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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32歲,結婚6年,我和我老公都是職業士官,一起在桃園基地服役,有一個2歲的女兒,我們住在基地一旁的國軍官舍。
清秀的面貌、修長的身材加上氣質合宜的談吐,亮麗的我在基地裡獲得了*基地之花*的美讚,在基地裡更是所有男性的焦點,在我結婚前,追求者更是遍佈基地各個層級。
在基地眾多男性的追求者裡,要叫我不動心,說真的…很難。
從我跟現在的老公開始約會、甚至到結婚的訊息在基地傳開時,那些追求者的錯愕神情無不一一寫在臉上,尤其是那些持才傲物的飛行軍官們,每次看到我老公都會露出忌妒的臉色。
他們一定很納悶,為什麼我沒有選高薪的飛官?,甚至是地勤軍官?,而偏偏去選擇一個跟我同位階的士官做老公呢?
關於這個問題,我只能說…當時我老公是我同單位的學長,我們常在一起執行飛機航電的各項檢修工作,久而久之我們很自然的就在一起了,大概是日久生情吧!我想。
在歷經結婚的喜悅、初夜的羞痛,已為人母的我,胸部也從B罩杯升級到C罩杯,成熟所散發的嬌豔身材,更勝以往,雖然臀部變大一些,但是還是很挺、很圓,生產後讓我在基地所受到的注目禮不減反增。
結婚一年後,老公調了單位。我們的工作性質變的不同了,早上我們一樣一起騎著腳踏車上班,下班則因工作的關係各自回家,就這樣在淡淡的、甜甜的、踏實的過了二年。
婚後第三年,寶貝女兒也從公婆那裡,接回來和我們同住,讓我感覺好溫馨、好幸福喔!,希望時間可以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婚後第四年開始,我的婚姻開始出現問題了。
老公開始常常會為了升遷佔缺與工作壓力的問題而喝起酒來,進而惡化到每天下班只懂得玩線上遊戲、抱怨主官對他有意見、抱怨基地裡的男同事用色瞇瞇的眼光看我,抱怨一大串,而身為妻子的我也只能溫柔的用愛、來鼓勵他、來勸慰他,但還是喚不回以前的他,夫妻之間的感情也逐漸的邁入冰點。
有一天晚上,安撫好女兒睡著了之後,我就去洗衣服,老公已喝了酒,四、五天沒洗過澡的他,就在屋外後方的陽台上,大膽的對我強行索歡。
他再怎麼差也是我的丈夫,他有需求,我當然有義務去滿足他,只是還不到十點,而且就在屋外陽台……
我不斷的安撫著他的情緒,要他到房間做,他卻執意不肯,就在推擠拉攏之間………
「啪!」我反射性地打了他一個巴掌。
我驚訝地望著自己的右手,一瞬間,我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沒有怎樣?,我看看。」我後悔道。
「走啦!我們進去房間做啦!」我拉著他的手撒嬌道。
雖然我柔弱的腕力根本沒有造成任何傷害,我依舊低下頭,慌張地向老公道歉
「妳敢打我,幹妳媽的!沒關係,看我怎麼幹死你!幹!。」
他粗魯的抱住我的嬌軀,突如其來的變化,加上心中的愧疚,我還來不及反應,就陷入了他赤裸的胸膛。
他兇猛地用手掐住我的唇齒,強行吻著我的小嘴,舌頭鑽進我想緊閉的雙唇,嘴裡一道酒臭味迎面而來,他的牙齒、舌頭沾滿的污黃的粘垢,全都推向我的嘴裡,在粗魯的親吻污辱下,強迫著我嚥下去。
