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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相信了吧。我真的還沒有那個過。」我委屈地說。
「嗯。看來生活不易,每人都有自己的煩惱和郁悶。」
她又歎了一口氣,你爲人不錯,又有高學曆,沒想到也有那麼的不幸,不過我絕對相信,你能找到知書達理的,同時又讓你有感覺的女生的「她認真地說道。」
謝謝你的鼓勵,現在你可以把你想要省去那部分,給我具體的講講了吧,就算是你可憐我。
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好吧,既然這麼說了,我就原原本本的都倒出來吧,這過去的一幕幕多少次要反複的回蕩在我的腦海裏。
我以前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以後也絕不會跟任何其他人說起。
今天晚上我都告訴你,也許都說出來以後,我內心會輕松些,心裏會更放到下。
反正以後我也不會再見到你。
「我點點頭,把話題轉到了正題「那王總後來就強行插入嗎?」
「應該不算吧」
王總不是那樣的人。
這時候服務生把菜都端了上來。
雪盈點的菜和我的是一樣的,都是智利鱈魚。
她一邊吃,一邊繼續說著「我被他這麼一搞,全身先一陣寒顫,後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起,你想我長這麼大,奶頭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吸在嘴裏,那種感覺很難用語言來表達。我整個身子都僵住了,不知怎麼地?」我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王總就這樣含著我的奶頭,模模糊糊地叫著我的名字,盈盈,我要你,我要你。
這下我有點清醒了,說:不要不要。
王總問道,你該不會還是姑娘吧。
我說是的。
王總不信,又問道:你真的以前沒有做過愛。
我說真的,別說做愛,連親嘴都沒有過。
哪裏知道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他。
王總他突然把我的奶頭吐出來頭,頭向上一揚,就吻了上來。
就這樣,我的嘴唇又被他侵犯了。王總他很會接吻,吻的我根本喘不過氣來。
與此同時,他雙手不停地搓捏我的那對可憐的乳房,還問我舒服嗎?我說我不知道。
王總哈哈大笑,說你還不想承認,可你的身體比你要誠實。
你看你的乳頭都早已立起來,說著,又不停地撥弄它們。「
「是啊,你的胸部就像這智利鱈魚,真的是又白又嫩,還特敏感,剛才檢查的時候,我只是用聽診器在你左乳房的外側輕輕的按了一下,沒想到你兩側乳頭同時勃地起,只要是正常男人,估計到那會兒都會忍不住的。
她笑了起來,說道「有那麼誇張嗎?你不就忍住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忍住了,其實我下面老硬老硬的。「雪盈羞澀的笑了。
「哎,你自己摸的話也會這樣敏感嗎?」
我問「那倒沒有?估計只有男生摸才會有這樣金醫生,我這種反應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你不會因此看不起我吧?」。
雪盈不好意思的問。
「怎麼不正常,青春期女性,雌激素,孕激素都高,由其是豐滿的女生,渴望被異性愛撫,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你不反對,待會兒,能不能也讓我摸幾下?」我當著她的面,做了個摸的動作。
「不要啦,我會忍不住的」她羞澀地說。
雪盈喝著一口雪碧,繼續說下去:「王總就這麼玩了一會兒後,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雖然我很想得到你,但你還是個姑娘,我也不爲難你了。你以後你還要戀愛,還要結婚,當今這社會還是挺有處女情結的。我聽了挺感動,竟然抱住王總,主動地親了上去。我這時才明白,其實我內心也很想要吧。王總說這樣吧,我們玩素股,他說那是一種男女朋友,同事間玩的遊戲。雙方的隱秘部位在外面互相摩擦,但不插進去,既能享受性生活的樂趣,又不會破壞女方的貞操,在日本是很流行的。」
