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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玲一臉嬌嗔著、似有所思的說。
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來偷看的,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只是我的好像比他們硬,龜…龜頭比她們大一點,有時看著看著就…就…。」
愛玲聽了媚笑著道:「就…就什麼啊?打手槍麼?還害什麼臊啊你!你的大龜頭都插進玲姨的騷屄了,還害臊什麼啊。何況洋人的雞巴,本來就比我們東方人來的大,那些錄像帶的演員更是精挑細選出來,根根無不是百裡選一、千中僅有。你比他們還硬還大,也不想想,還在差不多?難道你都沒看過日本的嗎?」接著就是一陣浪笑。
慕白感到這哪裡是平常高貴端莊的玲姨?
簡直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在跟情郎打情罵俏!讓慕白也又驚又喜,驚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反覆無常!
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錄像帶,也不用再用五根手指來伺候小弟弟了,有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讓自己盡情享用,學習錄像帶上的種種技巧。
慕白順著她說:「有啊,我有看過啊,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馬賽剋,重要部位都沒有看到,不夠刺激,還是洋片來的刺激清楚。咦…玲姨,你好像一個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籐源紀香的…皮膚白嫩、乳房又大又挺的,聲音嬌柔,可惜看不到她的小穴…唉…。」
愛玲咯咯的笑著說:「你這不是正看著呢?大龜頭還插進去了!怎麼還在唉聲歎氣呢?真是不知道滿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餞似的…你喜歡刺激的…來…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個籐源什麼還要大、還要圓…。」
說著掙開慕白的手,彎下腰將兩顆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來晃去、搖蕩起一片乳波…。
慕白哪裡還想說什麼?
兩手再用力抓住搖晃的乳房,張口就把乳房吸住,像個沒吃飽的小嬰兒在那拚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來似的。
經過這陣的淫聲浪語,兩顆巨乳被這小冤家給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騷屄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急需要大肉棒來止癢。
剛才的漲痛已沒有那麼強烈,隨之而起的是穴壁傳來的奇癢,像是被萬千螞蟻啃食。
金寡婦再也忍不住癢,心一橫、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這大肉棒來止止癢。
哪裡想到「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痛得是眼淚直流、粉臉慘白,騷屄像被扯破裂開似的一般痛。
慕白又被嚇了一跳,看著愛玲那一張痛苦難挨、慘白變形的臉。於心不忍的說:「玲姨,我看不要幹了啦。都怪我這小弟弟,沒事生得這麼大,害玲姨痛的這樣。我看錄像帶上她們都幹的又凶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來是騙人的。玲姨,我看還是不要幹了,快點拔出來吧。」
慕白剛開始是有點見狀不忍,但隨之而起的,卻是從小弟弟傳來的陣陣快感……
小弟弟被愛玲的騷屄包裹著,雖然只有一半進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過癮上幾倍。泡在這又濕又軟、又緊又暖的蜜穴中,講實話真捨不得拔出來…。
愛玲的心中又何嘗不是?
想想為了嘗這根大肉棒,已是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計百出才色誘到你這小冤家,大肉棒也被騷屄給吞進了一半,到口的天鵝肉哪裡肯放它飛了!
雖是疼痛難當,想想女人連小孩都生得出來,這騷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雖說自己從未生育,但也總要試試…。
再聽這傻冤家心疼自己,忍著滿腔慾火喊著不幹了!
