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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高山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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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 正是無奇不有。有些事情, 我們看來荒謬怪誕, 不合倫常, 但在另一些民族會認為是天經地義, 不能反。我曾有過一兩件這樣的經歷, 說出來一定會說我憑空臆造而又心理異常。我說出來, 信不信由你。
無論是什麼人, 如果他遇見一些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怪事, 總有一股要跟人說的沖動, 況且, 這件事對我沒有絲毫損害, 反而給我有無窮甜蜜的回憶。所以, 我將故事訴你, 我還是這句話: 信不信由你。
我叫胡樸, 今年廿八歲, 喜歡攝影, 旅行, 享受人生。這些愛好都是很花費的,但我不用擔心經濟來源, 我有很多財產, 兩年前, 我中了五百萬加幣六合彩, 一夜間,我成了富翁。
我本來是個電腦分析員, 在一間大財務公司工作, 做了三年, 精通投資之道。中獎後, 我買了一間大屋, 買了新車, 正式接女友嘉倫及她的十一歲女兒來住, 使她們生活舒服, 其余的彩金大部份做了地產投資, 短短兩年, 我的資產升多了差不多八十萬, 我預料地產會停滯, 立刻將資金抽回, 投資在高科技股票, 地產放緩期間, 電子業一枝獨秀,我避免了在地產的損失, 我是一世夠運。
辛苦工作了兩年, 今年實在需要休息一下, 我計劃到南中南美洲渡長假, 拍攝一輯當地風土人情的照片及錄影帶, 不是為了賺錢, 完全是興趣。
嘉倫沒有興趣與我同去, 她不能適應這樣的旅行, 她旅行方式是住酒店, 上餐廳, 乘飛機。況且, 她要照顧十三歲的女兒, 所以留在多倫多老家。
我登了一段廣告徵求同伴, 找到一個同道, 他叫杜拜, 是個退役軍人, 曾打過越戰, 現在是個教師。我們一同計劃行程, 購買用具, 研究地理環境, 十分投緣, 合作愉快。後來他想介紹多一個朋友參加, 我也同意。兩天後他帶了來, 原來是位大概卅歲的女士。她有一頭金□, 樣貌算不上國色天香, 但也有幾分嫵媚, 體格粗壯, 胸部高矗, 雙目靈敏, 性格豪放。她的名字很普通──露比。
最初我有些猶疑, 不知她是否清楚我們不是普通渡假, 杜拜告訴我她會比我更能適應今次旅行, 她是位人類學研究員, 曾到過不少亞洲落後國家, 研究當地民族發展, 也曾發表過幾篇有分量的學術文章。她最近研究南美洲土著的原始文化, 希望可以和我們同行。我表甚表歡迎, 此行我志在渡假和攝影, 有女同行, 何樂不為。
起程前一星期, 發生了一件不幸事情, 杜拜在一宗車禍中斷了右腿, 要三個月才復完, 無法成行, 只有退出, 我們的事前預備工夫已經做了八八九九, 各國的簽證也辦妥當, 不好取消, 最後只有我和露比出發。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底, 我們到達秘魯的古斯高, 打算沿著安迪遜山脈南下到玻理維亞, 亞根庭, 智利。我主要拍攝在高山土著生活習慣, 露比則探索他們的原始文化。
