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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則對隨我那肉棒進出將大姐的肛嫩肉不斷的帶出翻轉感到興趣,整個人也跪在一旁細細的觀賞,看到深處,手指不覺在大姐屁眼跟肉棒接合處及自己的屁眼輕輕撫弄,雖感刺激異常,但也實在沒有勇氣伸入。
最后大姐已確實不行了,整個人已癱趴在炕上,我這時突然掉頭將二姐的屁股夾緊,肉棒狠狠頂向她的屁眼,雖說二姐天不怕地不怕,這時也大力扭動不從,畢竟從來以爲排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肉棒刺入,她實在也沒有勇氣來嘗試,可我這時候腦中只浮現姨夫強行將巨棒肏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發我內心無比的獸性,也不管二姐的呼疼,堅持的將大肉棒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達大腸的深處!
二姐初時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了!疼死了!
后來隨我的抽送,感到大肉棒不斷緊緊的擠壓腸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漲得慌,但隨我肉棒的回抽,卻又感到終得排便那般舒爽,這是二姐事后告訴我的。
我的動作加速,她的感覺也隨著加劇,到后來不覺大聲淫叫,大姐這時已逐漸回過神來,看到這一幕不禁張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這時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肏死你這小母狗!肏死你這騷屁眼!”
並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紅了臉,因爲前一刻她也同樣被我這般大力的狠肏屁眼,二姐這時整個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隨波逐流,完全聽不到我的罵聲,我鼓力作最后的沖刺,並將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腸深處,二姐這時失神的引泣,這是從未有的現像,良久,她這才叫道:“狗子!你肏的我狠了!你肏死我的屁眼了,”我輕擁著不住的安慰她,這時大姐也靠了過來,滿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說到姨丈年輕時外出作生意賺了錢返鄉建這豪宅,帶著一家人過著舒服快樂的日子,姨夫返鄉后,也不再作任事業,只是偶而與人應酬,就有豐厚的收入,難怪我娘認爲他是有辦法的人,后來我較年長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則每天妝扮整齊,不是隨姨夫應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約,爲人除稍有些市儈味外,對我們一家小孩還算親蜜,她家大哥、二妹年紀輕尚未成家,皆與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壞事作絕,遭了報應,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后談論所得的結果。
話說那越獄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緝拿不著,一日流竄到省城,發現姨夫的宅子豪華,起了偷竊的念頭,那天晚上他乘著夜色昏暗爬了進來,卻驚動了上廁所的姨夫,一陣追打下,那死囚沒了退路,動了殺機,除用亂刀將姨夫捅死外,在宅內逐間掠奪,卷走所有值錢的細軟,也將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綁並殺害,那死囚見我姨風韻猶存,臨死前還將她強奸,警方人員驗屍時還頻搖頭,因我姨死狀甚慘,她那陰道、肛門、嘴中都還殘留著精液,可見死前曾飽受淩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作客,逃過了這場刧難。
省城里發生了這駭人聽聞的慘案后,驚動了省J.c長,一聲號令出動無數公安,宅子內外皆被封鎖緝拿凶犯,我娘接獲這厄耗,夙夜趕回協助處理我姨家后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見到我娘后嚎啕大哭,令人不覺心酸爲她掬下一把眼淚,她原本只是不識人間疾苦的快樂姑娘,一夕遭此钜變,也難怪讓她無法承受以致情緒一時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讓她姑娘家一個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關法事后,將我表姐帶來住到我家。
表姐這個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還相當模糊,因她的皮膚較黑,所以我給她取個黑妞的綽號,常惹得她氣的向我姨告狀,我娘則因我姨的轉訴,拉著我的耳朵告戒我不準再犯,可過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著,就是不願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氣得她牙癢卻又無可奈何。
只有二姐與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書,較爲親近,但自從她住到我家之后,算是一家人了,這是我娘臨行前告戒我的,表姐初住進來時,還在守孝期間,穿著朴素,也不愛說話,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說話下,她已漸回複如常,慢慢開始有說有笑了,這段時間里我有較多時間仔細的觀察表姐的長像,其實表姐她長的像我姨多些,五觀相當雅致,身材頗爲健美,只是膚色較黑像姨夫,所以一再被我取笑。
因爲學校還在放假,娘她處理完我姨的后事后,又回到父親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里吃喝拉撒還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權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學校課業什事忙著,且按著不表,夜里她三個表姐妹們則同擠一間,也不理會我的抗議讓我獨睡一間,就算我耍賴一個人夜里害怕,也僅僅換來她們的讪笑,就是不讓我加入。
我一個人孤單的忍耐了數日,事情總算有所轉變,也不記得誰說過「那個少女不懷春」這句話,現在想來還真是洞悟得透徹,二姐既已曾經男女間的情事,個性又熱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長夜,一日夜里二姐一個人下得炕來,偷偷溜到我的房間里,輕叫著:“狗子!狗子!你在睡嗎?”