不由心中一甜,遂嬌呼道:「不打緊的,忍一忍,待會兒等玲姨的小穴習慣你的大肉棒就好了。真是個傻孩子,說什麼不幹了!你現在拔出來和插進去還不都是疼嗎?你要是心疼玲姨啊,等會可要將你在錄像帶中學到的,好好拿出來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千萬別再說不幹了,玲姨這四年來的清白,可全毀在你的『棒』下了。何況你的大肉棒還直挺挺的在那裡呢,難道你又要去打手槍嗎?」
愛玲這招欲擒故縱可使得妙了,這還不將你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給手到擒來,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風流快活。
真是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一點都沒錯。慕白聽了這番話,心中激動道:「玲姨放心,慕白不是木頭,哪裡敢辜負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的當效諸葛孔明,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玲姨解救我於水深火熱的大恩大德…。」
「好啦、好啦,別在那咬文嚼字的,你現在可得忍一忍,千萬別亂動,等玲姨的騷屄可容得下你的大肉棒時,你再好好表現,讓玲姨這荒廢已久的小騷屄,嘗嘗著久違的滋味…顯顯你的威風吧!」
慕白忙應聲道:「喳,遵玲姨懿旨,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藝,那些什麼《老牛推車》、《隔岸取火》、《騎驢過橋》…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
愛玲笑道「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房來了!
可別給我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兩人調笑一番,愛玲感到已無先前的痛,只是漲的緊,屁股緩緩的向下壓,藉著濕滑的淫水滋潤,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慕白的大肉棒就像根燒紅的鐵棒,發出炙熱的火焰燃燒著騷屄。
終於將大肉棒整根吞下,大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
龜頭隨著心臟的跳動,在那裡「噗噗」的抖動著,一下一下的點著花心!
愛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說:「漲死我了…真是又長又燙!都頂到子宮裡去了…唷…頂得我要酸死了…。」
慕白看到小弟弟消失在愛玲的小騷屄中,龜頭不知頂到什麼東西?
像張小嘴似的在那吸吮著,舒服得他「啊…」的一聲說:「玲姨你…你的騷屄裡還…還藏有一張嘴啊…怎麼會咬…不…怎麼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慕白的經驗都是看錄像帶學來的,但那都只是表面功夫,這真槍實彈的箇中滋味,豈是看錄像帶所能嘗到的。
一股不動不快的衝動驅使著他,用力將愛玲抱住,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捉住她的腳踝用力掰開,仍插在騷屄的大肉棒開始一進一出的狠著!
「哎呀…別…別急…要死了你…玲姨…玲姨還…還沒準備好…哎呀…痛…痛啊……啊…插…插到花心…慢…慢點……別…啊又撞…撞到花心了……騷屄要…啊…要插穿了…喔…喔…唔…唔…。」
慕白如出押猛虎、脫韁野馬,死命的往前衝。
大肉棒棒棒到底,肉棒不斷將淫水自騷屄帶出,像個抽水幫浦似的,發出「噗滋,噗滋 」的聲音來。
「玲姨你…你的屄…好…好緊…好暖……夾的…小弟弟…好爽…玲姨…的屄…真妙……吸的…龜頭都……都酥了……嗄…。」
愛玲被慕白得屄裡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癢,每當大肉棒抽出騷屄就一陣奇癢,插進就感到一陣酥麻。
尤其是當那熱熨的龜頭頂著子宮花心時,美的愛玲是全身舒坦…,再也不要肉棒離開了。