我選上中南美洲作為目標是這裡的人種混雜, 西班牙人統治這大片地區有數百年之久, 是很典型的混血人種,有東方人的優美體態, 有西方人的美貌輪廓, 是最美麗的人種之一。露比則要研究早期印加文化有關性器官崇拜之謎。我們買了一輛性能極佳的吉甫車, 選購足夠物品, 就往山區的部落村莊出發。
最初是她做她研究, 我拍我的照片, 後來發覺原來我們做的大致相同, 她是用文字, 我用圖片。而且, 她是需要有照片說明得工作結果, 我的照片不能缺少背景介紹。於是我們配搭, 現在她將所有攝影工夫交給我, 自己專心文字紀和描述, 我們合作愉快。
最初兩個星期工作順利。我們逗留的村莊, 村民十分友善, 讓出最好的地方給我們, 我們給他們的金錢微不足道, 在他們看來是一筆財富。那裡的生活條件當然比起加拿大差得多。露比的適應性果然比我更強, 我最怕晚上的蚊蟲, 時時弄的脾氣十分暴躁, 她則心平氣和。
「你怎能忍受這些討厭鬼的不停叮咬?」有次我莫名其妙的大發脾氣。
過去兩星期, 我們都是分開房間過夜。今日, 我們來到一個新村莊, 這裡的人只能讓出一個小房間, 我與露比第一次同睡一室。吃過難咽的木薯混肉碎, 她在手電筒微弱光線下整理筆記, 我全身塗了防蚊油, 還是被叮得處處紅腫。
「這些小昆蟲不算什麼, 遇上毒蚊毒蛇才要小心呢。」她笑笑的繼續工作。
我架起小蚊帳, 鑽進裡面, 雖然避開蚊子, 但不一會全身濕汗淋漓, 熱氣難當。我們住的房子, 是個四面無窗的『密室』, 只有一扇僅可通過的小門。
我脫了上身汗衫仍是滿身大汗。看看露比, 她的無袖汗衫也濕了一大片, 鼻尖額角香汗淋漓。
「太熱啦, 我去河邊洗澡, 你陪我好嗎?」她蓋上筆記, 眼中似乎另有所求。
「好, 實在太熱了。」人地生疏, 一個女人到河邊出浴, 我不放心。
我們來到離村莊半裡的小河, 天色暗得僅可辨物。露比脫光衣服, 河水反射微微月色, 映出她玲瓏浮凸的身段。她慢慢走進水裡, 展開朵朵漣漪。
「你不怕有鱷魚嗎?」
「不會有的, 中午我看見有些女人及小孩在這裡洗衣服, 應該很安全。你也下來浸浸水, 很清涼舒服。」
我脫去褲子, 也走入水裡。真涼快!我們只把頭部露出水面, 天已全黑, 互相只能認出輪廓, 她的一頭金□在水面飛揚, 像一疋閃光的金布, 突然, 她全身潛進水中, 好一會兒, 她在而水底下抱著我雙腿, 慢慢沿著我的身體,在我面前六寸浮出水面, 呼一口氣, 抹掉面上水珠, 然後雙手抱緊我, 吻我。
我的男性本能反應立即升起, 也擁著她長吻。我們機乎在水中做愛, 但她說還是回到屋裡好, 不知水中有沒有細菌, 如果感染了就很麻煩。
我們上岸穿衣, 那些蚊子依然叫我煩躁, 我們半跑半走回到屋子, 立刻脫光衣服, 鑽進小蚊帳, 激烈地造愛。她身材結實, 乳房大而堅, 強烈需要, 她說有兩個月沒有男人了, 她十分享受, 很快就得到第一次滿足。我也有兩星期獨睡, 所以沒有維持太長時間, 只是十分鍾就洩放, 大家都達到高潮。
此後, 我們每晚都同宿一室。不過我和露比的關系不是故事的主題, 所以不在此詳述。
我們再在山區小村落之間做訪問及攝影等工作。有些地方, 我們的車子派不上用場, 就買騾子, 顧向導, 在深山中的小村落穿插, 這裡的土著因為少與外界接觸, 人種多是較純印弟安族, 東方人味道很濃, 缺乏混血的美麗樣貌, 他們的樸實單純及充滿蒼桑的面孔, 沒有減退我的絲毫興趣, 不過露比就找不出有關性器官崇拜的史料。