「尼瑪的,這真是太精彩了,這可是以前A片上看到過這樣的場景。沒想到還真有發生」我激動的說。
雪盈道「我沒有同意,但也沒有反對,只是全身無力裏癱軟在他的懷裏。」
任憑他把我抱到他午間休息的的床上。
王總爲了保險起見,還在中間隔了一層保鮮膜。
王總,在公司一言九鼎,威信極高,說話從來算數,我也挺相信他的。
任憑他把我脫個精光。
他在脫掉我的了胸罩和小短褲的時候顯得很虔誠,很有成就感。
剛開始的時候是王總一個人在折騰,我就躺在那兒沒動。
可是後來我也覺得身體怪怪的,有點難受,有有點舒服,說不上來的感覺。
而此時的王總,又在那邊不停的嘮叨說你好漂亮啊,好喜歡你啊,小奶子彈性好,把玩起來手感好極了啊,什麼什麼的。說的我心裏也癢癢的。
最後終於忍不住,我自己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動了起來,不一會兒,突然感到一陣刺痛,下面被一個滾燙堅挺的東西塞的滿滿的,我啊的喊了一聲,用拳頭敲打的王總的肩部喊道進去了,進去了快拔出來快拔出來呀,王總這時候挺冷靜的,他一邊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滑進去了。
都是他的錯。
他又說,現在不能拔出來。
你那裏面的膜破了,在出血的,要用他那家夥壓迫止血。
我聽了覺得也有道理,就這樣讓他繼續插在裏面。
王總像做錯事的小學生,就這樣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這樣被他壓了一會兒後,漸漸有了一種充實感,也不再覺得疼了。
我就對王總說,也不能全怪你,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突然滑進去了,其實我的身子也有動。
我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抱著王總臀部,似乎是想要更充實一點。
王總看我不再傷心,膽子慢慢又大了,開始由慢到快地,有節奏的抽動。
同時舌頭再次挺進我的口腔,跟我唾液交融;
雙手還搓捏著我的乳房。
我前面說過,活了20多歲,哪經的住這三個部位被王總這般同時玩弄的,一下子就泄了。「
我聽的津津有味,恨不得自己是個陪同金三胖的視察的官員,手上有個小本本,這樣就能把這麼精彩的瞬間都記下。
「那看來強奸肯定不是啦,應該算是順奸呢還是和奸呢還是誘奸?」我裝模作樣地問道。
「我覺得都不是啦,更像是個意外,素股的時候不小心滑進去的」雪盈平靜地說。
「嗯,不小心滑進去的」我點頭表示同意。
心裏在想,小盈啊小盈你真是很傻很天真,拿衣服。
那絕對是誘奸,王總是個老司機,這樣的套路,網上多得是。
「真羨慕王總,有這麼美好的意外。那難道就這一次嗎?」
我酸溜溜地說,她笑了一下,「我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你就聽我慢慢地跟你說吧。
「那次以後,原我打定主意不再理睬他的,可王總也到北京開會去了,就算我想見也見不著他。」
在惶惶不安之中,總算等到了王總歸來。
他要我到他的辦公室。
開始我不想去,後來又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聽聽,他會說些什麼,估計就是道歉之類的話吧。
到了那裏,他只是問我怎麼處理小保安,王總說他的命運就在我手裏,要報警,錄像證據都在;要原諒他,那就給他一個機會,另找個原因,讓他悄悄離開。
我心裏在想,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你也比他好不了到哪兒去。於是就說,說他也不容易,我也沒什麼大的損失就原諒他吧。
王總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小夥子平時工作不錯,人也老實的,如果把他送進監獄,那就徹底毀了他。
我會跟他給他一個警告,讓他悄悄走吧。
我要替他謝謝你,有這麼寬容的菩薩心腸。
說實在,我們是不是還得謝謝他,要不是他最初這麼這麼一鬧,我們還沒有機會呢?」
看著他臉皮這麼厚,我有點生氣就說,你就不能道個歉嗎?