「哎呀…哎喲…美死我了…啊…呀…呀…小祖宗…快…再快…用力…玲姨被…被你幹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洩了…唔唔…唔唔…唔唔…。」
大肉棒在騷屄狂插狠抽的數百回,已快要發洩出精,看到愛玲雙腿在手中抖動,屁股向上一挺,一陣陣的陰精灑在龜頭上,慕白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啊…我也要射了!」
一股滾燙的處男元陽似箭般的射向愛玲的花心,爽的愛玲緊抱著慕白,一陣狂吻…。
慕白雖然射了精,但肉棒卻仍硬挺挺的插在愛玲的騷屄裡。
他將頭埋在愛玲堅挺的雙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著趴在愛玲身上,稍作片刻休息。
愛玲拿起剛才慕白為自己擦拭的毛巾,愛憐的替他擦去滿身的汗水,嬌媚無限的說:「你這小鬼是想幹死玲姨是嗎?也不想想你這肉棒又長又粗,像發瘋似的拚命狠插猛抽,騷屄都被你幹爛了,一陣火辣辣的。咦…,慕白你不是射精了?怎麼肉棒還這麼大、這麼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軟趴趴的,你怎麼…真奇怪?」
慕白略帶喘氣的說:「我也不知道?以前每次打完手槍小弟弟也是軟下來,今天怎麼會這個樣子?我也一頭霧水。玲姨我會不會太快射了?玲姨你痛不痛、累不累啊?要不要再來幹一回?」
「年輕人第一次都是這樣,又瘋又急的,一點也不替人家想,只顧自己的爽快,害玲姨之前是痛的要老命,開始爽了你這小鬼卻洩了。唉…啊…真是的。」
愛玲感覺肉棒在屄內一動一動的,很是舒服。
她又語帶關心的說:「慕白,你可不要仗著年輕貪歡,萬一弄虛了身子可是不得了!你們男人跟我們女人可是不同的,女人是水做的,可以一個晚上好幾次,否則那些妓女怎麼受得了?男人就不同了,俗話說一滴精一滴血,這話雖不可盡信,但你們男人常常幹完後就倒頭大睡,以前我那死鬼就是。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想想也是有幾分道理。」
「沒事,沒事,玲姨你看小弟弟還威風不減的插在騷屄中,一定是還吃不飽,面對玲姨這嬌艷如花、又緊又暖的騷屄,我永遠都吃不夠…。」
「你這小鬼真會灌迷湯,是不是玲姨的淫水吃多了?嘴變得這麼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剋星。來吧,玲姨的騷屄又開始騷癢起來了,快拿你的大肉棒來給玲姨止止癢,可是得輕點啊,騷屄還有點痛。」
聽到愛玲的話,慕白反而將大肉棒「啵」的一聲,自愛玲的騷屄給拔了出來,一股淫水混著陽精白濁的流出來。
慕白起身站在床邊,拉著愛玲的雙腿架在肩上,使愛玲的肥臀微微向上,整個騷屄紅腫的呈現在眼前。
愛玲頓時感到一陣空虛,焦急的道:「咦…慕白你怎麼把肉棒給拔出來?你是不是累了?我們休息一下,待會再…慕白你…你別整玲姨…快…快插進來…別只在穴口…啊…快…快點…。」
原來慕白此時只將大龜頭在騷屄口那磨啊磨、轉啊轉的,有時用龜頭頂一下陰蒂,有時將肉棒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著陰唇,或將龜頭探進騷屄淺嘗即止的隨即拔出。
不斷的玩弄著,就是不肯將大肉棒盡根插入。
愛玲被逗得是騷屄癢的要死,淫水像小溪般不斷的往外流。
「小祖宗啊…別逗了…你想癢死你玲姨啊…快…快插進來給玲姨止癢…癢死玲姨你可沒得幹了…唉…唉…。」
慕白似老僧入定,對愛玲的淫聲浪語、百般哀求,似充耳不聞,只忙顧著繼續玩弄。
看著騷屄口那兩片被逗得充血的陰唇,隨著愛玲急促的呼吸在那一開一閉的顫動著,淫水潺潺的從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單給濕了一大片…。
愛玲每當大肉棒插進時,就忙將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大肉棒給吞進,偏偏慕白不如她的願,只在穴口徘徊。
「慕白啊…別這樣搞…玲姨受不了了…快插進來吧…玲姨知道你的厲害…快啊…癢死我…啊…。」
慕白終於將大肉棒給插進去,慕白這時兩手把愛玲的雙腿抱在胸前,大肉棒緩緩的抽插著騷屄。
緩慢的進幾步退一步,活像個推不動車的老漢。
慕白用的正是《老漢推車》這一招,配上《九淺一深》這一式。
慕白經過剛剛的性交,深深瞭解對付玲姨這種久曠的深閨怨婦,天生的騷蕩淫娃,狂風暴雨是餵不飽的,只有用這循序漸進的方式,才能將這長久的飢渴給一次填滿。