可是, 十多天後, 我們需要回到一些較文明, 物質較齊備的市鎮補給物資, 找一間較舒服的旅館, 吃幾頓較可口的晚餐, 休息幾天。於是我們選了一個名安東班巴的市鎮, 預備逗留一星期。
以當地水准來說, 安東班巴已算是現代化市鎮, 有一間超級市場, 三間旅館, 一間銀行, 幾間餐廳, 只有外國人才可以負擔得起。大部份當地人仍是十分貧窮, 居住簡陋, 食物粗糙。我們靜養了幾天, 所需物品也添購得七七八八, 開始計劃下次行程。
一天, 我們在那間獨一無二的超級市場走出來時, 冷不提防被人從旁邊猛力一撞, 倒在地上, 撞我的人也跌倒,即隨有幾個穿著制服的人撲到, 對他拳打腳踢, 我在倒地時也擦傷了手肘, 露比扶我站起, 穿制服中的有一個督我一眼, 若無其事繼續打那人, 我心中有氣, 大喝一聲:「不要打人!」他們停了手,轉頭看著我, 一共有四個人, 我走上前一看, 那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看服飾是山區中的土著, 已被打的片體鱗傷, 滿面鮮血。
我們曾經跟這些山區土著住過十多天, 他們十分單純, 是時常受欺負的一群。
「為什麼要打人?」那幾個穿制服的被我凜然態度聶服, 停了手, 其中一個用十分生硬的英語說:「他偷了東西, 我們要教訓他, 這不關你的事。」態度十分傲慢。
「他偷了什麼東西, 我代他賠。」我看見那少年十分可憐。
他們幾個相視一笑, 用土話相量一輪, 「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 大概值三十美元, 他們收了, 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為事主不追究補償, 否則要將那少年交給事主, 這簡直是勒索, 我們也沒有辦法, 只有照付。
這時, 露比拉著我, 「快快離開這裡, 你給他們看到你有一大疊鈔票, 他們會見財起心的。快走吧。」她不由分說, 把我拉到上車, 打火開車。同時,聽到有人在後面叫我的名字。
那名被打的少年土著拼命的向我們車子跑來, 大叫「虎柏, 虎柏」, 後面跟著那幾個大漢。露比叫我停車, 開門接那少年上車, 然後我大踏油門, 留下那幾個大漢叫罵。
露比說我們要盡快回旅館, 收拾一切立即離開這鎮, 否則麻煩多多。我飛車返回在五公裡外的旅館, 在途中, 露比用土話和那少年交談, 抹去他面上血跡, 又仔細的看掛在他頸項的一件飾物, 我無暇細顧他們, 只希望在那班惡漢找到我們之前離開這地。
回到旅館後, 她仍然跟那土著少年說個不休, 帶他到我們的房間, 我盡快收拾行囊, 露比顯然十分興奮, 她甚至用筆畫了幾幅圖樣, 和那土著少年指手畫腳, 然後高興大叫說找到了印加古代崇拜性器官的文化, 在這少年的村莊仍有這樣的儀式, 他肯帶我們回去參觀。
「我要冒險回鎮, 買幾份厚禮給土人才容易辦事。」露比加上一句。
「我們一同去,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

我們匆匆離開旅館, 再到鎮上購買禮物, 幸好一直都沒有碰上剛才那幾個人。兩小時後, 我們由那少年帶路, 往他的村莊去。
那少年名叫「安地度」, 屬印卡奴族, 自稱是古印加帝國的遺族。露比說有此可能。他曾經跟一位西方傳教士念過幾年書, 十分向往城市物質生活。四個月前, 他從村莊跑到這裡謀生, 但到處給人欺負。
有一次, 有個商人請他做粗工, 說明包食宿, 每天還有一百披索, 做了一個月後, 他要支薪水, 但那商人說他食量太大, 薪水已供了伙食, 而且還欠一千披索, 那商人以為所有土著都不曉算術, 存心欺騙, 那知安地度識字還曉算術。
