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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太把盒飯吃完,把盒子朝茶幾上一放。
身子向後一仰,靠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喂,你不是有A片嗎?
拿出來欣賞欣賞」,我叫她。
「那有什麼好看的,要看自己去拿」,陳太太朝電視櫃邊的一個櫥子一呶嘴。
我走過去打開櫥門,見裡面有三、四片黃碟,挑了一個封面誘人的,放到VCD機裡,坐到陳太太身邊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換到那個頻道後,把陳太太的一條大腿放到膝上撫摸。
畫面上出現了似是日本人樣子的一男一女,走進一家酒店,進了房間,那個男的幫女的脫去大衣,兩人吻起來,一會兒,兩人一起倒在床上,互相撕樓著,脫去衣服,男的伏在女的下面舔著陰戶,過了一會,那個男的爬起來,讓女的跪在他腿邊用嘴吻他軟塌塌的陽具,吹起蕭來。
然後倆人倒在床上,幹起來,不時清晰地出現那個男的陽具在陰戶裡進進出出抽插的畫面。
那個女的誇張地哼哼哈哈呻吟著。看到這裡,我的小弟弟已昂頭怒立,轉身看陳太太,見她正瞪著電視看。
我把手伸著陳太太的陰戶上一摸,也已經是春潮氾濫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陰戶上撫弄起來,陳太太歪身倒在我的胸前,用兩個手指在我的一個乳頭上捏弄著。
我弄了一會兒,站起來,脫去內褲,把陳太太掀翻在沙發上,扯開她圍在身上的浴巾,抓起她的兩條腿,架在肩上,兩手分別把在她的大腿上,讓她上半身躺在沙發上,屁股以下的部分淩空著,我把陰莖對準她的陰戶插了進去。
陳太太的兩隻手抓住我的手肘,任由我狂抽亂插。
陳太太的雙腿在我大幅度的動作下,從我的肩上滑了下來,被我的手把在空中。
大概插了七八十下,把住陳太太的手臂就又酸又脹,我放下她的雙腿,把她的身子扳回來背對我,然後讓她的頭埋在沙發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了兩個陰唇還沒完全合攏的陰戶,我在背後把陰莖對準了那個小洞插了進去,我的小腹一次次」
砰砰「地撞擊在她的屁股上,隨著我的抽插動作,陳太太垂著的乳房狂亂地搖晃著。兩人悶聲不響地又抽插了七八十次。
陳太太呻吟著說道:「這樣做我好累呀,我們到床上去吧?」
我停止了抽插,撥出陰莖,抱起陳太太,走進房間,把她放到床上後,趴在她身上又使勁插起來。
大概是昨天晚上做了兩次,剛剛又射掉的緣故,這次時間較為持久些,應該是七八分鐘吧?我腰間一麻,又一次射進了她的體內。
一會兒,我拍拍陳太太架在我屁股上的大腿,陳太太放下腿和放開圍在我腰上的雙手,我從陳太太身上爬起來,斜靠在床背上半躺著問她:「有煙嗎?」
陳太太說道:「抽什麼煙啊!我最討厭男人抽煙了」。
但還是抓起我的長衫圍在腰間,起身下床走了出去,把煙、火機和煙灰缸一起拿了進來。
我從她手裡接過來,抽出一根點燃吸起來。
陳太太上床後扯掉圍在腰間的衣服,赤裸著偎在我的懷裡,用手把起我軟塌的陰莖,撿掉一根因精液和淫水粘在上來的不知是她的還是我的恥毛,細細端詳著我的小弟。
我一隻手摟在她的肩上,問她:「滿意嗎?」
陳太太回過頭,朝我嫵媚地笑了笑,依舊把頭轉回去把玩著我的小弟弟。
我注意到陳太太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掉到床單上,汙了一片。對她說,楊姐,你的床單髒了。
陳太太低頭一看,伸手在陰戶下抹了一把,然後把沾滿精液的手掌塗在我的胸前,說,「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我問她:「我和老陳比,誰厲害啊」?