「好漲…啊…慕白快…快插深一點…別…別只插一半…玲姨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插…啊…。」
慕白又把大肉棒給全根插進,抽出時龜頭還在花心轉一下才拔出來。
慕白已不似先前的橫衝直撞,而將《九淺一深》的九淺,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淺插,只見肉棒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頂著,先在屄內轉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進,頂著花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週而復始的幹著…。
愛玲被幹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騷屄先被九淺給逗的癢死,再被一深給頂個充實。
那深深的一插將所有的搔癢給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雲端,但隨之而來的卻又是掉到地的奇癢無比,就像天堂地獄般的輪迴著。
「啊…慕白…你…你是哪學…學的…這…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顆心被…拋上拋下的…呀啊…又頂到…啊…別…別拔出來…再…再頂…呀…。」
愛玲被插得半閉著媚眼,腳ㄚ子緊勾著慕白的脖子,屁股不斷的向上迎合著,騷屄周圍淫水決堤似的溢出,兩手抓著豐滿的乳房揉著,口中不斷哼出美妙的樂章:「啊…呀…喔…喔…美啊…多插…多插幾下…到花心…癢…癢死我了…啊…爽死了…慕白…插死我吧…啊呀…好…好…快…快…喔…喔…。」
慕白就這樣插了一千多下,覺得時候差不多了,開始加快速度,九來長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盡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頂著。
「玲姨,我怎麼捨得癢死你、幹死你…這招的滋味就是這個樣…現在就來幫你止癢了…爽不爽啊…還會癢嗎?…噯…噯…。」
愛玲被這突如其來的肉棒給次次頂著,使她一陣陣猛顫,全身有如被烈火焚燒,週身顫抖而麻木。
這超然的大肉棒,這別具滋味的招式,使愛玲不顧一切的奉獻,用盡所有力量迎湊著肉棒:「啊…慕白我…我愛你…我愛死…你的大肉…大肉棒了…別…別怕…幹死玲姨吧…玲姨願…願死在你…你的大肉棒下…快…快用力…再快一點…啊…。」
慕白看著愛玲扭動的身軀,知道她已進入瘋狂的狀態,抽插得更急更猛,像汽車引擎的活塞,將龜頭不斷頂著花心撞擊著,撞得愛玲便似暴風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胸脯上的豪乳更像巨浪潮湧!
陣陣的衝擊由花心傳至全身,愛玲被慕白插的已是陷入半昏迷狀態,口中呻吟著自己也不知道的語言,配合著肉棒不停的抽插騷屄所發出的聲音,奏出一首原始的樂曲…。
慕白狂插狠抽的足有二百來下,愛玲突然大叫:「啊…不行了…幹死我了…。」的昏了過去!
一股濃濃的陰精衝嚮慕白的龜頭,慕白連忙舌尖頂著上顎,緊閉著口深深吸了兩口氣,眼觀鼻、鼻觀心的將受陰精刺激得想射精的衝動給壓下。
愛玲從極度的高潮中漸漸醒轉,可愛又可恨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屄中,半張著媚眼喘著氣說:「真被你給幹死了,從來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你真是我的冤家,玲姨愛死你了。怎麼一次比一次強?這次連精也沒射,大肉棒比剛才更粗更燙了,在騷屄裡跳動著呢!」
慕白那還泡在騷屄的大肉棒,被洩了精的騷屄緊緊箍著,龜頭被花心像個頑皮的孩子吸吮著,也爽得說:「玲姨你沒事吧?看你一時像失了神似的一動也不動,還嚇了我一跳呢!看你慢慢醒過來才放下心,是不是被我插的爽死了?」
「是被你給幹死了一次,不過騷屄…慕白我要你動一動。」說時愛玲是一臉嬌羞。
慕白奇道:「為什麼?玲姨你不累嗎 ?」
「不累,不累,玲姨的騷屄又再癢了…再幫玲姨止止癢吧!」慕白心想真是一個大騷貨!
或是飢渴過度想一次吃個飽?