他跟商人理論, 那商人說:「你走吧, 可憐你, 不用你還那一千披索, 以後不要再回來。」
安地度十分憤怒, 去找警察, 警察早受了那商人好處, 拖拖拉拉, 不肯理會。於是他走到那商人的店中取了兩件衣服, 被守衛看見, 他撤手就走, 守衛窮追不捨, 在市場前撞倒我。在我付過錢後, 守衛還要抓他回去, 所以他追著我們的車子, 求我們救他。他大叫「虎柏, 虎柏」是救命的意思。
「我要回家去, 以後不再到城市, 城市到處是壞人。」他以這句話結束他故事。
「你如何知道你要找的史料, 會在他的家鄉找到?」我轉頭問露比。
她脫下安地度頸項掛著的一塊飾物給我, 那是一塊不知用什麼金屬制成的橢圓型牌子, 上面彎彎曲曲的刻有圖案, 因年代古遠, 已略有模糊。
露比看見我面露不解之色, 解釋說:「這是女性陰道口的圖案, 這點是陰核, 還有這幾個字是『大哉, 歡樂泉源之神奧娃恩。』」
我細心察看圖案, 真的有點似女人陰戶, 但如果不說明又不容易看出來。
「他說他妹妹有另外一塊相似的牌子, 我相信是男性性器官的圖案。」
「他怎樣得來的?」我十分感興趣。
「他自小就戴上, 從來沒有離身。」
「他的家長相信在族中很有地位。」
露比微笑點頭, 面露贊許。「是的, 他外祖母是族中的大祭司。他母親是最尊貴的太陽之女。」
「太陽之女?」
「就是主持敬拜儀式的女祭司。」
「你到底找到了他們, 真不枉此行。」
「不是我, 是我們, 若不是你出手救他, 可能一直也找不著呢。」
我不累贅詳述如何走到印卡奴部族的情形, 總之所有族人都待我們如上賓, 尤其是安地度的母親更是當我們是上天派來的使者。原來安地度是離家出走的, 他帶著的那塊金屬牌是印卡奴族宗教的重要信物, 如果遺失了會導致整個部族崩潰, 所以我們享有帝皇的待遇。
說來奇怪, 印卡奴族與其他山區部族不大相同, 他們面孔輪廓較重西方味, 眼睛大而明亮, 鼻梁挺而直, 皮膚較白, 牙齒整齊, 而且身材健美, 正是我想中的中南美洲混血人種。他們全族只有千多人左右, 居住在三條相距不足一裡的村落裡。
安地度的母親瑪莉娜很年青, 只有三十歲, 典型的歐亞混血兒, 十分美麗, 有很健美身材, 他的外祖父奇士奧只有五十五歲, 已經是全族人最長命的。可見他們壽命不長。
他們有一個很古老的宗教儀式, 叫『奧娃潔淨禮』, 就是在兩天後的除夕及元旦舉行, 一連三天, 我被邀請為儀式的輔禮人, 這是族人給外人最高榮譽, 我不能拒絕。   
這兩天, 瑪莉娜告訴我最好盡量休息, 養精蓄銳, 否則難以應付在『奧娃潔淨盡』的消耗, 她給我吃了一些花蜜,果然清心寡欲, 全身靜息。
兩天後, 就是除夕, 全族十四歲以上, 三十五歲以下的女性集中在『奧娃廟』中的大殿, 男人及兒童都留在家中,這殿建造在一個叢林之中, 占地有好幾公頃, 如果沒有人帶路, 不容易找得到, 殿內三百多個女人中只有我一個男人。她們按已婚或未婚分成兩大群, 其中又以年齡再分為幾組。
印卡奴族的婚姻制度十分奇特, 以女權為首, 一個女人, 如果她公開承認某個男人為丈夫, 她就是結了婚, 男人不能拒絕。已婚女人, 每年只有在新年的『奧娃潔淨禮』的三天內, 以及夏至的『宇斯播種節』中可以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任意造愛, 其余日子必須忠於丈夫。如果是未婚的女人,無論她有多少性伴侶, 都沒有管制。