陳太太把頭靠在我的胸前,「不知道」。
「你說說呀,我想知道」。
「好了,好了,算你更凶,更色,行了吧」。
「那就是我更厲害嘍?」
陳太太的手捏了一下我的陰莖,「臭美嗎?你才幾歲呀」。
「喜歡和我做嗎?」
「不喜歡」,陳太太答。
「真的嗎」?
「好了,好了,說不過你」。
我把抽了一半的香煙作勢朝她身上燙去:「你的身體太完美了,給你留個記號吧」。
陳太太急忙躲閃,「你要死啊」。
「你的身材和皮膚真的很好,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呀」。
我看著陳太太曲線畢露細嫩白晰隱約可現青色血管的肉體說。
「沒你老婆的好吧」。
「不,你更漂亮,我那黃臉婆生完孩子都不知成什麼樣了。」
「慧慧(我老婆,我這樣叫她)不是很漂亮嘛,這麼年輕就叫黃臉婆呀,那我呢」?
「你比她更性感,更誘人」。
「你別誇我了,要是把她換成我,你捨不得吧」?
「最好是兩人都躺在我身邊,兩個都不缺,一塊兒愛」。
「呸,真是人心不足呀,真要這樣,慧慧還不殺了你」。
「要是我老婆不反對,你願意嗎」?
「別說這些不可能的事了」。
我把她的雙腿叉開,然後扒開她的陰戶,把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煙倒頭插進她的陰道裡一厘米多,然後放開手,陳太太的陰辰自然合上,把香煙夾住了。
「你幹什麼?可別燙到我了」。
陳太太要夾緊雙腿。
「別動,動就真燙著了。」
我把臉埋在她的雙腿間,裝作抽煙的樣子。
吸了一口氣,然後叭噠著嘴巴說:「啊,味道果然不同」。
「是什麼味啊」?
陳太太湊趣道。我閉上眼睛,回味無窮的樣子,說:「唔,牛奶味,蘋果味,香梨味,還有一股,啊,是--騷味」。
陳太太看我那樣子,再也忍不住,揉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伸手拿起香煙,把插進她陰道的煙蒂那頭塞到我的嘴裡,「味道那麼好,那就再嘗嘗吧」。
我猛吸兩口,然後把煙放進煙灰缸裡撚滅。
「好了,回家睡覺去也」。
「不在我這睡嗎?反正沒人」。
陳太太伸手纏住我的腰說「那好呀,我巴不得呢。
我只是不好意思說呀」。
「呸,人都被你偷去了,討了便宜還賣乖,你的臉皮那麼厚,還知道不好意思呀」。
陳太太探起身子把煙灰缸放到地上。
我伸手刮刮她鼻子,「究竟是誰偷誰還不知道呢,不是你在偷漢子嗎?」
「這麼久來在我家花了不少錢吧」?陳太太忽然問我。
「錢算什麼,得到了你,再多的錢我也不心疼」。「你可真夠大方的呀,這兩天一出手就是兩千塊啊。」。
陳太太說著又把我的襯衫圍在腰間,跳下床去找到鑰匙打開梳妝台的一個抽屜,拿出一叠錢數了大概有三千元,走過來塞在我放在床上的上衣口袋裡。
「你幹什麼呀?」我問她。
「你的錢還給你,誰要你的臭錢呀,這樣我就心安了」。
然後又上床來偎在我的懷裡。
我沈默不語:真是個貪圖肉慾的女人呀,為了肉慾之歡,竟然也變大方起來了。
陳太太扭了扭身子,在我身邊躺下,「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我也跟著躺在她身邊。
陳太太把一條薄被輔在倆人身上,然後抓過我的一條手臂,枕在頭上。
臉對著我,閉上了眼睛。
我一隻手伸到她的下面,不停地梳理著她的陰毛,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過來了,只覺半邊身子酸麻麻的失去了知覺。
扭身一看,那條手臂還枕在陳太太的頭下。
她還睡得香香的,嘴邊綻出笑意,是夢中也嘗到了交歡的滋味嗎?