被骯髒的野獸丈夫強暴式的強吻,我感覺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酷刑似乎才要開始,永無休止一般,霎時我委屈的淚水,已經忍不住奪眶而出了。
他幾乎親吻到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大嘴才離開我的唇,沒有任何遲疑,他伸手馬上扯開我的白色襯衫。
「你瘋了!」
我叫道:「不要這樣好嗎?,會被看見的。」
「幹媽的,妳打的我實在太痛了,我要在這裡幹妳來補償。」
在街燈下,我露出的紫色半罩杯胸罩,光滑潔白的肌膚,更加激起他的獸性。
他粗暴地拉開我的胸罩。
「不要啊!」我強忍著被人看見的羞恥,做出最後的反抗。
來不及了,我渾圓的乳房已從胸口彈了出來,飽滿的乳球不受地心引力似的聳立,尖端淡棕色的蓓蕾驕傲地綻放在空氣中,頓時,充滿膩人的奶香。
「好美麗的奶子!,妳真是欠幹」他的慾望已經爆發了,一發不可收拾,他大力的握住我的乳房,狠狠地揉捏起來,無暇的圓變換成各種形狀,在凶狠地擠壓下好像要被搾出汁來了。
他的雙手盡在我的乳房暴虐的蹂躪、玩弄著我的雙乳,在我小巧的乳頭上繞著乳暈大力搓揉。
雙乳同時遭受丈夫的玩弄,雖然我萬分不願意,但也奈何不了他。
「嘿嘿,很爽吧?妳的奶頭已經翹起來了。」他說。
「沒有!」我反駁道。
「妳的身體是很誠實的,沒有見過這樣好色的奶子。」
被這種野獸丈夫強行在屋外欺負,強烈的羞恥感讓我真的很想死。
他整個臉埋入深溝,貪婪地吸舔,不顧一切地噬咬著乳肉,彈性與柔軟度都到達頂點的美乳左右搖晃,他的嘴像是粘在乳房一樣。
「嗯!∼嗯!」我的丈夫像是發情的野獸,發出嘶吼聲。
他快速地脫下被撐的緊繃的短褲,露出蓄勢待發惡狠狠的陽具。
我撇過臉,對於老公今晚的變態暴行,我流著眼淚,我認了……。
他強行把我按在地上,抓住我白晰的雙腿,用力分成V字形。
「不要啊。」我淚流滿面的喊道。
他無視我的求饒,拉起我白色的長裙,手指隔著白色的內褲,用力摩擦搓揉著我的肉穴。
會被自己的丈夫用野獸般強迫式的交合,讓我感覺到痛不欲生,那是心理絕望的痛,這是我的婚姻?,我的老公嗎?
他喉頭發出模糊不清地聲響,雙眼佈滿血絲,嘴角淌著淫笑,把我的內褲褪到膝蓋處。
極度的羞恥感與身上的痛楚,使我的頭昏昏沉沉的,意識有點分不清了。
「屁股翹起來,我要從後面幹妳,聽到沒。」他大吼命令道。
他硬把我的身體翻了過來,押著我趴在陽台矮牆上,強行扶起我的屁股,他龜頭已經分泌著粘液,柱身爬滿青筋,惡狠狠的襲向我的蜜穴。
「你不是最喜歡被我從後面幹?」他大笑著,推擠著封閉的蜜穴,大力的把肉棒頂了進去。
由於我陰道還不夠濕潤,所以他的插入使我苦不堪言。
「不要啊,老公求求你,快……拔出來啊!。」我苦苦哀求著。
「什麼?不想我雞巴幹進去,妳的雞歪不想被我幹,那要給誰幹!。」他厲聲道。
「幹媽的!,妳的雞歪還是那麼緊,幹!爽!。」
丈夫的肉棒硬擠開我狹窄的花徑,我彷彿要被撐開了,乾燥的蜜穴被粗大的棍身緊緊的插入,不斷摩擦著肉壁上的嫩肉,這樣的痛楚讓我備受折磨。
「好粗,好硬,我的身體快要壞了。」
我哀嚎道:「不要,我不要!。」
抽插帶來的痛苦感,讓我痛的忍不住的想逃開,扭動纖腰藉以逃避著肉棒插到蜜穴的最深處,但是男人天生的力量,制伏著我無法動彈。
「女人的雞歪生來就是要給男人幹的,怎樣?,被我的雞巴幹進去很爽吧!。」