而未婚的男性, 原則上不能拒絕女人要求歡好, 除非一星期超過五次性交, 但很多年輕力壯的, 來者不拒, 一日兩次也有。但男性向女性要求性愛, 則要女人肯首, 而已婚的男性, 最多同時可以有四房妻室, 而做妻子的, 每月至少要安排一個女人與丈夫共宿一宵, 但如果丈夫要和妻子以外的女人造愛,則要所有妻子同意, 但在節日期間例外。因此, 一個被四個女人認定為丈夫的人, 他一個月內至少有八不同個女人, 因為這樣的制度, 所以很多孩子不知誰是真正父親, 而且血統混雜, 大部份人都有混血兒的美貌和優點。因為過度性愛, 所以男性壽命不長。
在『奧娃潔淨禮』, 所有適齡的婦女在除夕潔淨自己身體, 首先把陰毛剃淨, 然後沐浴, 塗上香油, 迎接元旦連續兩天兩夜的性愛狂歡。這樣會帶來整年好運, 百病不侵。這兩天內, 任何男女可以隨意造愛, 甚至群體性愛也可以, 很多在平時得不到對方的男女就盡情歡樂, 少有爭風吃醋的場面, 因為得不到這個, 就有另外更好的補上, 毋需相爭。
剃淨陰毛儀式由瑪莉娜主持, 依往年慣例, 瑪莉娜首先向『奧娃』女神獻祭, 然後所有女性互相剃淨陰毛, 剃好後一齊到河邊沐浴。但今次例外, 因我替他們找回『奧娃恩澤牌』, 瑪莉娜認為我會替族人帶來好運, 要我在這班女人中選出二十個, 親手給她們剃個乾淨, 給族人帶來福氣。我是沒有選擇余地。露比要求將過程拍攝下來, 她們只允許可拍攝部份, 於是她今次做了攝影師。
不詳述每項儀式, 有很多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而且沉悶, 我只記述跟我有關的, 就是由我選人開始。我在她們中間仔細挑選, 在儀式當中, 她們已經脫得半裸, 她們沒有戴上西方式的胸圍, 但大部份乳房依然聳挺, 我可以清楚看到她們的身材, 有一半女人還露出下陰, 輕輕掃著, 希望我選中她。
原來女人的陰戶看來相似, 其實有很多細致的地方不同, 色澤有深有淺, 有些陰唇肥大, 有些窄而長, 有些陰核凸出外露, 也有些陰唇細小, 蓋不過陰道口, 各式其式。我以她們的樣貌, 身材, 下陰外觀及色澤選出二十個女人, 有四個是處女, 六個已婚, 其余十個年齡在十七至二十歲之間, 都是絕色美女, 身段一流, 下陰色澤很淺, 外觀悅目,比世界小姐還出色。
瑪莉娜帶我們入了內殿, 其他在外殿的女人就互相剃淨。我們走到一個很大的浴池, 她們脫得一絲不掛, 走入浴池互相洗淨身體, 一時之間, 乳波臀浪, ,二十個裸體美女你擦我下陰, 我逗你乳房, 春色無邊, 我在池旁拍攝錄影帶, 從來沒有甚何電影有如此壯觀的裸女出浴團。
洗淨之後, 她們按次坐在一張特制的椅上, 有幾分似接生的手術台,大大分開雙腿, 准備讓我剃掉陰毛。
在她們洗澡時, 瑪莉娜告訴我挑選幾個其中最喜歡的女人, 排到最後才做, 因為我要跟她們在內殿完成『恩澤禮』, 就是和她們盡情交歡。, 我照做了。選出了四個最美麗, 最年輕, 身材最好的, 其中兩個是處女。

首先, 我用小剪剪短長毛, 大多數毛發生在陰戶之上, 小腹之下, 要細細剪短,如果在大小陰唇兩旁也生有長毛,也得剪去, 我自然要用手在她們的陰戶上摸來摸去, 輕輕翻她們的陰唇, 順手擦擦陰核, 使她們十分刺激。
我選的女人, 她們陰戶的色澤都很淺, 和身體其他部份色素差不多, 她們大多有淺棕色皮膚,我細細欣賞每一個不同的陰戶, 很溫柔撫摸她們的陰唇, 然後我以自己的剃須膏塗在她們的陰戶之上,用我的剃須刨小心翼翼的剃掉每一根毛, 這工夫看似輕松香□, 其實很費神, 又要做得仔細, 又要溫柔,手不能顛, 而視覺觸覺有很大刺激, 是不容易的, 但我十分樂意去做。