看著她,我不禁這樣想。我想把手臂輕輕抽出來,可手臂失去知覺,根本不聽使喚。
只好把另一隻手輕輕抬起她的頭,然後靠蠕動身子來帶出那條麻木了的手。
就在快要抽出來的時候,陳太太睜開眼睛,也醒了。
她朝我笑了笑,把身子朝我這邊靠了靠,「你沒睡嗎」?
「睡了,剛醒。」我答道。我抽出手臂皺了皺眉。
「你怎麼啦?」她關心地問我。
「手臂麻了」。
她抓過我的手臂,輕輕地幫我揉著。
「現在幾點了」?
我問她。她抽出枕下的手機看看,「哎呀,已經七點鐘了」。「餓嗎?我去煮飯你吃吧」?
「不用了吧,我們出去吃好了」我說。
「還出去啊,多麻煩呀。再說,和你一起出去,被人看到怎麼辦?算了吧,還是我去煮煮,很快就好的。」
陳太太說著,要穿衣起床。
我抓過她的內褲和胸罩,「這就別穿了,反正在家裡」。
在她穿裙子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的大腿間和腿根部分由於沾到的精液和淫水乾涸,結了一層薄薄的精痂。
她穿好長裙,在我的臉上拍拍:「你再睡會吧,做好了我叫你」。
等她出去後,我把她的內褲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沒有什麼氣味。
又打開看了看,這是棉質的白色三角褲,質地還挺好的,鑲著機器繡的一些小花。
上面有些淡淡的斑痕,大概是沾上了她的淫水留在上面的痕跡吧。
我想到它緊緊地包在陳太太的屁股和陰戶上的樣子,小弟弟又勃起了。
我放下她的內褲,抓過她的胸罩,這時聽到她在客廳打電話。
「……媽,我是秀芳啊,……平平在你那邊嗎?……吃晚飯了沒有?……老陳有事出差了……我晚上有個同事生日請我吃飯,要晚些才能回來……平平就留在你那邊,我明天一早來接他上學……」。
我笑了:原來肉慾之歡也使她成為一個蕩婦了。
看來是晚上還想留我在這過夜吧。
我穿上內褲,走到客廳坐下,電視還沒關,不過A片早已放完了。
我過去關了VCD機子。
然後去泡了壺茶,坐在沙發上調轉頻道看新聞聯播。
喝了半壺茶,見新聞聯播也沒什麼內容。
於是起身走到廚房,看到陳太太只套了長裙沒穿內衣和胸罩的身體,不由燃起一股慾望,我走到她背後,摟住她的腰。
她轉身朝我一笑:「不睡了?馬上就好了」。
我把她的長裙撩到腰間,露出她白白圓圓的屁股。她在我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幹什麼呀,餓死鬼嗎,對面的人家會看到的啊」。
我轉身「啪」地一下關掉廚房的燈說:「這下可以了吧?」
陳太太轉過上半身來吻我。
我一邊吻她,一邊把她的長裙捲到她的腰部,用手摸著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
然後朝她的陰戶摸去。
一會兒,陳太太的下面便濕了。
我扳轉陳太太的身子把她的上半身朝洗碗池壓去,陳太太的雙手撐在池邊,弓著身子,蹶起屁股,我扯下內褲,用手夾住小弟,找準她的陰道口,用力一頂便插了進去。
陳太太在我插進去時哼了一聲,一隻手反過來摟緊我的屁股。
我的兩隻手抓住陳太太兩隻豐滿的乳房,也許是陰莖上也結了精液形成了乾硬的薄痂吧?