抑或是心疼自己尚未射精漲的難受。
「好…會你的!等一下…。」
說完抽出大肉棒,用毛巾將沾滿淫水與陰精的大肉棒擦乾,再細細的擦著愛玲的騷屄…。
「嘻嘻…癢死了!你怎麼拔出來了…啊…別擦了…擦的玲姨癢死了…,」愛玲渾身抖動著,像被人搔癢似的嘻笑著說。
「不要亂動啊,等一下給玲姨嘗嘗另一種滋味。」
放下愛玲的雙腿,將大枕頭墊在愛玲的肥臀下,使騷屄整個突出,陰唇一張一合的充滿淫靡的感官刺激!
慕白翻身上床趴在愛玲的肚皮上,兩人呈69式,大肉棒逕自插進愛玲的香唇!
同時嘴也吻著愛玲的陰蒂和陰唇,吻的愛玲是騷屄猛挺狂搖著,黏黏的淫水泊泊自騷屄流出,慕白張嘴吸入口中吞下。
愛玲不甘示弱的吹起喇叭,只見張大著櫻桃小嘴含著半截大肉棒,不斷的吸吮吹舔。
雙手一隻握住露出半截的肉棒上下套弄,一隻手撫摸著子孫袋搓揉卵蛋,像玩著掌心雷似的。
慕白被吸吮的渾身舒暢,尤其是馬眼被愛玲用舌尖一捲,更是痛快無比。
慕白不禁用舌猛舔陰蒂、陰唇,嘴更用力著吸啜著騷屄…。
愛玲終被舔的吐出大肉棒,含糊的叫道:「唷…呀…呀…受不了…快來玲姨吧…哎喲…哎喲…。」
慕白存心整整愛玲,想起錄像帶上洋人的乳交。
翻過身跪坐在愛玲胸前,粗長的大肉棒放在豐滿的雙乳間,雙手的拇指食指搓捏著乳頭,將乳房往內一擠包住大肉棒開始抽動起來。
愛玲心知肚明這冤家不搞得自己癢的受不了,大肉棒是不會往騷屄送進去的,知趣的將每次抽動突出的龜頭給張嘴吸入用力一啜…。
「妙啊…玲姨…這跟騷屄有異曲同工之妙啊…乳房又軟又滑的…嘴吸的更好…啊…妙…唔…唔…爽…爽…唔…唔……」
慕白爽的叫出來,速度也越來越快。
愛玲吐出龜頭叫道:「好心肝!騷屄癢的受不了…這乳房也給你幹了…求求你…心肝寶寶…喂喂騷屄吧…玲姨真的需要啊…。」
慕白看著欲哭無淚的愛玲,心疼道:「好!好!我馬上來你。」
說時俯下身親吻著紅唇,然後起身下床,抱住大腿夾在腰上,龜頭對著騷屄磨了兩下,臀部一沈「咕滋…」一聲插進去。
愛玲被鴨蛋般大的龜頭頂著花心,騷屄內漲滿充實,喘一口氣說:「好粗好長的大肉棒,塞的騷屄滿滿的…啊…舒服死了…呀…呀…唔…唔…。」
忙將雙腿緊勾著慕白的腰,深怕他給跑了。
一陣陣「咕滋」、「咕滋」的聲響,得愛玲是嬌喘噓噓的呻吟:「花心被…被幹的麻麻的…唷…啊…麻啊…又癢又麻…啊…。」
慕白幹著幹著就把愛玲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雙手托住屁股,一把將愛玲抱起說:「玲姨…我們換個姿勢,這叫《騎驢過橋》…你抱緊脖子圈住我的腰,可別掉下去了…。」
說完就懷裡抱著愛玲在房中漫步起來。
隨著慕白的走動,愛玲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動,大肉棒也在騷屄一進一出的抽插著!
由於身子懸空,騷屄緊緊夾著大肉棒,龜頭頂著花心!