剃好之後, 用水和毛巾洗淨抹乾, 再細細檢視一番, 看看是否滿意, 在這時,差不多所有女人都下陰淫水潺潺而流, 雙目如絲, 滿面春意。最初我神經緊張, 心跳加速,幾次要中途休息,喝杯冰水, 才能平息緊張的神經, 才可繼續,但做了幾個之後就可以控制自如。露比一直在旁拍攝,有幾次她也受不了挑逗要求休息,所以, 差不多用了六個鍾頭才剃完這二十個女人的陰毛。
這時, 差不多接近子夜, 新年快要到了。
瑪莉娜帶我們回到大殿, 那裡的女人已經洗乾淨,全部光禿禿的正式『一絲不掛』, 幾百只『白虎』慰為奇觀。瑪莉娜穿上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色薄紗,裡面當然身無寸縷, 若隱若現, 十分誘人。其他那二十個女人也是身穿同樣薄紗, 只是顏色不同,有紅、黃、綠等色。印卡奴族人害怕開罪神靈, 不肯讓露比拍攝這儀式過程,她只可參加典禮。她也穿上紅色的薄紗, 襯上一頭, 萬眾矚目,站在我的旁邊。 
瑪莉娜走到大祭壇前, 壇邊有一張滕制的高背女皇寶座, 祭壇已經燒起熊熊大火,大祭壇後面豎起一根大陽具,直徑有兩尺, 高十多尺, 這陽具其實是木制的, 手工精細,筋脈活現, 頂部龜頭栩栩如生, 十足一根亢奮的巨陽具,表面光滑黝黑, 明顯日子久遠,長期經人撫摸。
瑪莉娜高舉雙手, 一指大門, 大門打開, 大群男人湧進來, 就是全族的適齡男人, 原來他們早在廟前等候,他們除了胯下圍了一塊小布, 全身赤裸。為首的十多個合力捧一個巨型盾狀的制品, 放到壇上,原來是個巨型陰戶, 做得十分迫真, 漲卜卜的小陰唇微微分開, 上面頂端凸出晶瑩的肉粒,不知是用什麼物質制成, 色澤與實物無異, 望上令人血脈憤張。
男人在大殿的右邊排好, 大概有三四百人, 男女分左右相對, 互相以眼睛找尋心目中的伴侶。
這時, 響起一陣緩慢鼓聲, 在祭壇邊有幾個身材健碩的女人在擊鼓, 全場肅靜,望著祭壇前的瑪莉娜,她隨著鼓聲把身上薄紗脫掉, 兩粒粉紅的乳頭凸出在堅挺的大乳房上, 叫人看得血脈沸騰, 她跟著鼓聲舞蹈一會, 然最後坐在祭壇邊那張大高背皇座上,大大分開雙腿, 將無毛的陰戶展示給大殿的每一個男看, 原來她是天生無陰毛的『白虎』,並非人工剃去,她的陰戶漲卜卜, 十分悅目, 她用手指分開陰唇, 露出粉紅色的陰道, 向四周展示了幾分鍾, 然後她走下椅子,一個少女拿著一杯酒搋給她, 她接過後, 輕步走到我面前, 給我喝下, 我知道如果拒絕, 會有很嚴重後果,這酒入口香醇, 喝擺, 她解下我腰間那塊小布, 當堂全場哄動, 十分興奮。
她拖著我到祭壇前, 雙雙面向陽具及陰戶的像, 示意向之下拜, 我們兩人一絲不掛的行下拜禮,然後向所有人宣布似的說了幾句話, 我不懂她說什麼, 但全殿歡呼, 情緒激昂。這時, 還有五分鍾就是子夜,鼓聲再起, 那二十個赤裸女人紛紛跟著鼓聲起舞, 舞姿極其誘惑, 她們甩掉輕紗, 做著不同的性交動作,大殿本來分左右排列的男女漸漸走在一起, 手牽手圍成幾層的大圈, 唱起歌來, 越唱越興奮,時間也越來越接近子夜。
