木本來就是輕浮,不是她喜歡的典型。
雖然如此,綾子對以前付諸一笑的正木奉承之詞,現在不能忽略了。 覺得受到揶揄,奇妙的感到氣憤。
還有就是正木瞞著丈夫的眼睛偷看綾子時的表情……那種眼光使綾子困惑,但又不能漠視,反而更意識到他的存在。 綾子對這樣的自己,開始感到不滿。
於此之際,有一天綾子和丈夫一同去畫廊,參觀正木的攝影個展。
綾子以對照相沒興趣為由拒絕,可是丈夫說:
「他可是你的忠實讚美者。 他最希望你能去,不帶你去,我會挨罵的。」
綾子不便堅持,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去。
先把佑介送到娘家。
參觀攝影展之後,和正木三個人吃晚飯,然後去丈夫常光顧的酒吧。
正在喝酒時,有電話找丈夫,是公司打來的。
丈夫不是對綾子, 而是對正木說有了急事,可能不需要很長的時間,是繼續在這裡喝酒,還是先到家裡等他回來。
「既然不需要很多時間,就先去你家裡打擾吧。」
正木這樣說時,似乎已看穿綾子的心事…………。
經他這樣說,綾子也就不便拒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