誰知他理直氣壯地說:道歉,我爲什麼要道歉,我不但不道歉,我反而爲我自己的行爲而自豪。
正是因爲我的勇氣和勇敢我們才能這麼暢快淋漓的度過了那一晚。
他還說,現在明白了,女人其實也不是那麼神聖不可侵犯。
我被他這些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站在那裏。
他從旅行箱拿出一個精美的包裝的盒子,遞給我。
女孩子對禮物總是充滿著好奇的,我也不例外,我當著他的面打開,裏面是一套名牌內衣,乳白色的面料外加周圍淡紫色的蕾絲,我頓時不好意思起來,誰要你給我買這個的。
他說上次不小心把碘酒弄到你的胸罩上了,賠你新的。
我問道挺貴的吧,王總笑而不答。
我說去退掉,我不會要你的禮物的。
王總說你是知道的,內衣不能退的,再說這也不是什麼禮物,這是賠償你的。
我想這倒也是,接著便問。
你怎麼知道我的size的?
王總說,那天做愛後,你睡得死死的。
他幫著整理我的內衣褲,偷偷看乳罩的尺碼。我心裏暗暗感動。
王總看來是個有心人,這款式也是我喜歡的。
就說,好吧,下不爲例。
王總看我不再生氣了,就說,快戴上試試,我說在這裏不合適,王總說就在這裏試試,說是還想看看那傷口好了沒有,我說傷口早好了。
王總說還是還是不放心,一定要看一看的。
這麼美的胸部上可不能留下疤痕。
我只好撩起衣服,拉開胸罩讓他看,他仔細的看了以後說嗯,好是好了,但有點色素沈著。
估計會退的。聽他這麼說我挺高興的。
王總見我高興了,又得尺進尺,一下子就抱住了我。
說是遲,那時快,我剛剛扣回去的胸罩,又被他熟練地打開,你是知道的,我哪兒摸不得,一摸,全身就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直說了吧,就會很舒服。就這樣,又被他再次得逞了唄。「
「哈哈,俗話說的好,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2次,第3的。看來你們兩個人挺有緣的,也挺和諧的。你們一般都在哪兒玩?奧,我的意思是,你們性愛不能老在王總辦公室呀?」我問道。
「你就是這麼八卦,連這些都要打聽,我們也不全在賓館開房間,一次我下班後出了公司,向地鐵站走去。」
王總把那輛白色的特斯拉開過,到我身邊,說要帶我去看日落,我也不清楚,他是路過還是特地在等我的。
上了他那輛白色的毛豆X。
車開了很久,來到一個被晚霞染紅的通紅的不知明的湖畔。
我們就在湖邊坐著,看微風吹過蘆葦;看著野鴨起飛降落,激起了萬點湖光。
王總摟著我低聲問。
喜歡嗎?
我說嗯喜歡太美了。
這時他開始不老實了,他坐到了我的身後,緊貼著我,雙手從我的腋下穿過,搓揉著我的胸部。
又問道喜歡嗎?這
時湖面上正好吹來一陣風,讓我感既甜蜜而又清涼。
我就答到喜歡好舒服。還把頭往後一仰,輕靠著他右肩上。
「聽到這裏,我有點妒忌的問」不用問,你們一定吻上了吧
「嗯,我們吻了好久,感到時間停止了一樣」她答道。
顯然很想享受那一刻。
「我聽不下去了」你不用再接著往下說,我猜也能猜出來。你們在湖邊野合了吧?