絲毫不疼惜因為痛苦、羞辱感而淚流滿面的我,他無情的撞擊,快速激烈地的撞擊動作,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去我的蜜穴裡,他努力的扭動屁股,讓肉棒插的更深。
腦海裡那位摯愛我的丈夫逐漸模糊了,而且離我越來越遠,痛苦的感覺幾乎快要使我發瘋了。
「啊∼,好痛,停止,不要再做了……。」我不停的哭喊著。
碰…碰,男女肉體的碰撞聲持續迴盪在陽台上,我整個人無力地不停哀嚎著。
他胡言亂語狂叫著:「啊!∼啊!∼啊!,我要死了!」]
「啊!∼啊!,全基地的男人都想幹妳,妳知不知道?」
「啊!∼啊!∼啊!,哈!哈!妳還不是被我幹假的,爽!」
「啊!∼啊!∼啊!,我要把你的雞歪幹壞,幹死妳!幹死妳!」
「啊!∼啊!∼啊!,我要射進去妳的雞歪」
「啊!射啦∼啊!∼啊!∼我要射啦∼啊!………」
丈夫的肉棒使勁頂著我的花心,朝我蜜穴深處激射出獸慾後的種子,滾燙的濃精不停的灌進我的蜜穴最深處………。
一瞬間,恐懼的惡夢終於結束了,他氣喘噓噓的伏在我的背上喘息。
終於結束了………結束了………我是這樣的來安慰自己。
那一晚他借酒裝瘋在陽台……
值得慶幸的,事件發生後,基地裡並沒有關於我的閒言八卦在流傳。
我和老公的日子,就這樣在冷戰中過了一個月………
我先生在上二個禮拜到台南指揮部受訓(士官高級班),在他受訓三個月的期間裡,正好也可以讓我們沉澱一下。
最近隊上新來了一批學弟,他們是士官學校剛畢業的學生,可能是因為他們的緣故,今天基地舉辦了懇親會,讓官兵家屬可以進來基地裡面看看飛機、看看子女的生活起居。
我當天是休假人員,不過因為我住的官舍就在基地旁邊,所以我也帶著女兒到基地玩。
中午,飛機棚廠內已經沒有其他家屬在參觀,他們都到隊部中山室,去吃點心、休息了,整個修護棚廠內只剩下我和女兒與二名安全士官。
女兒也玩累了剛睡著,我因為想上廁所,就請兩名安全士官幫我看顧一下女兒,然後自己到棚廠內的廁所方便。
棚廠的廁所有點簡陋,那是一個男女共用的廁所,裡面有一個小便斗、一個洗臉台,還有二間舊式的便池,不過倒是滿乾淨的。
進到廁所,我把裙子撩起來,脫了內褲,才剛蹲下不久,就進來了一個人,我抬頭一看,嚇了我一大跳,是一個隊上新報到的學弟,隔著我門上的透氣口,在偷看我。
我還沒開口,那個學弟就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我看他嘴巴在說對不起,可是他的眼睛卻盯著我的下身看。
我又羞又怒的低下頭對他說;「你還看!快出去」
我話還沒說完,那個學弟像逃的一樣離開了,我的下身就這樣赤裸裸的,讓他看了一分多鐘,我想,我的臉當時一定紅的像蘋果。
不到一分鐘又有人進來了,咦!……他的鞋子,怎麼會和剛剛那個學弟一樣,這時候,他走進來我的
隔壁間關起門來,這鞋子讓我起了疑心,我轉頭看了一下旁邊,天啊!……………
我看到剛才那個學弟,他居然趴在地上,隔著隔間的大縫隙,正在看我,怎麼辦?
我盡量保持鎮定,回過頭,不敢動,可是那個學弟還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直在偷看著,我的心裡很亂,這時候學弟說話了:「對不起,學姊,其實我不是這種人。」
我沒理他。
他開了門走到洗臉台就停下來了,我透過門上的透氣口,不由自主的向外面看了一眼,我看到他站在洗臉台前面,同時更讓我吃驚的是………他居然把他的肉棒掏了出來。 |