我這時心里可樂了,但是仍故意裝睡不理,她喚了數聲見我仍在昏睡,也顧不得那少女的顔面,一個人先脫去衣服獨自爬上炕來,也不再叫喚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雞雞,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撫摸,一面難敵男女情欲,一面又畏懼被人發現,似已無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則漲得通紅,我則繼續裝睡眯眼偷瞰,不覺是一大樂事。
我的小雞雞在二姐不斷的撫弄下,馬上就像充氣一般鼓動了起來,二姐趴在一旁就像一宗藝術品般細細觀賞,后來她張開那撄桃小口嘗試將我那大肉棒含入,只是她苯拙又粗魯的用牙齒觸碰它,好不疼痛!
我這時吃疼不敢再裝睡下去,就佯裝剛睡醒般小聲喊道:“救命!我被強奸了!”
二姐雖大方,這時也臉紅的笑罵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卻來裝睡哄我,我這時還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餓,卻來啃我這大香腸,惹得她羞紅臉在我的大肉棒上輕咬一口,我則誇張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
咬斷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嬌嗤不已。
隨后我就教導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將我那肉棒輕輕含入再吐出,舌尖並輕舔那馬眼,二姐最后捉到竅門並適應我那大肉棒后,將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后惹得我性發,雙手抓住她的頭,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將肉棒狠肏入二姐的嘴中,直肏得二姐兩眼翻白,不住的干嘔,卻激起我的淩虐心,益發大力的猛肏,口里並罵道:“我肏死你!我肏穿你這騷穴!我肏死你這浪蹄子!”
后來二姐討饒道:“狗子!二姐第二天會沒法子吃東西!”
這時我將她的身子倒轉,仍叫她含著我的大肉棒,我則雙手撥開她那兩扇小門,舌頭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嬌啼不已,淫水也不斷的流出,這時我的雙手也沒閑著,時輕時重的在她的雙峰挑弄,一會將她那小乳頭含在嘴里不斷吸舔,時而又輕輕用牙齒輕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腦呻吟不絕!
我那舌頭再進一步下滑,不經意的觸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顫,可見她那兒甚爲敏感,只是固有觀念的束縛,讓她強行壓抑著,但她打顫的身子及呻吟中,卻不經意的透露出來。
最后我也不再顧忌將舌頭對準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則大力扭動,並叫道:“那髒的!你怎麽將嘴兒放在那兒也不嫌髒!”
我除一面執意將舌頭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邊輕柔的說:“二姐,你全身不論那兒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絲嬌聲道:“瞧你邪門的!淨學姨夫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最后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緊繃泄了出來,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覺。
我讓她喘息片刻,調整將我那硬如鐵炮的大肉棒緩緩插入她的陰道,並開始加速馳騁,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浪穴!
二姐她的身子鼓動像風車似的回應,口中則開放的淫語不斷,一晌她又泄了身子,本來我準備就這樣放過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轉頭用眼角啾著我,似怪我怎麽遺忘了的,我了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戰。
我這時像吃了火藥一般,也不再經挑弄,抓著我那鐵炮般的肉棒,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頂到肛門深處,並開始不斷的來回沖擊,再也不理會她的喊疼或是淫叫聲,只是大聲吼道:“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我肏爛你這騷屁眼”!
不多時,只見二姐貝齒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肏爛了!”