雖說不能大刀闊斧的幹,但龜頭卻與花心一直摩擦著。
愛玲被磨得是又酥又麻:「哎喲…哎喲…磨死我了…花心都被…被大龜頭給磨爛…搗碎了…太爽了…慕白…你…你快放玲…玲姨下來…我沒力氣了…快我放下吧…。」
慕白才走了幾十步,聽愛玲喊沒力了,就坐在床邊,雙手將愛玲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帶動著…。愛玲玉腿自勾住的腰放下立在床上,抱緊慕白的脖子,紅唇在慕白的嘴唇一陣熱吻,然後採取主動出擊,屁股瘋狂的上下套動,次次到底。
兩顆乳房貼著慕白的頭摩擦著,一顆乳頭被慕白吸吮著…
「爽啊…這姿式真妙…哪裡癢就…就插哪裡…真妙啊…啊…慕白吸…吸輕點…玲姨的心都…都快被你給吸出來了…啊…啊…。」
「這招叫《送子觀音》,舒服吧玲姨?你想怎樣就怎樣,換你來…來幹慕白。啊…玲姨你…你的花心…吮著龜頭好爽…啊…。」
只聽「咕滋」、「咕滋」、「吧吧」、「吧吧」的兩種聲響,如交響樂般的迴盪在房間裡。
「唔唔…唔唔…玲…玲姨啊…慕白的肉棒大不大啊…得你爽不爽啊…。」
「大…大…好大啊…爽…爽…爽死我了…玲姨從…從沒嘗…嘗過這麼大…這麼爽過……你是上天派…派來拯救玲姨的天使…啊…玲姨的屄…花心抖得好凶…好…好癢…呀…呀…啊…呀…。」
愛玲在一陣浪叫聲中,力盡氣乏的一屁股坐在慕白身上,花心緊咬著龜頭洩出一股濃濃的陰精!再次昏死過去。
慕白將愛玲輕輕的放在床上俯趴著,欣賞這誘人的軀體。
一個大屁股雪白的在眼前,肛門下是春潮氾濫的紅腫騷屄。
心想口、乳、騷屄都嘗過了,真想將大肉棒給插進後庭嘗嘗其中滋味…想著想著就扶起愛玲的腰身,大肉棒插了進去,卻不是肛門而是下方的紅腫騷屄。
想起自己的小弟弟剛插玲姨的騷屄時,就插得她呼天喊地的痛楚。
這比騷屄還小的肛門,怎麼也提不出勇氣來強渡關山!
慕白一手抱著小腹一手揉搓豪乳,挺著大肉棒用《隔岸取火》的姿勢著昏迷的玲姨…。
金寡婦愛玲被一陣陣的快感由夢境中給帶回現實世界,發現自己跪趴在床上,身後的慕白挺著大肉棒正一進一出的著騷屄!
「啊…被你給…死去了…又被活了…慕白你…你怎麼還不射精啊…不要強忍著…對身體不好啊…你怎麼這麼強啊…。」
她心想這慕白怎麼還不射精?
自己已被幹的昏死兩次,陰精洩了幾次也不清楚了。
這小鬼還生龍活虎的抽插著,人家都快虛脫了……
她淫叫道:「慕白啊你…啊…你太厲害了…太會屄了……玲姨…啊…玲姨不是…你的對手…投…投降…玲姨投降…啦…啊…饒了 玲姨吧…啊…。」
嬌聲嗲氣的呻吟著,想把慕白給哄得射出精來!
果不其然,慕白越越急、越抽越快,喘著說:「哼…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玲…玲姨還敢…敢不敢…笑我是…是銀樣蠟槍頭…哼…我是名符其實…的丈八蛇矛…啊…。」
知道慕白已是強弩之末的愛玲,更浪哼著:「啊…是丈八蛇…蛇矛…死玲姨了…你是張飛再世…一夫當關…萬夫莫…莫…敵…哎…呀…玲姨被你殺…殺得是丟盔棄甲…兵敗如山倒…啊…啊…唔唔…我…我又要…洩…洩了…。」
慕白被這淫聲浪語和騷屄的不住吮咬,陰精淫液的衝擊,再也忍不住了,急速抽插數十下,精關一鬆的將精液強力放射而出。
金寡婦愛玲也被這灼熱的精子熨的花心是陣陣酥麻,一股陰精再次洶湧而出,兩人才滿足的相擁而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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