儘管陳太太的陰戶水汪汪的,但開始時進去時覺得還不是很順溜,於是先輕柔地抽插了七八下,待陰莖完全地沾到淫液後,便很順暢了,我就大力地抽插起來,這次沒有換姿勢,而且幹得特別久,足足幹了十幾分鐘,陳太太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上半身已經是伏倒在洗碗池邊了,我伸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發現兩人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快流到了她膝蓋部位了。
陳太太極為配合地扭動著屁股來迎合我的進攻。
一會兒,陳太太的屁股不再扭動了,她半癱在那邊一動不動,只任由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橫行霸道地進進出出馳騁掃蕩,我又抽插了數十次,身子一抖,陰莖在她的陰道裡跳動了幾下,便全軍覆滅了。
我繼續讓陰莖插進陳太太的陰道裡,感受著陳太太極為潮熱的陰道的包裹。
用雙手去抓捏陳太太的乳房。
陳太太也不直起身,上半身仍是伏在池邊,似在體味著剛才歡娛的餘韻。
我忽然聞到一陣焦臭味,我吸吸鼻子,「什麼東西燒了」?
陳太太這時如夢方醒:「哎呀,是我的菜」。
顧不得我的陰莖還留在她的陰道裡,也不顧我赤身裸體,直起身子,急忙走到開關邊,按亮電燈,然後衝到爐邊,掀開鍋蓋,鍋內燉的肉早已焦糊了。
「這可糟了,吃不成了」。
陳太太一臉失望的神情。
「算了」,我安慰她,「有了你,不吃飯也飽了」。
「真對不起。」陳太太端起鍋,一臉歉意對我說。
「要不,我炒兩個蛋給你吃吧」。
「好呀,你吃了我兩個蛋,我也吃你兩個蛋,算扯平了」。
「你胡說什麼呀,去去去,一邊呆著去,還不穿上衣服,真不要臉」。
陳太太推開我。
我伸手進她的裙內,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沒想到原本射在她陰道內的精液已全部順著腿根流到大腿上了,我觸手滿手都是粘粘乎乎的液體,我的手在陳太太的左臉上一抹:「香吧?聽說精液美容呢,不要浪費了啊」。
陳太太用腳踢了我的小腿一下,「好臭啊,誰要你的臭東西呀」。
我撿起地上的褲子,抬頭看到菜藍裡放了幾根辣椒,心中一動,乘陳太太不注意時偷偷拿了一根,到房間塞在枕頭下面,回到客廳看電視。
幾分鐘後,陳太太把菜端了出來,「開飯了」。
我只穿著內褲赤裸著身體走到餐桌邊。
陳太太說:「你沒有衣服嗎?淨出洋相」。
我說:「又沒外人,我們誰跟誰呀」,我坐下來。
陳太太盛了滿滿一碗飯給我,夾了一大塊蛋到我的碗裡:「嘗嘗我做的菜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我早嘗過了」。「可今天不一樣呀」。
上了床就連做的菜都不一樣了嗎?--我心中暗笑。
「好吃嗎」?陳太太看我吃了一口菜。
「好吃,好吃,就像你一樣好」。
我嘴裡誇張地咂巴著。「就你嘴貧」。
陳太太滿意地笑道,拿起碗,給自己裝飯。
我一碗飯還沒吃完,陳太太問我:「喝點酒嗎」?