這時我再加速作最后沖刺,不覺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這時再也叫不出聲,我只感到她的腸壁不住蠕動,使我抽動都感到十分困難,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絲涼意,熱滾的一股精液全數射入她的大腸深處。
我整個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這時除了身子已癱軟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現像,當我抽離我那肉棒,只見她那屁眼又慢慢閉合起來,殘留的精液混雜著也慢慢流了出來,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來,埋怨我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終是滿足的笑了。
比較起二姐的大方、主動追求刺激,大姐就顯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個人單獨睡時,大姐不曾主動過來找我,這並不表示她對我的愛意及對那身理的需求較二姐少些,否則我在半夜偷偷將她叫醒,她也不會含蓄中帶著熱情的進入我房間隨我起「舞」,而且情欲被挑起后,對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較二姐不惶多讓,但無可諱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動挑起的;有時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動的加入,這是個性使然,實也無可奈何,但我心里暗想終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動要求我肏她。
表姐沒了家人住到我家后,和我朝夕相處的,已經親蜜了許多,但我總還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只見她眉兒一皺說道:“人家現在也是個姑娘了,怎還一昧喊那難聽的綽號,”說得激動處,眼淚就要掉了下來,這時我忙鞠腰打躬的,說是喊習慣了的一時不易改口,並保證爾后不再犯,否則任由她處置,這才哄得她破涕釋懷。
又有一日我突然見她由外面走來,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覺后趕快煞住,可她已經聽見了,將我拉進房里,先是一陣埋怨說膚色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后面的舉動可將我嚇壞了,首先她先將房門鎖上,然后我作夢也沒想到,她居然將衣服褲子都脫了,全身僅著一件緊身小內衣褲,原來表姐要證明她沒有外表看來的黑,她要我仔細的看個清楚!
其實在大姐她們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這時僅著一件緊身衣褲,更顯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干舌燥,那小弟弟也不爭氣的似乎要將褲子撐破,表姐好像也發現了,漲紅著臉,我這時已心存邪念,但還強自鎮定的表示,這樣還是無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于證明並不那麽黑,最后還是允許讓我細細鑒定,我首先品頭論足胡謅一番,說她其實僅是白里透紅,是我看走眼了的,表姐聽了心里高興,我又表示必須輔以手指的觸摸才較有個準確,一切都怪她急于證明不那麽黑,最后她也相信我所說的鬼話,允許我輕輕撫摸鑒定她那裸露的肌膚,經我的一番撫摸細細鑒定下,表姐再也無法站直整個人也癱了,畢竟前面說道「那個少女不懷春」這話,表姐正值花樣年華,爲人又單純熱情,那會是我這幾經「風雨」,人小鬼大的對手,我將她的身子放平后,在她身上的「鑒定」也愈來愈邪門,只見她全身不住顫抖的問我鑒定完了沒有,有時我的動作太過輕薄,她會伸手制止反問這也是鑒定嗎?
我這時當然告訴表姐她說:“這是鑒定必要過程!”
這一切都怪她急于證明不那麽黑!
最后我將她身上最后的防線解除,把她那件緊身衣褲剝掉后,我在她耳邊說了實話,她的雙乳以及那可愛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紅,一點不黑,這當然也更需仔細捏拿鑒定一番,當她警覺這已經不是所謂鑒定時,她同時也發現自己已無法控制身理上的反應,且發現自己在對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風暴更顯得那麽無能爲力,這一切都怪她急于證明不那麽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剝光后愈發顯得健美,尤其那對椒乳高聳堅挺,可真是叫人愛不釋手,但是與全身搭配的比例又顯得甚爲勻稱,一點也不見突兀,表姐這時已近一米六八左右,這也是之前我對她的長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爲她比我高了半個頭,走到她的身邊壓力頗大,所以之前從來不曾仔細觀賞過她的相貌。
這時我除細細觀賞外,雙手也不再客氣的四處遊走,表姐這時也不作任何掙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無力抗拒的男女情欲洪流中,全身滾燙顫抖著,我對她的那雙豪乳可是情有獨锺,時而輕輕撫摸,時而用力捏拿,她那兩顆小乳頭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斷漲大變硬,我這時用嘴時而輕輕舔弄,時而死命的吸吻,有時更用牙齒輕咬,表姐從來不曾經過這陣仗,哭了出來。
這時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將兩腿夾緊,我就在那陰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關緊的裂縫,雙手輕輕撥弄接縫前面的小豆兒,這時她那兒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獲至寶般開始用嘴將她含著不斷舔弄,不多時表姐就達到這輩子中初此的高潮,不禁雙腿張開將我的頭夾住並用力拉扯著我的頭發,口中則放聲哭了出來,我發現表姐原來用哭來表達她對情欲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聲漸息情緒回穩后,輕輕的將她擁入懷里,她這時握拳輕輕的在我胸口敲打罵道:“狗子!你壞死了!你欺騙我!你欺侮我!”