鼓聲越來越急, 忽然, 瑪莉娜雙方左右一伸, 鼓聲歌聲曳然而止, 全場肅靜, 注視著瑪莉娜,她拖著我走到那張大高背椅, 要我坐下, 她跪在我兩腿之間, 執著我的陽具, 又舐又吃,我本來不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裸體, 陽具只在微勃起狀態, 但被她一弄, 就漲大一倍有多, 變成怒目金剛,她騎在我上面, 執著又粗又硬的肉柱套進她濕潤的陰道, 慢慢入到盡頭,她的陰道裡面一緊一放的按摩著我的龜頭, 說不出的舒服, 我的本能反應抽動幾下, 突然, 所有人高聲歡呼,各人立即找上自己的伴侶擁吻, 女人主動解去男人腰間那塊小布, 有些互相□纏撫愛, 有些款款談心,有些你追我逐, 開始了新年『奧娃潔淨禮』後的三天狂歡。
我使勁在瑪莉娜下面抽動, 但位置不合, 不能盡興, 她在我耳邊說:「不要太快耗盡精力, 你有足三天時間,要盡量恩澤我的婦女, 她們以能跟你造愛為榮, 現在你和剛才挑選的幾個女人跟我到後殿,完成『恩澤禮』。」說著她慢慢離開我的身體。
大殿祭壇陽具和陰戶大像之下, 數百男女放湯形骸, 瘋狂性愛, 露比找到了她要找的,的金發吸引了十幾個壯男向她獻媚, 她似乎有得忙。
瑪莉娜帶我們離開充滿男歡女愛境象的大殿, 其實大殿中的男女也沒有人留意我們離去。我們走到廟的內殿,走進一間大房, 中間有一張極大的床, 兩旁有小幾, 擺滿各類生果,還有幾個精致的瓦制容器。瑪莉娜從一個瓦器倒了一杯酒, 自己喝一口, 然後嘴對嘴的哺給我喝,這酒入口清香馥毓, 其余四個女人逐次照樣以酒哺我。
她們扶我臥在床上, 有一個女人吃我的陽具, 兩個處女在旁觀看, 瑪莉娜從旁教導,另外一個拉我的手把玩她美麗堅挺的大乳房, 又有一個把大開的陰戶湊近, 任我觀賞。
弄了一會, 在下面的那個女人終於主動將陰戶套上抽動,抽了十多下就退出來,原來有一個處女要忍不住要試試, 她仰臥著, 其他人都撫摸她, 令她更動情, 更需要,我的陽具已經沾滿剛才那女人的滑液, 而這個處女亦十分濕滑, 很容易就對正滑入, 我盡量溫柔, 慢慢推進,她不能容納我的所有, 我輕輕退出一半, 再次推進, 幾次之後就順滑得多, 也加快速度, 幾分鍾後, 她全身顛抖,到達高峰。
我留在她裡面一會兒才抽離, 依然金輪未倒, 剛才那女人立刻補上, 我們繼續未完的事, 今次互相盡情配合,我領她越過兩次高潮, 她就退出, 輪到另一個女人, 這個很年輕, 只有十七歲, 雖然不是處女, 但又緊又窄,有貼身享受, 我盡力忍住不洩, 給了她一次歡樂才盡情在她的陰道裡洩放。我疲不能興, 她們讓我小睡一會。
醒過來後, 她們削些生果給我吃, 再喝幾口美酒, 我又生龍活虎, 這次輪到最後那個處女, 她年紀更輕,只有十五歲, 但全身已發育完全, 皮膚淺棕色, 陰戶內部則粉紅色, 她雖未經人道, 但十分需要,其他女人教她幫她, 很順利就滑到底, 她主動迎合抽動, 我體貼小心迎的按部就班領她享受了第一次生平大欲,我相信這兩個少女一生都不會害怕性事, 而且十分享受。
當晚, 我和她們五個再相好兩次, 然後相擁而睡, 醒來時已經次日下午.她們又給我一些削好的生果及點心,吃飽後, 瑪莉娜帶我到那個大浴池洗澡。那裡已有幾十人,男男女女一絲不掛在潑水嬉戲。我走下水裡,有兩個少女為我擦背, 舒舒服服洗淨身體,瑪莉娜再帶我回到大殿, 有三個女人扶我上一張有厚墊子的高床,為我按摩, 她們有很好的技巧, 令我全身筋骨舒泰, 恢復疲勞, 她們給我喝了杯酒, 不久我又睡著了。
黃昏時我醒了, 仍是在按摩室, 精神飽滿, 幾個女人知我醒了, 立刻俟上來, 撫摸我的全身,有一個拉我的手放在她巨型的乳房上, 而我的舌頭正舐著另一個的矗乳, 不知誰已經像舐雪□一樣吃我的陽具,我興奮莫名, 說不出的舒服。