「好呀,不過你要陪我喝」。
「我可不會喝」。
陳太太起身拿了一個杯子給我,然後又去拿了一瓶「劍南春」,「沒有好酒,這是最好的了」。
開蓋往我杯子子倒了滿滿一杯。
「你不喝嗎?」我端了杯子喝了一口後問她。
「好喝嗎」?陳太太抓起我的杯子喝了一口。
「哎呀,好凶呀,你也少喝點吧,喝醉了又要……」,陳太太嘻嘻笑著不說下去。
「喝醉了就又要強姦你了,是吧?」我笑道幫她說完。
「知道就好」。
陳太太說完,「撲哧」一下笑出來。
「那你多喝點,讓你強姦我好了」,我順手在她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陳太太舉起筷子在我頭上敲了一下,「懶得理你」。
吃了幾口飯,她又說,「喝點湯吧,喝酒的人喝點湯好」。
「好的」。
我扒完碗裡最後一口飯,端起酒杯。
「再吃點飯吧?」
「不用了」。
「再吃點吧,飯可要吃飽,酒少喝點」。
說完,拿起我的碗又裝了一碗放到我面前。
「吃多了飯,就吃不動你了」,我說。
「那你吃飯好了,我才不要你吃呢」。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也來點」?
陳太太接過我的杯子抿了一口。
伸伸舌頭,喘了口氣,「難喝死了」。
我把那碗飯吃完。陳太太也吃完一碗不吃了。
「吃飽了,你多吃點菜」。
「那喝點酒吧」。
「不要,難喝死了」。
「喝一點嘛,待會比較有情趣呀」,我說。
「呸,誰跟你有情趣」。
陳太太說著,但卻拿過我的杯子抿了一口。
「我們來錘子剪刀布,誰輸誰喝」?
我問她。
「好呀,可不許耍賴啊」。
來了二、三十次,兩人有輸有贏,到喝了半瓶酒的時候,我連輸三次,喝了三口,剛好把杯中酒喝完。
我伸手去拿酒瓶,陳太太搶了過去:「別喝了,喝多了傷身」。
說完把瓶子要拿進去,走了幾步,又倒回來,在我杯裡倒了半杯,「想喝就再喝一點吧,別喝太多,沒好處的」。
我伸手過去撫摸著她拿酒瓶的手,說,「我真幸福,有點家的感覺了」。
「你還識得好歹啊,我以為你不記得東南西北了呢」。
陳太太朝我嫵媚一笑。
飄然走進廚房。
我望著她的背影,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
幫忙著把碗筷收進去。
「誰要你幫忙了?去去去,到沙發上坐著去。光著身子晃來晃去,很好看啊」?
陳太太在我的背上打了一拳。
我嘻笑著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好心遭雷打」。
說完便去看電視。
陳太太洗完碗筷,到房間去拿了衣服出來。
把我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整個臭男人一個,喝了酒也不穿衣服,小心著涼啊,我去洗澡了」。
我披好衣服,看了一會兒電視,甚是沒意思。
聽到衛生間嘩嘩的水聲,便走過去,衛生間的門虛掩著,我推開門就進去。
看到陳太太全身上下水淋淋地,濕濕的頭髮柔順地撥在背上,下面的陰毛也緊緊貼在陰阜上。
陳太太冷不防見我進去,驚呼了一聲,說:「你個死人,進來幹什麼」?
我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掛在衣鉤上,「一起洗不好嗎」?