「她笑著對說」嗯你猜對了一半,我們原來是這麼想的,可後來天漸漸暗了下來,蚊子又比較多,我們就轉移到了車上。毛豆X裏面挺寬敞的,還涼快,空調開著一點聲音都沒有」
「怪不得你對特斯拉毛豆X那麼熟悉的,原來不光坐過,而且還在裏面睡過。你們可會玩」我真是既羨慕又嫉妒地說。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覺得我可憐,安慰我似的說。
「其實也不是每次都這麼盡興的,這幾個月來,我們大概在一起有十多次吧,可真正,嗯怎麼說呢?真正插入的也是有五六次吧」
「這怎麼可能?要我的話?這麼美麗性感的女生在旁邊,不幹個精疲力竭,是覺不會收兵的。」
我挺有待入感的。
她也不接我的話,低頭管自己繼續說。
「王總,他工作很忙,心理壓力也大。我有感覺到,他有時候心不在焉。」
他喜歡玩弄我的胸部,每次就像只小豬一樣,在我那兒亂哄,把口水弄得到處都是。
但不是每次都插進來。有幾次他軟啪啪的,進不來 .還有一次,他根本就沒想要進來。
說是要回去交公糧」雪盈說著說歎了口氣。
「你情欲被他挑上來了,最後又不插是不是一有點壓抑。」我同情地問道。
「是的,有一點點,不過還好啦。他心裏壓力還是挺大的,操心的事兒又多。我不怪他。還有一次,不要笑話我,我們正做得好好的,他騎在我身上,一邊運動,一邊還接個電話,電話還沒有結束,裏面就軟下來了。」聽到這裏,我暗自得意。
「電話該不會是紀委打來請他喝茶吧?」我調笑道。
雪盈道「那到不是,是一個區塊鏈專家打來的,討論買比特幣的事情,我問王總,比特幣難道不是騙局嗎?他認真地對我說,告訴你比特幣是騙局的當權者,都在暗地裏悄悄地買。肖建華,吳曉暉他們億萬身價,說沒收就沒收了。如果他們有些比特幣的話,誰也拿不走。就算坐牢,幾年後出來,多少還留有一點了,可以安享晚年。」
我聽了點點頭。
「嗯,這還真有點道理,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東西還是很可恨」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疑惑的看著我 .
我笑到「王總,接了這個電話後就軟啪啪的了,害得你沒有能盡興。」
「你好壞」她拿起拳頭要來打我。
我躲開後問「給我說說,王總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他不是你朋友嗎?」她反問道。
「是我朋友的朋友,我自己覺得他爲人挺豪爽。正直,有紳士風度,我挺敬佩的,可哪裏會想到他暗地裏也有這麼浪漫,有情調的一面」我說到。
「是的,他是挺有情調的。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真的好過分的,愛說一些下流話,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他都說些什麼了?」
「我都說不出口?」
「你剛才不是答應會全部都告訴我嗎」我不依不饒地問
「好吧,都告訴你,他說我的胸部真的好美,好美,現在正是把玩的最佳時候。不玩真是可惜了。因爲反正以後總是要被其他臭男人玩的,還不如他先玩。他又說我下面好緊,水特多」
我裝作虛心地問「下面緊和水多是不是玩起來更爽些?」
這我哪裏知道,要問你們男生。
對我羞澀的一笑說。
我傻傻地看著她性感的嘴唇,很想直接親過去。
「你怎麼老是這樣盯著我看?」 她問道。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你笑的時候有一種很強的親和力,既有陽光又性感。總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說實在,你像一個日本的電影明星」
「她是不是姓高本?」
「對高本優香,你也知道啊」
「王總也這麼說過,他說那個演員雖然不算是一流明星,但她有自己特殊的魅力,笑的時候很可愛。王總還說,我比她更年輕更有青春活力。」雪盈得意的說。
「哈哈,看來我和王總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喜歡同一款的女生。」她聽了,似乎也挺高興的。
「是的。我覺得你跟王總也很像,不是說長得像。是神似的那種像。