一會兒, 我感覺有人把陰戶套上我的陽具, 而且上下抽動, 我看不見是誰,在我眼前是幾對巨大堅挺乳房彷來彷去, 任我把玩。那女人在我下身抽動了幾十下, 就離開了,有人用手扶著我的陽具, 塞入另一個女人的陰道, 慢慢推進時的感覺美妙絕倫, 到盡頭時她就上下抽動,這個與剛才的不同, 她有很多淫水, 所以抽動越來越快, 我感覺她顛抖一番, 身體軟下來, 她被人扶開了,另一個就補上, 如此, 每個女人大概主動做六七十下, 就換下一個, 到了第五個, 她的陰道緊迫而有壓力,她抽動了五六十下後, 我忍不住盡情洩放, 之後就癱瘓下來。
她們沒有要我繼續, 只是撫摸我的身體, 還喂我吃了一些點心, 喝一點酒, 不十分鍾, 我又重振雄風,繼續連場大戰, 幾個女人之後, 我又再洩射, 這次我十分疲倦, 不久就沈沈入睡, 她們沒有騷擾我。
醒來時, 大概已是翌日早晨時分, 我仍在大殿地上, 殿裡沈靜了, 大部份男女都睡著覺,只有幾對依然互相糾纏喘息。我身旁的女人也在夢鄉, 她們身邊也有男人,可見她們在我睡著之後還與別的男人造愛。
我不再詳述第三天的情景, 與前一天大同小異, 車輛式做愛, 洩精後睡幾小時,給我喝一些壯陽酒, 再次造愛,我完全不知道到底跟多少個女人造過愛, 我想洩射超過十次, 單單有性器官交接的, 可能有五六十個之多,總之『奧娃潔淨禮』結束後, 我睡了三十多小時, 才恢復精神, 但渾身骨痛, 再休息兩天才好轉。
露比和我再逗留多十多天, 搜集了很多資料, 拍了不少照片, 留下所有他們喜歡的東西, 也教曉他們一些簡單科技方法, 改善他們的生活, 在這十幾天之中, 我終於可以真正與瑪莉娜痛痛快快的造愛,她曉運用內力, 用陰道壁蠕動按摩, 令對手有至高的享受, 另外, 我經不起其他女人的苦苦哀求,每天和兩個我挑選女人做愛, 最後, 我們都要離開印卡族。臨別時, 瑪莉娜和安地度依依不捨,送我們走了好幾哩路才分手, 我也有幾分惆悵。
回程我們避開安東班巴繞道南下, 駕著車子在一條塵土飛揚的崎嶇山路上行駛,我和露比談論這十幾天的遭遇,在『潔淨禮』期間, 她享受過數十個個壯男, 很欣賞他們的技巧和勁道, 得到極大的滿足。突然, 一度極大的力量把車子拋起十多尺, 我整個人被拋出車外, 掉在一叢灌木中, 車子打了個滾翻側在路旁,我相信我暈倒幾分鍾, 才慢慢爬出灌木, 車子已經著火, 我連忙上前拖露比離開車子, 不到兩分鍾,車子就爆炸了, 我們除了隨身錢包及記事簿外, 辛苦得來的資料, 照片, 錄影帶通通化為烏有,幸好我們的車子是『開蓬式』, 否則可能性命不保。
說出來連我自己也幾乎不信, 我們的車子觸了地雷。原來這地區毒梟時常出沒,這時軍警雷勵圍剿,為了阻礙追捕, 毒販在路上埋上地雷, 不幸我們遇上。
我擦傷了額部, 流血如注, 露比較嚴重, 她斷了手臂。正在旁徨之際, 三輛武裝軍車經過,見正在燃燒的車子就停下來, 我們向為首的長官講述一切, 他發電報請求直升機救援,他留下兩個軍人陪伴我們, 繼續追剿毒販去了。
一星期後, 我回到多倫多老家。雖然不能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們的遭遇, 但能夠平安返來,已屬萬幸。這是一生不忘的經歷, 只有在印卡族中發生, 我陰錯陽差的碰上, 加上七分運氣, 使我有此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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