「不要,難看死了。」陳太太說。
我過去擁住她塗滿了沐浴露的身子,雙手在她身上搓揉著。
塗了沐浴露的肉體滑不溜湫的,摸上去甚是舒服。
陳太太把水蓬頭朝我身上淋來。
「幫我打打香皂吧」,我一邊撫弄著她的肉體,一邊說。
陳太太回轉身子,拿起香皂,在我身上全身上下塗抹著。
兩個塗滿沐浴露和香皂的肉體貼在一邊,又滑又順。
我的手在陳太太的陰戶上來回掃動,嘴巴輕輕咬住她的耳垂。
陳太太倒在我的胸前,讓我支撐著她。
一雙手捉住我的陰莖搓弄著,不時用指甲搔我的陰囊。
我的手指也伸到陳太太的陰戶口上,伸進去一點點,輕輕叩弄挖扒。
衛生間的鏡子裡映出了兩具纏綿的肉體和淫猥的動作。
一會兒,我的小弟弟便堅挺起來。
由於手是濕濕的,又沾上了陳太太身上的沐浴露,我無從得知陳太太是否流了淫水,流了多少。
我扳轉陳太太的身子,讓她正面對著我。
把堅硬的肉棒朝她的下體撠去。
陳太太呻吟著:「不要進去,還沒洗乾淨呢」。
我的龜頭在她的陰戶四周來回摩擦輕拭。
陳太太笑道:「又來了,你呀,就像餓鬼,真不知你是機器還是種驢」。
你笑著說,「你說呢?你也不賴呀,彼此彼此」。
我用手探到陰道口,把陰莖對準陰道,用力一挺,陰莖插了進去。
陳太太輕呼一聲,「不要這樣子來嘛,站著不好做呀。」
我來回抽插著,因為站著,不能插得很深,也因為太多水或有沐浴露的緣故吧,在抽插時,陰莖好幾次滑出了陰道。
陳太太靠在牆上,踮起腳尖,雙手摟住我的肩膀,以便讓我插得更深入。
抽插了一、二百下,我看陳太太踮著腳很累的樣子,就把她抱到洗臉台上,讓她坐在那邊,然後叉起她的雙腿盡量地抬高,腿彎架在我的臂彎處,踮起腳,對準她的陰道長驅直入。
陳太太的雙手插在我的頭髮裡,抓著我的頭髮。
她的兩隻腿隨著我的抽插而晃動著,腳後跟一次次打在我的後腰上。
也不知用力抽插了幾百個來回,累得我全身汗水淋漓,才終於射了進去。
陳太太用手捏捏我的鼻子,不知是讚賞還是犒勞,「真是前世淫鬼轉胎的餓狼」。
然後跳下洗臉台,打開水蓬頭,沖乾淨我身上的泡沫。
轉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頭上比了比:「你怎麼這麼矮呀,還沒我高呢」。
「是嗎?可為什麼基本上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啊」?
陳太太把水蓬頭朝我手中一塞,嘻嘻一笑:「每次都沒一點正經,真是個活寶,不理你了。」
洗完身子,陳太太穿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依舊不讓她穿內褲和胸罩,在燈光下,由於睡衣質地輕柔,隱約可見她玲瓏的曲線,上面突起的兩團肉和下面那黑黑的一塊。
我照舊光著身子跑出衛生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陳太太進房間去拿了一塊大浴巾披在我的身上。
然後把我剛才泡好的茶添了熱水,倒了一杯給我,坐在我的旁邊,上半身蜷縮在我的懷裡。
看了一會兒電視,她扭頭問我「想抽煙嗎」?
「好呀」,我答道。陳太太到房間去把那包煙拿了出來,點著了一根,塞在我嘴上。
「真是個溫柔可人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好老婆」,我拍拍她的屁股。
「我有哪麼好嗎?」陳太太歪頭看我。
「誰說沒有,我第一個跟他急」。
陳太太依舊坐在我旁邊,蜷在我懷裡,邊看電視邊用兩根手指捏弄我腰上的一塊肉。
過了一會兒,陳太太忽然抬起頭問我:「小洪,再過十年,你還要我嗎?」
「要呀」,我不假思索地說。
「可我那時老了呀,變醜了,你還年輕。」
「在我眼裡,你永遠不會老,就算老得沒牙齒了,也像今天一樣美麗可愛」。
「你不是騙我的吧?現在說得那麼好聽,真到那時,怕是叫你都不應了」。
「怎麼會呢,我倒是怕你明天就翻臉不認人了呢」,我輕撫她的脊背。
「你真想跟我好」?她問我。
「是呀,那還用說」,我低頭輕吻她。
「那好,我們來個約法三章」。
「什麼約法三章」?我饒有興趣地問。
她想了想說:「第一,你以後有外人時看到我不要老是盯著我看,看得人心裡發慌,不準象上午一樣吃人家豆腐。」
「這個依得」,
我說,「那第二呢」?