知識面豐富,說話的有條有理,關心體貼別人。
當然還帶有一點點成功男人都會有的流氓氣質。
「我哪裏比得上王總」我幽幽地說。
你比他年輕也更幽默。
「她一邊,說一邊用一種鼓勵的眼光望著我。」謝謝你這樣說,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王總麼好好的運氣和福氣。
「說罷,我都不敢看她,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起來。」不過王總對我真的是挺不錯的,我們公司上上下下,許多人都敬重和喜歡他。
我也不例外。被他占有的最初幾天,我挺郁悶的。
後來想想,我一個小女生在一個意外的情況下跟他有這一段緣分,還是挺知足的。
「那是你的心地善良」我笑道。
「我知道你在笑什麼,你肯定在想,哪有什麼意外,都是王總的套路。好,就算他誘奸了我。他也不欠我什麼。當然他把我那兒搞破了,可現在他不是也請你幫著修補了嗎?」
她大大方方的說道。
「就沖著你這麼好的心態,我一定使出吃奶的力氣,幫你那裏修補的比原來還又好!」
雪盈拿起她的飲料杯,「好,預祝你手術成功。」
「謝謝,我也預祝你明天有一個全新的開始」。我們興奮地幹杯。
「對了,那麼,你們爲什麼又這麼快下決心的分手呢?該不是王總不要你了吧?」
我問道。「不是的,是我先提出來的,雖然這些天我也沈浸於這短暫的歡愉當中。」
但靜下來想,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它跟我曾經憧憬,向往過的未來完全兩樣。
我也不可能嫁給王總,就算有可能,我也不會會嫁。
我不願意坐享其成。我相信存在主義的觀點,那就是:幸福的本身並不在於目的是否達到,而在於爲達到目的所做的追求之中。再過五到十年,他要就退下來。
我還年輕,我不可能不工作去陪他過退休的生活。
我願意跟我的未來的另一半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構築自己美好的,殷實在家園,我要享受的是微小而確定的幸福。
我們每月掙錢先還房貸,如有贏余,就買幾本書,空下來慢慢看。
如果還有余,那就攢起來,世界那麼大,我也想去看看。
「雪盈興奮的說著。」你說得真好,接班人我早就不想做了。
享受微小而確定的幸福,這其實也是我所向往的未來「我近乎崇拜的看著她。」
那麼你想象中的那一半應該是怎樣的呢?
「我接著問。」他應該跟我年齡相仿,不,應該比我大一點,我不喜歡跟我年齡相當的那些小男生,他們除了打遊戲,看短視頻以外,沒什麼其他的優點。
我希望年長我一點,當然不能太大了,大10歲左右吧。
有自己喜歡的工作,或者說有自己熱愛的事業。
有同情心,樂於助人。
賺錢呢,不需太多,因爲我自己也會努力賺錢。
人呢,也用不著太帥,太帥的人花心。
過得去就好了,當然也不能太醜,要不生個女兒像他咋辦?
說完她自己先笑了起來。聽到這裏,我心裏一動。
看來我到是蠻符合這另一半要求的,想到這裏,心裏有一點激動。
「你說分手,那王總也舍得放手?」我關切的問。
「當我跟王總說出這樣的想法時,王總也非常同意,他說跟我相處的時候,雖然每次都很享受,但壓力也很大,這事一旦讓紀委知道,他的仕途也就完了。他說雖然舍不得我,但也堅決支持我這個的決定。」雪盈道。
「是啊,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晚散不如散的及時」我悻悻地說。
「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倆是在一個公園裏。」雪盈平靜的說道。
「在公園裏,可惜了,那你們沒有最後打一個告別炮啊。也就是最後好好的再做一次,幹挺個天昏地暗的」我有點替他們感到遺憾。
「之所以選擇在哪兒,估計我倆那時已經都沒有心思那個了。王總告訴我已托人安排好了手術事項並在另一大國企公司裏幫我找到了一份文職工作,最後送給我一張銀行卡。我心裏還是挺感動的,我把卡退還給老總,王總還是一要定要送給我,我只好當著他的面把銀行卡剪了。」雪盈道。
「王總還算是有情有義的,給你錢。也是想照顧一下你以後的生活。」我說道。
「我怎麼能要他的錢,我怎麼會要他的錢?
我成什麼了,你真的把我當成他的小三了?