我這時還嘻皮笑臉的說道:“表姐,我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細檢查你的身子,”表姐這一時也說不清楚,只又哭道:“你騙我!看來表姐是個愛哭的人,”這時我不敢再開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說道:“表姐!你實在是個美人兒,我一點也不覺你黑,”表姐這才高興的笑了。
我這時乘機將她抱緊並深吻著她,她也開始笨拙的學著回應,我那雙手又一把將她的豪乳捉緊,並開始不住的捏弄,並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表姐!你這雙乳是吃什麽長大的?”
表姐這時有點驕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這時候又有些虛僞的誇她麗質天生!她則高興的笑了,經我一番挑逗,表姐猶感陌生的情欲,又再次被我挑起,只見她全身滾燙,雙眼緊閉,口中則不斷吟哦,好不誘人,有時我故意用牙齒輕咬她那已漲硬的乳頭或陰蒂,又博得她輕輕飲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愛欲的漩窩中不由自己,我見時機已成熟,就將我那腫漲得難過的大肉棒,輕輕的插向她那處女地,雖說先前表姐已泄身過一次,也經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處女地已是一片泛濫,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只見表姐頻頻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緩緩前進,雙手並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后在她哭叫中,總算抵達終點一貫到底。
我扶著她的腰身開始緩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沒頂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纏在我的身上,開始哭泣…,隨著我的動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應也隨之加劇,最后在我一陣猛力沖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陣顫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夾緊后就整個癱軟了,並放聲大哭,她又再次達到高潮!
我這時開始罵道:“你哭什麽!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
表姐這時好不委屈的說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肉棒,你卻這凶的罵人!”
我輕問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厲害,爲何一直哭著,她這時猶如雨后梨花,臉紅的說著,人家是心里傷心但又高興這才哭的,天呐!我真是聽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還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轉她的身子讓她像母狗般趴著,我扶者那仍然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陰道,過不多時,她又細聲的哭了,但這時她的哭聲卻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腦海里又浮現姨夫強暴大姐那一幕,當時大姐不也在哭嗎,惹得我抽出我那堅硬的大肉棒,翻開股肉頂入她那細小的屁眼內,表姐大吃一驚,疼得跳了起來忙說:“錯了!錯了!”
我也不理會,抱緊她的身子,不讓她掙脫,一面執意的將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門的深處,表姐這時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那兒是大便的!好疼!”
這時我就是不理會,並只一昧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門及一圈圈的大腸壁將肉棒緊緊箍著,抽送間都十分困難,可過了一晌,感覺她大腸內淫液漸多,我的抽送也逐漸加快,雖然屁眼的緊實的程度要較陰道強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賣力得多,這時已不見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昧哭著,我一面奮力抽送邊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沒閑著,一會捉緊隨我抽送而不斷跳動的雙乳,一會又將手指插入前面的陰道內抽弄,我可清楚感覺隔著薄薄一層粘膜,那大肉棒正在表姐的肛門內不住的逞凶,后來聽到表姐的肚子一陣輕響,她那大腸壁開始大肆蠕動,這時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肏死了!”
這時我背心感到一絲涼意,就將肉棒抽離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強行將它插到表姐的櫻桃小嘴直貫入喉道里,並作最后沖刺,一會兒一股熱燙的精液,全數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干咳,淚水都流了出來。
表姐這時整個人曲卷著放聲大哭,我這時只有自背后將她擁著,不住的安慰細心的賠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沒了親人的,你還這樣欺侮我!”
我緊擁著她說:“我就是你的親人,我會一輩子照顧你,呵護你!”
表姐這時情緒已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罷了,怎麽還插到人家屁股里,那兒是大便的!髒的!”
我這時什話也不說,只是抱著深深的親吻她,最后兩人的身體和舌頭整個慢慢纏繞合在一起,有這親蜜關系后,表姐整個人也變得無限嬌柔溫馴,我這時問她今天我倆在好時,她爲何一直哭著,她說自小就愛哭,不論是傷心或著興奮都可能哭的!
所以今天有時是疼得哭了,有時是遭到未曾經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無法捉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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