她站起身來,走了幾步,「第二……,第二就是不要老是往我家跑,這樣會讓人看出破綻的,一個星期只準來一次」。
她歪頭又想了想,「不然,來兩次好了,讓我多看看你」。
「這也行,可我想你時怎麼辦?」
「別打岔」,她說。
「那麼第三呢」?我問。
她又踱了幾步,「第三,第三……,讓我想想」,
「哦,第二條還有就是你來我家我裝作不太理你時,但你別生氣,我是怕我太熱情了老公起疑心」。
「行啊」,我說道。
她又走了幾步,說道:「第三就是你不能和別的女人好,只要讓我知道了我就不理你了」。
「好啊,有了你這麼漂亮的大美人我怎麼會想別人呀」?
「這也是為你好,現在很多女人不乾淨。要是你不乾淨,我是絕對不理你的。」
「那我老婆呢,她怎麼辦?」
「誰讓你不理你老婆了?我是說除了慧慧和我之外的其他女人」,她認真地說。
「好啊,那我想要你怎麼辦」?我笑著問她。
「死人,不會打電話啊」,
她說道,「待會我把手機號碼給你」。
「可是你老公和慧慧都老是在家,不出差呀」,我說道。
「你真是小笨豬啊,我們不會約好了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嗎!」她彈了一下我的臉說。
……陳太太掛了電話,雙手抱住我:「啊哈……你要死……死了嗎,是……我老公打……的呀,叫你停……停你不停,……你是不想……不想活了呀!」
在我的奮力抽插下,她還是語不成句。
「你不是跟他說你在看恐怖片嘛,」我身子不停,說道。
「……恐怖你……個大頭啊」,陳太太說。
「那是肉搏片了」?
陳太太一隻手微用力按我的頭,並抬起頭來,要和我接吻。
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和她吮吸著,吞嚥著,都不再說話。
陳太太的胯部不時挺起著扭動著,迎接我的碰撞。
我第二次感覺到她的陰戶原來是如此的熾熱,彷彿要把我的陰莖熔化在她裡面。
由於已經做了好幾次,這次抽插了很久才射,及至完事時陳太太和我都已經是一身的汗水了。
我趴在陳太太身上兩個人摟抱著默默躺了一會兒,陳太太抓過旁邊的浴巾在我背著擦了擦汗,說:「來,我幫你擦擦。
我從陳太太身上滾到床上,攤開四肢。
陳太太幫我擦去胸前的汗水,然後在她自己白白的肚皮上擦了擦。
把頭靠在我胸前,一隻手抓著我腋下的露出來的幾根毛梳理著說,「你真好厲害呀」。
我摟著她的肩膀,一隻手摸著她光滑的屁股問她,「舒服吧」?「嗯」。
「做了幾次了?」
陳太太沈默一會後問我。」
邊點起手指數起來:「床上一次,客廳到床上一次,廚房一次,衛生間一次,現在又一次……,喂,五次了呀。」
她笑著說。
「是嗎!?」
「慧慧受得了你嗎?」
「什麼?」
「你那麼厲害,你老婆受得了嗎?」
「跟她呀,沒那麼狂吧」。
我應道。
「我才不信呢」。
「真的啊」,我把手從她的屁股上移到她的胯下摸弄。
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已流了出來,塗滿了她的外陰和腿根。
「我好久沒做了,有三個多月了吧」?
我說。
「從我老婆懷孕開始,我就很少做,這麼久來養精蓄銳,把全部精華都獻給你了。」
我說著在她的陰戶上輕擰了一把。
「呶唔,你壞死了。」
陳太太扭了扭屁股。
「你也不錯呀,和我挺合拍的啊」。
「我也不知為什麼,就是想你」。
陳太太在我的胸前吻了一下。
「想我,不對吧?應該是想我操你吧?」我淫猥地說。
「就是想你嘛,你把我想成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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