他給我錢,我陪他睡覺?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靠男人過日子。
「她說著說著,有點生氣。」王總和我的這一段,也是一件意外事情而起,而且也不能全怪他。
他也給了我從未有過的快樂體驗。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他替我安排這次手術也是應該的。
他幫我找了工作是因爲我們決定從此以後再不見面,我必須離開這家公司「她堅定地說。
我內心暗暗地佩服這個女生,內心原來是那麼的純潔,善良,心裏油然升起一股敬佩之情。
「你心態真好?」我由衷地誇道。
「沒有啦,其實我也有小心眼兒的時候,還有妒忌心,我媽老這樣說我。」她調皮地笑著說。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雪盈在我眼裏,變得越來越可愛了。
飯吃的差不多了,看了下表,兩個小時過去了,雪盈揮揮手叫服務生結帳,服務生走過來說,經理說了,金醫生好久沒來了,這次就算在他的帳上。
小盈帶著疑惑的眼光望著我。
「你們很熟嗎?」
我把手一攤,「也不太熟,以前給他媽做過手術,人們都知道,我從不收紅包」。雪盈去了一下洗手間,回來時跟我小聲說「那藥是不是有付作用,下面流出好多水」
我答道「有可能的,怎麼,不舒服嗎?」
「那倒也沒有」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從飯店出來,雨已經停了,但路上上還是濕濕的,倒映著街面上的燈光。
倒也挺有情調的。
夜晚空氣清新而浪漫,我向她地靠了過去,輕輕拉住她的手,她就讓我這樣拉著,也沒有抽回去的意思。
「吃飯的時候,你說你絕對相信,我定能找到通情達理,同時又會讓我有感覺的女生的,你是對的。」
「你什麼意思?」她不解的問。
我說道「此刻,你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終於有了那種感覺。
你的善良,你的文學氣質,深深地感染了我,讓我有一種強烈的要和你做朋友的願望;你的漂亮,你的性感,更讓我有一種抱你,親你的沖動
她默默地看著我「你亂說些什麼?」
「我是認真的,我要親你」我激動地說。
雪盈擡起頭來,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能感受到她被這句話所挑起的情欲。
她舔了一舔下豐滿的嘴唇,嘴角稍稍上翹,靠近我低聲說「親吧」吧,我強忍著親吻她胖嘟嘟的雙唇的欲望,故意把嘴放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是說我想親這裏」
我的右手在她的襯衣外乳頭的位置輕輕點了一下。
「還是不要吧,我們都理性一點,你也知道的,我哪兒」很敏感的她低聲說。
「我就不信你一點不想,」我咄咄逼人地說。
她歎了一口氣答道「謝謝你當了一個晚上的忠實聽衆,聽我講這點兒破事兒。現在我心裏舒服多了。感覺基本上已經放下了。我要謝謝你,分文不取幫我加班做這手術,等到了你那裏,你想親就親吧。對了,別認爲我只是想報達你,其實,我也有點想」她羞澀地說。
「到時候把持不住怎麼辦?」我認真的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
「如果真的把持不住,今天手術還能做嗎?」她幽幽地看著我問。
「還有必要做手術嗎?」
我突然地說了這麼一句,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你什麼意思,當然要做的,分手時王總反複跟我吩咐過,做好手術,重新開始,對以後的男朋友絕不能提這件事。我知道,他這是爲我好。」她堅定地說道。
「好,我這樣問你,假定你未來的男朋友,知道這事,仍然喜歡你,接受你,你還會要我做這個手術嗎?」
她笑了,「我傻呀,那當然不做了啰!」
「好,你不需要做這個手術了,我也不需要做這個手術了。怎麼這麼澳口,總之,我們都不用手術了,因爲你未來的男朋友已經知道了」我坦陳地說。
「你到底什麼意思?」
雪盈疑惑的看著我,見我一副真誠的樣子,忽然間,她似乎明白了,眼眶濕濕的,說了一句「你不能這樣欺負我」快步遠處跑去。
我不著急去追她,而是點上了一支煙,猛抽一口。
心裏感到一陣從未有過輕鬆,大腦很舒服。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過得像電影裏一樣。
一個黃昏跨越了王國維的三個境界。
幾小時前還是「昨夜西風雕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現在已經快進到了」衆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手術是真可以免了,但那個地方消毒倒是一點沒有白做,今晚將是個不眠之夜!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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